【新唐人北京時間2019年11月16日訊】近日,香港緊張局勢突然加劇,香港警察接連兩天全副武裝的衝入幾所大學抓人並肆意發射催淚彈、橡膠子彈。尤其在中文大學遇到學生頑強抵抗後,警察的表現更加瘋狂,大批學生因中彈、灼傷、骨折而被送到學校裡的臨時救護所救治,當中甚至有學生頭部中彈而昏迷。一時間,校園裡火光刺眼硝煙瀰漫,槍聲與呼喊聲交織在一起,恍如30年前北京天安門前那場舉世震驚的大屠殺重演。
香港民眾自發維護民主與自由而掀起的抗爭運動愈演愈烈,警方鎮壓行動的日益暴戾,街頭墜樓與海上浮屍的蹊蹺劇增,都使得香港這座昔日繁華璀璨的國際大都市被越來越濃重的詭異、恐怖氣氛所籠罩。人們紛紛質疑:是否警告喬裝與掩飾的屠殺已經暗地裡在香港展開?最終香港年輕一代會否遭遇「六四慘案」重演?
時政評論員、六四學運參與者蔡崇國和人權組織「人道中國」共同創辦人、1989天安門學生領袖周鋒鎖應《美國之音》的邀請,分析了香港當前局勢與「八九學運」及「六四慘案」時北京局勢的異同。
蔡崇國認為,港警這次在香港中文大學與學生的衝突,與六四天安門實彈開槍屠殺,存在以下幾個很大的不同點:
其一,主體不一樣。六四學運發生時,北京的大學生們還把中共政府視為自己的政府,他們是向政府呼籲實現民主和自由;而香港社會卻是一個擁有很深厚的民主基礎的社會,在這裡到處都是學生會、商會、同鄉會等等,香港的大學生包括市民們現在要保衞的,是自己曾經擁有的民主和自由的生活方式,而且他們對中共政府和大陸化抱著很深的恐懼,根本無法接受。因此港人與八九年的大學生們的心態是完全不同的。
其二,當今是「互聯網時代」,或者說「自媒體時代」,人人都可以是記者,用手機把細節都拍下來,然後發到網上。因此通過自媒體的各種留言、各種消息、各種視頻以及細節,可以激起大家非常強烈的憤怒。這與當年北京的學生運動限制在天安門廣場這個地域裡面的那種「廣場心態」是不一樣的。
其三,地理環境不一樣。北京天安門是在中國的政治中心,所以中共政府非常焦慮,害怕會導致迅速的政治分裂;但香港地理位置據中共政治中心很遠,而且香港的抗爭似乎反而激起很多網上小粉紅的所謂「愛國主義」情緒,所以北京政府和香港政府都能夠一拖再拖。這種應對方式存在一種危險,就是隨時都有可能出現意外的事情。
不過,蔡崇國同時也指出,不論是30年前的學生運動還是當前香港人的抗爭,中共在應對處理時,決策人不承受壓力、不承擔責任,這一點卻是一致的。
他分析稱,八九民運時期面對民眾街頭和廣場絕食壓力的趙紫陽和李鵬等人實際上沒有決策權,當時的決策權都在鄧小平和幾個大佬手上,而這幾個決策人並不面對街頭抗爭的壓力,也不承擔責任。
當今的香港也是這樣——面對「五大訴求」壓力的香港政府實際上也沒有決策權,像設立獨立調查委員會這件事,都得北京來決定,但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中共中央也不會來承擔責任。這種情況必然帶來社會對話的困難。
周鋒鎖則指出:香港人的抗爭性質與當年的八九學運的抗爭性質是一樣的。他說,1989年沒結束的試驗,香港現在正在進行。也就是「抵抗中共的強權」,這一點是一致的,理想主義的學生也很一致。正是這些原因,再加上校園裡的火光、槍聲、飄揚的旗幟、民眾的支援等場景,讓人們很容易對這兩起政治事件產生聯想。
而最重要的是,在中共這樣一個專制政黨的統治之下——不管是當年的北京還是當今的香港,或者是中共現在想要通過一國兩制統一的台灣——都不可能有自由。中共的專制體制決定了它不可能容忍自由。從這個意義上來看,當年的大學生和當今的香港人面臨的是「同一個挑戰」。
最後周鋒鎖表示,不論是30年前還是當下,中共政府都把民意的表達定性為「動亂」或「暴亂」,雖然當年出動的是軍人而現在出動的是警察,但港警大肆抓人——從11歲的孩子到70多歲的老人,騷擾抓捕孕婦,到民宅中去抓人等等做法,都是想讓民眾產生恐懼,「在沒有辦法得到民意的情況下做到讓人民害怕」,這些做法在本質上也與八九年非常類似。此外,香港中文大學校園裡發生的抵抗,其意義與八九學運是一樣的,都是「人民守護自由的象徵」。
事實上,港警對付示威者的手段越來越殘忍,讓不少人懷疑,很多所謂「港警」是否是中共軍人假扮的,以此暗地進行「天安門大屠殺」
英國《獨立報》日前的一篇報導就指出,港府似乎給予警察很大的權力,讓港警對示威者實施「北京式鎮壓」。而且香港人已經發現,有香港警察在中共軍隊的營房中集結;一些香港防暴警察的身形動作都是中共衝鋒隊士兵的動作;這些「港警」都戴著口罩、沒有官方證件還常常被人聽見說普通話;更蹊蹺的是自從7月以來,香港警察的平均身高似乎增加了約10公分。因此,雖然香港街頭沒有出現坦克車,卻有許多人認為,中共軍人已經出現在香港了,並偽裝成香港警察的樣子,祕密上演「天安門大屠殺」、製造恐怖詭譎的社會氣氛。
(記者黎明綜合報導/責任編輯:明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