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黨比黑社會還黑」江蘇老黨員退黨

2020年08月25日社會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8月25日訊】江蘇常州62歲王小洪3年前被人毆打致股骨頭粉碎性骨折,公安機關至今不立案,包庇行凶者。王小洪的妻子翁金妹和兒子王鑫,多方反映情況無果,上訪無門。近日,翁金妹向大紀元求助。一家人痛斥:共產黨比黑社會黑!
王家三口都是中共黨員,王小洪是退伍軍人,有41年黨齡。翁金妹告訴大紀元記者,一家人多年不交黨費,早已退出其組織,對其不抱任何希望。
「我們常州的公檢法都是黑暗的,碰到這樣的事情才知道,出了事誰也不管。我們家三代都是黨員,現在共產黨把我們害成這樣。我們現在不要賠償,就是要嚴懲凶犯,嚴懲黑惡腐敗警察。」
「共產黨比黑社會還黑」江蘇老黨員退黨
王小洪是有41年黨齡的中共黨員,北京軍區退伍軍人,曾立過功。在遭受毆打致殘後,警方不立案,上訪無門。(受訪人提供)
被車撞反遭打致骨折 警方操控傷情報告造假
翁金妹透露,2017年8月1日,王小洪在常州家附近散步,被謝曉春開著的黑色電動車撞到,車上還有一個小女孩。當時就把王小洪的胳膊撞出血了,對方沒有道歉反而要逃走。王小洪表示,讓孩子叫聲爺爺,事情就算了。謝曉春當即停車說,「幹嘛叫你爺爺」,隨後開始對王連推帶打十幾分鐘,整個過程王沒有還手。
路人報警後,警察王超益到現場,家人請求用警車送王小洪去醫院,遭到拒絕。警察沒有做任何筆錄就離開了。路人幫忙打120叫救護車,王才得以送醫。
醫院檢查後表示,王小洪的左骨頭頸骨折,做了左全髖關節置換手術,8個小時的手術,把原來的股骨頭和韌帶割掉,換了一根人造股骨頭,造成左下肢短縮、外旋畸形、活動受限等後遺症。
「共產黨比黑社會還黑」江蘇老黨員退黨
王小洪的出院記錄。(受訪者提供)
王鑫向常州五星派出所報案,要求警察立案偵查,接待民警就是當天出警的王超益,他一直拖延不肯見受害人家屬,拒絕立案。直到王小洪出院1個月後,王超益才去常州醫院法醫科做傷情鑑定,鑑定的時候家屬不准入內。
翁金妹說:「出來的時候,他(王超益)手上拿著一份蓋了醫院紅章的鑑定報告,說是輕傷,不給我看,就被他拿走了。」
翁金妹表示,由於懷疑鑑定結果,我們被法醫告知再過3個月可以再做一次鑑定。「我用輪椅推著我先生去的,王超益還是把我們關在門外,他在裡面和法醫談了近半個小時,才讓我們進去。法醫連我們的病歷都沒有看,就讓我們過半年再去。前前後後做了五六次鑑定,每次都是同一位法醫,都是一樣的結果。」
上訪被威脅 警方包庇凶犯逍遙法外
翁金妹表示,我們去派出所要求立案,五星派出所不但不給立案,反而威脅要殺掉我們全家。我後來找到常州各級公檢法反映情況,他們互相推諉,沒人管。也曾經到南京和北京信訪局上訪,給中央紀委、公安廳等部門寫舉報信,均石沉大海。
翁金妹透露,到北京上訪的時候,有便衣來挨個問訪民從哪裡來的,回答後就有人將其強行帶走。「我當時被問的時候,裝啞巴,才沒被綁回來。被綁架回來的都會被關黑監獄,很恐怖的。」
翁金妹說:「警察王超益一會兒說找不到凶犯,一會兒又說對方有錢,賠得起。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我們要求對方出醫療費,王超益直接說『不可能』。難道調解不是身為警察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嗎?他們一開始就知道施暴者是誰,不心虛為什麼要隱瞞?」
翁金妹表示,到五星派出所要監控錄像,指導員陳茹梅拒絕給看。
翁金妹表示,「我丈夫是北京軍區51088部隊的退伍軍人,我們委託了幾個戰友去幫忙打聽,才得知行凶者叫謝曉春,他和五星派出所的警察經常一起喝酒,給警察送了很多錢。」「事發現場的監控,也被警察刪掉,我們是通過戰友的關係,才拿到另一個馬路對面的監控錄像。」
退還律師費 代理律師:水太深
翁金妹說,「我聘請了常州的老律師,他調查後對我說,這裡水太深了,隨後把律師費都退給我了,不再代理這個案件。此前,律師幫我找了當地的電視台,電視台說謝曉春不想報導,就不能報導,凶犯說不調解就不調解。」
翁金妹氣憤地表示,去常州政法委反映情況,一位張姓處長諷刺她說,「不就斷了一條腿嘛,人家等紅綠燈的撞死的也有很多,想開一點。」
王鑫因在網絡發帖為父親鳴冤,而失去了教師工作。五星派出所對學校施壓,用解僱工作威脅王鑫,讓他把帖子刪掉,被拒絕。
翁金妹說,「常州鐘樓分局的徐海、五星派出所陳茹梅和民警王超益等人,還修改了化龍巷網站上的原帖,惡意剪輯了帖子的內容和圖片,來攻擊受害人及家屬。警方發出的通告裡也造假,說王小洪喝過酒,這完全是污衊。」
翁金妹表示,王小洪在8月被打致殘後,同年11月就查出嚴重抑鬱症,幾度要自殺。家人只好把他送到常州102醫院精神科住院1個多月。受此打擊之後,王小洪已經判若兩人。家人怕他再想不開,只能每天寸步不離地看護著他。
「共產黨比黑社會還黑」江蘇老黨員退黨
王小洪兒子王鑫因在網站論壇上為父親鳴冤,常州五星派出所要求王刪掉帖文,被拒後,王鑫被單位開除,失去工作。(受訪者提供)
翁金妹說:「我是一個畫家,平時靠賣畫為生。出事後,治療花費了三十多萬元。近三年,我每兩個小時就要為丈夫翻一次身,24小時照顧他。我現在的手都拿不住畫筆了。我和兒子曾經為社會公義活動捐過畫,可現在家裡的藝術館也不能開門了,唯一的經濟收入也沒有了。」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