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9月14日訊】大家好,這裡是《薇羽看世間》,我是陳薇羽。
給大家講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真實故事,南加州大學馬歇爾商學院的格雷格‧帕頓(Greg Patton)教授,8月20日在網上教授傳播學的時候,他為了介紹不同文化中代名詞的使用和語言的差異,舉了一個中文詞語的例子。我們知道中文裡的那個,就是英語單詞 「that」的意思。那個是一個代名詞,它的發音「nage」。跟英文nigger(黑鬼)非常的相近,沒想到,帕頓教授因為用了這個中文詞,就被幾個黑人學生告他「歧視黑人」。
緊接著,校方不問青紅皂白,宣布停了他的課,說這是種族主義事件,要進行審查。8月26日,帕頓教授不得不發出了一封公開信,澄清事實。
這種事情是不是聽起來很可笑?問題是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不止一次。另一位美國心臟病學專家,華裔教授Norman Wang也因為一篇論文中談到平權被學校開除。
今年3月24日,《美國心臟協會雜誌》刊登了王教授的一篇學術論文。他的結論是,「美國醫學界,通過多樣性、包容性和平等的AA平權扶持行動的努力,很大部分是不成功的,這是因為高等教育機構中,使用族裔和種族的錄取標準,限制了合格的申請人數量和合法的競爭」。
王教授主張,在醫學院和心臟病學專業錄取學生時,應當把個人的學術作為錄取依據,就是擇優錄取。他還建議,到2028年,大學和醫學院應當清除招生中的種族和族裔偏好。
在論文中,王教授引用了108篇學術研究成果,來論證他的觀點,跨度從1969年到2019年。他認為,AA平權行動(Affirmative Action)使用族裔和種族的錄取標準,造成一些族裔的受益人,學業起步比其他學生弱,許多人沒有完成他們預期的課程,或者沒有學術成就,以致沒有就業優勢。
其實王教授這番話,說得小心翼翼,用詞遣句上都盡量委婉。說白了,他的意思是,醫學院招生時照顧族裔而錄取的學生,其中有很多成績不好,中途輟學了,或者沒拿到文憑,很難找到專業對口的工作,實際上這對幫助少數族裔學生就業沒起到太大的作用。
這篇論文刊發後,在社交媒體上,遭到了左派人士的強烈反對。結果在8月初,王教授被撤職了,他原本是匹茲堡醫學院心血管專科醫生培訓項目的主任,他的研究基金也被取消了。校方說,這篇文章反對公平和包容性,作為一所頂尖的醫學院,「我們不容忍任何種族主義或歧視」。這又是種族主義和歧視。
王教授論文中提到的AA平權法案,就是英文的Affirmative Action。這個AA平權法案最早出現在甘迺迪(肯尼迪)總統1961年簽發的行政令中,禁止政府在招聘和執行中,有根據種族和信仰的歧視行為,後來逐漸演變成,對歷史上那些遭到歧視的種族,在教育、就業和住房事務上要給予優待的政策。到今天,更走到了一個極端。
比如,就像王教授所在的匹茲堡大學心臟專科醫生培訓部,對醫生的要求應該很高,但因為要所謂的公平、多樣性,就得招收不滿足專業條件的黑人學生,還擠掉了符合條件的其它族裔學生。但醫生的天職是救死扶傷,何況還是心臟病,需要頂級專業的醫生,沒有機會犯錯誤。
其實,在最高法院,有一位黑人大法官托馬斯(Clarence Thomas),他就反對以種族為由的平權法案。托馬斯本身成長在平權法案年代,他是耶魯法學院的畢業生,成績優異,但是在找工作總是碰壁,人家懷疑他的真實能力不像成績單顯示的那麼好,擔心他是因為平權法案才入讀耶魯大學的。
托馬斯大法官認為,平權法案沒有看到問題的複雜性,過度簡化了問題,所以解決方案也就有問題。
有一位在大律師行工作的華人說,在法律上,托馬斯大法官反對平權法案,最主要是基於聯邦《憲法》第十四修正案中的法律平等保護條款(Equal Protection Clause):沒有任何政府可以在它的轄區內,不給任何人提供法律的平等保護。他說,在美國傳統法律中,自由一向被認為是個人能免受政府的干擾,而不是個人有權享受一種特殊的政府福利。
托馬斯大法官也說:「……政府不能讓我們平等,它只能承認、尊重並確保我們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平權法案可能出發點很好,但是不能違背《憲法》,不能根據種族對人權作區分的原則。」
但托馬斯大法官堅決支持以經濟階層為分界的平權行動。他自己就說,相比那些來自貧窮山區的白人孩子,為什麼他的兒子因為是黑人就要得到優惠呢?
在美國,當醫生的收入都不低,也有很多黑人醫生,他們的收入比白人醫生,少不了太多。而在餐館的打工仔,各族裔的人都有,包括很多白人。相比之下,黑人醫生的收入要遠遠高於這些白人打工仔。那麼,再給予黑人醫生的孩子優惠待遇 ,這對端盤子的白人家庭來說,是不是也不公平?
如果出於善意和社會擔當,為低收入家庭給予一些優惠,比如讓他們的孩子能入讀公立高等大學,接受高等教育,能確實有助於他們未來找份收入高的專業工作,這樣的AA扶持行動還可以接受。但是像心臟病學這樣的專業,就應該採取王教授的主張,擇優錄取。
但是,美國左派的政治正確,把AA平權扶持行動推到了極端,不符合他們,就上綱上線,跟中國的文革一樣,動不動就扣上大帽子,說你種族主義,歧視黑人。
從更大層面來說,這種政治正確損害了校園裡的言論自由和公開交流的環境。之前我還看到過一篇報導,說被邀請到學校演講的嘉賓,稍微偏右派,就被一些人「砸場子」。而像匹茲堡大學王教授的學術論文,屬於偏右的言論和研究,結果論文發表了都被撤下,教授本人還被處罰,以後大學裡很難有公正的學術研究。
政治正確表面上好像是為弱勢群體爭取權利,但它將原本應該是機會平等,變成了結果平等。尤其對黑人的平權,愈演愈烈,到現在拜登、希拉裡都跟黑人下跪,把黑命貴運動變成黑社會的打砸搶燒。而且只要你說的不符合政治正確,你的人生就整個會被他們毀掉。極端到這個程度。
這種做法跟中共搞的那套簡直如出一轍,不謀而合了。就像許章潤教授,發表了中共不愛聽的言論,結果先被嫖娼拘留幾天,然後清華校方再以這個為理由開除公職。因言獲罪,在共產中國比比皆是。從這一點我們也可以看出來,美國左派搞的政治正確其實就是社會主義那一套。
好在美國還有很多保持傳統價值理念的人。在王教授和帕頓教授這兩個案例中,很多老師和學生聯署,呼籲大學校方撤銷對他們的處罰。其中很多是華人,他們公開質疑政治精英們以種族政策為基礎的國家政策,實際上背離了公平、平等和正義。
美國著名政治學家查爾斯‧莫瑞(Charles Murray)也公開批評政治正確。他曾舉例未婚母親產下兒童帶來的問題。他說,「你如果試圖公開討論這個問題,你絕對會被稱為種族主義者,」儘管現在白人家庭也發生很多這樣的問題。他們會「說你妖魔化單親女性。無論你怎樣努力解釋,說我們是在關心兒童,關心如何養育兒童,也無濟於事。」他說,「政治正確扼殺了我們對廣泛社會問題的嚴肅思考。」
這種將整個美國帶往極左方向的趨勢,在川普上任總統這幾年裡,才得到緩解。川普總統任命的兩名大法官戈薩齊(Neil McGill Gorsuch)和卡瓦諾(Brett Michael Kavanaugh),都反對基於種族的平權法案。這樣,在最高法院的九名大法官中,反對平權法案的大法官增加到了五位。政治正確的濫用,在未來將從法律上逐步得到遏制。
昨天,川普又宣布了新增20名最高法院大法官候選人名單,其中包括3名對中共強硬的參議員,分別是克魯茲(Ted Cruz)、科頓(Tom Cotton)和霍利(Josh Hawley)。川普承諾如果將來有空缺,將從這份名單中選擇大法官。他在提名新聞會上說:「(名單上的)每個人都將確保每個種族、每種膚色、每種宗教信仰都能獲得平等的正義、平等的對待,和平等的權利。」
川普說,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喬‧拜登從沒有曬過他的大法官候選人清單,因為拜登知道他自己選擇的大法官太左、無法通過公眾審查。到目前為止,拜登只是說,如果有機會,他將提名一名非裔女大法官進入最高法院。
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中,目前保守派和自由派的比例是5:4。這九名大法官是終身制。但現年87歲的自由派大法官金斯堡(Ruth Bader Ginsburg)一直在接受癌症治療,另外還有三名大法官也是高齡,在70和80歲以上。如果川普在11月再次當選總統,還有機會指定大法官,那將意味著川普可以塑造美國未來幾十年的社會走向,去共去左,撥亂反正,走回神傳正道。這個世界在川普總統手裡,會重新回歸傳統,回歸信仰,回歸普世價值。
今天就說到這裡,我們明天見。
《薇羽看世間》節目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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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王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