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12月30日訊】《有冇搞錯》。12月29日。
最近,內華達州拉斯維加斯的一名高中生,威廉·克拉克和他的母親,起訴當地一所特許學校(charter school),原因是該校基於「批判性種族理論」(Critical Race Theory)的課程,正對學生進行「強制性的意識形態灌輸」,將迫使學生將自己的身分與壓迫聯繫在一起。
這位學生在拉斯維加斯就讀一所所謂的「民主預科學校(Democracy Prep)」,他的母親是黑人,但去世的父親是白人。他在為期一年的必修課「變革社會學」(Sociology of Change),以及另一門讓學生進行政治或社會工作項目的必修課「改變世界」(Change the World)中,覺得課堂對他充滿敵意,讓他感覺受到了歧視。
民事訴狀(complaint)表示,由於這些所謂的「公民課程」是新管理人員實施的,名稱也與以前的課程相同,因此像克拉克夫人這樣的父母,「直到他們開始看到對孩子的有害影響,才意識到課程已轉變為強制性的意識形態灌輸」。
訴狀指出,新課程在「批判性種族理論」(Critical Race Theory)的旗幟下,加入了意識提升(consciousness raising)和制約訓練(conditioning exercises)。
訴狀裡面說:「這些課程……不是描述性或信息性的,而是規範性和規定性的:他們要求學生『學習』和『反擊』所謂的『壓迫性結構』,這些結構隱含在家庭協議(family arrangements,指在家庭成員內部達成的非正式協議,一般用於財產分配等)、宗教信仰、習俗、種族、性別、性別認同中,他們必須透露所有這些信息,並接受非公開審訊。」
威廉被指示「在課堂上『捨棄』(unlearn)他母親傳授給他的猶太基督教基本原則」,接著學校基於他的信仰,對他進行攻擊。
「一些種族、性、性別和宗教身分,一旦暴露出來」,訴狀稱,「將在課程中正式提出,並被視為先天固有的問題,賦予道德上的貶義。」
訴狀表示,威廉·克拉克的老師向學生們打招呼,常說:「你好,我的社會正義戰士們!」並要求他們進行「揭露種族、性、性別、性傾向、殘疾和宗教身分」的作業。
威廉被告知,下一步將確定他的部分身分「是否帶有特權或壓迫性」。
克拉克一家提出的法律論點是,威廉被強迫「在課堂口頭練習和書面家庭作業中,對他的種族、性、性別和宗教身分做出自白,而這些都要受到學生、教師和學校管理人員的審查、審問,並貼上貶低性的標籤」,被告「正脅迫他接受和肯定,他在良知上無法肯定的政治化和歧視性的原則和言論」。
克拉克家人表示,學校一再威脅威廉「如果他不遵守他們的要求,就可能遭受成績不及格和不能畢業等實質傷害」,並拒絕滿足他提出合理的住宿需求。
起訴書中說的,「迫使學生將自己的身分,和壓迫聯繫在一起」這是什麼意思?有點年齡的來自大陸的中國人,對這個應該不會陌生。在1979年以前,也就是中國文革結束之前,中國大陸就是這樣的。就是共產黨給你定成分,你有多少錢?做什麼工作?是不是地主、資本家?是不是前政府人員?有沒有宗教信仰?是否是宗教團體中的人物?等等這些,來確定你的所謂個人成分,這個要寫在你的資料檔案裡面,決定了你的社會地位,決定了你以後獲得教育,獲得什麼工作?或者拿多少工資。
而且這些成分是跟著你很長時間的,你爺爺是地主,即使你從來沒有擁有過土地,你也是地主,必須受到批判,受到大家的監視,受到全社會的歧視。你必須劃清界線,批判批鬥你的父母和祖先,叫做劃清界線,然後也許你會被寬恕,日子過得好一些。
當然,很抱歉,這些對中共黨的領導人不管用的。毛澤東、周恩來這些人,都是地主或資本家出身,他們當然不受這個影響。
這個東西,叫做制度性歧視。
現在在美國,在民主和反歧視的幌子之下,中共的這套制度性歧視的機制,被悄悄地引進來。今年中發生的左派騷亂,包括安提法和BLM運動,他們的基本意識形態基礎,就是這個所謂批判性理論。
「批判性理論」的起源,來自安東尼奧·葛蘭西(Antonio Francesco Gramsci)和法蘭克福學派(Frankfurt School)。安東尼奧·葛蘭西是意大利共產黨創始人,是所謂「馬克思主義理論家」。葛蘭西擺脫了經典馬克思主義的「經濟決定論」,提出了「文化霸權」的概念。他認為,資產階級把對他們有利的文化推廣成為社會規範,被大眾所接受。無產階級也把這種文化當作了常識,便甘願臣服於資產階級的壓迫之下。葛蘭西稱之為「文化霸權」。他主張被壓迫者必須發展出自身的文化,反抗資產階級的「文化霸權」。這一思想被稱為「新馬克思主義」和「文化馬克思主義」。
1923年,正當葛蘭西在意大利為共產主義努力奮鬥時,德國法蘭克福大學(又稱歌德大學)成立了一個馬克思主義研究所——社會研究中心(Institute for Social Research)。該研究所的學者們被稱為「法蘭克福學派」。法蘭克福學派在很大程度上借鑒或認同了葛蘭西的「文化霸權」理論,發展出了「批判性理論」。
1935年,由於希特勒在德國的執政,這所社會研究中心搬遷至美國紐約,加入了哥倫比亞大學。1953年,社會研究中心重新搬回德國法蘭克福。但他們把「新馬克思主義」的種子留在了美國。
葛蘭西和法蘭克福學派的理論,成了「批判性理論」在美國發展的思想泉源。1980年代開始,美國的一些法學院把這種「批判性理論」,加入了美國這個國家所特有的種族問題核心,變成了「批判性種族理論」。
2011年,奧巴馬總統頒布行政令,在聯邦部門推動「多元化和包容性」的培訓項目。之後,「批判性種族理論」悄悄地進入了聯邦政府的培訓中。直到2020年9月,川普才終止了這項培訓預算。
一份基督教刊物認為,由於美國有蓄奴的歷史,種族問題成了「批判性理論」專注的焦點之一。如果說「批判性種族理論」是新馬克思主義為美國量身定做的殺器,也一點都不過分。
我們下面用生命網中署名慕榮以待的文章內容和一些觀點。
「批判性理論」用權力和壓迫的眼光看待世界。它把人類分成壓迫者和被壓迫者。一個人的身分,如種族、性別、宗教、移民身分、性取向等,決定了他/她是壓迫者還是被壓迫者。
所以,美國被描述為一個充滿了壓迫的邪惡帝國,比如,白人壓迫黑人,男性壓迫女性,異性戀者壓迫同性戀者,基督徒壓迫穆斯林(在美國境內),盎格魯薩克遜的後裔壓迫美洲土著印第安人。總之,在「批判性理論」構建的世界觀裡,美國天生就帶著白人至上的種族主義原罪。接受這種觀念的人並不為美國感到自豪,反而充滿仇恨。這就是為什麼在今年的街頭暴力中有抗議者焚燒美國國旗。
所以大家可能可以理解,為什麼加州灣區的教育委員會,要把用華盛頓、林肯這些人命名的學校全都改掉。因為他們都是白人,都是基督徒,而且都是男人,用中共當年的話說,都是「出身」不好,「成分」不好,都是「剝削階級」。
在「批判性種族理論」中,美國的傳統文化是白人維護特權的工具。所以,為了實現黑人的自由和解放,摧毀歷史傳統是必要的革命手段。喬治·華盛頓和湯瑪斯·傑弗遜、林肯這些歷史人物,當然不能再被視為英雄,而被視為壓迫黑人的種族主義者。於是,他們的雕像必須被推倒。
「批判性種族理論」的謬誤,其實是一些違背常識的謬誤。比如南北戰爭之前,美國的奴隸主不都是白人,也有黑人。據1830年的美國人口調查,當時全國共有是3000多名黑人奴隸主,他們擁有超過1萬名奴隸。當時全國的黑人自由民已超過30萬人。當時,也有白人奴隸。16世紀到18世紀,數百萬的歐洲白人基督徒也曾被俘虜到北非做奴隸。
再有,被賣到北美的黑奴是哪裡來的?很少有人問這個問題,因為九成以上的黑奴,是現在非洲剛果的黑人國王去非洲內陸抓來,賣給白人賺錢的。剛果因為很早和西班牙和葡萄牙做生意,拿到歐洲的武器,建立了強大的武裝力量,可以輕易打敗內陸的黑人部落。他們不屑於做生意,直接抓人賣黑奴,賺得更多。
這些是歷史問題,我們不去追究細節。
人們經濟收入的差別不一定是壓迫造成的。多勞多得,少勞少得,這是基本的常識和公平機制。權力不一定是壓迫的工具,而是社會分工所必須的。我們不能否認世界上存在壓迫,但是,把財富和權力在不同人群中的不均等都解讀為壓迫,這是不合理的。
在「批判性理論」看來,歷史上占據優勢地位的文化都對少數群體造成了壓迫。為了實現人類的平等,傳統文化應該讓位給少數族群,權力也應該交給被壓迫者來享用。也就是說,一個人一旦有了被壓迫的身分,他就具有了獲得權力的正當性。這就是為什麼參選總統的麻省參議員伊麗莎白·沃倫曾竭力證明自己有印第安人的血統。
「批判性理論」重新定義了道德標準。它認為,被壓迫者長期以來被忽視,他們的觀念得不到表達。他們對世界的認知是享受特權的人不能發現的。所以,只有認真聆聽被壓迫者的故事,你才能認識真理。真理是由被壓迫者定義的。更確切地說,是被壓迫者的主觀感受定義了真理。所以,邀請黑人、同性戀者、穆斯林移民講述他們遭受歧視的主觀經歷,是人們認識「真理」的重要方法。
白人因為膚色令人聯想到奴隸主,所以,他們天生帶著罪咎,缺少陳述真理和評判道德的資格。同樣的原則也適用在男性和女性之間、異性戀和同性戀之間。這就是為什麼布雷特·卡瓦諾接受大法官確認的過程中,一位名叫福特的女人對他的性侵指控明顯是無事生非,卻仍然受到許多好萊塢明星的讚揚。這也是為什麼當一個黑人在白人警察執法過程中受傷或死去時,人們並不關心這個黑人的行為是否符合法律,而只因為他是黑人便為他喊冤鳴屈,甚至把他標榜為道德英雄。
為了這個目的,「批判性理論」在美國推動了一場「醒悟運動」(Woke)。「批判性種族理論」,要求白人為自己享受了白人特權而懺悔,並行動起來為了讓黑人得到與白人同等的權利和財富,而摧毀傳統,摧毀自己獲得財富的社會機制,確切來說就是美國的經濟制度。
懺悔並順服的人,就是進步。不懺悔的人,尤其是白人,就是種族主義,就是法西斯,就必須打倒。
其實,簡單來說,這就是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伎倆而已。以前是資本家和工人,後來變成了地主和農民,知識分子和普通民眾,現在變成白人和黑人,什麼強勢文化和弱勢文化。
簡單來說,就是平等的旗號,推動一個系統性的歧視制度。
對共產黨來說,關鍵的是找到社會矛盾,然後利用,擴大、誇張,然後製造仇恨,擴大暴力,最後推翻整個社會現存的社會秩序。這句話,正是共產黨宣言中所說的,要用暴力推翻整個世界的現存秩序。
這個運動的核心就是仇恨和暴力,製造新歧視只是手段而已。
拉斯維加斯的威廉·克拉克和他的母親,雖然是黑人,但因為是基督徒,所以也是被批判被歧視和被仇恨的一員,所以他們告上了法庭。
川普總統今年9月下達行政命令,禁止這種理論在聯邦政府有關的機構培訓中使用,但舊金山灣區一位法官最近裁決說,這個行政命令損害了少數團體的言論自由,要廢止。美國現在其實很危險,一個系統性的顛覆正在推動,而推動這個「批判性理論」是重要步驟,其核心就是仇恨,而整個運動的背後,其實就是在上世紀製造了數億人死亡的共產主義。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