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12月31日訊】新世紀影視基地於2017年5月份在北美成立,其宗旨是秉承「真、善、忍」核心價值,以純正美好的影視藝術形式,喚醒世人本性的歸真,弘揚和再現神傳文化。
新世紀出品的《歸途》從公映至今,已經獲得51個國際電影節的獎項,除了獲得最佳故事片獎,還獲得過最佳導演、最佳藝術導演、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最佳剪輯等單項獎項。
2021年新年來臨之際,《歸途》女主角鄭雪菲以虔敬的心表達心願:「感恩師尊——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恭祝偉大的師尊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鄭雪菲出席北歐國際電影節。(新世紀影視提供)
她表示:「自己的一切榮譽都歸屬法輪大法,是法輪大法使自己成為濁世中的淨蓮美麗綻放。」
「曾經在演藝圈待過的我,在法輪大法的修煉中找到了一片淨土,在空虛和浮躁的社會環境中,獲得了心靈的寧靜,大法讓自己成為一個高尚的人,讓自己能夠擁有高貴、聖傑的靈魂。」
電影《歸途》取材於真人真事:講述的是一位如日中天的電影明星王浩晨突患絕症,他在踏上了獨自旅行、獨自死去的最後行程中,意外地遇到了昔日的女友——法輪功學員小雪,這重逢讓王浩晨即將結束的生命煥發生機。
《歸途》榮獲51項國際電影節獎項。(新世紀影視提供)
對於這部影片的創作初衷,導演David Li表示:人的一生很短暫,匆匆幾十年轉眼就過去。人生可以有很多選擇,或者追求名利地位、安逸的生活;或者尋求一種更高尚的使人的生命真正得到升華的途徑。《歸途》就是基於現實中發生的故事,想給觀眾帶來一個能夠真正改變命運的選擇。
鄭雪菲作為《過年》主演出席裡賈納國際電影節(Regina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與加拿大薩斯卡通省裡賈納市長合影(新世紀影視提供)
從英國倫敦到美國紐約,從喜馬拉雅山東麓的不丹到南麓的麥克羅干吉,從日本東京到馬來西亞檳城,從印度孟買到以色列拿撒勒,從美國洛杉磯、路易斯維爾、維加斯、邁阿密到非洲奈及利亞、肯尼亞、突尼西亞,《歸途》獲獎的足跡遍佈各大洲,受到不同文化背景的電影專業人士讚賞。
「大法指引堅守正義秉持傳統」
鄭雪菲說:「在這一年中,通過法輪大法五套功法煉功和按『真、善、忍』的標準行事做人,我擁有了健康的身心。有大法的指引,紛繁亂象中我能識別謊言,看清真相,堅守正義,秉持傳統。」
「感恩師尊,把我從渾渾亂世中喚醒,讓我明白『真、善、忍』宇宙真理走入修煉返本歸真,讓我擁有勇氣和信念在新世紀影視以藝術形式證實法輪大法的神聖與美好。」
「感恩師尊,慈悲偉大的胸懷,把『真、善、忍』的光輝灑滿人間,不懈地喚醒世人善良本性。法輪大法弟子也以各種形式講清真相,傳遞正向積極的傳統觀念和普世價值,揭露中共謊言,使更多人看清紅魔共產主義的真實面目,在善惡面前做出自己的選擇。」
鄭雪菲參加新世紀影視推出的法輪大法功法介紹片,展現功法舒緩祥和。(新世紀影視提供)
鄭雪菲對記者講述了她的成長故事。以下是鄭雪菲表達的心聲(上)。
被病痛折磨的媽媽嘗試過自殺 是大法救了媽媽
我是因為媽媽修煉法輪功接觸到了大法。從小在我記憶中媽媽永遠都是體弱多病,弱不經風的樣子。她患有膽囊炎、淺表性胃炎、竇性心律不齊等多種疾病,生了我後身體就沒有恢復過來,一米五八的個子體重不到40公斤,她這個老病號幾乎在我老家那個不大的小圈子裡是人盡皆知。
大概在我三四歲能夠記事的時候,她就不在我身邊,對於小小的我來說不知道媽媽怎麼了,也不知道她到底離開了多久,每次聽到媽媽的來信就躲在被子裡哭。
鄭雪菲參加新世紀影視推出的法輪大法功法介紹片,展現功法舒緩祥和。(新世紀影視提供)
後來聽家人說:「她病了,到省城住院了。」有幾次還被直接送入搶救室,差點就要送病危通知書了。我曾經看到過她幾近神經崩潰的邊緣、全身抽搐痙攣不能控制、像要瘋了的狀態;聽到過她躺在床上難受的無法動彈、無力呼吸地呻吟,當時我就坐在她門口的沙發上,好害怕,甚至懷疑躺在床上的那個人是不是媽媽。
我的家庭就是非常普通的工薪家庭,可能這對於一般普通家庭來說,這一點點收入夠他們滿足基本的生活了。可是在我家呢?大部分收入都用在了看病、吃藥、住院上。家裡窘困的時候,曾經還到菜市場撿菜葉生活。長時間被病痛折磨,媽媽患上了抑鬱症。她後來給我回憶說,在那樣的日子裡她曾嘗試過自殺。
大概是1998年,一位好心人告訴媽媽有一種氣功祛病健身有奇效,為媽媽帶來了《轉法輪》這本書。當時不識字的我並不知道這本書講的是什麼,經常會在傍晚時,跟媽媽一起去學校的體育教室煉功。
不久媽媽的身體奇蹟般地好轉,自此以後沒有再在吃藥、住院上花過一分錢,也擺脫了一直以來的經濟壓力。身邊的親友看到媽媽的變化也紛紛加入了法輪功修煉。
多年後,我在媽媽的本子中發現她寫的這樣一段話:「除了近乎半白的頭髮見證著生命的滄桑之外,一切都發生了改變:身體輕泰,舒服自在!二十多年病痛的苦楚和因此帶來的生活磨難,非是這短短的文字所能表述得清楚的,但一切苦難在大法修煉後全部改寫,生命體驗到的快樂和對師尊的無限感恩,也非是人類語言能描繪得了的!」
媽媽做好人遭迫害 實名控告江澤民
1999年中共開始鎮壓,迫於壓力媽媽選擇了放棄修煉,直到2011年才又下決心從新走回修煉。這十多年裡她雖未修煉,但也按照「真、善、忍」法理要求著自己,並也這麼教育我。
突然2016年4月2日,我接到雲南省昆明市經濟開發區昌宏路派出所給我打來的電話,我的媽媽被他們抓了。
媽媽是在3月31日傍晚在回家路上發真相資料被綁架,被抓後的兩個小時內,昆明的家被昌宏路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4月1日下了拘留通知書,媽媽已被非法拘留在看守所。
在剛知道媽媽被綁架時,我整個人是不敢相信、無法接受的。我回到家站在媽媽的臥室裡,看著她床頭貼著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放棄爭鬥心、委屈心、求安逸的心。」那一下我崩潰的大哭。一個努力做好人的人,連自己思想裡有壞想法都要努力排斥的人,她能做壞事嗎,會是壞人嗎?她為什麼要有這樣的遭遇?
當我去公安局,我要求他們出示拘捕文件和搜查文件時,他們告訴我,不是所有關於我媽媽的事情我都有權利知道。我回答: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是有知情權的。對方卻說:不要和我談權利,我們國家法律就這樣。
作為執法者不能捍衛法律、守衛良知,真的可悲。我為生活在這樣的國家感到絕望。我決定控告江澤民,1999年是他因一己私慾,發動了對法輪功、對善良人的鎮壓,江澤民是媽媽受迫害、家庭遭到支離破碎的真正元凶。於是我給派出所的警察和檢察院的檢察官寫了勸善信,勸他們不要為中共參與迫害法輪功。藉此時機,我也寫了實名起訴江澤民的訴狀提交法院和檢察院。
唯有走入大法修煉才有勇氣面對困難和挫折
九歲我被送入藝校學習舞蹈,媽媽說你有這樣的特長,將來要去為大法做事。2009年高考我奇蹟般地被上海戲劇學院錄取,媽媽說是她發願求師父讓我考上,將來學成去為大法做事,當時我聽了半信半疑。
大學某一假期,我收拾行李準備回學校時,媽媽給我了一本《轉法輪》,讓我帶回學校。大學時,我時常感到莫名的壓力,使我恐懼難安、經常失眠,甚至會有種感覺告訴我,我生命快結束了。冥冥中會讓我想到媽媽給我帶的書,我開始看《轉法輪》,一看書時會使我感到平靜安全。
鄭雪菲在電影《歸途》中劇照。(新世紀影視提供)
我很熱愛我的專業,並努力學習,大學期間幾乎年年拿獎學金。2013年大學畢業,涉世未深的我帶著滿滿的憧憬走入社會。可在中共所操控的社會中,人們對現實物質利益的追求和享樂,使我感到恐懼。
剛畢業我順利地進入一家影視公司,在國內做任何行業都免不了應酬,而在我這個行業裡,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我經常被領著出席各種飯局,見一些所謂的投資方、導演、製作人、製片方。我甚至被教育在這樣的場合要如何如何地表現自己,如何如何讓別人印象深刻。
學表演,做演員,為的是什麼?出名,要紅?當一些低俗的、一些要我放下人格的齷齪的暗示,活生生地展現在我眼前時,我覺得我的世界觀要崩塌了,大學時老師教育我藝術高於生活,是美好的精神境界的展現。可在現實面前,我的嚮往是多麼的卑微。我開始變得消沉,曾多次嘗試轉行,我想要躲起來,永遠遠離這一切。
同年,我檢查出有先天子宮畸形,極大可能不能受孕。我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有一個美滿家庭,生一個可愛的寶寶。當這一切都來到我面前,我所有的憧憬都破滅,我感到人生失去了意義和希望。
在彷徨無措中,我想到了大法。當我再一次翻開了那本媽媽送給我的《轉法輪》時突然意識到,我唯有走入大法才能讓自己有勇氣去面對這些困難和挫折。
《轉法輪》中師父說:「但是他一想修煉,這顆心就這麼一想,就像金子一樣發亮,震動十方世界。」「你要能夠返回去,最苦也就最珍貴,在迷中靠悟往回修苦很多,返回去就快。你要在壞下去,生命就要銷毀了,所以在他們看來,人的生命,當人不是目的,是叫你返本歸真,返回去。」
看完後心生一念,我要修煉法輪大法,要跟師父返本歸真。
新世紀將人性最傳統、最本質的訊息傳遞
這期間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我們聯繫到了海外的新世紀影視團隊,經過幾番周折,我終於來到了海外,加入到了新世紀這個大家庭。剛加入劇組時,就看了最新拍攝出來的電影《密碼》,這部電影獲得了2018年加拿大國際電影節的最高獎。
鄭雪菲排練舞蹈劇照。(新世紀影視提供)
《歸途》是我加入新世紀參與拍攝的第一部故事長片,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飾演大法弟子這個角色。剛拿到這個角色時我真的特別開心,這種感覺就好像我剛到海外時,第一次穿上大法衣服走在大街上,跟著天國樂團的隊伍參與遊行,我的內心充滿了激動和喜悅,我甚至不敢相信,我竟然可以這麼自由、愉悅地穿上大法的衣服在街道上行走。
過去在國內,身邊的朋友給我形容,他出國旅遊看到海外法輪功學員在公園裡安詳地打坐,我當時聽了是多麼的羨慕和嚮往啊。而我現在就真實地站在了這裡,而且還能通過藝術創作的方式去講述法輪功的真相,傳達大法的美好。
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努力演好這個角色。但真正進入拍攝中,我才意識到要演好這個角色,真不是口頭上說的那麼容易。在拍攝現場導演一遍一遍地喊卡,一遍一遍耐心地給我講戲,一遍一遍幫助我調整表演狀態。我一度感到非常的沮喪,唉!要演好這個角色真的好難。從表面上看小雪這個人物沒有太大的情緒、沒有太大的動作,卻在平平淡淡中,給予他人幫助和溫暖。
記得在一次電影放映結束後,一位觀眾對小雪這個角色的形容說:「小雪純真,美好,歷經磨難而不改初衷。」是啊,小雪是一個多麼堅韌而勇敢的女孩啊。遭遇中共殘酷的迫害,身邊朋友的離棄,面對這一切悲慘的境遇,卻都沒有改變她心中的信仰,依舊懷揣著純真與美好,像一縷陽光一樣,給周圍的人們帶去溫暖。這個人物並不是藝術中的誇張和虛構,而是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每天都在實踐、都在努力去做的啊!
在國內時媽媽因為修煉法輪功被中共非法拘留後,身邊親朋因為恐懼無人過問,家人的冷漠使我心灰意冷,不知所措。就在這時國內大法弟子知道情況後,冒著自己也可能會被牽連的危險主動聯繫到我,把我接到家裡與我交流,為我想辦法。他們也經常大半夜趕來我家至深夜,五六個人擠在50多平的房間裡睡去,這其中的人我至今都叫不出名字。記憶中這個過程雖然讓我覺得艱難,但卻是溫暖的。
在營救媽媽的過程中,我真正看到感受到大法弟子無私無我,不顧自身安危,幫助他人的善,和在艱難環境中堅修大法的意志。這都深深地使我震撼。
回到《歸途》中的大法弟子小雪,歷經了艱難挫折後,再一次見到昔日的男友,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怨和恨,在對方深陷絕望之時,她默默陪伴,並給其帶去了陽光和希望。她的善與美好,並不是來自於外在的表面,而是從心底中流露,包含在每一動作,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中。而這種慈悲的善的力量是無法用表演、用模仿所能體現和達到的。
大學時老師教我飾演一個角色,要先理解他,靠近他,接觸他,成為他。做為演員,我要飾演好這個角色,我必須達到他,才能成為他。我只有讓自己按照《轉法輪》中「真、善、忍」標準來要求自己,不斷地提升自己,歸正自己的思想、不好的情緒、不好的心,做到純淨、理性時,我可能不需要表演,我站在那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會是善的、美好的。
我非常感謝新世紀,以及電影的導演給予我了這個機會,我在塑造小雪這個人物的同時,這個人物也在同樣塑造著我。這對我來說不僅僅是在表演,而是一個心靈淨化、自我提升的過程。
也正是因為「真、善、忍」的這個普世價值,凝聚了新世紀的每一位演員及工作人員。當今世界,人們想通過藝術表現的東西千奇百怪。但新世紀的團隊就像是一股清流,通過電影的方式將人性最傳統、最本質的美好、善良和正面的訊息傳遞。
曾經在演藝圈待過的我,在法輪大法的修煉中找到了一片淨土,在空虛和浮躁的社會環境中,獲得了心靈的寧靜,是法輪大法讓自己成為一個高尚的人,讓自己能夠擁有高貴、聖傑的靈魂。返本歸真——這也是我所找到的人生意義。
(待續)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唐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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