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1月29日訊】研究人員都嘗試著挑戰一個最難的問題:人的靈魂和大腦的關係。他們的問題也擺在所有研究生命科學的人面前:「當一個人的腦電波顯示直線的時候,人怎麼可以在身體之外有清醒的意識?」這兩個科學發現都對那些相信物質決定精神的人來說,無疑是兩次巨大的震動。
隨著醫療科技的發展,越來越多的人能從死亡狀態下被救醒並報告大量的瀕死體驗。不管體驗者來自哪一種文化,處於哪個時代,或信仰何種宗教,瀕死體驗的內容和對本人的影響都極為相似。但是,大多數瀕死體驗的研究是回顧性的,且只針對有此體驗的患者,往往科學家的調查與病人的實際經歷之間間隔五到十年,因此許多醫學因素不能精確測量。
針對這一情況,荷蘭的這個心血管中心的沛姆·凡·拉曼爾醫生(Pim.van.Lommel)及其同事對在1988-1992年間被成功搶救的334位26-92歲的突發性心肌保塞患者進行了長達八年的追蹤式瀕死體驗研究,這些患者都曾一次或多次被宣佈臨床死亡,後經及時心臟起搏,人工呼吸及藥物治療重新恢復知覺。其中62人報告經歷瀕死體驗,具體包括在不同程度上認識到自己已經死去,出現愉快的正面情緒,靈魂離體,穿過隧道,與一種光亮交流,觀察到各種奇異的色彩和天國景象,與去世的親友見面,回顧一生,以及洞悉生死界限等經歷。通過嚴格的對比分析及統計檢驗,拉曼爾醫生發現瀕死體驗的有無與藥物作用及患者的心理因素無關。瀕死體驗的深度也與患者的病情無關。有趣的是,較年輕的人瀕死體驗多於較年老的人,60歲以下的人尤多。經歷瀕死體驗後,患者大都對生命的意義有了新的洞察,不再過份顧慮失去物質利益,也不再恐懼死亡。這種體驗也並未隨時間流逝。
神經生理學家曾試圖通過實證科學的手段尋找瀕死體驗的神經生理基礎,假設瀕死體驗是由於大腦神經活動所引起的。結果他們發現,某些淺度的瀕死體驗可以在為腦病患者施行手術時用電擊顳葉等大腦區域引發,例如失去知覺,靈魂離體,看到光亮和回憶往事。但是,這些電擊引發的體驗非常零落散亂,完全不同於自然發生的瀕死體驗中完整有序的一生回顧。而且,這些手術後的患者並沒有在事後感到對人生意義有本質上的領悟,更沒有消除對死亡的恐懼。因此,模擬瀕死體驗不能等價於自然瀕死體驗。更難以從神經生理角度證實的是,調查過的患者經歷瀕死體驗時已經在臨床意義上完全死亡,心臟跳動和呼吸已停止,腦電波消失,大腦組織完全處於不活動狀態。如果人的思維意識是由腦神經活動產生,那麼患者在臨床死亡的狀態下,如何能有獨立於身體並且清醒有序的意識活動呢?
其中一位44歲的患者,心臟病突發倒在一片草坪上,過路人看到後,叫來救護車送往醫院搶救。當時此人已被宣佈臨床死亡,各個醫學指標顯示搶救過來的希望非常渺茫。但拉曼爾醫生還是死馬當活馬醫,持續給他作心臟起搏和人工呼吸。拉曼爾醫生在準備作人工呼吸時發現患者口中有假牙礙事,便將假牙從患者口中拿掉。經過一個半小時的搶救,患者終於有了心跳和血壓,但仍處於昏迷狀態。等清醒之後,該患者一見到拉曼爾醫生便說道:「啊,那個護士知道我的假牙在哪裡」。拉曼爾醫生非常吃驚,然後該病人解釋道:「是呀,我被抬到醫院時,你就在那兒,把我的假牙從我嘴裡拿出,並放在一輛小車上,車上有很多藥瓶,車下方有個抽屜,你就把我的假牙放在那個抽屜裡了。」拉曼爾醫生驚訝萬分,因為他知道該患者當時處於深度昏迷狀態。通過進一步的交談,拉曼爾醫生得知該患者當時漂浮在空中,俯視自己躺在床上的身體和忙碌的醫務人員,並且急切地試圖和醫務人員交流,讓他們不要停止搶救工作,但是他的努力沒有成功,沒有人能看到空中的他。該患者描述的一切搶救細節和場景都與當時的真實情況吻合。如果我們把當時該患者的意識活動歸結於他的腦神經活動,那如何解釋他在處於大腦不活動的狀態下,卻能清晰的看到一切的事實呢。
人類從來沒有停止過對人類靈魂的探索,但是它一直是最難探索的領域,自從人類把物質和精神完全分開後,靈魂的存在就變成了不知該歸屬哪類的神祕的東西,「人死了後靈魂是否存在」這個問題之後的寓意很深,其實理性地向深處想,就是要回答:人真正的生命是什麼?人死後的靈魂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形態?有沒有另外空間的生命?最終人們就要問:神存在不存在?相信隨著對瀕死體驗研究的增多以及各種邊緣科學的發展,人們會看到越來越多的證據。
(轉自看中國/責任編輯:張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