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2月16日訊】拜登宣誓就職美國總統,已經快一個月,如果從1月6日國會認證開始計算,美國2020總統大選正式結束,已經四十多天了。一個總統任期四年,一千四百六十一天,四十天,等於是2.7%。按照道理來說,美國應該進入下一個階段了,按照中共經常說的,就是向前看。按照拜登的說法,就是要團結起來,走向未來了。
不過,美國沒有從這次大選的各種社會對立中擺脫出來,情況反而可能越來越嚴重。
前天,美國對前總統川普(特朗普)的彈劾結束了,結果其實所有人都早就知道了,最後相當於陪審團的參議院一百名議員投票,57比43,因為達不到三分之二的票數,所以對川普的指控,是罪名不成立。
川普的律師范德維恩,隨後接受了CBS的採訪,談到了民主黨彈劾一方所陳列證據中的問題。主持人拉納扎克(Lana Zak)試圖為一些明顯是偽造和欺詐性的證據來辯護,LANA ZAK想說,這些偽造的欺詐性證據「不代表大多數」。范德維恩,直接叫停她的發問,用了六個WAIT,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然後說,這對你來說還不夠嗎?
范德維恩直接說,「媒體必須正確地講述這個國家正在發生的事情」,他說,我不相信你問我的問題,你在暗示,他們只是偽造了一點證據。坦率地告訴你,我們發現了更多的他們篡改的東西,也許有一天會真相大白,這是不可接受的!范德維恩直接拽下下他的麥克風,然後走人!
在大選已經結束了四十多天之後,美國左派不想讓這種社會嚴重分歧消失,不想讓社會的嚴重撕裂彌合,他們要藉助社會的大撕裂,繼續獲得政治上的利潤。而彈劾只是其中一個環節而已。
2月12日星期五,三名FBI探員,到訪馬裡蘭州國會議員參選人謝金娜-霍林斯沃思(Shekinah Hollingsworth)的家裡面,去詢問1月6日她在華盛頓DC幹了什麼?
謝金娜-霍林斯沃思是位黑人女士,她是美國非洲裔保守聯盟的組織者。謝金娜的父親是退伍軍人,老人也是保守派,支持川普總統。他們家人1月6日參加了華盛頓DC的集會,表達他們的看法。但他們沒有去國會,國會事件發生前,他們就離開了。
謝金娜在FBI探員到訪她在馬裡蘭州的家時,開始錄製與FBI探員互動的視頻。 FBI的一位探員對他們說,「你的名字被提交了」,「你現在沒有麻煩,如果要逮捕你,我們早就動手了。」
霍林斯沃斯的父親解釋說,他們全都離開了這個地區去吃午飯,當家人給他們打電話詢問他們的安全時,他們在附近的一家餐廳,那時,他們並不知道發生了騷亂。
FBI探員問道:"你們,是否屬於什麼組織?"這似乎在暗示霍林斯沃斯一家可能與國內恐怖主義有關係。謝金娜告訴FBI,她和此類組織沒有任何關係。
FBI探員隨後宣稱,他已經收到了許多霍林斯沃斯1月6日在華盛頓特區的照片,並要求知道這些照片是在哪裡拍攝的,何時拍攝的。
後來,FBI探員又問謝金娜參選馬裡蘭州立法機構的情況。
然後FBI探員就提到了「國內恐怖組織」。FBI探員說。 「現在就是你的(坦白)機會,如果你(承認),比如,'嘿,我們確實做了這個或那個,'現在是時候說出來了,因為我們可能會發現。」
霍林斯沃思告訴《國家檔案》,她認為FBI的詢問,是出於「政治動機」,意在阻擋她繼續進行保守派的政治活動。她認定這是一種「政治迫害」,而且「絕對不符合(法律)規定」。
這當然不符合法律規定,但類似的事情,並不是孤立和偶然的。
比如上個星期三,迪士尼公司突然宣布和女演員吉娜‧卡拉諾(Gina Carano)不再合作,原因是她在自己的INSTAGRAM上說了一句話,「川普支持者遭到差別對待」。
迪士尼(Disney+)宣布永不和她合作,盧卡斯影業發言人在一份聲明中說:「吉娜‧卡拉諾目前不受僱於盧卡斯影業,未來也沒有計劃讓她受僱於盧卡斯影業。」她將不會出現在任何未來的《星球大戰》項目中。
卡拉諾的留言,把今天共和黨人的處境,比作大屠殺期間的猶太人。
卡拉諾上週五宣布,將和「每日連線」網站合作,開發製作電影項目。她說:「我正在向每一個生活在極權暴徒『取消(文化)』恐懼中的人,直接發出希望的訊息。我才剛剛開始使用我的聲音,現在我的聲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自由,我希望它能激勵其他人也這樣做。如果我們不讓他們『取消』我們,他們就不能『取消』我們。」
好萊塢最近這些年不僅是左傾,而且還和中共加緊眉來眼去。美國電影演員工會宣布,將會舉行聽證,開除川普的會員資格。川普參加過好萊塢的演出,也參加過一些電視片的演出,所以算是半個娛樂界的人。結果川普直接發信過去,回復就一句話,Who cares?誰在乎?
專欄作家Lee Smith在英文大紀元撰文,談到這種針對美國公民的所謂「反恐戰爭」。他說,在1月6日的抗議活動中發生了一些零星的暴力事件。左翼媒體組織、國家安全機構、和其它民主黨機構以這些為藉口,將7400萬沒有投票給拜登的美國人變成了聯邦執法機構的目標。
這種野蠻的做法是赤裸裸的黨派偏見,否則,同樣的機構應該將「黑命貴(Black Lives Matter,BLM)」和安提法組織也定義為國內恐怖組織。
這兩個組織應當對春天和夏天由喬治‧弗洛伊德之死引起的全國性騷亂負責。這些騷亂導致數百重罪,包括縱火、盜竊、襲擊和謀殺。但是,這兩個組織是民主黨的盟友。根據他們自己的網站,BLM是民主黨的籌款機器之一。
文章提到,前CIA的一個官員卡羅爾,隸屬於極左派的「林肯計劃」。卡羅爾建議:對儘可能多的「1.6抗議活動」的參與者提出「儘可能最重的重罪指控」;利用網絡聊天室誘捕美國公民;並強迫消防和警察部門要求員工宣誓忠誠。 「在2001年9月11日恐怖襲擊之後,我們無情地追捕外國恐怖分子」,卡羅爾說,「我們必須對國內的恐怖分子採取同樣的行動。」
「林肯計劃」是個反川普組織,其聯合創始人最近被揭發和未成年人發生性關係,整個組織陷入巨大醜聞中。
Lee Smith說,在過去的二十年裡,反恐戰爭已經成為華盛頓最賺錢的行業之一,不僅為五角大樓和國防工業,也為國務院和許多非政府組織提供資金。那些使用美國軍隊消滅敵人的國家和地區通過這些非政府組織來建立各種地方和國家機構。由於國防部和國務院代表了華盛頓的利益,反恐戰爭旨在無限期地持續下去。
他認為,1月6日觸犯法律的美國公民應被指控犯有輕罪或重罪。但是,將抗議定義為叛亂,將抗議者定義為國內恐怖分子,使國家安全機構成員建議的違憲手段合理化,則是明目張膽的分裂國家。對他們來說,美國最終的反恐使命似乎是為了一個美國政黨的利益去打擊另一個政黨的支持者。
另一位專欄作家Josh Hammer在英文大紀元撰文說,國會大廈騷動事件之後,美國統治階級(精英階層)向民眾展露了前所未有的強橫手段。
他提到了奧巴馬前白宮幕僚長、芝加哥前市長伊曼紐爾(Rahm Emanuel)曾經說過的那句最具典範的左派進步主義咒語:「永遠不要浪費任何一場嚴重的危機(You never want a serious crisis to go to waste)。」
Hammer認為,美國的極左派精英,正在尋求對美國公眾言論、意見,和「信仰邊界」實行統一控制,而且願意動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工具。
這個工具,就是操控「遊戲規則」。
Hammer說,縱觀整個美國社會,左派越來越多地按照一套規則行事,而右派則需按照另一套規則行事。也就是明目張膽地動用雙重標準。
回想一下自2000年以來,在每一次由共和黨人贏得的總統選舉中,民主黨的國會參眾議員都會對至少一部分選舉人團的結果提出反對。但今年的選舉,當參眾兩院的一些共和黨人也做了同樣的事,卻被抹黑成「叛亂分子」和「煽動者」。
還有,川普擔任總統的四年裡,民主黨人一直都在媒體上宣傳完全不可信的「通俄門」之說,就是普京和誰都不知道是什麼的「俄羅斯網絡機器人」,在2016年以某種方式勾結起來,幫助川普竊取了總統職位。
希拉裡至今仍對自己的選舉失敗耿耿於懷。民主黨的喬治亞州州長候選人艾布拉姆斯(Stacey Abrams),也從未正式承認她在2018年(喬州)州長競選中敗選。但是任何人敢於說2020年大選舞弊,左派和那些科技寡頭,就毫不猶豫地進行言論封殺。
說實話,這種美國出現的這種情況,對美國人來說是難以接受的,因為他們從未見過這種赤裸裸地用立場和利益,而不是用共同標準和法律來行事的情況。但對我們這些來自中國大陸的人來說,這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中共過去幾十年都是這麼做的,現在在香港,他們也是這麼做的。
但我必須說,美國左派的這種作法,其實不會成功的,他們雖然極為羨慕中共的各種作法,但他們做不到。原因很簡單,美國還不是一個封閉的社會,左派和那些大科技公司可以限制別人言論,可以打擊反對派,但美國仍是一個開放社會。無產階級專政那一套,只有在封閉社會的條件和環境下,才能真正有用。
就像LINSEY Gramham警告的那樣,民主黨開了一個口子,但民主黨是否做好了準備,未來共和黨佔據眾議院多數的時候,也可以對「卸任官員」,包括奧巴馬,包括希拉裡克林頓,甚至未來對拜登,進行彈劾嗎?所謂剃人頭者,也必被人剃頭。
如果他們真的切斷了寬容的民主的作法,前蘇聯,中共,朝鮮和其他專制體制中的那種殘酷政治鬥爭,將取代對話和妥協,美國的左派,真的做好了準備了嗎?我看他們沒有,他們並不真正了解專制體制的殘酷性,他們無法理解,自己丟出去的大刀,最後會落在自己頭上。
如果他們不信,可以看一下蘇聯的布哈林、托洛斯基,可以看一下中共的劉少奇和林彪們的下場。
(石山角度)
(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