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領袖】雷克滕瓦德:美國的軟性文革

2021年11月01日思想領袖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11月01日訊】邁克爾‧雷克滕瓦德揭示「『大重置』的真實本質和建立一個新的非覺醒教育平台的必要性」。
「它有真實的、實質性的後果,因為人們正在失去工作,失去生計,失去社會信譽。我們實際上看到的是社會死亡。」雷克滕瓦德說。
在這一集裡,我採訪了《谷歌群島:數字化的古拉格和仿造的自由》(Google Archipelago: The Digital Gulag and the Simulation of Freedom)一書的作者邁克爾‧雷克滕瓦德(Michael Rectenwald)。
作為前馬克思主義者和紐約大學教授,他最近與人共同創立了「美國學者」(American Scholars),這是一個新興的教育平台,以低成本、非「覺醒」的方式挑戰大學模式。
雷克滕瓦德說:「在平等主義言辭的金玉其外之下,我看到的只有極權主義。」
這裡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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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傑凱:邁克爾·雷克滕瓦德,歡迎你再次做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雷滕瓦爾德:來到這兒我很榮幸,楊,謝謝你邀請我。

數字化「古拉格」現象 日漸加劇

楊傑凱:邁克爾,大約兩年前,我們在完全不同的背景之下做了一次訪談。當時我們談論的是你寫的那本書《谷歌群島》,基本上是在2019年10月,從那以後發生了很多事情。
雷克滕瓦德:是的。
楊傑凱:我不得不說,正如他們所說,那本書魅力不減。
雷克滕瓦德:謝謝誇獎。
楊傑凱:那麼,從那以後你看到了什麼情況?
雷克滕瓦德:就是這種(趨勢的)加速。當然,我們看到了越來越多的「取消文化」,然後,這種情況不僅發生在機構中,而且發生在網絡上,這種數字化「古拉格」日漸加劇。我們看到,現有的幾乎所有官方敘事都受到越來越多的審查。我們看到了社會主義政策的強化,我們也看到了關於選舉方面的爭議。
我們看到了更嚴重的兩極分化。兩極分化現在甚至變得更加嚴重。當然,由於冠狀病毒的出現,我們看到了很多的發展,這些發展不但加劇了兩極分化,也加劇了審查——加劇了對人們的這種「古拉格式」的數字監管。所以說,我在《谷歌群島》裡敘述的一切基本上都升級了。
楊傑凱:好吧,讓我們從數字「古拉格化」開始談吧。那是什麼意思?
雷克滕瓦德:我們知道「古拉格」是什麼,所以數字「古拉格」就是「古拉格」的數字版。這就是持不同政見者被消失的、被抹去、被遺忘、被懲罰的方式——實際上,被脫離社會領域,基本上是被驅逐了。
這是通過大型科技公司實現的,我稱他們為大型數字科技、社交媒體,包括谷歌等各種各樣的數字行為者。他們甚至在一段時間內消失了社交媒體網絡本身。所以說,這種情況一直在繼續,而且確實升級、加速了。數字化「古拉格」基本上是大型科技寡頭擺脫他們眼中非常不受歡迎的人的一種手段。
楊傑凱:我想(其擺脫的)就是不受歡迎的觀點和那些不受歡迎的人,對吧?
雷克滕瓦德:對,不受歡迎的、不被認可的觀點。我是說,這些都是持不同政見的觀點,不同政見的觀點基本上已經消失了。
楊傑凱:你知道的,我們上次談話的時候,你花了不少功夫解釋說,「不,我不是說這裡就像現實中的古拉格。這基本上是一個很有力的比喻。」
雷克滕瓦德:是的。

發生在美國的軟性文化大革命

楊傑凱:是啊,所以(這是)一場軟性文化大革命。
雷克滕瓦德:那麼,文革期間發生了什麼?廢除四舊,對習俗、歷史,以及傳統進行攻擊,任何以前崇拜的東西都被破除了。在抗議活動中我們已經看到了所有的這些跡象,所謂消滅歷史記憶,企圖消除過去的遺蹟,把一切都視為是倒退的、反動的、或種族主義的等等。
我們已經看到了同樣的「控訴文化」(call out culture)和「取消文化」。實際上,它們相當於文革期間的批鬥大會。你還看到類似於「自我檢討」或「自我批評」等詞彙流行,你不得不對自己這樣做——自我詆毀。你看到,當人們犯了錯誤以後,當他們說了不被接受的——不被認可的話以後,經常這樣做。
所以我們看到了「自我檢討」或「自我批評」,看到了批鬥會,看到紀念碑被破壞,包括宗教紀念碑和歷史紀念碑,以及那些暴徒強加給人們的紅色恐怖。他們有時是Twitter上的暴民,但是他們在很多方面很像紅衛兵。這是很不可思議的。
楊傑凱:這一切都發生在網絡空間,而不是(像中國的文革一樣發生在)現實生活中。但是,我想這麼說並不完全正確。
雷克滕瓦德:它有真實的、實質性的後果,因為人們正在失去工作,失去生計,失去社會信譽。他們正在失去所有的支持結構——他們所依賴的一切。正如我所說,這是一種「社會死亡」,它可能始於網絡領域,但是肯定會超越網絡領域。

「大重置」——一個「高尚的謊言」

楊傑凱:嗯,太好了。有一個話題,我必須談談,因為我們前面稍稍涉及了這個話題,就是由很多權威機構推廣的信息,客觀來說是錯誤的,或者至少是可疑的,這就為陰謀論創造了一種非常成熟的環境,因為人們可以看到這一點,這並不難發現。在現成的正確答案——不管是什麼——缺失的情況下,你可以試著提出任何一種解釋。。
雷克滕瓦德:是的,我的意思是,即使有這些,我們已經看到了一系列關於各種事情的謊言,比如,如何應對新冠病毒,包括今天的很多事情。因此,人們會注意到這些謊言。所以我認為,建制派媒體和機構的謊言實際上滋生了陰謀論,因為他們沒有提供事實,他們提供的是一種敘事。
所以,當你發現那個敘事以各種方式驗證都是錯誤的時,你就會放棄那個敘事,開始構建其它敘事來代替它。這基本上就是陰謀論的來源。所以如果他們想要討論,如果建制派媒體和機構想要指責他人製造陰謀論,就應該指責他們自己,因為他們確實對此負有責任。
楊傑凱:嗯,事情是這樣的。我認為在很多情況下,對於原因有很多解釋,對吧?前幾天我在《石板》(Slate)雜誌上讀到一篇非常有趣的文章,談到「高尚的謊言」(Noble Lie)的代價,對吧?
雷克滕瓦德:是的,我也讀了。
楊傑凱:因為說謊的理由並非總是邪惡的。
雷克滕瓦德:沒錯。
楊傑凱:你知道,有人試圖塑造行為,對吧?如果你希望人們戴口罩,那麼你可能會告訴他們一些事情,認為這能使他們戴口罩,但是這並不一定意味著你說的事情是真的。
雷克滕瓦德:你說得對。
楊傑凱:那麼,你對「高尚的謊言」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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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