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12月07日訊】在中共極端的防控政策下,越來越多的中國人想逃離。如中產階級想移民外國,而在封空區的民眾想逃離居住地。
極端防控政策下 中高階層民眾想逃離中國
據海外自由亞洲電台12月6日報導,40多歲從事教育工作的許香城,早在2019年香港爆發「反送中」抗爭,以及在香港實施《國安法》後,已下定決心要移民,當時他屬少數,但近期他發現身邊有不少朋友有同樣的想法。許香城表示,他雖然從小受共產主義教育,但他們這批人對香港和台灣的感情非常深。在香港被共產黨強行征服時,對他是受很大的刺激,他原本還抱著中國社會會會變好的想法。但香港反送中運動被鎮壓,讓他最後幻都破滅掉。
「我一直不想讓孩子在這樣的環境、接受這樣的教育,起了移民的念頭,我是3年前下決心要走,我在上海的好幾個朋友都說要走,他們是今年才下定決心,因為形勢的惡化,覺得這個地方沒有希望,所以要走。」 許香城說。
由於碰上長達3年的疫情封鎖,許香城的移民計劃也不斷延後,但他還是希望能在明年帶家人離開中國。
據彭博社今年7月19日報導,總部位於倫敦的投資移民諮詢公司Henley & Partners估計,2022年將有約1萬名高淨值中國富人(資產過百萬美金)遷移出中國,人均帶走大約480萬美元,總計會從中國撤出480億美元。
報導提到,防疫清零政策令中國富人和中共當局出現了新一輪的緊張關係。此前,在習近平的「共同富裕」運動中,雙方的關係已十分緊繃。「清零」政策將給中國帶來多大的長期經濟損失,將由「中國人才和財富外流的最終規模所決定」。
封控區的民眾想逃離居住地
中高階層民眾出逃潮,也出現在社會不同階層,近期,「逃離廣州」、「逃離鄭州」及「逃離上海」等都成了微博常見詞,他們想逃離是因為無法接受嚴格封控而要離開。微博原創視頻博主「馬志海」說,「說一說我為什麼『逃離』廣州。上個月10號,廣州黑雲壓境,水馬圍城。我真的怕了。怕什麼呢?怕感染病毒?扯淡。」
「當時,是怕餓死在城裡。我的『生意』——如果說是個生意的話,是靠活人與活人之間的交往支撐的。但即使到了現在,我想請個人到工作室談事情,對方都嚇得像是我要對他電鋸分屍似的。無奈,我只好逃,我真怕餓死。」
馬志海說,「這二十天,我躲開了我深愛的廣州。我怕的,不是Covid-19的第n代孫Omicron,我害怕的是那些感染了真正可怕的病毒的……殭屍……而殭屍……它們沒有思想沒有靈魂,但它們永遠在行動,一步步逼近你,要把你活活地……變成它們。」
作家「韋觀Pro」說,「震驚!大批農民工逃離廣州,是什麼原因?……首先我們來分析下為什麼會那麼多農民工逃離廣州,廣州疫情已經持續將近兩個月,這兩個月是廣州封控最嚴格的,特別是海珠區,封控的農民工不能上班,沒有收入,加上停工停產,你要知道廣州很多城中村的小工廠接納了很多農民工,疫情下,小工廠基本也停了,有些老闆乾脆都不幹了,所以解封後,大批農民工還會待在廣州等過年嗎?肯定早點回去啦。」
還有人說,「上海這座城市已經待不下去了,實在想逃離。」「我沒話說了,想逃離臨港逃離上海。」「終於也輪到我潤了,逃離鄭州ing……」「太令人窒息了 都在逃離鄭州。」
河南的時事評論員李法天對海外自由亞洲電台表示,鄭州受到村鎮銀行爆雷,以及當地政府使用極端的防疫手段影響,使民怨沸騰,在富士康大逃亡事件後,大大打擊當地經濟,不止大批外來的打工族想逃離,不少老家在農村的當地人,也計劃離開。
李法天說:「這兩年的疫情防控,鄭州也是比較極端,他的管理能力也實在太差勁,河南是一個1億人口的大省,鄭州又是一個有1000萬左右人口的城市,不像新疆、西藏的人少,防疫期間出現食物短缺,也因為防疫使中小企業受到的打擊特別大。工作沒有了,做生意房租要交,但不讓你開門,生活舉步維艱。房貸、車貸怎麼辦呢?這是導致人道危機?這種愚蠢的管理方式,一刀切的管理方式,導致很多人沒法在那邊生存,他不『潤』的話,在那兒待的生活成本那麼高,只有活活餓死,所以現在真的是很慘。」
李法天表示,雖然中共開始放鬆防疫要求,清零政策早已破壞鄭州的經濟動力,但中共和地方政府沒有措施安撫民眾,相信當權者也樂見城市人口往農村轉移。
時事評論員方原表示,過度防控已超出民眾的承受力,導致出現集體盲目逃離的心態。各個地方的這種從大中小城市向農村逃離為主,向疫情防控比較松的地區逃離為主,這種底層的逃離,他們所帶走的是一些基礎的產業工人,以及一些勞動的技能,這種逃離所帶來的後果,就是產業工人的有序流動被打亂,產業結構被打亂,經濟有序運轉也就被打亂了。
方原表示,這種情況會增加中國經濟下行的壓力,也可能社會因有太多「流民」,影響社會穩定。
(責任編輯:李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