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远山:民主体制下的争宠与专制体制下的忽悠

2011年10月15日评论
【新唐人2011年10月15日讯】笼络人心的实质是争宠,它往往被中国人解读为贬义词,其实它颇为中性,如果权力者对权力的来源有正确的看法并躬身为之,这种在压力下形成的笼络人心乃民之万幸。但在专制威权体制下,无力不起早的忽悠才是寻常的现象,因为在特定的体制下必然会诞出特色的怪胎,尽管其疑似伟大,便却往往与伟大相左,更多的时候与阴谋成为姻亲。之所以如此下结论,关键的原因是权力来源在两种体制下有着实质的不同,而人性恶确实是荀子们的先见之明。因此,这也是民主被世界广为推崇的原因。

以民主为手段来实现专制理想是民主理想民粹化的结果,这在历史上有过近乎梦厣的经历,希特勒就是把善良的人民从民主的天堂将人民引向专制地狱的恶魔。由此看来,当民主已经沦为一种工具时,国民也就被阴谋家们绑架了,他们无外乎是在一种膜拜“画饼”的狂欢中被恶人引向深渊,那么,被拐卖后帮人数钱数到手软就成为他们接续的生存状态。事实上,所有的阴谋家都是世界上出色的演员,他们的演技如果炉火纯青,看客们的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希特勒时代已经成为人类社会的一个难以复制的史实,但其生境还是在某种角落觅到一定的踪迹,它在某个国度部分实现绝有可能。当然,法西斯在本质上是是极端形式的集体主义,它强烈地反对个人主义,与民主是水火不相容的,但希特勒登上历史的舞台却利用了民主这个武器。事实上,没有哪个专制者觊觎权力时不会开出丰厚的支票的,相反,大盗们往往会开出比天堂还要美好的票证。当然,如果您若信以为真的话,你就有可能领到了一张死亡通行证,如果命大,当然会看到它成为空头支票的那一天,但已经悔不当初了。

20世纪30年代初的德国面对的是层出不穷的问题,改变现状成为整个社会的共识。当时的魏玛共和国是由所谓的“总统内阁”来治理,在其统治末期,德国政治比以前更加不稳定,而布吕宁、冯•帕彭、施莱谢尔与希特勒共五位总理的政府实际上都是由总统选出来的独裁政权。由于深刻的经济和政治危机激化了国内矛盾,国民要求对魏玛共和国取而代之的意愿不断增强。值此之时,希特勒风光八面地登场了,他不惜馀力地兜售国家社会主义,开动强大的宣传机器,将纳粹党以“大众党”自居,并对国民不断做出符合其愿望的慷慨许诺。这个旷古少有的大忽悠最后如愿以偿,以骗子和暴君的双重人格开动了专制机器,成功地把德国民众绑上了战车,酿成了人类历史上空前绝后的惨剧。

在一个运转良好的宪政民主体制下,笼络人心才是各类政客应该具备的素质,民心向背决定了政客们的去留,卖力赚吆喝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但笼络人心并不能不择手段,法制框架下健全的监督和完善的权力制衡机制,保证了政客们在笼络人心时只能依靠出色的管理才能和对公平正义的捍卫,满嘴跑火车的大忽悠丝毫没有生存的空间。因此,我们看到美国人对政治人物的要求已经达到近乎严苛的程度,就是出于他们对权力和规则的敬畏,对人性的深刻洞悉。

在专制威权体制下,权力者的去留无须诉诸民意,它更多的依赖于造势和宣传。之所以如此,一是因为民意不仅没有收集的渠道,而且在权力独大监督乏力的情况下,也难以形成真实的民意;二是斩获政绩在很大的程度上需要顶层的支持和个人关系,发展资源供应量在某种程度上与政绩预期成正比。在权力来源于权力的体制下,当所谓的政绩与个人的能力和水平关联性不大的情况下,其做为替代民意的指标就大打折扣。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过度造势和宣传就颇耐人寻味,这绝对无法排除为了达到个人目的进行政治投机的动机。事实上,这是一种不务正业的行为,为个人造势和宣传必然透支执政资源,淡化所谓的宗旨意识,消减个人信誉。

在专制威权体制下靠忽悠上位的官员,尽管其忠奸莫辨,但由于采取这样一种令人怀疑的方式,难免会让人们议论纷纷。换一个角度来讲,在权力高压下,善于忽悠者敢于忽悠,他的底气也是令人敬畏的,但这一切都与民主政治无关,如果判断它能否在推进政治体制改革上起点正面的作用,倒是值得观察的问题。

文章来源:《新浪》作者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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