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档案】1959 血色西藏

2012年03月11日私密档案
【新唐人2012年3月10日讯】自2009年以来,西藏境内藏人自焚的烈火不断在燃烧,已经发生了十多起,每个藏人的身体点燃之后,就像一把燃烧的火炬……我虽然不赞成用终结自己生命的方式来反抗暴政,但这些鲜活的生命瞬间自我结束,其人权的恶劣程度不能不令世人发指和深思。我相信,生命火炬的光芒终将能够驱散黑暗,藏人点燃的自由之火必将照亮西藏!


来自雪山的洁净河水,扑打着河岸的浪涛声,仿佛在诉说无尽的哀伤。(网络图片)


几十年来藏人面对暴政,用生命表达了他们“对自由的奉献和真诚”。人们常说的那句:求真大于求生,用在他们身上是最恰当不过了。

什么是西藏问题?说透了,就一句话:藏人永远不会接受外来的统治。许多人把希望寄托于未来:等到中国实现民主,西藏问题也就解决了。

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十四世达赖就提出:藏人自治。无疑是最佳选择。从现实出发,这条道路既满足了中原汉人的大一统情结,也保证了藏人能“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

西藏虽在中国版图但一直处于自制

历史不是任人打扮的女人。一千五百年前,藏人建立起强大的吐蕃国。以远征印度着名的国王松赞干布,曾直接侵入唐朝本土,唐太宗提出以文成公主议和。

大清帝国征服中国时,顺治皇帝层向五世达赖发出邀请。顺治的父亲皇太宗,也曾遣使者去见达赖喇嘛。顺治皇帝甚至提出要亲自到边界“拜见相迎”,后终因战乱而作罢。

在藏人历史上,五世达赖堪称最杰出的政教领袖之一。1667年代表蒙古诸国,与大清帝国划定双方边界。

他借助蒙古人的力量清除政治对手,统一全藏。派军队收复西藏的康区(现今四川、云南的一部分)。修建雄伟的布达拉宫。顺治皇帝把“西天大善”的尊号赠给他,实至名归。

从雍正到干隆,为经营西藏,皇帝们不仅多次用兵,平息内乱,镇压反抗,击退尼泊尔对西藏的入侵。还派遣驻藏大臣,重申达赖喇嘛的政教领袖地位,两次颁布“藏内善后章程”,其中规定对达赖喇嘛等重要活佛的转世认定,须采取金瓶掣签的方式。

嘉庆、道光年间修订的“大清一统志”以及绘制的世界地图,西藏均被划入大清帝国的版图。

李江琳:1959拉萨是一场大屠杀

1959年3月的拉萨事件,中共总结为:一场彻底解决西藏问题的战争。这是一场大屠杀,旨在从肉体上尽可能多的消灭反抗中共的僧俗藏人。当时中共炮火轰击的目标有十七处之多,其中仅罗布林卡一地,据参战的中共军人回忆,被炸死的藏人多达五千人。

这场大屠杀的导火线,表面看是成千上万的藏人围住罗布林卡,阻止十四世达赖去观看中共安排的歌舞表演。

一开始西藏上层似乎对中共仍抱有幻想,因为中共玩了个花招。毛早在1950年1月给中共中央的电报里,就已经下令要在西藏建立中共的独裁制度。

1950年秋季打垮藏军主力后,中共突然宣布和平谈判,并在第二年邀请藏人代表去北京,签署了一个宣称不改变西藏现存制度的“十七条”协议。

很明显,中共还没做好全面控制西藏的准备。有了十七条,为中共进入西藏提供理由。

为保家护教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1956年初春,中共派遣的工作队在色达及周围地区,搞了一场称作“民主改革”的运动。

接二连三的批斗会,逼迫儿女揭发父母,雇工揭发雇主,穷牧民揭发富牧民,财产少的农民揭发财产多的农民,普通僧侣揭发大喇嘛。乞丐和无业游民充当打手。批斗会上,几十人甚至上百人群起殴打被批斗者。有时害怕自己受折磨,一家人不得不自相攻击。很多藏人就死在这些批斗中。

一次批斗当地寺庙喇嘛,工作队员用绳子勒住他的嘴,像对待牲口一样把头猛往后一扯,往他嘴里倒尿,逼他喝下去。喇嘛坚持不喝,就把尿泼了他一脸。一些村民看不下去,站起来高声喊:我们的喇嘛做什么了,你们这样迫害他?不由分说,解放军士兵上前把喊话的人带走了,押上卡车,关进监狱。

工作队来到一个名叫居美的藏人家,搜缴枪支。当时居美远在康定,家里只有他的母亲和妻儿。他们告诉工作队,枪被居美带走了,家里没有武器。接下来发生的事令人震惊:居美一家老小,全部被枪杀。

这场后来果然推广到整个西藏三区的运动,目标从一开始就十分清楚:收缴枪支是为了阻止藏人反抗;所有的有影响力的有财产的有地位的人物,不管他是庄园主还是普通农牧民,不管他是头人还是喇嘛,必须一网打尽,以建立牢固的独裁制度;尽可能多的捣毁寺庙和遣散僧侣,以便打碎藏人的精神支柱,瓦解凝聚力的所在,迫使藏人依附于中共政权;用分配土地来争取少地或无地的藏人的支持,再以合作化公社化的方式,把土地从藏人手头夺走,最终使藏人沦为受奴役的劳动工具。

不是没有哭泣过,不是没有乞求过,该说的理都说了,没用。忍无可忍的藏人1956年不到一年时间,仅西藏康区就有十馀万藏人,拿起土枪、刀剑、斧头,进山打游击。反抗蔓延到西藏各地,其中最着名的一支民间武装,史称“四水六岗卫教志愿军”,活跃在距拉萨三百公里外的山南地区,与中共军队打过几次硬仗。

组成这些游击队的,绝大多数是农民、牧民、商贩、普通僧侣,其中还有一些被中共发展成为党团员的藏人。面对解放军的飞机、大炮、装甲车、轻重机枪,没有一个藏人想过他们最终能获胜。但,为了保家、护教,他们宁可玉碎,不为瓦全,走上了抗击占领军的不归路。

八百多个男女老少血肉横飞

1956年2月色达反抗后,1957年3月,中共中央书记处开会发出狠话:要准备大打,仗越打得大,越打得彻底,越好。

或许就在这时,中共意识到,藏人决不会接受中共的统治,必须用屠杀来迫使藏人屈服。而这两个字“彻底”,正好预示了这场持续六年的屠杀,将有着怎样的残忍和血腥。

反抗的藏人在理塘与中共军队发生战斗,四周的老百姓纷纷到理塘寺庙躲避。中共军队怀疑僧侣们帮助反抗的藏人,包围了寺庙,僧侣们拒绝投降,轰炸机飞临,炸弹从天而降。硝烟散尽后,这座1580年由三世达赖建立的着名寺庙,断壁残垣,化为废墟。八百多个男女老少,血肉横飞,尽成灰土。

位于西藏安多的循化县,中共以学习名义,关押了当地活佛。愤怒的藏人围住县城,要求放人。解放军两个团参与镇压,用机枪扫射这些手里连棍棒也没有的农牧民和僧侣,当场打死五百多人。随后又大肆捕人。循化县人口仅一万馀人,竟抓走两千多,包括所有青壮年男人。这些人再也没有回来。寡妇村,知多少,从此一座座前无古人地出现在西藏高原上。

就连逃亡的藏人也不放过。草原上的藏人部落,一般规模不大,通常百十来户。为了躲避中共的控制,他们赶着牲畜,带着帐房和可移动寺庙,整体迁徙,只想找到一处能够安居的地方。中共的军机追上来,俯冲扫射、轰炸。

中共飞行员回忆:藏人就像蚂蚁群被开水浇了一下那样,狼狈地四处逃窜,有的向河里跑,有的向山下跑,有的向山上跑。军机里的军人们在机舱里高喊:打得好!我也看到过类似回忆:某部落正安营扎寨,烧水煮茶。解放军望见炊烟袅袅,立刻合围,轻重机枪、冲锋枪、手榴弹一齐上,最后歼灭了整个部落。八十多岁的居钦图丹告诉李江琳,当年他逃往拉萨时,路途中亲眼目睹了这样的惨景:一顶顶冷清的帐篷里,妇女儿童老人的血,牛羊的血,浸透了养育过他们的草原。

最“彻底”的一幕,发生在罗布林卡,当时聚集在那里的藏人,超过五千。除少数藏军官兵和政府官员外,基本上是农牧民,还有藏军家属、马夫、园丁、仆人和僧侣。尽管除了血肉之躯,他们没什么像样的武器。但为了保护十四世达赖,他们不惜与中共军队决一死战。不过他们再也没机会了,甚至看不到一个解放军,就被中共的炮火屠杀了。

中共炮兵早已对罗布林卡完成了射击诸元准备,以确保对任何目标,一打就中。1959年3月20日下午,威力强大的苏制122毫米榴弹炮,76毫米加农炮和120毫米迫击炮,一齐向罗布林卡轰击。炮弹排成一条线,弹群互相交叉,一层一层向前推进,如同地毯似轰炸。

在现场指挥的中共炮连连长王国珍后来这样写道:在炮火猛烈打击下,惊恐万状的匪徒们发疯似的四下逃命,但不论逃到什么地方,不是肢裂,就是尸分,任凭他们鬼哭狼嚎,也无处躲藏。

临近傍晚,炮火中残存的上千藏人,或骑马或步行,冲向渡口,试图渡过拉萨河,夺路逃生。中共军队预先设下伏击阵地,机枪大炮立刻狂射。

王国珍形容杀戮现场说:枪弹在匪群中大显威风,撕裂了叛匪的胸膛,劈下了叛匪的头颅,炸翻了叛匪的马匹。在爆炸的烟尘里,叛匪们人呼马嘶,纷纷倒下。受伤的马匹乱窜,惊慌的匪徒狂奔。

就这样过去了两小时,解放军的枪炮声突然停止了,空旷的河滩上一片死寂。夕阳下,人和马的尸体重重叠叠,铺满了河滩,漂浮在河面上。来自雪山的洁净河水,已染成红色。扑打着河岸的浪涛声,仿佛在诉说无尽的哀伤。

依靠枪杆子占领西藏的中共,至今依然靠着枪杆子才能维持。2008年3月27日,格德寺僧众举行的和平示威遭到镇压后,僧人洛桑金巴上吊自杀。他在遗书里写道:我不希望生活在中共的压迫下,不要说一天,甚至一分钟也不愿意。这就是西藏僧众的心声!

一个风雨飘摇的政权,中共在西藏的任何胡作非为,一旦引发西方世界的强烈反应,一次严厉的经济制裁或封锁,足以让中国大乱。

2008年藏人反抗中共时,中共召开紧急会议,一位与会者告诉我他的印象:中共政法委书记周永康讲话时,手抖,声音也抖。周永康为什么发抖?毕竟时代不同,国际环境也不同了。当年的毛泽东,有苏联人撑腰,加上闭关锁国,西方阵营远不够强大。这使得毛敢于在西藏狂捕滥杀。

一个拒绝普世价值的政权,不可能产生任何凝聚力。中共的那套意识形态说教,不要说藏人了,就是中国人里也没几个不把它当垃圾的。

见微知着,一个拥有自己的语言、土地、文化和悠久历史的民族,怎么可能与一个曾经几乎毁灭这个民族的政权,认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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