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凡:评共产党邪教的“裆文化”

2014年04月24日九评及退党浪潮
2014年4月10日,继黑龙江省建三江以法治教育为名非法迫害法轮功学员、抓捕、关押维护法律、正义的法轮功学员和正义维权律师事件后,中国共产党邪教控制的中国各大网站和报纸、广播、电视等媒介的网站,同期以显着位置、高调抛出所谓“河南辉县破获法轮功‘双修’淫乱案”,利用此事诋毁法轮功,欺骗善良的大陆民众。

事实上法轮功根本没有男女双修,这一法理在法轮功的着作《转法轮》中讲的非常清楚。法轮大法的师父在国外各地讲法中,讲到涉及夫妻关系、男女两性关系的内容时,对修炼法轮功的学员提出了必须严格遵守夫妻、男女两性关系的伦理,禁止所有非婚两性关系的法理。也讲了非婚两性关系对一个生命的戕害,对整个社会的危害的道理。

以“河南辉县破获法轮功‘双修’淫乱案”来诬蔑抹黑法轮功,不过是中国共产党邪教想要继续维持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欺骗中国大陆善良民众,掩盖共产党邪教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利的反人类犯罪事实手段。

其实,共产党才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邪教组织,它以政教合一的邪教形式、用暴力加谎言的手段,维系着自己的邪恶统治。从其始祖开始,就继承了魔鬼撒旦邪淫、乱伦、强奸、群交的罪恶基因,邪淫、乱伦、强奸、群交等魔鬼行为也就成了共产党邪教组织个人和集体私生活的主要特征。扯下共产党邪教的遮羞布,曝光共产党邪教的“裆文化”,更有助于世人深入了解共产党邪教的邪恶本质。

(一)共产党邪教邪淫、乱伦理论的提出和最初的淫乱活动

根据龙延《共产党的秘密起源》的研究,魔鬼撒旦在人间的最早的活动,起始于信仰犹太教的希伯来人群体中。撒旦利用被驱赶出以色列、受到种种迫害的的犹太人,急切地希望他们的救世主弥赛亚降临人间的心理,在犹太教的牧师拉比中寻找自己在人世间的代理人,从事撒旦魔教理念的传播,为最终为害人类社会作准备。

最早从事共产党理论宣传和共产党主义理论实践的是犹太人沙巴蒂和弗兰克,他们自称是救世主弥赛亚。自称弥赛亚的沙巴蒂和弗兰克在宣传他们的魔教理论的时候,他们宣传:“为了加快弥赛亚的来临,我们不仅自己犯罪,堕落成坏人,还要让所有人都变成坏人,让所有人都堕落、犯罪。”依据他们提出的“罪恶是神圣的”的教义,倡导其信徒违背“摩西十戒”中的戒律,特别是违背“摩西十戒”中有关邪淫的戒律而公开犯罪。认为进行邪淫、乱伦、强奸、群交等被神所禁止的犯罪行为,能够快速增加人类自身的罪恶,所有的信徒都有义务去犯罪,特别是去犯邪淫与乱伦之罪,加快救世主来到人间。

沙巴蒂和弗兰克等人的撒旦邪教理论出笼后,立即受到正统犹太教拉比和信众的抵制,认为他们传播的撒旦魔鬼教。也受到居住地政府和民众的反对和抵制。鉴于这种情况,沙巴蒂和弗兰克等人及其追随者,还教导他们信徒要过两面人的生活。表面上要善于伪装自己,以便在正常社会里生存。暗地里要过堕落的、犯罪的生活,特别是要过邪淫、乱伦、群交等生活,以便增加自己的罪恶。那些被沙巴蒂、弗兰克的撒旦邪教理论所迷惑,效仿和追随沙巴蒂、弗兰克的生活方式,逐渐把通奸、乱伦、群交、同性相交变成了自己群体内的最基本生活方式。

1776年5月1日,沙巴蒂、弗兰克撒旦邪教理论的追随和信仰者魏萨普,创建了具有典型秘密社团和政党特征的共产党组织创始组织“光照帮”,把始于沙巴蒂、弗兰克的撒旦魔教活动由宗教层面、个人行为层面提升到世俗化的政治层面。他们认为“人类的文明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密谋从事推翻欧洲大陆各国政府,破坏所有人类道德和伦理,摧毁所有人类文明的计划。在个人私生活方面,当时的“光照帮”由罗斯柴尔德、卡巴拉学者“考尔麦”、魏萨普、法国萨德侯爵和英国弗朗西斯•戴史伍德爵士为核心的最高委员会成员,都过着邪淫或乱伦为特征的生活。

(二)马恩列斯邪淫、乱伦的理论与实践

1884年马克思、恩格斯发表《共产党宣言》,并开始组织共产主义同盟,撒旦邪教从地下的阴暗之处,走向人类社会的前台。

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详细阐述了共产主义“消灭家庭”和“共妻制”等邪淫、乱伦的家庭和婚姻理论。把沙巴蒂、弗兰克等人大肆传播鼓动,并被魏萨普创建的“光明帮”悉数继承的秘密的、隐蔽的邪淫、乱伦活动,以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新型家庭与婚姻关系的伪装公开化。

马克思和其妻子燕妮的故事曾经被各国共产党赞美为共产主义的爱情典范,并被拍摄成电影、电视等艺术形式广为传播。马克思写给燕妮的情诗《致燕妮》,更是被80年代前共产党国家的青年人朗诵、推崇。殊不知,这样一个被共产党邪教视为“圣人”的共产党教主,一边给妻子写着情书,一边却与自己家的女仆海伦私通,并生下私生子。

被称为共产主义第二导师的恩格斯,对于邪淫、乱伦的热爱完全超越他的同伙马克思,并在形式和内容方面,丰富了马克思的邪淫实践。与马克思一方面遮遮掩掩沉溺于偷情、淫乱,一方面表面上维持婚姻关系的伪装不同,恩格斯在理论和实践层面彻底否定了人类婚姻制度,赤裸裸地实践了共产党邪教的邪淫、乱伦理论。恩格斯一生没有任何法律和传统意义上的婚姻关系,但是他却和自己工厂里的女工克拉白姐妹以及克拉白的姑姑同居,姐妹、姑侄三人共伺一夫,共产党邪教的婚姻、家庭理论和实践在恩格斯身上阐释的淋漓尽致。

曾经把共产主义理论变成一种社会实践的列宁,在流亡西方时不仅出卖祖国,还寻花问柳,终致染上梅毒,不仅断绝后嗣,而且终因梅毒入脑而死。俄共布尔什维克第二号人物斯大林早年加入共产主义团体后,和一位名叫Galina(嘉琳娜)的女孩相爱。后来俄共布尔什维克为了筹集活动经费,包括斯大林在内的俄共领导层指派Galina去做一个富翁的情妇,以此来获取钱财。后来当Galina(嘉琳娜)知道自己的情人斯大林竟然亲自投票赞成这一提案时,她割脉自杀。俄共布尔什维克夺取了政权后,斯大林沉溺于邪淫欲望之中,苏联所有的女性演员都成为其掠取的对象,几乎到了女尽可妻的地步。根据叛逃西方的斯大林女儿斯韦特兰娜•阿纳卢耶娃自传的记录,斯大林为了彻底清除妻子对自己邪淫的反对,当着孩子的面枪杀了自己的妻子。

俄共布尔什维克不仅使高层的党魁们,行邪淫、乱伦之事,还把这种来源于“消灭家庭”和“共妻制”理论的邪淫、乱伦行为,以性侵社会妇女的形式,授予那些为俄共布尔什维克效力的流氓无产者。丁晓宇在《俄史料宣布干部凭证睡女人,女性公有化》一文中,转引俄罗斯《祖国》杂志的文章,对俄共初期共妻现象作了比较详细的描述。一九一八年三月,叶卡捷琳娜堡布尔什维克组织曾经在大街上张贴过一条命令:“十六至二十五岁的妇女必须接受公有化。革命者如果需要行使这个命令给予的权利,可向相应的革命机关说明。”

在这样的政令下,该市布尔什维克组织内政委员波罗斯登和其它布尔什维克头头给“公有化”女人的寻求者(即要求强奸妇女的“革命”者)签署许可证。波罗斯登曾经给他的一名助手一张由北高加索苏维埃共和国革命军总司令伊华谢夫签署的许可证(加盖公章),上面写有:“持有这份文件的卡马谢夫同志,有权在叶卡捷林琳娜堡公有化十个十六至二十岁的姑娘。卡马谢夫同志可任意挑选看中的姑娘,被选中者不得违抗。”

根据《祖国》杂志提供的数据,按照当时叶卡捷琳娜堡布尔什维克组织决定,每个红军士兵可以“公有化”六十多个姑娘,被他们“公有化”的全都是年轻漂亮的女性,绝大多数是“资产阶级”出身的在校学生。为了达到“公有化”(强奸)年青女性的目的,当地布尔什维克组织还经常举行以抓捕年轻姑娘为目的的“围猎”行动。据记载,在一次城市公园的“围猎”活动中,好多姑娘被抓走,其中四个姑娘当场就被强奸,有二十五个姑娘被送往波罗斯登的司令部,另有一些被送往布尔什维克(俄共)占据的旅店,她们悉数被强奸,无一幸免。其中一个五年级(小学)的女生连续十二个昼夜被红军轮奸,然后被绑在树上,用火折磨她,并最终被枪杀。

(三)中国共产党的邪淫、乱伦活动和换妻制

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一经建立,就通过赤俄全面继承了撒旦邪教的伪善、暴力、欺骗和邪淫、乱伦的理念和实践。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任总书记陈独秀,也自然成了中国共产党邪教乱伦和邪淫的急先锋和先导者。

1896年,17岁的陈独秀和清朝安徽安庆营统领之女高晓岚结婚,育有三子一女。1909年,31岁的陈独秀开乱伦先河,和高晓岚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的妹妹高君曼同居,并育有一子一女。据《百度百科》援引陈独秀早年秘书郑超麟的回忆,1926年左右陈独秀抛弃高君曼,与看胃病时认识的女医生施芝英同居,并育有一女陈虹。与施芝英同居之时,在温柔乡中流连忘返的陈独秀,一度神秘失踪,与共产党中央机关失去了联系。迫使陈独秀与中共中央之间的联络人任作民在《民国日报》以联络暗号刊登“寻人启事”。1930年,陈独秀抛弃施芝英,开始与小自己20岁的潘兰珍同居。陈独秀不仅与众多女性莺歌燕舞,同时也是花街柳巷的常客,在北京大学执掌教职时,就因为嫖妓事发而被解职。

中国共产党邪教之首毛泽东的邪淫已经为许多人所了解。一方面是弃旧妻拥新爱,一方面偷情邪淫。在井冈山时,抛弃发妻杨开慧与贺子珍同居,到延安后抛弃贺子珍与江青同居。其间还不忘偷情,和访问延安的外国记者的翻译吴晓莉私通。上个世纪50年代,在中共中央周周有舞会,毛泽东夜夜拥新妇的情形下,还不忘在访问莫斯科的专列上强奸周恩来的养女、翻译孙维世。到老年时又有张玉芬、孟锦云、陈惠敏等三位年青女秘书陪伺。更不可思议的是,毛泽东不仅“公有化”社会女性,还扒灰自偷,邪淫子媳。2011年,姜青在网络发表《一张从未被发现的毛乱伦照片(多图)》的文章,根据翔实的史料和毛泽东与毛岸青妻子邵华的私密照片,揭露了毛泽东和儿媳妇的乱伦事实。

曾经是中国共产党二号人物的刘少奇,因为受到毛泽东迫害而死,获得了许多人的同情,由此也被中国大陆人认为是中国共产党少有的私生活无可挑剔的人。但是回溯刘少奇的婚姻史,就会发现这个结论也是和邪淫、乱伦为性的其他中国共产党高官堕落、荒淫的私生活比对而言的一种说法,其私生活的堕落只是比其他人略逊一筹而已。

1966年12月,刘少奇和前妻王前的女儿刘涛和儿子刘允真,贴出了《看!刘少奇的丑恶灵魂》的大字报,揭露刘少奇与自己的母亲王前1941年结婚时,故意把43岁隐瞒为32岁,骗取王前的信任,以27岁的年龄差与16岁的王前结婚。面对子女的指控,刘少奇曾经表示自己没有不正常的两性关系,六任妻子都是正式结婚。言外之意是自己没有像中共其他领导人那样的乱伦、邪淫行为。但是刘少奇从19岁第一次结婚开始,到1948年最后和王光美结婚,三十年时间,六易其妻。除第一位家庭包办的妻子和自己选择的第一任妻子何葆珍外,刘少奇比其妻子谢飞大15岁、比王前大27岁、第五位妻子王健情况不明、比王光美大25岁,虽然可能不像中国共产党其他领导人进行公开的邪淫、乱伦,但刘少奇其移情别恋的速度、对年青女性的欲念也超出一般正常人的范围。为了和谢飞结婚,刘少奇抛弃了何葆珍,为了和王光美结婚,抛弃了刚结婚几天的王健。

周恩来深得共产党邪教始祖们伪善面世、暗地行恶诈术的精髓,以伪善欺骗了大陆许许多多善良的民众。在大陆一部分人心目中,周恩来既是实践“为人民服务”的好总理,也是道德的楷模。但是,随着对周恩来研究的深入,周恩来在中国各种政治运动中阴谋迫害中国人民的真相被揭露,其充满混乱和邪淫、乱伦的私生活也被逐渐曝光。香港《开放》杂志主编金钟披露,2013年出版的《司徒华回忆录》中提到八九年在香港民主人士协助下移民美国的“毛泽东情妇”陈惠敏(晚年毛泽东身边仅次于张玉凤、孟锦云的女人)披露,周恩来的情人是一位将军的妻子,比陈惠敏大十岁,是海政的舞蹈演员。中央社会调查部副部长罗青长的女儿艾蓓就是周恩来的女儿。周恩来早期曾经与张若兰在巴黎同居,回国从事地下秘密活动时曾与王一知、张文秋、胡绣枫、黄慕兰等女性关系暧昧,其中毛泽东的亲家张文秋曾经是周恩来在上海从事地下工作时假扮夫妻时的“住家主妇”。

除了这些丑闻外,周恩来与养女们的暧昧、复杂关系也被曝光。大纪元网2013年9月21日的文章“李鹏否认是周恩来养子”一文,转引旅美知名华人作家赵无眠在其着作《真假周恩来》的记述了周恩来的三个养女叶扬眉、谌曼里、孙维世,都死于非命的惊人秘闻。养女叶扬眉和父亲叶挺乘坐周恩来安排的飞机投奔延安时坠毁身亡,而周恩来却坐在另外的飞机上安然无恙。

1938年,周在天津时的战友谌志笃将大女儿谌曼里交给中国共产党驻武汉办事处的周恩来处寄养。谌曼里后来随周恩来到了延安,在延安陕北公学和鲁迅艺术学院毕业后,在延安从事京剧、崑曲等研究工作,才貌双全。1945年11月1日晚,谌曼里一个人死在延安的窑洞里,年仅24岁。蹊跷的是谌曼里死后,由周恩来直接领导中国共产党安保部门---中共中央社会部所属的侦察科,和中共军委保卫部等部门对死亡事件未作任何调查。

周恩来的至友孙炳文1927年去世后,孙炳文6岁的孙维世被周恩来认作干女儿。据文章“李鹏否认是周恩来养子”一文描述,1937年,周恩来把16岁的孙维世带回家中时,其超出正常范围的喜悦之情被邓颖超发现。后来,邓颖超出面将孙维世嫁给了人民艺术剧院的金山。1968年3月1日,周恩来亲笔签字将孙维世以通敌叛国罪逮捕,同年10月14日,年仅47岁的孙维世被活活打死,死时全身裸体,布满伤痕,四肢被铐,死前曾遭相关部门指派的犯人轮奸。《真假周恩来》一书认为,周恩来与三位养女都有不伦关系,并因这种关系而被周置于死地。

除了共产党魁首们自己淫乱外,共产党邪教还把邪淫、乱伦活动推广到其党工作的所有的活动中。在国民党统治区,共产党组织为为地下党人配置零时的“住家夫人”,即能为共产党的秘密活动提供保护,又能为地下工作者提供性服务,满足他们邪淫的需要。在共产党割据的所谓“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所在地江西和后来的割据地延安,共产党邪教进行了以“换妻”为核心的淫乱活动。如曾经任中国共产党国家主席的杨尚昆,在莫斯科同女共产党员李伯钊结婚,但是李伯钊到达延安不久就与王观澜同居,杨尚昆回到延安后,李伯钊又离开王观澜与杨尚昆同居。金维映与邓小平、李维汉的关系也是如此。起先金维映与邓小平结婚,但是在邓小平受到“罗明路线”影响受到整肃后,金维映与邓小平“分离”,然后与李维汉同居,一九三七年大批学生进入延安后,李维汉又与新来的女学生同居,金维映被抛弃。
共产党的主要党魁张闻天,在莫斯科与赤俄女子同居,进入延安后与红五军团政治部主任刘伯坚的妻子王淑珍私通,红军西窜到毛儿盖时,张闻天与来自湖南,已经结婚的刘英同居,到达延安后,刘英被送到莫斯科“治病留学”,张闻天又与刘英的妹妹李霞(化名)同居。据《淫乱成风:中共延安时期第一轮换妻潮》(大纪元网)的描述,“已有家室的中宣部长彭述之先是与蔡和森的妻子向警予胡搞,后来又与罗亦农的妻子睡到了一起;向警予死后,蔡和森又夺去了李立三的妻子李一纯;而罗亦农后来又夺去了贺昌的妻子诸友伦;李一纯则先后与杨开智、李立三和蔡和森都组成过家庭。”共产党“根据地”内部的“换妻”、淫乱活动可见一斑。

共产党邪教内部换妻易夫、邪淫成性,对外则把民女作为奸淫、性侵的对象。据《内战期间共军屠城奸淫兽行实录》援引《中央日报》的记载,中国共产党军队向西北逃窜时,亦不忘烧杀抢掠。“十月间共军窜西平酒店合水一带,对各该处原有碉寨,强令地方人民破坏,十月十一日共军豫东副专员杨义民,率部八十馀人,轻机枪一挺,步枪七十馀支,督工拆除。至被奸淫掳杀刻已清查者:七月二十日舞阳武功镇林之用之妻,八月三十一日官城五沟营吴任华之妹,八月十五日舞阳五沟营午行铁王施,均因拒共军强奸被击毙命,林妻系被共军豫中军区陈光瑞部便衣兵三名杀死。”从这份记述中,一支八十几人的共产党军队,在经过一个小镇时,就杀害了拒绝被共产党军队奸淫的妇女三人。共产党军队从江西等地窜出后,十几万人的军队窜扰各地,所过之处为害深远。1945年日本投降后,占领东北地区的共产党军队协同苏联红军,在东北地区犯下大规模性侵妇女的罪行。

一九四九年,共产党用暴力窃取了中国大陆的政权。随着大批共产党军人进入城市,全国范围的换妻潮在中国大陆展开,城市年轻、漂亮的女学生,悉数成了共产党军队各级军官掠取的对象。只要被共产党的军官看中,不论何人、不论本人是否愿意,都会在共产党组织的压力下屈服,成为共产党军队中那些无耻、下流的流氓无产者邪淫的对象。五十多岁的共产党军官娶十几岁年轻女学生的例子比比皆是。与此同时的是,大量居住在乡下的原配妻子和其子女被无情的遗弃。

(四)作为政治手段的邪淫、乱伦与性侵犯

共产党深知这样的邪淫、乱伦活动容易被有传统观念的中国人所非议,为有识之士所唾弃。所以一方面通过控制消息隐瞒自己大行邪淫、乱伦的丑恶之事,另外一方面,使用共产党组织的洗脑术和威胁,把一些年轻美貌女性赠送给它们的合作者或潜在的对手供他们淫乱,诱导他们加入共产党的淫乱活动。这样一方面能以色、性贿赂对方,使其死心塌地的为共产党邪教效力、粉饰;一方面又能“漂黑”那些道德品质较好的人,使他们失去道德上的制高点,失去批评共产党的资格。

1966年,急于想调整工作的结核病医院护士27岁的胡友松(蝴蝶的女儿),经过投降共产党的陈潜等人的引见,见到了投靠共产党的李宗仁,76岁的李宗仁表示希望胡作他的秘书。一周后,李在领胡友松参观李公馆时,即僭越伦常非礼胡友松,并告诉胡自己要的秘书根本不是胡友松理解的普通秘书,而是像中国共产党领导人那样的“生活保健秘书”,遭到拒绝后。李宗仁把此事上报了周恩来,经过周恩来的干预,27岁的青春年华的胡友松只能跨越49岁的年龄之差,嫁给了76岁耄耋之年的老爷爷李宗仁为妻。三年后,依靠共产党邪教势力行好色、乱伦之事的李宗仁终见阎罗,留下三十岁的胡友松几十年独守空房,晚年出家为尼而逝。末代皇帝溥仪、甚至一些活佛、主持等世外之人也未能幸免。

中国共产党在江西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之名进行武装割据时,33岁的德国人奥托.布赖恩(中国名字李德、华夫)是共产党邪教大本营共产国际的驻华代表,负责指导中国共产党邪教组织的活动以及与共产国际的联系。根据美国着名专栏作家索尔兹伯里《长征:前所未闻德故事》的记述,这位共产国际的高级代表,身体中充满共产党邪教邪淫、乱伦的基因,到达江西后,立即向中共中央明确提出希望红军的年轻女性满足其性欲望,并且表现出了“公有化”中国共青团领导人妻子的意向。中共中央只能通过中央妇女委员会的李坚,把这项满足共产国际高级代表邪淫欲望的政治任务,强制性地交给工农出身的广东姑娘萧月华,供李德淫乱。1938年,在延安的李德又效仿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抛弃萧月华,与来自上海的影星李丽莲同居。1939年李德奉命返回苏联,李丽莲被遗弃。

原日本共产党总书记野阪参三,1931年以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身份代表日本共产党参加共产国际的工作。1940年野阪参三离开自己的妻子野阪龙,随周恩来等人从莫斯科到达延安。随即这位48岁的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向中国共产党中央提出要一名“女秘书”帮助其工作。八路军总政治部经过研究后,决定借鉴为李德安排萧月华的成功经验,指派年轻漂亮的庄涛完成满足这位日本共产党邪教头目性需求的政治任务,安排庄涛作野阪参三的“女秘书”,供其淫乱。1945年9月9日,野阪参三返回日本,庄涛被遗弃。当八路军总政治部准备依据惯例,送来华的白求恩这样一份“大礼”时,更喜欢嫖妓的“国际共产主义战士白求恩”没有接受。

对于那些被共产党邪教列为敌人的个人、阶层或群体,则有计划、有目的对他们的妻子、女儿进行性侵犯。《苏俄共军集体强暴德国妇女狂潮》(作者朱维毅)一文,援引哥廷根历史研究会文章,记录了苏俄红军在德国犯下的人类历史上罕见的针对妇女的暴行:“在柏林,很多见证者根据身边发生的事件认为,从4月24日(红军攻入柏林市区)到5月5日(德军在全境停止抵抗),柏林被强奸的妇女达到1/3,柏林的历史学家桑德斯和焦尔根据多方调查得出一组谨慎的数字:10万柏林妇女被苏军强奸,其中40%的人被多次强奸,近1万人被强奸致死。在战后划归波兰的原东部地区,被强奸者达200万,其中24万致死。这里面还尚未包括西普鲁士地区、苏台德地区、东南欧的德意志族居住区和奥地利地区的受害人数。”

阿诺特.尼登楚博士战时在罗塞尔(Roessel)的一家医院里工作,他以一个内科医生的身份见证了苏军的强奸狂潮。他在回忆录中写道:“强奸很快成为失控的风潮。根据我在医院的了解,我相信在15岁到50岁之间的妇女中能逃避被奸淫厄运的只有10%左右。俄国人对他们的施暴对象几乎不加选择,被强奸者包括80岁的老人、10岁的小孩、临产孕妇和产妇。晚上,俄国人从门、窗或屋顶进入平民家庭,一家一家地搜寻女人,有时甚至在白天就扑向她们。他们大多带枪,经常把手枪塞进女人的嘴里逼迫她们就范。而且常常是几个人按住一个女人,然后轮换着实施奸淫,结束时把受害者杀掉灭口。有两个我认识的妇女就是这样被杀的。俄国人还常常一边强奸一边殴打受害人。”

中国共产党邪教在性侵妇女方面与它们的老大哥相比毫不逊色。大纪元2013年11月02日援引港媒《动向》杂志10月号刊载署名宋永毅的文章,披露中国大陆文革期间,仅广西一地“非正常死亡”接近20万人,甚至发生吃人肉的人间惨祸,而84%吃人者是中共的党员或干部,其中不少案例是中共的党员干部“杀父奸女”、“杀夫奸妻”、“先奸后吃”等耸人听闻的惨案。

据文章所引《广西“文革”档案数据》记载,1968年6月23日,武宣街圩日,武宣镇对河生产队李炳龙夜间伙同韦炳文、左伯洪、韦志华轮奸黎明启之妻,并抄家洗劫财物一空。1968年4月25日,浦北县北通公社定更大队分四批杀了24人,并剖腹取肝煮食饮酒。全社被杀害180人,凶手刘维秀、刘家锦等人把刘政坚打死后对其未满17岁女儿进行轮奸,然后打死,并剖腹取肝,切乳房,割阴部。

就连许多共产党内的女性,也因为发表了不为共产党邪教所容许的言论,惨遭杀戮。在被杀害前,她们绝大多数经受了共产党邪教组织有意安排的性侵犯。1969年在辽宁省委宣传部任职的张志新因言获罪被捕,在狱中受尽酷刑折磨。因为不肯认罪,被判处死刑。在狱中监狱当局以减刑为诱饵,怂恿十几个男性犯人对张志新进行轮奸。为了防止在执行死刑时,呼喊口号,监狱当局残忍的割断了她的喉管。

1999年7月20日以后,共产党邪教把性侵犯作为迫害女性法轮功学员的主要手段之一。2013年曾经在2001年期间被关押在辽宁马三家劳教所的尹丽萍,经受了极大的痛苦后打破沉默,在海外媒体发表署名文章《尹丽萍:我被马三家秘密投入男牢的遭遇》,揭露了辽宁省共产党邪教当局突破人伦底线,把9名法轮功女学员分别关入有4个男性犯人牢房,任其长时间轮奸迫害的犯罪事实。根据明慧网、大纪元网等相关文章的披露,针对法轮功女学员的性迫害主要有:组织男女犯人语言侮辱、扒光衣服裸体示众、捏夹乳房乳头、踩小腹踢阴部、用粗糙物件插下体等等,更有甚者警察直接参与强奸或轮奸法轮功女学员。据《残酷迫害法轮功---河北涿州市邪党十四年罪行录》(明慧网2013年7月21日)记录,河北涿州市东城坊镇派出所21岁的恶警何雪健,曾于2005年11月26日,分别强奸涿州市东城坊镇法轮功女学员52岁的刘季芝和42岁的韩玉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2007年何雪健患睾丸癌,生殖器全被切除,生不如死。

(五)新时期共产党邪教邪淫、乱伦的创新和氾滥

当前,在共产党邪教在“创造性的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实践”的同时,也创造性的发展和丰富了共产党撒旦邪教邪淫、乱伦的理论和形式。原江苏建设厅厅长徐其耀,保养情妇140人之众,以情妇人数众多、同时占有母女而勇夺邪淫数量之魁;原海南纺织工业局副局长李庆普在其储藏室四个带有密码锁的保险柜中,储存着详细记录与众多女性其发生不正当关系的性爱日记95册,并收藏有所有女性的毛发,搏得爱好奇特之首;原南京车管所所长查金贵,年近花甲,拥有13名情妇,并经常自我炫耀:“《红楼梦》里有金陵十二钗,我哪,有金陵十三钗。”获最佳体力之称;原重庆市委宣传部长张宗海,曾经在重庆希尔顿饭店长期包房,带不同的漂亮女人过夜。张宗海选择情妇的标准是“一要大学本科生,二要漂亮,三要没结婚。”顶戴口味别致之冠;原福建周宁县委书记林飞龙同22位女性保持不正当关系,并制作记载各位情妇通讯方式的群芳谱。更有创意的是2002年5月22日在福州一家酒店举办“群芳宴”。22为女性与情夫共聚一堂,锦衣飘然、杯光箸影。林飞龙在聚会时提议“群芳宴”每年举办一次,并要设“年度佳丽奖”。林飞龙斩获最佳管理之奖。

近年来,共产党邪教官员除了利用权色、钱色交易的方式进行邪淫、乱伦活动外,还继承了前苏联布尔什维克“公有化”(强奸)妇女和中国共产党军队在逃亡延安途中和占领东北地区后,大规模奸淫民间妇女的邪恶传统,大规模的性侵缺乏自我保护意识的少女、幼女。2008年8月15日,贵州习水县爆出包括政府干部、司法干部和教师在内5人性侵、轮奸初一女生、未成年少女王清案,共产党邪教性侵、轮奸幼女事件被曝光。但是此案最终以“嫖宿幼女案”而结案。其后媒体相继爆出了福建安溪人大郑文山强奸幼女案、云南富源县法官杨德慧强奸幼女案、陕西略阳县7名公职人员轮奸幼女案。2013年,河南永城市委办公室副主任李新功强奸幼女案,优秀党员李新功因从2011年开始强奸幼女11名(实际为100多名)而被判处并执行死刑。被其性侵、强奸的幼女最小的只有9岁。

在共产党邪教官员们进行创意缤纷的邪淫乱伦之时,在其体制内的老师、教授、校长也不甘落后。2009年8月北京《新京报》刊出了中央音乐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70多岁的梁春茂,以帮助对方考入中央音乐学院博士生为价,与沈阳音乐学院2003级硕士研究生邹佳宏发生邪淫、乱伦关系,并收受对方10万现金的新闻。据报导,事后因邹佳宏考中央音乐学院博士生未果,找到学校和梁氏讨说法,梁春茂迫于压力只能找到校方坦白此事,并退还10万元现款。

2011年8月22日,中国大陆人民网教育频道刊发一条消息,报导了北京大学一位老教授(化名为王学明)在云南丽江邂逅一位高中生小丽(化名),以帮助对方考入北京大学为诱饵,当晚和对方开房发生淫乱关系,后来该高中生数度前往北京,与老教授在家或宾馆发生不正当两性关系。后因赴京返回途中脚部受伤考试未果,女孩感到受骗勒索老教授30万元,该女孩经教授举报被警察抓获,邪淫、乱伦丑事曝光。根据《百度百科》的信息,化名王学明的是北京大学社会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秦明瑞。

2013年中共中央编译局博士后常艳,用章回小说的形式,刊发长篇自传体纪实文章,曝光中共中央编译局长衣俊卿和自己的邪淫、乱伦关系,彻底扒下了编译共产党始祖马恩列斯原着部门的圣洁伪装,向世人曝光了这个邪淫、乱伦之窝的丑态和罪恶。事后常艳被退回原籍,衣俊卿被解职。2013年5月,媒体又踢爆了海南省万宁市小学校长陈在鹏和房管局官员冯小松,带领6名未成年小学女生开房性侵的事件,一时间舆论哗然,家有女孩者人人自危。
六写在结尾的话

共产党邪教组织为祸人间几十年,所过之处善良的人被屠戮,信仰被破坏、文化被肢解、道德被扭曲。光在中国一地,共产党邪教就使用各种手段,杀害了8000万中国善良的民众。特别是从1999年7月20日开始,共产党邪教和人间败类江泽民互相利用,迷惑、诱使、胁迫善良的中国人参与对法轮大法和大法修炼者的迫害,已经造下无边之罪,把自己和许多被共产党邪教洗脑术迷惑的世人,带入了万劫不复之地。现在,共产党邪教媒体又高调推出所谓“河南辉县破获法轮功‘双修’淫乱案”报导,目的就是希望通过拼接孙某的只言片语,在法轮功问题上继续欺骗善良中国民众,掩盖其已经被曝光的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反人类犯罪事实,同时希望借此冲淡世人对共产党邪教邪淫、乱伦的罪恶的关注。

邪淫、乱伦是共产党撒旦邪教反神、反人类的邪恶基因之一,也是共产党邪教毁灭人类的主要手段。为了实现其极为阴险、邪恶的目的,它们设计出了一套精细的秘密行动方案。第一步,从观念和认知层面破坏人类来自于神的关于两性关系、婚姻关系的正知见。这一步从沙巴蒂、弗兰克提出“罪恶是神圣的”理论,诱惑人类犯邪淫、乱伦、群交等罪恶开始,直到共产党邪教今天仍然在进行的、以各种形态和手段推销、兜售其邪淫、乱伦、群交理论;第二步,使共产党邪教中人率先示范,在行为层面强化它们邪淫、乱伦的理论,以期望社会民众受其行为的诱惑,陷入邪淫和乱伦;第三步,在人世间提供邪淫、乱伦的观念、法律和物质形态的具体支持,使人类社会进入全面性乱之中,把人类社会从神的子民生活的家园,变成地地道道的禽兽之国,最终达到毁灭人类的目的。

现在的中国大陆,已经在共产党邪教的带动下,不论在两性伦理、婚姻伦理的观念层面、制约人行为的法律层面、还是人赖以生存的物质层面,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色情、淫乱的国度:男女两性关系的伦理、婚姻道德已经被彻底摧毁,色情、邪淫的信息充斥所有媒介,洗脚城、会所遍及通衢里巷,神州大地的中华子孙已经到了灭种亡国的边缘。

写下这些文字是希望中华大地上的国人,不要再被共产党邪教所欺骗,和共产党邪教划清界限,加入到退党、退团、退队的行列中来,不要再为共产党邪教承担反神、反人类而造下的万劫不复的罪恶,开启光明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