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国妖”张德江恶贯满盈已是国耻

2017年02月24日落马官员
恶贯满盈的“国妖”张德江,“口言善,身行恶”,一边将法脉准绳和言论自由悍然踩在脚下,一边煞有介事,贼喊捉贼“主导立法”,以“连落三匣”、出笼恶法、“决胜于千里之外”等等,为能事为乐事,不但成了“法治国家”最凶悍的法治杀手,而且也早就是这个国家的一大国耻。

位列“祸港四人帮”之首的“国妖”张德江,被港人视为香港的“灾星”,被香港《成报》等传媒持续口诛笔伐、破奸发伏。张德江此前有过容不得媒体批评,以种种下作手段对媒体公报私仇、打击报复的前科。斗转星移,张德江非但无改其本性,反而在甘为国耻上,似乎又向纵深处迈进了一步。

香港《成报》日前刊发紧急声明,说该报管理层及员工安全受到严重威胁,这让人不能不想到这或与该报之前批张德江有关。声明说,系列评论文章引起极大反响,但《成报》此后也无间断接获大量滋扰电话、信件、电邮等,近期有人采取极端方式攻击《成报》,甚至使用卑劣手段威胁员工的人身安全。大批可疑人士、貌似内地的人在《成报》办公大楼门外及部分管理层的住所外,长时间徘徊潜伏,并对部分管理层进行跟踪、偷拍等,意作不轨企图。有不法份子在《成报》管理层的住所附近,四处张贴附印相关人员相片的恐吓及抺黑单张,造成恐慌及困扰。《成报》网站遭到密集式攻击……

《成报》的这一紧急声明,让我不禁回想起张德江之于传媒,在主政广东时,所表露出的种种下三滥作派。花开了又谢,草枯了又荣,不觉间已是十几年过去了,时间可以逐渐改变太多的人事,可以让枯枝萌芽,可以让人心向善,可以让狗变得兴许不再吃屎……衣冠楚楚端坐高台,“主导立法”的张德江,在这之间,又究竟改变了多少呢?

人所共知,张德江对传媒,对报人,对作家等等,是有过公报私仇、打击报复前科的。

《开放》曾披露,非典期间,《南方都市报》采访了相关人员,透露广东非典未受控制,卫生部官员就此表示要尊重公众的知情权。张德江闻之勃然大怒,立刻下指示要求紧急处理南方报业集团,不仅《南方都市报》两位元采访两会的记者立即被召回广州,而且该集团其他报纸《南方周末》和《二十一世纪环球报导》均连带遭殃,成为轰动一时的整肃媒体事件。

有人揭露,张德江这般打压媒体,一来是他把媒体视为被自己掌控的宣传工具,越过他就被视为造反;二来更有公报私仇的性质。他在浙江当省委书记时,《南方周末》曾批评过他,他一直耿耿于怀,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张德江掌权广东后,有报社总编被投进黑牢,有记者被逼得走投无路、悲观绝望,纷纷辞职另谋出路……此间广东当局,也一直在以各种下流手段,疯狂打压、驱赶用良知说话的文人墨客。

有资料表明,SARS在广东爆发后,张德江控制了当时的广东省委宣传部长,多次下令禁止媒体报导疫情。张德江对疫情所进行的掩盖,直接导致了疫情无法及时引起世人的警惕,也无法被及时控制,以至SARS蔓延近30个国家,8,000多人感染,8百馀患者死亡,造成经济损失约300亿美元。

遑论其它,仅此一项,“国妖”张德江就已是恶贯满盈,罪大恶极,就已是不折不扣的国耻,纵然枪毙他百次、千次都不为过。可这个已导致许多家庭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在别的高官因隐瞒SARS疫情被罢官后,还能戴罪陞官,扶摇直上,还能继续让这个没有罪责边界的“法治国家”,进一步蒙羞,在频频炮制恶法中,若无其事,贼喊捉贼,“主导立法”。

遭到张德江严密控制的广东宣传部门,在“岭南王”张德江为害广东期间,时常扮演助纣为虐的角色。亚洲周刊获悉,SARS蔓延,广东省宣传部门恶劣地通知媒体,严禁对此进行报导,结果导致绝大部分百姓被蒙在鼓里。我儿廖梦君惨烈遇害的次日,即有《南方都市报》、《广州日报》等6家媒体赶赴案发地采访,广东省委宣传部在当晚以一纸通令,严禁传媒报导佛山惨案。佛山的宣传部门则连续几次开会讨论怎么指鹿为马,统一宣传口径,为编写遮人耳目的新闻通稿而大伤脑筋。

张德江在将治下宣传部门踩在脚下的同时,也将法治精神、言论自由、新闻自由等等,悍然踩在了脚下,在客观上已构成了对罪恶的默许和纵容,对生命权、名誉权等天赋人权的有意无视和侵犯,人为导致了许多家庭悲剧的上演,在海内外一再给这个党、这个国家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与杀人犯朋比为奸,汹汹迫害良善,以强权压迫“协商解决”杀人案的张德江之流,有何资格奢谈“法治”,或是“主导立法”?

张德江主政时期的广东,为打压言论自由,不惜公然采用黑社会的手段作恶。我被整得家破人亡之后,在广东也一度被公然断网,电话长期被监听、遮罩,一度在家无法上网更新博客,不得不去社区内的一个网吧上网。此际,我一下楼即会被贴身跟踪,有一次还遭到了两名便装男子的凶狂毒打。其中一名便衣掏出利刃,持刀问我:“你觉得你搞出的事情还不够多吗?”

在张德江将要升任副总理之时,对我夫妇俩亦步亦趋跟踪、监控的便衣,骤然增加到了每天40多人次,只要一出门,我夫妇俩的前后左右就全是便衣,走到哪跟到哪,寸步不离。

我的上网言说也变得更是困难,所开设的博客、网站不断被删得只字不留,我夫妇俩被政府和公害多次当街绑架,我的电脑被人为破坏得不可修复,硬碟上的资料因此全部丢失……

“如狩猎一般血腥屠杀汕尾维权农民”的广东,“岭南王”张德江之流为所欲为的广东,在当时怎一个“黑”字能道尽?恶贯满盈的张德江,惯常以“爱党”、“护党”的假面具示人。张德江啊张德江,我被你等逼得扛着党旗,以“作家乞讨,为儿鸣冤”的方式控诉在广州、佛山时,你这个党的高级干部在干啥?我在网上网下一再要求见你,要你秉持公道时,你在干啥?你的手下将我夫妇俩绑架至京城广东大厦,扣押在大堂内近6个小时,你和某大员在大群保镖的前呼后拥中出现,耀武扬威一通,再扬长而去,这难道就是你对一个苦难作家所该展现的风采?这难道也能算是你在“爱党”、“护党”?

香港《成报》在踩了“国妖”张德江的痛脚之后,所刊发的这一紧急声明,让我不由想起张德江恶贯满盈的种种作派和前科。张德江于台前幕后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不仅香港警方该查查,内地的纪委和警方也该一探究竟。《成报》等媒体称张德江为“揽屎棍”、阴谋家,

呼吁习近平当局用“虎头铡”解决张德江。“虎”在哪里?在放话能罢免国家主席的现全国人大,在张德江畏罪藏匿的现全国人大。

恶贯满盈的“国妖”张德江,双手沾满了太多人的血泪。一个血债累累的“政坛悍匪”,贼喊捉贼,“主导立法”,是国耻,是笑话,是用人不察,是对法治精神粗暴的践踏,是新闻自由和言论自由的不堪承受之重……法无可恕的“国妖”“主导立法”,法在何处?法何以堪?真意义上的国家,有不容践踏的国家尊严。“国妖”当道,枉己正人。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众望之下,何年何夕,“雪国家累年之耻”?

(廖祖笙之子廖梦君在罗干担任中央政法委书记期间、周永康担任公安部部长期间、刘云山担任中宣部部长期间、赒济担任教育部部长期间、张德江担任广东省委书记期间,惨烈遇害于广东省佛山市南海区黄岐中学,和杀人犯同穿连裆裤的流氓集团“统一宣传口径”,指鹿为马,放任绝人之后者逍遥法外第3870天!遇害学生的尸检报告、相关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国家机密!作家廖祖笙在国内传媒和网路的表达权被匪帮全面非法剥夺,生存权同时也被新纳粹们以下流手段一再剥夺!被“执法”机关明确告知只有在十年之内不写政论性文字,才能享有出境自由,被连续非法断网2171天,被公然带有凌辱性质地置于监控探头之下!廖祖笙被迫颠沛流离期间,风烛残年的母亲和岳母蹊跷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在令人发指的残酷迫害中,幕后迫害的操纵者能非法控制全国的媒体和网路,能控制公检法,能控制广东和福建,能控制电信,能控制银行,能控制学校,能禁止廖祖笙使用谷歌和推特账号,能任意操弄无脊梁的百度……为国防事业奉献了青春年华并立过军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层面坚持为国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号,遭到法西斯新变种疯狂迫害,呼天不应,叫地不灵,蛇鼠一窝、寡廉鲜耻的反动当局从上到下装聋作哑!)

──转自《大纪元》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责任编辑:刘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