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9点钟,武警才过来解开我们的绳子, 我们已经毫无必要地被五花大绑9个小时。这是不折不扣的酷刑。
我被绳子勒进手腕留下的伤痕,后来几个月里都清晰可见, 难以消除,让我终身难忘中共解放军的残忍!
规划,并且指挥这次大规模残酷虐待嫌疑人行动的, 是蚌埠市政法委书记巫启贤。他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威, 任意出动大量武警,疯狂折磨囚徒。
这个罪恶深重的恶棍,后来因为在“e租宝”诈骗案中庇护犯罪, 勒索了上亿元,而被双规。
中纪委办案人员知道巫启贤长期主管政法系统,富可敌国, 所以就动用各种酷刑,长期拷问勒索。
巫启贤忍受不了专案组的长期折磨,最后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想要拒绝审讯和酷刑。他以为这样可以流血自杀,逃避苦难。 但是纪委岂能放过这个太肥的肉票?让他最后只是白白地丢了舌头, 救活后继续拷问,最终给他判了长刑。
也就是这次遭受五花大绑的酷刑折磨,我才意识到中共文革期间, 为了防止死囚喊口号,而在枪决前, 用刀子割断张志新等“反革命”的咽喉,纯属多馀。
因为被五花大绑几个小时后,死囚根本抬不起头, 几乎处在半死不活状态,也根本没有力气喊出声音。
何况死囚被押解到刑场的路上,还有三个野兽般的解放军, 站在死囚两边。他们随时拉紧锁喉绳,就能让死囚无法呼吸。 死囚绝不可能喊出一个字!
所以中共的残酷嗜血,主要还是其罪恶的极权制度, 上下级官员根本不能正常沟通, 更没有人去询问囚徒被五花大绑的感受。
主管官员甚至不知道,五花大绑就是足以致命致残的酷刑, 根本没有必要层层加码。
狱吏知道五花大绑是酷刑,而且是不留痕迹的酷刑。 早在1989年,我在看守所就知道狱吏最狠的一招, 就是把人五花大绑几个小时,扔在垃圾堆旁边。
这种酷刑,让那些最凶恶的歹徒也会胆战心惊,谈虎色变。 因为如果受刑人有心脏病或高血压,血管疾病,几乎就会当场毙命, 然后看守所就说受害人病死了!
所以五花大绑,有时候就是一种残忍的,不留痕迹的, 不怕尸检的谋杀方式!
中共的许多酷刑,都是不可思议的残酷。比如看守所禁闭室, 就是把人长期铐在墙壁上,几天几夜坐在马桶上,白天电击殴打, 晚上蚊虫叮咬,让人生不如死。
看守所还有军训,也是一种酷刑。 就是武警拿棍子殴打驱赶带着脚镣的囚徒跑步。 18或36斤的铁镣套在脚上,本来就让人难以行动。 一旦被驱赶跑起来,就会磨伤脚腕,直至鲜血淋淋。
武警折磨完后,也不给治疗伤口。有人的脚腕就会发炎糜烂。 解放军一般把折磨人当成乐趣。 听一些从县级看守所转过来的囚徒叙述,一些武警, 甚至晚上喝醉酒后,随心所欲地把囚徒拉出去, 当成练习拳击的沙袋,打到过足邪恶瘾。
——转自《大纪元》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责任编辑: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