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父亲是那年参加的共产邪党的。在一九四一年的一次战斗中,父亲所在的连队负责给撤退的肖华等部队领导断后,父亲在战斗中因腿部被击中,自己爬到一户农家的夹墙里得以逃生,最后全连仅剩了父亲一人。一九四三年,父亲从部队回到家。等我长大后,问起父亲参军以及在部队的一切手续、证明等,他说都烧了。当我问起他在部队的情况时,他说:在部队,营长见他有些文才,非常赏识他。营长曾经把自己骑的马让他骑了一个月。营长让他入党,他就是不入。我问他原因,他就和我讲了他在部队时两件印象深刻的事情。
一次,部队急行军来到一村子已经傍晚时分。连长看上了一户人家可以入住。这家刚刚娶了新媳妇。新媳妇回娘家了,连长非要在新媳妇的屋里住。一看这样,这家的人把门一锁出去串门了。连长一看这家锁门了,就到处找新媳妇的公公。找到新媳妇的公公后,他就把新媳妇的公公绑起来痛打了一顿。
又一次,连里经费紧张,连长就到营部去要经费。营长说:你咋这么呆(傻)呀,不会自己想办法吗?连长回来后,就召集几个战士穿上汉奸的衣服,扮成汉奸,拿上马鞭,到附近的集市上抢劫。在集上,连长他们边走边抽边喊:放下钱财,要不然就开枪啦。赶集的人们一见汉奸来了,吓得扔下钱物四散而逃。连长他们就拿着钱搭子从集市这头到那头拾钱。
此外,父亲还讲了他听说的红军所谓“长征”时候的一件事情。一次,部队停下休整,部队首长询问战士们还能不能继续往前走。凡是说不能再往前走的,或者被绑起来打死,或者用刺刀刺死,然后把死尸架起炊事班的大锅煮了分食。
父亲每每说起这些,就说:这就是一群土匪!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中共窃政,父亲说:我没寻思它能成圣(我们这里的俗语是指成功)。
一九六三年,我在读高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班主任把我给入了团。当时学校要求入了团后必须佩戴团徽。放假后,我戴着团徽回家。一进门,父亲看见我戴着团徽,就说:“狐群狗党,入这个凑啥!”
一九九七年,我和老伴相继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父亲也经常通读师父的《转法轮》,虽然最后他没有走入修炼,但是对师父却是非常的敬重。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转自明慧网/责任编辑:李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