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5月下旬发生乔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令人震惊的死亡事件以来,美国警察的言行一直被公众严密检视。
尽管我们国家的警察部队确实需要改革,其执法方式也在接受审查,但我们不应忘记身穿制服的警察在我们的社会中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他们构成了社会防御犯罪行为的第二道防线。
暂且不提警察,我们来看看社会防范暴力、攻击行为的第一道防线。
一直以来,“自我管制”便是维持社会和平共存和日常稳定最重要、最有效的警政模式,也将永远是最佳方式。自我管制是一种内在的道德规范,约束个人不去掠夺、侵犯他人。世界上最好的警察部队永远也赶不上“自我约束”对于维护个人安全与社会秩序所起的作用。
埃德蒙‧伯克(Edmund Burke)在两个多世纪前曾写道:“人若能以道德约束自己,那么放下多少欲望便能拥有多少自由。……除非人能控制意志并放下欲望,否则社会将不复存在;内在的(约束)越少,失去的(自由)越多。”
可悲的是,最近安提法(Antifa)暴徒及其类似组织在社会上制造骚乱、暴行,进行抢劫、人身攻击和毁坏/污损/亵渎公物等一再暴露出,今天我们社会的道德基础正处于高度崩坏之地。警政的第一道防线即将崩塌,国家面临真正的危机。
导致当今社会极度缺乏道德自律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呢?通过观察社会的三个主要面向可以找到答案:家庭、学校和教堂。
学校教育
我们的教育机构,从小学到研究生院似乎都充满了背地里干坏事、说话不算话的人,他们诱使美国年轻人从事违法暴力行为。进步主义教育者把教育当成是训练参与社会运动的军队。(这些教育者势必对他们自己的所为感到非常满意,让那些受骗的年轻人帮他们做违法、破坏社会的事,而他们自己则安全地躲在象牙塔里。)
意大利马克思主义者安东尼奥‧葛兰西(Antonio Gramsci)意图渗透学校,把学校变成传播反自由思想(进而反美国思想)的工具,于是他规划了一个狡猾的长期战略,现在看来这个战略已取得相当大的成功。
美国官方绿色课程已将绿色公民行动(green activism)(或残酷的神经症)灌输给中小学生。这种歪曲事实的宣传使我们的青年误以为,我们社会达到目前这种空前的富裕程度(为减少人类贫困所能达到的最富裕的程度)是邪恶的。更甚之,他们将耸人听闻的虚假观念灌输给年轻人,告诉他们:“贪婪的现代人正在使用化石燃料,将二氧化碳释放到大气中,从而毁灭地球上的生命。”
许多高中毕业生无法清晰地写作或思考,也不了解我们国家的基本原则(或其它至关重要的事情),但是他们却能得到最好的成绩“A”,因为只要学生将这些概念“繁荣是有害的,资本主义是邪恶的,美国是不道德、非法的、羞耻的”内化成自己的观念,他们就能得高分。
在大学里,思想极端的教授对学生的智力和道德造成的破坏甚至更深远、更具毁灭性。
总是有人不断抨击美国的不完美。学生被剥夺了“知”的权利,完全不知道任何有关真实世界的来龙去脉或线索。以为在这个非常不完美的世界中,美国比起其它国家更不完美了。
教授们往往采用着名的马克思主义策略——马克思称之为“多逻辑主义”(polylogism)——教育学生,告诉学生不必与那些错误的人辩论(他们所谓“错误的人”是指不赞同“我们”的人),因为他们天生就有精神和道德上的缺陷。
大学院校进一步给年轻人灌输一种极端的意识:“这个世界亏欠我,所以我可以拥有特权予取予求。”他们教学生通过建立“安全空间”(safe spaces)的方式,屏蔽不一样的意见,畅所欲言。当面临任何新的或不同的看法时,在这个所谓的“安全空间”中,他们的煽动性言论便可以得到庇护。
此外,大学校园中持续性地强化美国的负面形象,某些容易受影响的学生误以为,他们能够为祖先赎罪的唯一方法就是摧毁整个系统,一切重新开始。当然,大学教育丝毫没有传授经济或历史知识,所以这些年轻的革命者不知道如何才能真正创建一个更好的社会,而摧毁当前社会的实际后果是,毁灭数百万无辜人民。
家庭教养
尽管数百万美国年轻人都接受了这种严重的错误教育,但如果能够通过适当的家庭教养和/或宗教指导来导正年轻人,免于受这些变异思想的毒害,那么所有渐进式的宣传是不足以造成今天雕像被推倒、老人和妇女遭殴打、商店被烧毁以及其它形式的骚乱。
即使我们婴儿潮这一代(baby boomers,1946年—1964年)在上世纪60、70年代上大学的时候,校园里也充满了社会主义的花言巧语,但我们绝大多数人从未逾越法律,做些非法破坏的犯罪行为。我们内心知道这是错误的。如果我们真的做出无法无天的流氓行为、背叛父母的价值观和榜样而让父母蒙羞,那么我们会感到很丢脸的。
我们婴儿潮这一代在家里学到的第一课是,我们应该尊重他人及其财产,就像我们期望别人尊重我们和我们的财产一样。我们很早就明白,一个和平的、起正面作用的社会奠基于相互尊重。如果我们一时“忘记”那些规则,破坏了不属于我们的财产,我们的父亲就会严厉地惩罚我们。
但是,今时今日父亲的威信日益低落。三种有缺陷的父亲类型造成数百万孩子无法像过去的孩子一样接受父亲的道德教诲:
1. 缺席型父亲
如今没有父亲的孩子越来越多,有些单身母亲把孩子培养得很好,确实值得高度赞扬,不过在许多情况下,单身母亲还是无法完全弥补父亲的角色。
2. 软弱型父亲
道德软弱的父亲把孩子宠坏了,导致孩子的道德自律能力降低,他们误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这类父亲惯有的态度是“我的孩子永远是对的”,因而让孩子养成一种优越感,以为自己理所当然拥有特权。
3. 革命型父亲
正如早期美国的共产主义者抚养“红尿布婴儿”(red diaper babies,译者注,指父母是共产党员或左翼分子的孩子)一样,如今有更多的父亲当年被这些垃圾洗脑,而今他们的孩子也被相同的垃圾洗脑。因此当激进分子用虚幻的“社会正义”(social justice)填满孩子的头脑,误导他们相信破坏有理时,这类父亲也是频频点头,表示赞同。毕竟,这么做都是有充分理由的,对吧?
宗教信仰
教导自律的另一种机构是,宣扬顺服于神的各种信仰。犹太教与基督教教导人们要尊重每个珍贵的个体。神父、牧师和拉比传授十诫与恕道(the Golden Rule)。他们还教导说,我们如何对待他人,神都看得非常清楚,善恶终有报。这些教义深刻地影响我们个人的良知发展,以至于我们自己会排斥那些不好的想法,包括伤害别人、破坏或污损不属于我们个人的财产。
不幸的是,自上世纪50年代以来,美国民众进教堂做礼拜的人数急速减少。因此,维持和平社会的道德准则没办法再像过去那样传授给那么多的年轻人。
1847至1849年担任众议院议长的罗伯特‧查尔斯‧温思罗普(Robert Charles Winthrop)秉承上述的宗教教义,曾提出明确的道德标准,恰恰与现任议长针对破坏纪念碑所做的回应形成鲜明对比。现任议长说,“人会去做他们要做的事”(People will do what people will do),充分显示出她在道德上的软弱无力。
明智的温思罗普说:“总之,人类必须被约束,要么通过自己内在的力量,要么是外在的力量;要么遵循上帝的教诲,要么屈服于武力;要么用圣经,要么用刺刀。”
当今肆虐我们社会的无政府状态是道德无政府状态。这是学校灌输的假道德造成的,事实上那都是令人讨厌的自我辩解和令人作呕的自以为是。由于父辈和教堂很少再教导年轻人“你不可做哪些事”(thou shalt nots),所以这种道德无政府状态更加猖獗。
展望未来,我们可能走向道德复兴,从而强健我们的社会,并促使民众迈向更繁荣、进步的前景,或者情况变得越来越悲观、严重、凶险。我们正处于关乎人类存亡的岔路上。我们将选择哪条路——传统道德还是道德无政府状态?
原文The National Crisis on the Front Line of Policing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马克·亨德里克森(Mark Hendrickson)是一名经济学家,近期从格罗夫城市学院(Grove City College)退休,他仍是该校信仰与自由研究所(Institute for Faith and Freedom)的经济和社会政策研究员。
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