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社会主义如何侵蚀美国公校

2020年09月26日时政评论
在美国公立学校,学术正迅速成为明日黄花。
取而代之的是行为心理学(behavioral psychology)和“社会情感学习”(SEL),其设计出来的目的,不是为了教育,而是要改变儿童的核心价值观、态度、信仰和行为。
从前,教育意味着学习如何阅读、写作、做数学题和思考,也意味着学习历史和科学。
也许更为重要的是,从前,全美国的学童还要学会“十诫”(the Ten Commandments):不杀人、不撒谎、不偷盗等等。
他们也学要会“黄金法则”(the Golden Rule):“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但那些“美好的旧时光”,大都已一去不复返了。
如今,公立学校利用包括SEL在内的“进步的”方法,向孩子们点滴灌输一种激进、时尚、常常互相矛盾的“政治正确”价值体系:激进的环境主义、激进的女权主义、批判理论(critical theory)、马克思主义、社会正义(social justice)、LGBTQ+、人口控制、社会主义、超种族主义、阶级斗争等等。
而所有的这一切,还有一种神秘来源,会让大多数世俗观察者感到震惊,更不用说基督徒、穆斯林、犹太人和其他传统信仰的信徒了。
SEL:乍一看很无辜
今天,美国各地的公立学校里,从学前班到高中12年级以至更高,孩子们都在接受一种看似新潮的教育时尚,也许有点傻气,但并不更有害,至少在表面上如此。
教育机构将其称为“社会和情绪能力学习”(social and emotional learning)、“社会情绪能力学习”(social-emotional learning),或简称SEL。一般而言,在与公众打交道时,他们只是好言安抚,说一些大而无当的含糊话。
确实,有些归类于SEL的东西,看似相当无害。
话虽如此,含有老鼠药的食物粒,也是相当无害的,至少在毒药被消化之前,只是一种致命微量成分而已。
同样,SEL散发出来的所有气息,乍一看都很无辜。
“社会和情绪能力学习”(SEL)是这样的一个过程,通过它,儿童和成人能够理解和管理情绪,制定和实现积极的目标,感受和表现对他人的同情,建立和保持积极的关系,并做出负责任的决定,“学术、社会和情感学习联合组织”(Collaborative for Academic, Social, and Emotional Learning,简写为CASEL)如是说,它是SEL的主要推手。
支持者解释道,SEL的目的,简单而言就是帮助孩子们在情感上表现良好,并取得成功。
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好吧!在CASEL的网站,有对SEL项目及“教育者”自身的介绍,透露出该议程的更多信息,而这并不太美好。
伪装成“教育”的共产主义议程
在SEL光鲜的公众外表背后,隐藏着一大帮心理学家、精神病学家、“教育家”和激进的左翼分子,他们希望利用近一个世纪的心理学研究,重塑儿童的信仰,“解构”其父母培育的价值。
“CASEL正在创造一种更全面的教育方法,这种方法将导致一个更加公平、公正和创造力的社会”,CASEL在其网站中吹嘘道。
其中的多个关键词,与极左“社会正义”一模一样。SEL的目的之一,正如其主要发起人所承认的那样,就是要改变社会。
在其网站上,提供了诸如《SEL作为公平和社会正义的杠杆》,如何利用SEL《支持反种族主义实践》、如何利用政策来《消除不平等》之类的讲座。
在这些讲座中,我们再次发现左派的时髦用语无处不在。
SEL还公然灌输极左全球主义理论:“SEL能力用来培养以正义为导向的全球公民,及包容性的学校和社区”,面对“不同环境下的种族和阶级问题”。
在这里,孩子们被期待认同那些备受争议的假设,接受人为制造出的“种族”和“阶级”之分,即美国充斥着“系统性”和“结构性”的种族主义,只有大规模的政府主导的社会工程,才能解决它。
所有的这些都是公然的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理论”修辞,伪装成“教育”。这是极其危险的。
SEL课程 抹杀孩子的传统“性”道德
《大纪元时报》曾审查了美国各地广泛使用的各种SEL课程,发现所有的课程都包含了类似的极端主义,同时还包含了关于性、性行为、性别、种族、种族主义、阶级、经济自由、家庭、婚姻等极具争议性的说教。
但SEL的真正目标,远不止于“帮助”孩子们在社会和情感上的发展,而要发现这一点并不难。
事实上,在实践中,公立学校经常明确地利用SEL,向孩子们灌输某些态度和价值观,即使不是大多数,很多家长也会觉得很有争议。
例如,佛罗里达州的公立学校教师,为了遵守SEL的规定,被命令向初中生播放一些录像。这些视频包括宣传同性恋、双性恋、变性、“多样性”、“包容性”等的宣传视频。
不管一个人对这些话题的态度如何,无数家长,尤其是那些来自基督教、伊斯兰教或犹太教等信仰传统的家长,都会觉得,这种抹杀孩子心中传统性道德甚至生理性别的努力,是令人反感的。
众多其它极具争议性的政治、宗教、经济和世界观,都被SEL背后的势力视为“正确”。
教授儿童种族意识 瓦解“白人”的概念
很多自称为SEL的教育者并不讳言,他们要利用SEL对儿童进行洗脑。
“Open Circle”主任卡米拉‧德鲁蒙德‧弗雷斯特(Kamilah Drummond Forrester),在EdSurge.com上公开写道,要将SEL武器化,将她的“超种族主义”观点灌输给孩子。
她写道:“教授白人儿童种族意识,让他们更好地理解这种身分的特权。”“这将帮助他们瓦解‘白人’的概念”。
“社会和情绪能力学习(SEL)在这种教育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德鲁蒙德‧弗雷斯特继续说道。
“我们关注的核心能力之一,是自我意识,这是其它能力的必要基础。这种自我意识必须包括种族意识。”她继续说道,但她并不认为,许多家长可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纠结于“种族”问题,被一个冒充教育家的极左分子洗脑。
推销极左伪历史学家的假历史
在《EdTech Magazine》杂志上,一篇关于冠状病毒激发在线学习热情的文章中,作家亚当‧斯通(Adam Stone)向学生兜售和吹捧“津恩教育项目(Zinn Education Project)的SEL教材”。
霍华德‧津恩(Howard Zinn)显然是极左的伪历史学家,他的不诚实和出于政治动机的历史叙述,最近被历史学家玛丽‧格拉巴尔(Mary Grabar)在《揭穿霍华德‧津恩:揭露让一代人反对美国的假历史 》(Debunking Howard Zinn: Exposing the Fake History That Turned a Generation against America)一书中揭穿。
津恩将自己的作品描述成“马克思主义者的东西”,他的传记作者这样说道。
但根据《EdTech Magazine》的说法,津恩“以SEL为导向”的宣传,却被看成“旨在培养同情与怜悯”。
然而,在现实世界中,无处不在的马克思主义,始终在孕育着仇恨、死亡、奴役、酷刑、饥饿、短缺、政治压迫、宗教迫害等罪恶。
在SEL课程和“培养同情与怜悯”的幌子下,数以百万计儿童的心灵被毒害,正被强行灌输实际上是马克思主义的宣传和假历史。
推荐奥威尔式的全面监控工具
更令人震惊的也许是,亚当‧斯通敦还促教育工作者使用监控工具,“深入了解学生的网络行为,包括虚拟课堂内外,以增强SEL学习效果。”
他推荐一款全面监控工具,为教育者提供了“跨搜索引擎、社交媒体、电子邮件和网络应用的在线活动的整体视图”,亚当‧斯通说,一个人工智能引擎将执行“实时评估”,以“标记显示情绪困扰的在线行为”。
这种奥威尔式技术,也被用来监测和跟踪调整儿童态度的“进展”,这些数据被编译并永久保存在“情商”的标签下。
“老大哥技术”(The Big Brother technology)还被用来确定是否需要进一步的“干预”,强迫孩子对相关问题持有期望的态度、价值观和信仰。
(注:欧威尔式(英语:Orwellian),是英国左翼作家、社会评论家乔治·欧威尔所描述的破坏自由开放社会的社会福祉的做法。指现代专制政权藉由严厉执行政治宣传、监视、故意提供虚假资料、否认事实(双重思想)和操纵过去(包括制造“非人”,意指把一个人过去的存在从公共记录和记忆中消除)的政策以控制社会。)
SEL训练孩子 “对一切都妥协”
当然,也有一些教师看穿SEL诡计而拒绝接受,认为这对美国儿童的巨大威胁。
印第安纳州的詹妮弗‧麦克威廉姆斯(Jennifer McWilliams)曾公开反对所在学校里的SEL滥用行为,她甚至因为“言辞过激”而被解雇。
“我觉得社会情绪能力学习最令人不安的地方就是,它能很好地掩饰其真正的邪恶动机。”她告诉《大纪元时报》,“家长们不明白,SEL从心理上操纵孩子质疑(并最终谴责)任何可能在家庭中教授的基督教或保守信仰。”
虽然家长们被引导相信,SEL就像教孩子们的“黄金法则”一样,“但事实恰恰相反”,麦克威廉姆斯说。
“社会情绪能力学习植根于进步主义、社会正义的意识形态,这种意识形态将任何质疑激进群体思维议程的人排除在外。”她说,“从我个人的经验来看,不仅家长不理解,老师和管理者也不理解。”
SEL也代表着“对我们的孩子进行洗脑”,麦克威廉姆斯还表示,它训练孩子们“对一切都妥协”,而不考虑家庭中的教导。
她接着说道:“这些计划依靠宣传、条件和角色扮演的连番轰炸,将孩子从上帝和核心家庭中分开。”她说,SEL是用来让孩子们接受全面性教育(CSE)和“黑人的命也是命”(BLM)叙述为真理的工具。
麦克威廉姆斯所在的学校,使用的流行SEL项目“Leader in Me”,旨在“转变学校的文化,以进步主义、社会正义标准,来影响孩子们的道德和价值观”,她解释说,它在校园里变得无处不在。
当她开始在社交媒体上公开谈论此事时,她被解雇了,因为据说让学校看起来很没有面子。
“家长们必须大声疾呼,夺回对孩子生活的影响控制权,如果不这样做,孩子们就会为他们的自由付出代价”,麦克威廉姆斯总结道。
SEL的神秘起源
隐藏在SEL背后的故事,更令人不安。
根据CASEL对SEL历史的记叙,“社交和情绪”一词,起源于费策研究所(Fetzer Institute)的一次会议,费策研究所是由富有的“新时代”领袖、已故媒体大亨约翰‧费策(John Fetzer)创建的一个神秘的“新时代”强大机构。
SEL运动的创始人之一,大卫‧斯鲁伊特(David Sluyter),曾担任该组织的总裁和CEO。
该组织在其网站上说:“我们的使命是帮助建立一个充满爱的世界的精神基础”,为“21世纪人类的变革性神圣故事”而努力。
根据布莱恩·威尔逊(Brian Wilson)的《约翰‧E‧费策与新时代的探索》一书,费策是爱丽丝‧贝利(Alice Bailey)的公开和狂热的信徒,这位颇具争议的神秘主义者,创立了路西法出版公司(Lucifer Publishing Company)(现名路西法信托)。
威尔逊在他的书中,记录了费策对贝利的痴迷,以至于他和他的人经常背诵她的“大召唤”(Great Invocation),她声称这是被称为“仙师”(Ascended Masters)的灵体给她的。
截至记者发稿时,费策研究所没有回应评论请求。CASEL最初说将让某人接受采访,但尽管多次请求,但没有回覆。
其他几位教育界的知名人士,也同样迷恋贝利来自所谓“精神实体”的诡异教义。
例如,“联合国全球核心课程”(United Nations World Core Curriculum)的作者罗伯特·穆勒(Robert Muller),曾担任联合国助理秘书长,他在《教师手册》中说,他的联合国支持的全球学校课程,是基于贝利和她的一位“仙师”的教导。
杜威:用集体主义取代上帝信仰
费策启发的SEL课程,教给孩子们的价值观,与约翰‧杜威(John Dewey)教授的价值观,有明显的相似之处,杜威几乎是教育界公认的美国“进步”教育体系的奠基人。
杜威受苏联教育制度的启发,是《人文主义宣言》(Humanist Manifesto)的共同作者和签署人,该宣言是一份拒绝上帝的文件,认为集体主义是治疗社会弊端的良方。
美国儿童在至少12年的时间里,如果他们上大学的话,时间会更长,被灌输杜威宗教的集体主义价值观,而这种价值观本质上是重新翻炒过的共产主义和无神论。
有趣的是,早在1898年,杜威本人就表示,通过“教育”重新塑造美国人的计划要想成功,就必须利用心理学这个当时还处于萌芽状态的学科。
也许更有趣的是,爱丽丝‧贝利引用她的“仙师”,认识到杜威的教育计划,对于实现她的全球宗教的一元化秩序(one-world order)的目标的重要性。
“我们的问题是,要实现马克思主义和新经院哲学为其追随者提供的那种全面综合,但要通过杜威提倡的自由选择的合作方法来实现这一点”,贝利在她的《新时代的教育》(Education in the New Age)一书中写道。
比尔‧盖茨与洛克菲勒
即使是对SEL背后的资金和个人进行简单的审查,也可以看出该议程的许多内容。
在其网站上,CASEL列出了微软创始人、亿万富翁比尔‧盖茨等赞助者名单。
盖茨与中共及习近平关系友好,他为奥巴马的中小学“共同核心标准”(Common Core Standards)投入了近3亿美元,该标准正式实现了美国教育国家化和全球化。
在此之前,盖茨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签署了一项协议,致力于各国教育体系的全球化。
洛克菲勒慈善顾问公司(Rockefeller Philanthropy Advisors)也在CASEL的资助者之列,CASEL称该公司“为CASEL提供了慷慨的资金,以支持学区及其促进社会和情感学习的能力”。
这里有一个背景,最近去世的家族元老大卫·洛克菲勒(David Rockefeller)1973年在《纽约时报》上写道:“毛主席领导下的中国社会实验,是人类历史上最重要和最成功的实验之一。”
洛克菲勒还在自传《回忆录》中吹嘘,他与全球主义者的“秘密阴谋”,“违背美国的根本利益”,建立“一个世界”的政治经济体系。
共产主义恐怖分子成教育家
考虑到激进的斯坦福大学教育家琳达·达林-哈蒙德(Linda Darling-Hammond)的参与,她是CASEL的名誉董事会成员,也是改头换面成教育家的共产主义恐怖分子威廉‧艾尔斯(William Ayers)的知名同伙。
艾尔斯的“地下气象员”(Weather Underground)组织,与古巴共产主义情报机构合作,在美国各地制造炸弹事件。潜入该组织领导层的FBI特工拉里‧格拉斯沃赫(Larry Grathwohl)透露,该组织的领导层,正在密谋在集中营中消灭数百万美国人。
有趣的是,达林-哈蒙德有机会在斯坦福大学特许学校(Stanford New Schools),畅通无阻地测试她的教育骗术。现在结果出来了:根据多份报告,2010年,斯坦福特许学校处于加州成绩最低5%的学校之列。
艾尔斯的其他几位同事曾或正在参与CASEL和SEL,他所在的伊利诺伊大学芝加哥分校,是这个计划的核心。在CASEL网站上列出的13名成员中,至少有3人来自该大学的教育和心理学系。
SEL的真正历史与苏联有关
SEL是在上世纪90年代末正式亮相的。然而,它背后的真正历史,可以追溯到列夫·维果茨基(Lev Vygotsky),他是一位研究如何有效地给儿童洗脑,使其成为优秀的共产主义者的苏联心理学家。
维果茨基在奠定SEL基础方面的贡献,在参与者甚至学术文献中都得到了广泛的认可。
有趣的是,维果茨基是前苏联心理学家伊万‧巴甫洛夫的亲密同事,巴甫洛夫因在狗身上进行行为调控实验而闻名。
维果茨基的灵感部分来自美国心理学家和教育研究者E.L.桑代克(E.L. Thorndike),他是杜威盟友、哥伦比亚大学的詹姆斯‧麦金‧卡特尔(James McKeen Cattell)的学生和助手。
事实上,维果斯基为20年代中期在莫斯科出版的桑代克的《基于心理学的学习原理》(Principles of Learning Based Upon Psychology)俄文译本写了序言。
桑代克毫不掩饰他对教育的看法:孩子们应该像马戏团里的动物一样接受教育,而且教育的安排应该使孩子们不能不做驯兽师想做的事。
对于如何利用苏联的“教育学”和“心理学”从根本上改造个人,最终改造人类,维果茨基也曾有过宏大的设想。
1930年,维果茨基在“全体科学技术工作者促进苏联社会主义教育协会”(All-Union Association of Workers in Science and Technics for the Furthering of the Socialist Edification in the USSR)杂志上写道:“在改造人这条培养下一代社会意识的道路上,教育应该发挥核心作用,教育是改变历史上人类形态的基本形式”。
他补充说:“新的一代人和他们的新的教育形式,代表了历史将遵循的主要路线,同时创造了新型的人”。
SEL只是集体主义教育机构的最新工具,它疯狂地制造这种“新型人”,一个集体主义的人,他会盲目地服从于其统治者的暴政,而没有有效抵抗的智力和能力。
结语
如今,虽然大多数教育者和家长对此知之甚少,但SEL在全国各地的政府学校中已经无处不在。
美国国家教育协会(NEA)基金会全球学习研究员温迪‧特纳(Wendy Turner),是一名二年级教师,自称“SEL战士”,她在NEA网站上的一篇文章中解释说,SEL现在是学校的首要任务。
“SEL是基础,是课堂的心跳。”她解释说,“在进入学术领域之前,它把每个人联系起来,让他们感到安全和保障。”
在美国教育部的一份报告中,呼吁让“全体学生”持续接受SEL课程,“以加强社会和情感学习,不仅在课堂上,而且在操场、食堂和走廊上”,家长也应该在家里“强化”SEL。
但现在的事实已经很清楚了:SEL热潮是对美国青少年和个人自由的极端威胁。
这个计划根本不是为了帮助孩子。相反,它是为了操纵和控制美国的年轻人,让他们接受教育部门想要灌输的价值观和信仰。
不幸的是,这些价值观和信仰,与个人自由、西方文明、美国宪法、核心家庭、宗教自由以及支撑美国的其他关键价值观,是不相容的。
家长和政策制定者,必须立即行动起来,保护我们国家的儿童,免受SEL的威胁。
原文Trading Academics for Far-Left ‘Social-Emotional Learning’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亚历克斯‧纽曼(Alex Newman)是一位屡获殊荣的国际记者、教育家、作家和顾问,他与人合写了《教育者的罪行:乌托邦是如何利用公立学校摧毁美国孩子的》(Crimes of the Educators: How Utopians Are Using Government Schools to Destroy America’s Children)一书,他还担任“自由前哨媒体”(Liberty Sentinel Media)的首席执行官,并为美国和国外的各种出版物撰稿。
本文是作者“美国教育研究”的系列文章的第16部分(略有删减)。
本文所表达的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的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