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中共陆军训练继续露馅(上)

2021年08月03日时政评论
近期中共陆军的训练继续露馅,有些确实超出了人们的想像,不过却都来自中共军队自己的公开报导。

坦克为何“罢工”

6月24日,中共军网报导,《某团探索破解高海拔地域训练技术战术难题》。报导描述,“夏日的高原某地域,新疆军区某团坦克三连一场红蓝对抗演练激战正酣”,“踩刹车、换挡位、松离合、轰油门……动作一气呵成,排气管冒出滚滚浓烟,坦克依然纹丝不动。高洁再次换挡,将油门轰到底,没想到坦克直接熄火‘罢工’”。
只看这段文字描述,可能以为又碰上了劣质发动机。报导接着描述,“‘坦克爬坡已到极限角度。’听到高洁的报告,连长毕宏森叹了口气,眼睁睁看着蓝军分队从视线里消失。”
原来坦克上了陡坡,爬不动了才熄火。之后的检讨称,“地形选择不够科学,没有充分考虑坦克的极限爬坡角度,这是演练失利的重要原因”, “还有一个客观因素不可忽略——海拔5000多米的高原驻训场环境恶劣,空气含氧量仅为内地平原地区的一半。该团官兵首次在此地驻训,体能消耗较大,高原反应强烈。同时,装甲装备也容易‘水土不服’——出现发动机动力下降、后燃期延长、车辆不易启动等问题”。
看来,中共军队的高原训练基本等于零,之前曾故意声称在中印边境高原部署了坦克、大炮等,中共这样的装备和训练水平,如果让印军知道了,应该会信心倍增。
2007 年 7 月 30 日,中共陆军第 196 步兵旅的士兵在北京以东 100 公里的杨村军营中进行演习。 (Guang Niu/Getty Images)
2007年7月30日,中共陆军第196步兵旅的士兵在北京以东100公里的杨村军营中进行演习。 (Guang Niu/Getty Images)

演习成儿戏 生命被漠视

7月22日,中共军网报导,《第78集团军某特战旅在科尔沁草原组织伞降训练》。
报导描述,“6月上旬,某旅组织的一场红蓝对抗演练中,装步一连上士车国浩驾驶新型突击车战斗直至‘弹尽粮绝’,面对前来‘围剿’的蓝方,车国浩指挥全车乘员下车战斗,最终与蓝方‘同归于尽’”。
报导应该为了突出中共官兵有多么勇敢,实际却透露了训练如同儿戏。战场上若真的弹尽粮绝,应该尽快后撤,毕竟还有战车,可以保存力量,回到基地补充弹药再战;结果却选择“下车战斗”,已经“弹尽粮绝”,难道真要拼刺刀、肉搏吗?对方并未“弹尽粮绝”,怎么会“同归于尽”呢?实战中只能无谓地搭上性命,训练中反正不会真死,索性胡来了。
报导还描述另一支部队,“演练开始的当晚,蓝方侦察排长苏后亮带领全排前出侦察‘敌’情,无意间发现红方穿插分队潜伏在一处雨裂沟内。面对红方在武器和火力上的绝对优势,苏后亮没有胆怯,他和全排战友一直熬到凌晨三点,突然对红方发起进攻,虽然蓝方侦察排损伤过半,却让红方穿插分队的战车全部‘趴了窝’”。
这又是一场训练中的游戏,明知处于劣势,却选择主动进攻,到了战场同样是送死,训练中根本不管战术目的,只当耍戏。
但报导却称,“该旅领导介绍说,像车国浩和苏后亮这样,在练兵备战中展露出血性胆气的官兵并不鲜见……学习先烈‘钢少气多’打败强敌的经典战例,一直是全旅官兵的必修课”。
旅级军官如此,还指望下级军官会如何呢?中共陆军装备落后,果然还没有摆脱人海战术,士兵的生命从来没有被珍惜过。
报导还描述,“去年金秋,某合成旅奉命组队参加‘坦克两项’国际军事比赛……上等兵朱孔浩在最后一轮高射机枪射击准备时,突然直挺挺地倒在射击阵位上。原来,火力舱空间狭小,朱孔浩因为坦克增压风机不工作,且在备用赛道搜寻目标用时过长,射击结束后吸入车内过多一氧化碳,导致身体碳氧血红蛋白含量超标。‘我这是轻伤,绝不下火线!’赛场上,脸色苍白、呼吸困难的朱孔浩被车长扶上了车,迅速配合车组完成补弹并到达接力地点……”
报导仍然试图歌颂所谓的“英雄气概”,却泄漏了更多问题。不但人命不值钱,坦克竟然还能令士兵中毒;“搜寻目标用时过长”,表明或者目标搜索设备不过关,或者训练不足。不过是一场比赛,士兵已经“脸色苍白、呼吸困难”,竟然还要继续操作,要么是不珍视人命,要么是瞎编。
2003年10月14日,位于甘肃酒泉发射中心附近的一个中共军队地面雷达监测站。(Goh Chai Hin/AFP via Getty Images)
2003年10月14日,位于甘肃酒泉发射中心附近的一个中共军队地面雷达监测站。(Goh Chai Hin/AFP via Getty Images)

电子对抗大跌眼镜

7月20日,《解放军报》报导,《陆军某旅“电子靶场”重塑训练模式 网电对抗训练新时代到来》。
报导描述,“破晓时分,装备屏幕上突然出现的干扰信号,让陆军某旅四级军士长郑雷林措手不及”,“‘接上级命令,现令你干扰站对当前信号立即干扰压制!’电台里传来指令,郑雷林带领班组战友快速投入战斗”,“然而,干扰信号的数量、参数和样式迅速变化,完全来不及捕捉”,“几个回合对抗下来,郑雷林他们已无能为力”,“班长!我们与指挥所失联了!”
报导称,“郑雷林所带班组是曾拿过上级比武冠军的‘金牌班’,却被‘电子靶场’系统模拟的‘蓝军’打得完败”。“过去,开展日常训练,官兵们只能利用有限的信号目标和训练场地,开展较为单一的网电对抗训练”,“现在,有了‘电子靶场’”,“能实现更为复杂的对抗训练……”
这段描述反映了中共军队电子对抗的真实水平,目前虽然有了所谓的“电子靶场”,但是否真能模拟出美军等军队的先进电子干扰手段还不得而知,但已经无法应对了。报导还描述,“‘电子靶场’带来的冲击,还在该旅继续……”
报导还描述了另一支部队的近似窘境,“一次,张屹帆带队参加高原演习。出发前,他把某型电子干扰装备的相关理论背得滚瓜烂熟”,“然而,战斗打响后,该型装备多次对‘敌’释放干扰信号失败,险些影响演习全局”,“未来战场,各种极端环境千变万化,要彻底摸清电子战装备的性能边界,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报导还描述了第三支部队的情况,“那次跨区合同战术训练,该旅通信对抗技师陆耕耘提前做足了功课”,“然而,战斗打响后”,“面对屏幕上疯狂跳动的干扰信号,陆耕耘和战友们用尽各种办法,依然侦不到、扰不了、攻不破”。
三支部队都面对了同样的问题,反映了中共军队整体电子作战能力的缺项。当然,中共军队的报导不会就此结束。果然,报导继续描述,某部“为了尽快掌握下一场演练主动权”,“第一时间把演练场上的相关作战数据发回旅队。该旅用‘电子靶场’导调评估系统进行数据分析,很快找到了演练失利的症结所在,并形成了改进方案”,“经过数次对抗、复盘,再对抗、再复盘的锤炼”,“终于牢牢抓住了对手的信号命脉,并对‘蓝军’信号成功实施干扰和压制”。
中共军队最后解决问题的方式也相当经典,是旅部把“蓝军”的“电子靶场”参数透了底,“蓝军”终于被打败。不过,要是碰上了美军,美军会把参数交出来吗?
2018年7月17日,江苏武警部队士兵在进行演习,更像是为了摆拍。 (Getty Images)
2018年7月17日,江苏武警部队士兵在进行演习,更像是为了摆拍。 (Getty Images)

偏科训练只为比武获胜

7月14日,中共军网发表文章《缘何?被寄予厚望的训练尖子在选拔赛中早早被淘汰》。
报导描述,“盛夏,第79集团军某旅野外驻训场上,一场连贯作业考核展开”,“考核间隙,张振为记者讲述了一段尴尬经历:去年初……在参赛队员选拔阶段,被寄予厚望的伍大良居然被淘汰出局”,“伍大良虽多次在专项比武中摘金夺银,却只是单课目拔尖”,“他是‘偏科’选手,短板很明显。 伍大良并非个例。该旅领导调研发现,这样的情况在日常训练中其实早有端倪”。
这段文字表明,中共军队的所谓“比武”,仅是单纯为了比试而比试,为了拿到单向第一,各部队的训练目标只为了“单课目拔尖”。报导还描述,作训参谋分析,“如果大家只埋头专攻自己所属的单一专业,一旦其它专业出现战斗减员,任务便很难完成”,“部分官兵面对一些常见的装备故障,只能拉单列表逐级上报,等待专人前来维修……今天训练场上的短板,明天就可能是战场上的死穴。”
报导最后称,经过改进,“旅人才库数据信息显示,不少官兵已掌握两种以上实战化技能”。
中共军队的花架子训练早已形成多年,一直都是欺上瞒下,这样的军队根本没有真正思考过国防重任的担当,一心只为了寻求升官发财之路。
中共军网的报导高调宣传,“应强势开展训练打假治虚,防止以不打仗的心态做打仗的准备,摒弃急功近利、投机取巧的思想,对训练中的形式主义、假把式见到就批、露头就打”,“对官兵生命、对未来战争负责任的态度”。
看来训练造假、漠视生命在中共军队内部很普遍,应该见怪不怪,所以才不断出现在公开的报导中。(未完待续)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刘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