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2年06月19日讯】各种文化在如何使男孩或女孩成熟方面有所不同。但是,用玛格丽特‧哈珀‧麦卡锡(Margaret Harper McCarthy)的话来说,尽管种类繁多,到目前为止每种文化都教育女孩和男孩“如何以促进他们最终结合和共同生活的方式行事、穿着和行动。当然,这在很多方面都可能出错,但如果性别教育从否认他们的人类意义开始,把他们降级为‘生物男性或女性’,那肯定会出错。”
对于人类来说,这也可能发生,但人类社会不可能在这个基础上蓬勃发展。人类儿童出生在成长的早期阶段,长期依赖父母。他们需要得到保护,需要得到满足,他们的品格需要形成,他们需要学习家庭、教会或会众以及社区的传统、习俗、信仰和行为。
像其他哺乳动物一样,人类通过男性和女性的结合生育。在一些物种中,例如灰熊,母亲非常保护她的幼崽,直到它们长大到可以自己生存,但父亲的角色只是让雌性怀孕,这之后就没有他的事儿了。
父亲在人类家庭中的作用至关重要。父亲在家庭中的缺席给孩子、他们的母亲和社区带来了高昂的代价。作为男人,男人有潜力做人类家庭繁荣所需的父亲的长期工作。但是,意识到这种潜力是一个挑战,并非所有个人或文化都能做到。
孩子被自己的两个已婚父母抚养时表现最好。然而,现实是,由于丧偶、遗弃或其它情况,许多女性辛勤工作,牺牲自己,作为家庭中唯一的父母抚养孩子。
我请读者思考一下这三个故事。
1. 保护者
詹姆斯‧B‧斯坦森(James B. Stenson)在他的书《父亲,家庭保护者》(Father, Family Protector)中描述了他和一位朋友在波士顿一个优雅的街区散步时发生的事情。他注意到在繁忙的街道对面有一位盲人老妇人。她拿着一根手杖,带着两个小女孩,也许是孙女,还有一只德国牧羊犬。突然,一只好斗的街头杂种狗向她们冲来,很快两只狗之间发生了一场嘈杂而可怕的战斗,狗叫声、咆哮声和呲牙声此起彼伏。盲人女士试图用手杖吓跑袭击者,女孩们歇斯底里地尖叫。
当斯坦森冲过马路,准备帮助她们时,其他十几个不同年龄和阶层的男人,从一个大学生到一个“教授模样的男人”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他们把这名妇女和孩子们拉到安全的地方,勇敢地用卷起的报纸和夹克殴打袭击狗,直到杂种狗挣脱并跑开。然后,这些人转过身去安抚孩子们冷静下来,然后回到他们的车里或走开。
斯坦森用这段经历来强调他的观点:
“男人在他们的思想,肌肉和坚韧的好斗性中,天生就有保护妇女和儿童免受伤害的倾向。这一事件虽然具有戏剧性和暴力性,但突显了一个男人在家庭生活中以无数微妙的方式所做的事情。他在家庭里是为了抵御伤害。”
斯坦森的意思是,男人的工作是保护他的妻子免受威胁、侵略和不尊重,无论这种不尊重是来自他们自己的孩子,还是商店里的陌生人顾客。他的任务是估测外界对妻子和孩子的威胁,并保护他们免受伤害。他引导他的孩子进入负责任的成年,这样他们就能保护自己和他人。
在斯坦森看来,男人天生就要保护妇女和儿童。但并非所有男人都能挺身而出。无论是由于个人缺陷,还是由于社会或文化将男性气质贬低成本身就“有害”,有些人是软弱的,被动的,或很懦弱。我们在下一个故事中可以看到这一点。
2. 有害的男人气概(Toxic Masculinity)
道格拉斯·默里(Douglas Murray)以最近纽约地铁上的一起事件来说明他的观点,即并非所有的男子气概都是有害的。社会需要男人在某些时候以某种男性化、进攻性的方式行事;但不能假设男人总是会像斯坦森描述的那样做,特别是在抨击传统男性特征和角色的社会中。
这起地铁事件的视频片段显示,一名明显有问题的男子坐在一名女子旁边,不让她离开。当她试图站起来时,他扯住她的头发把她往下拽。她高呼救命,但车厢里的男人们什么也没做(除了用手机拍摄的人以外)。他们没有表现出男子气概,不管是有害的还是怎样。
3. 作为保护者的国家
第三个故事是大家都熟悉的,最近德克萨斯州尤瓦尔迪(Uvalde)可怕的大规模校园枪击事件。我听说过这样一种观点,即女性不需要男人来保护她们或她们的孩子。她们需要保护她们自己免受男人的伤害,而不是需要男人的保护。那是国家的工作。旨在保护儿童或妇女的未经授权的行动,无论是斯坦森所描述的自发行动还是有组织的私刑主义,都应予以劝阻。
根据这种观点,国家将在需要时为妇女和儿童提供保护。在尤瓦尔迪,19名儿童和两名教师被枪杀,警方的反应惊人的失败,表明了这种想法的局限性。
在我写这篇文章时,调查正在进行中,但似乎很明显,学校里有许多武装警察在一个多小时内无所事事,孩子们因伤势过重而死亡,父母恳求他们采取行动。一些父母似乎试图采取行动营救他们的孩子,但遭到警察的限制。
正如这些故事所表明的那样,父亲身分是一个角色,所有男人,无论是否是亲生父亲,都受到召唤。这个角色需要健康、负责任,有时甚至是具有闯劲的男性气质,以及一种支持和促进它的文化。
当婚姻失败时:没有父亲的生活
无父或父亲缺席造成的损失是可怕的。婚姻一直是世界各地关于如何最好地构建良好的环境来繁衍后代,和抚养孩子渡过漫长的成熟期的答案。它创造了规范和护栏,支撑着父亲作为一个法律、社会和经济状态的地位。从这个意义上说,婚姻创造了父亲身分。它赋予权利和义务,社会约束和非正式的期望。当婚姻大规模失败时,正如我们在罗马帝国衰落的年代,在1920年代革命后的俄罗斯,以及在我们的社会1960年代和1970年代的性革命中所看到的那样,由此产生的家庭结构的崩溃是迅速和灾难性的。随之而来的是父亲遗弃家庭、离婚、堕胎、生育率下降和无家可归现象的增加。
家庭和社区需要一种文化支持将男孩培养成男人,成为保护者而不是掠夺者,使他们在勇气、健全的判断力、正直、荣誉和公平交易的男性美德中形成自己的品格。
一个父亲通过他的榜样和纠正来教导他的儿子,如何在将来成为一个好男人、丈夫和父亲。以他自己的例子,他教他的女儿,当她成熟时,如何判断一个同龄男人的价值,无论是作为婚姻的追求者还是她孩子的潜在父亲。
我们必须利用我们所拥有的东西来起作用。我们出生在一个家庭、教会或信仰社区,一个我们无法选择的国家、语言和文化。将我们联系在一起的相互忠诚的纽带正在磨损,因为家庭结构崩溃,经济,社会和性个人主义猖獗。
我们作为父亲的任务是一项终生工作,而不仅仅是直到我们的后代能够走路或达到18岁。我们的责任超越了我们自己的家庭,是保存和传播我们继承的智慧,像我们的祖先在我们之前所做的那样,在我们前进的过程中纠正和改进。
作者简介:
保罗‧亚当斯(Paul Adams)是夏威夷大学(the University of Hawai’i)社会工作荣誉教授,也是凯斯西储大学(Case Western Reserve University)的教授和学术事务副院长。他是《社会正义不是你想像的那样》(Social Justice Isn’t What You Think It Is)一书的合着者,并撰写了大量关于社会福利政策和职业道德和美德的文章。
原文“The Wisdom of Fatherhood”刊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的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立场。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王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