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六百六十二期】李祥春重獲自由後回眸大洋彼岸

2006年04月03日法輪功人權
【新唐人】持人∶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姜梅。備受海內外關注的法輪功學員美國公民李祥春博士,經過了三年失去自由的生活以後,於近期返回了美國。李博士是在2003年元月份回中國大陸探望父母親的時候,被中共逮捕並判刑三年。三年的監獄生活並沒有摧垮李博士,他表示將向美國及國際社會,對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提出訴訟。那麼今天我們非常高興的邀請到了李博士來到我們演播室,和觀眾朋友們談一下他的經歷和感受。李博士您好!

李祥春∶你好!

主持人∶李博士,您是失去了三年的自由而且和家人不能團聚的日子,當您重新踏上美國這塊自由的土地,您最大的感受是什麼?

李祥春∶其實我的感受滿復雜的,我現在的感受是一種輕松和欣慰的,同時也有一絲遺憾。

主持人∶為什麼這麼說呢?

李祥春∶因為在我失去自由的這三年裡,我母親過世了,我沒能夠盡到我的孝心。而且我母親過世其實是一種很淒慘的狀態,因為她知道我一直在裡面受到折磨,她也無能為力,因為她自己的病給她折磨有十年之久吧,所以這是讓我非常感到痛心的一件事情。

另外就是說,中共對我的審判和關押都是非法的,而且對我的迫害是毫無人性的。那麼這些人還在消遙法外,而且很多人被他們欺騙,對發生的真相並不了解;而且國內還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在遭受着比我甚至嚴酷得多的虐待。

主持人∶您當時被捕的時候是在2003年,那時候也正是江澤民因為迫害法輪功被以“群體滅絕罪”告上法庭的關鍵時期。那麼期間的輿論就認為江澤民他實際上是為了報復他在美國的受到起訴,就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您一個美國公民逮捕並判刑三年,作為跟美國抗衡的一個籌碼。您認為您當時的被捕跟“訴江”有什麼關聯?

李祥春∶我覺得這種說法非常有道理。因為在我被抓以後,在揚州看守所的時候,那裡的人跟我講“中央”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就是江蘇省公安廳都不敢放人。我想從這裡看到有兩點∶一是它把這件事情確實看的很重;而且就是說他們這語調的背後意思是說,抓我與不抓我根本跟法律沒有關系的。它是根據需要的,什麼時候需要放?什麼時候不需要放?它是根據需要來的,這是一個方面。

第二個方面,我在美國的時候,我曾經參與過起訴中共高官的那些案子。所以這件事情他們其實也知道,但是也不好披露出來說是因為這些東西來報復,所以它就用“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審判以後把我關押。

主持人∶那之後您就被判刑三年而且被關在南京監獄,其實那時有很多人認為,因為您畢竟是美國公民,而且您當時也可以直接跟美國駐中國的領館官員直接見面;那中共它應該不敢像對待中國公民那樣,去過分虐待您。那您能不能談談您的那段經驗?

李祥春∶我想是這樣子的。因為我能夠一直見到美國領事,而且美國領事能夠把我的遭遇講出來,所以它們對我的迫害,沒有像對國內法輪功學員一樣隨意虐殺,然後甚至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去盜賣它們,沒有走到那一步。但是它們用那種非常隱密的和邪惡的那種精神折磨的方法,那主要就是說持續不斷的給我施加精神上的壓力,對我進行洗腦;就是24小時不斷對我進行監控。

主持人∶您能不能解釋一下什麼是“洗腦”?

李祥春∶洗腦其實…我覺得一個人哪,人活在世上就有思考、就有思想,無論這思想是好的壞的,或者是高的低的,他總得有想法。人在生活中可以經過學習,或者生活的經歷,一些對事情的認識等等,就是一種對人生的看法等等,那麼就是我們這信息的來源就很重要。我們如果有正確的信息來源,比如說如果小時候家教各方面都很好,教養就很好。

那麼中共對中國人的洗腦方法,就是它把所有對它不利的信息全部給隔斷;然後就強迫灌給我們對它有利的一些東西,那些觀念、想法。所以說它洗腦其實完全是在獨裁統治下,它完全控制國內媒體的情況下,對中國人進行一遍遍的洗腦。

除了洗腦再加上恐嚇,它就可以進一步的奴役中國人,然後使得中國人帶有很多很不好的觀念,覺得共產黨如何如何。那麼對於我來講,它做了好幾個事情:一個是想迫使我放棄法輪功,所以它就一直強迫我看那些反對法輪功的錄像,我拒絕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會虐待我。

主持人∶它怎麼個虐待法?

李祥春∶就是我要走出這房間,我要抗議,它就有好多人把我推進來;推進來以後,我說我不看,它們就把我按在椅子上。我如果把眼睛閉上,它們就捅我,說我不能睡覺,一定要看,說這是所謂的“學習”。

主持人∶這些人是警察呢?還是…

李祥春∶這些人是警察和犯人在一起,但是動手的都是犯人,因為他們就是利用那些犯人。這還講到一個就是,因為我是美國公民,所以被關在南京監獄。按道理的話,我應該跟那些其他外國籍的服刑人員,或者港澳台籍的關在一起。但是從來都沒有把我跟他們關在一起,它是把我專門用10-12個國內的犯人,強奸犯哪、販毒的那些,就是整天一直圍着我。所以這東西它是掩人耳目,就是又蒙騙美國領事,同時又對我進行洗腦迫害。

主持人∶就像您剛才說的,它實際上是在迫害但是非常的隱諱。

李祥春∶對,非常隱諱。而且就是每次領事在見我之前一兩天的時候,它就會放松一點,然後領事完了以後一走,它們馬上就加以迫害。然後剛才講到洗腦的時候,強迫我看反對法輪功的錄像以外,它還進行批斗會。就是那一幫人就圍着我罵我,對我就是各種污穢的語言;然後就對我咆哮,一直圍着我這樣做,像車輪戰一樣;這邊過了,下面又來了,就是不斷的讓我沒辦法休息,腦袋裡就是強硬的把它灌進來,因為我沒辦法接受到其他的信息,沒辦法看到其他的材料,它就整天這樣灌,它是起着我經過一段時間以後我疲了、累了以後,我會不知不覺接受它們灌輸的一些東西,這個就是強迫洗腦。

主持人:可以說在精神上對您的一種折磨。

李祥春:對,除此之外,它們就灌一些共產黨的東西,它就說共產黨等同於中國,想教你所謂愛國主義教育。按道理說我是美國公民,它進行愛國主義教育跟我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但是它強迫我看那些東西,說共產黨怎麼怎麼樣好,好像就說你要愛國,愛國就等於是愛共產黨等等,這種洗腦一直持續了三年的時間,同時它還令我的母親對我進行思想壓力。

主持人:談一談您的母親。您在南京監獄其實您的母親就是因病去世了,那麼您也沒能跟您母親見那最後一面,但是在2006年2月17日在南京《江蘇法制報》卻發表文章說您因為修煉法輪功而不孝敬您的父母,您怎麼看這種看法?

李祥春:我想這個就是中共一種宣傳黑白顛倒的邪惡的手段,包括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內,因為它們的迫害、非法的審判和非法的關押以後導致很多人家破人亡,像我沒辦法跟我家人住在一起,我就沒辦法照顧我的母親,這個完全是因為它們的非法迫害引起的。它倒反咬一口說我們因為煉了法輪功不孝敬父母,這就是你到那裡都說不通這個道理,這完全是黑白顛倒。

而且我在裡面被關押的時候,它為了讓我放棄法輪功,為了讓我接受它的非法的審判結果,它就跟我講說如果我放棄法輪功或者是認罪,我可以早點走就可以回去找我母親,如果我真的是接受它們的條件的話,那我想不但我會很痛苦,我的母親也會很痛苦,因為這本身就是非法的,我們所受的一切的非法的虐待都是不應該發生的。

所以我們一直沒有接受它但是最後就是說我的母親就過世了,而且在最後臨走的時候,我哥哥在第一天中午就跟它們打電話說:我母親病危了,要求它們讓我回去看一眼。它們拖到第二天上午。因為這樣我沒能見到我的母親,就遲了一個小時,就是很大的遺憾,我覺得這也是它們精神虐待的一個方面。它們在我老家那裡一直有人看着我家裡人,就說在很早我被抓以前,就當地的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一個辦公室,那些警察經常找我家裡人,也找我哥哥。

主持人:警察經常找您的家裡人,您現在就已經離開了,整個離開中國了。

李祥春:這剛才還沒講完,為什麼我會遲一個小時?我想它是一種精神虐待,它知道我家裡什麼情況,知道我的母親的病情發展到什麼狀況,它沒有讓我立即回去看我母親,它是在知道我母親可能快斷氣了,然後才這麼一段時間,然後我去了,剛好遲了一個小時,對我來講是我一生遺憾,它們故意制造這麼一個局面出來。

它們比如早二、三個小時那我還可以見我母親一面,很多事情這一切都在它們的監視和控制之中,它知道是什麼情況,什麼會發生,它怎麼去安排,然後藉口說好像它也照顧到我,還是確實讓我回家看了,但是又沒有趕上,這一切都是背後安排的東西,它們早就知道這個訊息,我哥哥第一天中午就跟它們講,但是它就是搞了一個小時,遲了一個小時我還是沒有見到我母親,所以這是非常遺憾。

主持人:2006年可以說是您獲得自由以後所迎接的第一個新年,當您給在中國的父親打電話的時候就得知中共在不斷的騷擾他們,那您都已經離開中國了,那中共為什麼還這麼做呢?

李祥春:我想它其實也講的蠻清楚就是回來以後,我在那邊受到非法的判決和折磨和迫害,我回來就是在跟美國和全世界媒體和公眾講清這些真相,它為了阻止我這樣去做,它就是利用我在國內的父親和我的家人就威脅他們,如果我在這邊做了對他們不會有好處對我也沒有好處,叫我不要反對共產黨這些事情,那我想它是一種脅迫的手段,就是流氓騷擾這種狀態,因為我的家人在國內隨時可能遭到麻煩,我現在在這裡其實我也是有一些吧!最近反正我的車被砸了。

主持人:就在美國?

李祥春:在舊金山,我的手機也同一天被偷了,所以我想這種事情完全是小人的流氓手段,有時覺得很可笑但是又很可惡。

主持人:就說近期的媒體披露了蘇家屯的事件,中共對六千名法輪功學員進行活體摘除器官那種殘酷迫害,您也是一位醫生,且身心曾經遭受過中共迫害的過來人,您的感想是什麼,您認為中共這種迫害還有多大的規模?

李祥春:我覺得這件事情第一個是肯定存在的,我們從中共對中國人的迫害、虐殺的歷史來看,它是從來沒有重視過人的價值。在中共統治的五十六年當中,有八千萬中國人非正常死亡,很多是被它們直接槍殺的,還有其他很多折磨的方法給折磨死的,它從來不重視人的價值。

第二個,從我自己的親身體歷,在90年的時候我們當時是要做一些醫學研究,需要一些人的心髒來做研究,我親眼看到那些醫生,在那些人打了還沒完全斷氣的時候,就把他們的髒器拿出來,如肝、腎,那我就站在旁邊等他們的心髒,這個情況是中共對於髒器的買賣是很長遠也很普遍的。最近一段時間,很多像日本、美國還有港澳台那些病人都到中國去換腎、換一些器官而且他們等的時間很短,一般一個星期可以拿到。我們從醫學角度來講,要去換一個腎或者其他髒器的時候,必需有一個抗原系統的匹配,不是隨便哪一個人就拿一個腎來就換。

主持人:就是很困難才能找到一個相配。

李祥春:很多人當中才能找到跟你相配的那種腎原或者其他髒器。在美國我知道有很多人,他要一直洗腎到腎功能壞掉以後、衰竭以後,洗腎等着換腎要等三年甚至更長的時間等不到,很難找,但是在中國大陸很快找到,根據它這個數據來看,國際大赦組織它是估計中共每年要處4到5千犯人,這些人遠遠不夠用這些髒器的移植的人,因為我們知道每年有一萬甚至更多的外國病人到中國去換腎而且時間很短。從這個數字來看,中國肯定有十幾萬甚至更多的活體、一個群體在那邊等着隨時可以把這個腎給拿出來或者其他髒器拿出來,這樣看來蘇家屯只是一個冰山一角。

主持人:觀眾朋友感謝您的收看,我們下期節目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