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陽:用「神話」的方式看「環保」

2014年03月31日時政評論
「環保」這個話題越來越熱門,大概是因為「霧霾」給人們帶來的影響比水、土等方面的影響更直接、更無法視而不見吧。關於「霧霾」或是「環保」的各類文章也是不勝枚舉,但筆者還是想站在自己的認知角度,再談一談個人的感覺。

按照中國古老的認知世界的方式,是以「五行學說」為基礎的,「金、木、水、火、土」五種因素從微觀到宏觀構成世界,也構造了包括人類在內的萬事萬物,西方文化好像是講「土、火、風、水」構成世界。站在我們普通人的角度講,就是「土壤、陽光、空氣、水」構成了我們賴以生存的生態環境,而不同的生態環境對人、植物、動物都會有不同的影響,用中國民俗的話講,就是「一方水土養一方生靈」。

眾所周知,生態環境的「變異」對人也好,動植物也好,都會產生相應的影響,這也是現在人們越來越重視「環保」的原因。但還是有很多人覺得「環保問題」是社會發展、經濟發展過程中不可逾越的過程,甚至在講「以短弊換長利」。事實是否如此呢?

曾經和朋友閒聊,提到一個問題,如果現代科技無限發展下去,有朝一日人類想移民地外星球的話,最開始要做的事是什麼呢?是改造環境!讓一個本來不適合人類居住的「生態環境」改造成「宜居環境」,並且這種改造必須是從微觀上、根本上完成,並且最終的成果必須是穩定的、可持續的。

那麼回頭看我們的「生態環境」,中國五千年歷史,講的是「天人合一」,延續著「人與自然環境和諧發展」的方式。西方「工業革命」以後出現的現代科技,如果現在回頭去看的話,不知道誰會給我一個答案,就是,為什麼會出現這類科技呢?如若查詢每一項科技的發明,都是可以找到最初的發明者。可若站在整體的角度回頭去看,是什麼樣的因素在整體上推動著整個現代科技的進步呢?而在西方世界發展現代工業的過程中,意識到其對「生態環境」的影響後開始了又一次的「生態革命」,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現代科技對「生態環境」的破壞。可在同樣的科技條件下,曾經傳承了五千年「天人合一」思想的中國,卻後來者居上,成了現代科技對「生態環境」破壞的重災區,恐怕已經將現代科技對土壤、水源、空氣能造成惡劣影響的一切手段全部引進,並且更進一步的發揚光大,這難道僅僅是社會發展、經濟發展的需要嗎?

筆者很喜歡看中國古代「神話」,曾寫過「用歷史的眼光看神話」的文章,是因為筆者一直認為中國古代的「神話」是真實的歷史,只是現代科技太落後了,如同百年前的人們無法理解無線電、互聯網這類知識一樣。中國歷史上記述過「黃帝戰蚩尤」,筆者喜歡將其理解為一場跨越種族、跨越微觀宏觀的「星球戰爭」。記述中的「共工」、「蚩尤」且不論其是世間的人還是另類的地外生命更或是所謂的「鬼神」,但他們在世間留下的記載,「共工」善弄水,以「堵」治水;「蚩尤」善戰,善使「霧」,還善於「冶煉」,歷史記載其麾下十八位首領都是銅頭鐵臂的「裝甲部隊」。當然,無論如何站在現在的條件下,也無法考究當時這一陣營所掌握的科技具體如何,但可以確定的是,其發展的方向正是「霧霾滿天、水庫遍地」的現代場景,只不過用的名詞和形容詞不一樣罷了。那麼為何中國的先祖們,要不惜代價剷除類似於現代工業科技的「進步因素」呢?為何不利用這些因素去促進社會發展、經濟發展,「以短弊換長利」呢?

前一陣有一部美國大片《環太平洋》,裡面講人們都在向星空尋找地外生命,可地外生命卻從海底的平行空間「缺口」鑽到這個世界上來。這個思路,筆者覺得多少有點意思,若真有地外生命的話,那麼其存在的方式、有朝一日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方式,必須遵循我們現有的思想觀念、科技方式嗎?顯然不一定。但可以確定的一點卻是,若有地外生命想佔據我們的生存環境的話,首先也是要改變我們現有的「生態環境」變成其所需要的。我們看現代科技給我們帶來的各類污染,對「土壤、陽光、空氣、水」造成的不可逆轉的改變,對我們是一種傷害,那誰又能確定的知道對另外的生命來講是好是壞呢?如若現代科技的整體出現與發展,亦是為了達到這種結果,而被潛移默化的推動到現在這樣的呢?其實想一想,這並不是聳人聽聞,便是現在世界上的原始部落,我們所謂的文明社會若對其施加影響,想讓其如何發展、走哪樣的科技路線,不是很容易嗎?

也許,我們的先祖,面對的也是同樣的境地,所以才背死一戰,與所謂的「共工」展開生死拼搏。而對於同一類生命,你叫它「外星人」也好,「鬼神」也好,「共工」也罷,不就是不同的文化、語言表達方式的問題嗎?於筆者而言,現如今所謂的「環保惡化」、「生態環境變異」,更喜歡把這些叫做「共工想過到這世界來」。其實大家看一看所謂的《共產主義宣言》,裡面講的正是要把這世界變成「血與火的世界」,那為什麼要變呢?因為只有變成那樣的環境,所謂的「共工」才能生存的更舒適。而在那樣的環境裡,我們會如何呢?

那麼抬頭看,為什麼現在全世界都是環保第一,只有在中共執政的這塊土地上,卻在不計惡果,發展第一?筆者並不是有意想抹黑什麼,只是世事如棋,高手可以引導對手按自己的意願去佈局,人的理念、人的信仰必然決定其實際行為,共產主義的理論根本上講從何而來,站在宏觀角度講能說不是一個謎嗎?也許,正是我們現在還看不見的「共工」在引導著一切;也許,再發展下去,「共工」會從污染的土壤中鑽出來,從「霧霾」中浮現出來;當然,也有可能有一天我們的後人會用另一種方式記述現在正在發生的「戰共工」。

歷史總是在輪迴,只是變個模樣而已。歷史過後、科技轉型,未來的人們亦會換一種說法形容現在。歷史、傳說、神話,也許換一個思路便能統一到一起,只看我們是否願意換個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