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一座毛骨悚然的瘋人院

2015年12月17日評論
它們在國難當頭時裡通外國,與嗜血的紅魔沆瀣一氣,不擇手段對民選政府進行釜底抽薪。它們對憨傻的愚民極盡政治詐騙之能事,說要「成立民主聯合政府」,「廢除封建剝削制度,實行耕者有其田的制度」……殺人無數,暴力顛覆了民選政府,它們即把這兒公然異化成了魔窟和瘋人院。

在家國淪陷的這幾十年裡,苦難的人群不但有目共睹了它們的泯滅人性,張揚魔性,而且年復一年共同見證了它們的周期性抽風。各種權力瘋子一個個上躥下跳,呈現的也差不多是同樣一種病症:有權就任性,有權就發瘋。整個家園由此宛若一座瘋人院,到處是鬼哭狼嚎,到處是人人自危。

這些權力瘋子長期嗜血成性,將一根根粗大的吸管,深深插進了每一個家庭的心臟,在無盡的吸血之中,使得一個個家庭成員變得愁腸百結,弱不勝衣。它們在瘋狂吸血之餘,還要以各種名目殺人、整人和搶人,就連無辜的孩子也沒有放過。它們祭出的旗幡上,從來就不曾缺過淋漓的鮮血。

它們快意於張牙舞爪,只想率性而為瘋在當下,壓根就沒想過雁過留聲。它們的視野中望不見將來,實質它們也不可能有將來。儘管它們所有的毛孔裡都沾滿了邪惡、殘暴和血污,卻還要狂躁地反覆強調說,它們代表的是光明和正義,這魔窟和瘋人院不能少了它們,否則會變得更陰森可怖。

這座毛骨悚然的瘋人院,三天兩頭在瘋癲狀態中玩一種名叫「審判」的遊戲,而所謂的「審判」,遵循的是這樣的一種遊戲規則:凡是屬於權力瘋子類別的,即便是殺人、整人和搶人,那也不能算是犯罪。而要是不屬於權力瘋子類別的,即便是在黑夜發了幾聲牢騷,也能被扣上嚇人的罪名。

瘋人院裡的許多角落散落著森森白骨。這些白骨,有的來自於「自己撞死」,有的來自於「喝水死」、「害羞死」,有的是「自己跳樓」或「不慎墜樓」……這些死者的身上,多壓著一塊厚重的鐵板,上面赫然寫著「國家機密」。原來所謂的「國」,是座瘋人院,是讓一些人死得不明不白。

瘋人院裡的職位多為瘋子而設。一眾權力瘋子在職位上瘋狂得忘乎其形,揮舞著權杖凶相畢露,似乎不為別的,就為了在將來能夠被無可非議地推上絞刑架。權力瘋子們並不在乎來日是一種怎樣的死法,在意的是手握權杖的時候,是否瘋狂得過癮。中風狂走,無它,為的是「過把癮就死」。

在這樣的一座魔窟和瘋人院裡,沒有誰是真正安全的。有能力逃出魔窟和瘋人院的,在心驚肉跳中早就舉家逃走了。沒有能力逃出的,則不得不立於危牆之下,在膽寒發豎和審丑疲勞中,一天天被迫目睹著權力瘋子們的瘋狀。有些權力瘋子瞭然時日無多,所以在瘋人院裡也就瘋得更是可怕。

寫於2015年12月15日(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劉雲山擔任中宣部部長期間、周濟擔任教育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第3439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路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1740天,被公然帶有凌辱性質地置於監控探頭之下!廖祖笙被迫顛沛流離期間,風燭殘年的母親和岳母蹊蹺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互聯網,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能任意操弄無脊樑的百度……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蛇鼠一窩、寡廉鮮恥的無良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