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共匪的所謂「執政」

2016年10月27日評論
共匪的所謂「執政」,就是食言而肥。共匪在野時舌燦蓮花,說要「成立民主聯合政府」,「實行人民民主制度,保障人民言論、出版、集會、結社等項自由」,「實行耕者有其田的制度」……共匪蠱惑得多少人為之搭上了性命,在政治詐騙得逞後,即背信棄義,原形畢露,一覽無餘掉出了底褲,在方方面面公然以納粹方式「執政」,在反民主、反人類的「特色」之路上,橫行無忌,一路裸奔。

共匪的所謂「執政」,就是撐死姓趙的,餓死外姓的。吃慣了特供的共匪,在「大躍進」時期餓死過幾千萬的外姓人,在「改革開放」、滿世界炫耀「崛起」的年月,共匪對外姓人也一樣是在年復一年實行「飢餓療法」,不但令外姓人終年得為著果腹疲於奔命,而且得為著上得起學、買得起房、看得起病愁腸百結。就在你窮困潦倒得連飯都吃不上的同時,共匪的貪腐所得,動輒在金額上論億,在重量上論噸,在一個個藏富、洗錢、逃稅於離岸金融中心國家。

共匪的所謂「執政」,就是嗜血成性,一而再、再而三殺人。以「解放」的名目殺人,以「平暴」的名目殺人,以「維穩」的名目殺人,以「自殺」的名目殺人……殺地主、殺資本家、殺抗日將士、殺市民、殺學生、殺不同信仰者、殺民主志士……共匪在空曠的廣場上可以公然殺人,在封閉的校園內也一樣能設局殺人……即便德國納粹在整個二戰時期,所殺的人數和共匪相比,也望塵莫及。德國納粹為了德國的利益遠征,殺外國人﹔趙國的共匪為了自家的利益窩裡橫,殺本國人。

共匪的所謂「執政」,就是匪性不改,無休無止對外姓人展開各種形式的血腥掠奪。佔山為王時,搶地主、搶富農、搶資本家……披上了「執政」的外衣後,共匪又從掠奪特定的對像,公然發展到了掠奪全民。即使收費事業欣欣向榮,搶房、搶地搶得搶得十室九空,搶得怨聲載道,在人口大國也不愁沒有可掠奪的人群。巨量的「反腐」收繳所得,到哪去了?為何不見拿出一分錢來,用於疏解民憤,對受害者做相應的補償?何以「反腐」搞得轟轟烈烈,「公僕」依舊腐敗得朋比為姦?疑問重重,讓人不由懷疑共匪是否已從掠奪民財,「技巧」地升級到了看人下菜,掠奪官財。

共匪的所謂「執政」,就是有「裝逼犯」,沒管事人。堅持共匪領導的結果,是趙國一年比一年更是昏天暗地,黑暗得伸手不見五指。本該秉持公正的各種公權機關,在趙國全數形同虛設,甚而狼狽為姦,和殺人犯、搶劫犯同穿一條連襠褲。那些腸肥腦滿、油頭粉麵的共匪官僚,在電視上,在報紙上,個個人模狗樣,無不說得歌聲繞樑,可細一打量,呀,原來又是一個「裝逼犯」。你的親人被殺、祖屋被搶,在走完所有的程序後,也看不到正義的伸張,於是哀哀呼告於這些官老爺,行屍走肉一准裝聾作啞,個個像鴕鳥一般,將腦袋埋在了沙堆裡。

共匪的所謂「執政」,就是「敢於亮劍」,敢於公開耍流氓。律法賦予趙國百姓的各項合法權益,在共匪往往是法律說了不算,樣樣可予可奪。流氓成性的共匪,對各種人群都在不同程度地公然耍流氓。法律嚴禁殺人,共匪殺人總是殺得冠冕堂皇﹔法律嚴禁掠奪,共匪在各種血腥掠奪中無不明火執仗﹔法律支持百姓維權,共匪將維權的受害者列為「維穩」的對像﹔法律說百姓有集會、結社、言論、出版等項自由,共匪對踐行了法定自由的人群,不變的路數是放狗咬人。

共匪的所謂「執政」,就是「功夫在詩外」。凡是共匪覺得不夠好看之處,就要趕緊扯塊花布,將其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至於花布之下是怎樣的哭天喊地,怎樣的怒火萬丈,則且由它去。「執政」於共匪而言,何其簡單:不就是刪博客、刪網站、刪網文嗎?不就是窮盡一切手段,花樣萬般掩蓋真相嗎?不就是把惡犬養得肥胖一些,好在要用的時候可以放狗咬人嗎?共匪在展開各種血腥掠奪後,橫豎「不差錢」,「不差錢」的共匪,有錢能使鬼推磨,封堵言路的手已伸到了國外,對自家的任何醜惡,都不憚拿不出一塊遮掩的花布來。

共匪的所謂「執政」,就是死豬不怕滾水燙。共匪「執政」的主要內涵,曾經是暴力加謊言。謊言在網際網路時代總是被戳穿,共匪也就「與時俱進」,將「執政」的路數改成了暴力加無恥。窮盡一切手段,扯出了各種各樣的花布,依然遮蓋不了共匪罄竹難書的滔天罪惡,怎麼辦呢?在共匪而言,這好辦啊,不就是把臉皮變得再厚一些,擺出一副死豬不怕滾水燙的架勢,凡事以無恥為盾牌,挺一挺就過去了嗎?不要臉的共匪,在厚顏無恥中將臉皮修煉得厚過城牆,擋得住千夫所指和萬箭齊發。

共匪的所謂「執政」,就是「能操一天是一天」。作惡多端的共匪,深知自家在趙國不得人心,一旦趴下了,就再也起不來,所以也就得過且過,就連執政本該有的起碼模樣,都歲歲年年無心去裝扮﹔所以就任由趙國荒廢了再荒廢,益發迷信於在方方面面公然耍流氓,在「我是流氓我怕誰」中,破罐子破摔得更是徹底……窮途末路的共匪,爭相趁著暮色及時行樂,只要在趙國天塌地陷之前,在天亮之前,能撈得盆滿缽滿就行,能過足匪官的癮就行,在民怨沸騰中何來閑心「勤政為民」,怎顧得上趙國的洪水滔天?

……

共匪的所謂「執政」,一言蔽之:無德無能。在匪患猖獗的這幾十年裡,趙國百姓深受其害。無數血和淚的事實已充分說明:只要還是共匪「執政」,人民就永無出頭之日,法與非法、罪與非罪、道與無道、義與不義之間,就決無黑白分明的楚河漢界存在。祖國淪落於匪類之手,被糟蹋得面目全非,這在全體趙國人而言,都是一種沉重的恥辱。要改變國已不國的局面,趙國人首先要明白這樣一個最基本的事實:我媽生我時,我的臍帶上並沒有連著共匪。我沒有推選共匪「執政」,你也沒有犯賤到邀請共匪來對你施以奴役。一個連人性、道德、法律等等人之為人的要素都不講了的匪類,憑甚麼就這樣吃定了你我,就這樣沒完沒了騎在我們的頭上?

寫於2016年10月25日(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劉雲山擔任中宣部部長期間、賙濟擔任教育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第3754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路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生存權同時也被新納粹們以下流手段一再剝奪!被「執法」機關明確告知只有在十年之內不寫政論性文字,才能享有出境自由,被連續非法斷網2055天,被公然帶有凌辱性質地置於監控探頭之下!廖祖笙被迫顛沛流離期間,風燭殘年的母親和岳母蹊蹺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網路,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禁止廖祖笙使用谷歌和推特賬號,能讓牆外的「異議網站」對廖祖笙實行禁言,能任意操弄無脊樑的百度……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沆瀣一氣、寡廉鮮恥的反動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

──轉自《大紀元》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