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大陸有學者指出,「中國的漢字簡化,有兩點需要檢討」:
其一、「沒有確定現代通用漢字的字量」;「出現了該簡化的漢字沒有簡化,不必簡化的漢字被大量簡化的怪事」;「很多常用漢字,比如:餐、藏、貌、翻、臀、蠢、罐、警、……,仍然筆劃繁多」;「很多罕用字、冷僻字,比如:糰(團)、糶(糶)、癤(癤)、潷(潷)、籩(籩)、颸(颸)、……又都被簡化」。其二、「不重視類推原則」,即不「按原則類推,將相同的繁體偏旁,一律替換為相同的簡體偏旁」。「比如,溝、構、購,按照『冓→勾』原則,被簡化成溝、構、購。講,卻另采『冓→井』原則,被簡化成了講;媾、篝等字,又完全不簡化」;還有繁體部件「昜」,也「弄出了三種簡體部件,分別是:楊→楊、陽→陽、傷→傷」;繁體部件「登」弄出的三種簡體部件「分別是證→證、鄧→鄧、燈→燈」;「如此種種,不一而足」。
僅從上述兩點就不難看出,非要將漢字簡化的決定似乎是臨時起意,且毫無原則,只是為了達到「簡化」的目的而已。然而,中華文字源遠流長,幾千年來都沒有哪個君王因嫌其繁瑣,而要去刻意改變漢字的結構與字形。
儘管「自唐宋而下,漢字在使用過程中自發出現了大量的簡體字」,但這種現象也是由追求「表意的準確」而產生;隨其出現的還有「漢字數量的增加」。比如「雲」字,被大量用於「孔子雲」、「孟子雲」時,古人就會再造出另一個「雲」字,以示區別。這與上世紀50年代,片面追求「縮減漢字總量」,讓「一個字可以代替好幾個字」的出發點是截然不同的。
要改動流傳千年的漢字,卻既無計劃、又無章法,改後也「出現了很大的混亂」;如此荒誕決非因中共黨魁毛的一時腦熱所致,此舉背後必然隱藏著更深刻的原因。對此,《共產黨毀滅人類暴政錄》一書已有章節指出,「推行簡化字,是中共消滅中華文化總計劃的一部分」。
中共竊取政權後,第一任黨魁毛澤東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傳統漢字「走世界文字共同的拼音方向」。儘管「用拼音寫出來的文章,誰也看不懂」,短期內無法做到「用拼音文字取代傳統漢字」,但毛仍然心有不甘,於是「先從破壞正體漢字著手,將其簡化變形」。毛執意而為的意圖有三:一是「讓人看不懂古籍,斬斷中華傳統文化」;二是「與使用正體字的港澳台地區的交流出現障礙,使人們無法獲得正確資訊」;三是「便於灌輸黨文化,為獨尊馬列掃清道路,從而把中華兒女變成『馬列子孫』,並達到消滅中華民族的目的」。
今天的中國不正是如此嗎?長期被灌輸了黨文化的「廣大大陸民眾不認識正體字,只知馬列毛語錄,只知共產黨,不知中國歷代還有許多至聖先賢,不知中華文化的精髓為何物」。「看不懂49年以前的出版物及港澳台的出版物,更不能閱讀古籍經典」的中國人,也「就只能變成『馬列子孫』了」。
被烙上了「馬列子孫」印記的中國人或許還未意識到,當「馬列子孫」到底有啥不好。他們還未認清,馬、列到底何許人也。前者是在宗教信仰中魔變,詛咒神,接著萌生出「幽靈」思想,即共產主義,且行為亂倫的卑劣之徒;而後者更是集邪惡之大成,主動成為實施暴力、大面積製造殺戮的急先鋒。試想,要追隨這樣的兩個人,首先就得讓自己「魔性大發」。
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還覺得「其樂無窮」的毛就具足了當馬列接班人所需的全部邪性。毛若不是魔性大發,又怎會將全世界都罕見的、彌足珍貴的表意文字「改造」的面目全非?毛若不是「幽靈」附體,又怎會容不下遠古華夏如神一般存在的「異人」所創造的文字?
早有古書記載,倉頡本就是「一個龍巖靈光、實有睿德,生而能書的異人」。東漢許慎《說文解字.序》雲,倉頡是「黃帝史官」,「之初作書,蓋依類象形,故謂之文,其後形聲相益,即謂之字」。《春秋緯元命苞》雲,倉頡「指掌而創文字,天為雨粟,鬼為夜哭,龍乃潛藏」。這樣的「異人」,還不能把他稱之為「神」嗎?他既是「黃帝史官」,黃帝必更有神力,更是當之無愧的神了。而中國人既是炎黃子孫,又是神的子民,又何必讓自己淪落為「幽靈」的後裔呢?
如今,大陸學者檢討漢字簡化,似乎在嘗試揭開歷史的一角。而作為炎黃子孫,我們似乎更應該翻開整個華夏五千年歷史的過往,去了解中華神州上曾經由神締造的神傳文化。若要查閱古籍,追根溯源,就非得讀懂神傳漢字不可了。
——轉自《大紀元》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