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真語】趙錦榮:港人啟發世界 國際清醒掀反共潮

2020年07月21日珍言真語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7月21日訊】在「港版國安法」白色恐怖籠罩下,香港高達61萬人參與香港泛民主派立法會選舉初選,驚豔國際。加拿大列治文東選區華裔國會議員趙錦榮(Kenny Chiu)表示,港人經歷2019年以來的抗爭、《國安法》如刀架脖子等等的威脅下,還能意志堅定地完成初選,令他十分佩服。他說,在中共壓迫之下,港人展現的「可愛、堅毅、聰明,懂得Be water」,啟發了他、也啟發了全世界。當前國際社會反共意識已形成,「突然間醒了過來」,拒絕、圍堵中共的態勢已漸強。
相隔8個月趙錦榮再次接受《珍言真語》的專訪。去年11月趙錦榮回到香港,正逢港警圍攻香港理工大學,同時他也見證了泛民主派在區議會選舉中大獲全勝。他回憶那一刻,「你可以想像,當區議會選舉結終的時候,我多開心。」
如今港人以無比的勇氣,完成泛民主派立法會選舉初選,「我沒有辦法想像得到,在2019年經歷這麼多事情之後,在被DQ(取消資格)的陰影下,在《國安法》的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在限聚令的情況下,你們仍然如此堅定地、也非常有決心去實行這件事。」
「我為香港的朋友感到很驕傲。我不能夠說以自己身為香港人的背景為榮,因為我不配這樣說,我自己本身都沒有做香港人做過的任何事情。」趙錦榮說。
出生於香港的他,17歲時赴加拿大讀書,紮根加國三十多年,仍心繫香港。相對於美國因應中共強推《國安法》,出台《香港自治法》制裁中港官員,他認為加國政府做得遠遠不足。
他曾質問特魯多政府,「究竟在什麼情況下,才會啟動(《馬格尼茨基法案》)去做呢?當數以百萬計的新疆人士、藏族人士受到打壓;當法輪功的學員的器官被Harvested(活摘);當香港受到了這樣大的打壓,都還不是時候採取行動的話,那麼究竟要在什麼情況下,你(特魯多政府)才會行動呢?」
去年11月27日,他與國會議員加內特‧吉尼斯(Garnett Genuis)主持「危難時刻之香港」聽證會,呼籲加國國會啟動《馬格尼茨基法案》制裁侵犯人權的香港官員和警察。今年7月9日他舉行視訊會議,以支持電子請願書E-2640,呼籲加國政府加入國際聯盟,就中共施行「港版國安法」進行制裁。
他表示,「港版國安法」侵犯全世界人民的人權,令加國人民擔憂。而中共過去十多年來,「四處去亮劍」,擴張霸權,侵犯世界各國,並以商業利益影響它國政策,加國自由黨特魯多聯邦政府就與中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要和中共做生意,透過生意往來,輸送利益。所以他們顧戀這麼多事情的時候,在很多方面都裹足不前。」
他說,當五眼聯盟都表示不再使用華為,加國政府仍然不肯公開宣布放棄華為。他還指責,加國政府將全球領事館的保安器材設備,審批給一間擁有中共背景的公司,「加拿大政府竟然荒唐到(這個)地步。」
不過當國際社會看到中共壓迫香港自由、瞞報中共病毒疫情令全球遭遇重大傷亡後,他觀察到國際拒絕中共的態勢已漸強,如以往經濟嚴重依賴中國的澳洲,態度已截然不同,「澳洲竟然在很多方面壓著中共去做,甘願付上一些在貿易上(損失)的情況下,用來堅持自己國家的原則。」
他也感到人們的覺醒,加國民眾會質問親共政治人物,「究竟你是一個加拿大的國會議員呢?還是一個受到中共影響的個人呢?」也見到加國跨黨派政治人物為香港發聲,連署反對中共施行「香港國安法」。
「香港人在國際、在世界面前展示的這種不屈不撓的情操,令人感到非常之欽佩。」趙錦榮說,他相信當千千萬萬的中國人看到港人展現的勇氣,「都會覺得,哇,為什麼你們面對強權,竟然可以那樣不低頭地去生活。」
他說,港人的先輩為逃離中共歷次掀起的三反、五反、大躍進、文化大革命等運動,從大陸來到香港安身立命,如籠中之鳥飛向自由天空,追求自由的意志,已無人可阻,「當他能夠在自由的空氣,自由的天空能夠自由去飛翔的時候,你要他再回到籠子裡面去,這是不可能的。」
「希望你們(港人)有朝一日能夠得到你們應該有的自由的空氣、民主的土壤。」趙錦榮說,身為加國會議員,也將在日後持續為香港的自由而努力。
以下為採訪內容整理。
加國當年支持《中英聯合聲明》 有責任助港人
記者:向我們觀眾介紹一下自己。
趙錦榮:珍姐我們上次見面的時候,正是香港理大事件,也是區議會選舉的時候。我作為一個在香港(生活)到十幾歲,然後將根移到加拿大,開始是一個留學生,現在可以說是一個老移民,30多年了,我的心還是會留意香港所發生的事情。但對加拿大人來說,更加關心的是究竟中國面對21世紀,它能否融洽到與世界核心價值去接軌呢?似乎在這個磨合的時候有很多的摩擦,對香港的處理真正體驗到,似乎在中國裡有一些勢力它們仍然很想用高壓的手段、一些手法去箝制一些與它意見不同,所謂異見的人士,這對加拿大來說是很擔心的。
香港與加拿大之間的關係其實在歷史上,二次大戰的時候大家在赤柱、西灣、小西灣的軍人墳場,有數以百計的加拿大士兵,陣亡在香港或在深水埗那些軍營,或者叫戰俘營,來到(香港)被人抓。所以我每次回去香港的時候都會去這些地方悼念、紀念一下,加拿大與香港之間的關係。
同時在《中英聯合聲明》簽署的時候,當時的中國與英國在世界上不斷地在遊說世界其它國家,也包括我們自己加拿大在內,要求或邀請我們支持這個《中英聯合聲明》,加拿大當時在80年代也是高姿態去撐中國、撐英國的《中英聯合聲明》的簽署。這是歷史的過去,到2020年,在香港生活的加拿大護照持有人,據估計超過30萬(人)。
這30萬加拿大人可能相對中國的人口來說微不足道,但對加拿大來說,就像我現在代表的城市也只是20萬人,其實對加拿大的人來說是非常龐大的數字。怎樣在面對《國安法》的情況下,能夠保障不止是在香港的加拿大人的安全或者他們的權利不會受侵犯,同時為香港的居民、香港人爭取他們應有的人權、自由、民主,這些空間也是加拿大政府裡的議員,包括我自己保守黨在內很多的議員,大家都是很關心的。
去年回港見區選成功 港人應積極爭取權益
記者:你去年剛剛當選第一時間就來了香港,幫香港人去爭取民主。香港通過「港版國安法」之後,不僅僅是美國,其它國家也相繼表態,要求制裁中共迫害香港人權的官員、香港官員。加拿大(政府)的態度是怎麼樣的呢?我知道您剛剛也是支持了一項反對《國安法》的一個連署。請講一講最新的情況。
趙錦榮:大概是八個月前,你和我見面的時候,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坦白地和你說,因為那時候區議會選舉還在進行中。其實我心裡很擔憂,因為作為一個外來的人,在香港生活了那麼久,我從來沒有看過香港的秩序被破壞到這個程度。我還記得,我下飛機沒多久,我的家人來載我,從機場要經過旺角回家。在旺角的交通燈全部爛了,地上的磚頭都被挖掘出來,有的電話線箱也受到了破壞。(據)我自己的了解,認為香港人不會喜歡這種破壞的(行為的)。也是因為這些緣故,(我心想)糟糕了,會不會(影響到)區議會選舉,這些泛民、民主派會因為這樣(的情況)而受到很大的懲罰。所以你可以想像,當區議會選舉終結的時候,我多開心。
在香港的區議會選舉當中,加拿大還沒有試過,70%的人為一個市政層面的選舉走了出來,在(時間)這麼近,在經過了大概10個月持續不斷的爭取下而出來投票。而這一群人,卻是predominantly(主要)是選了泛民的議員。所以從我一個外國人的身分,由外面看(香港)裡面的時候,再加上有一個香港的根,我的心是放鬆了擔子。
香港人在區議會選舉當中,展示給世界的,就是縱使有這麼多的破壞,縱使大家付出了這麼多的代價,到今天為止,據我們所了解,是有超過9,000人被捕了,然後有數以百計的人被控暴動罪。在這樣的一個大前提下,竟然還有這麼多人出來投票。我自己作為加拿大的一個代表,很多時候我是希望香港人抬起頭來爭取他們自己應有的權益的,這一些的信息,可以和我的同胞分享。
特魯多政府親共 眾多決策失誤
趙錦榮:現在加拿大的情況怎麼樣?我經常說,民主本身其實不是be-all and end-all(最終的一切),不是最終的目標。有了民主並不代表你的生活無憂了,大家就算有了民主以後,要不斷地去關心自己的社會。
加拿大的問題就是,2019年我參選的那一年,大多數的票數給了加拿大的保守黨,但在議席分配原因的緣故,多數的議席是給了自由黨。在這樣的緣故下,自由黨在加拿大就形成了一個執政的少數黨政府。他們的議席不夠50%。自由黨在過去,很多人對他們批評,說他們很多時候和China Trade(中國貿易),要和中共做生意,透過做生意的往來,有很多利益輸送。所以他們在顧戀到這麼多事情的時候,在很多方面都裹足不前。
比如說在華為(這件事情上),五眼聯盟,英國也好,美國也好,澳洲、紐西蘭等等這些國家,他們已經決定不用華為了。但是拖了差不多兩年的(情況)下,自由黨特魯多政府,仍然不肯公開地說放棄華為。
在我們5G核心的架構裡,這對於一些普通的加拿大人來說是很費解的,對我們反對黨來說,覺得挫敗感很強,很frustrated(沮喪),因為全世界,澳洲也好、美國也好,英國也已經立場鮮明地去做(放棄華為),為什麼你(特魯多政府)還不為加拿大的利益去做出這個決定呢?甚至,加拿大政府竟然荒唐到(這個)地步,將全世界的一些監控攝像的合約,就是在加拿大保障我們不同地方的embassy領事館的保安器材的設備,竟然審批給一間有中國國家擁有背景的公司。
從我自己的角度,對我們的政黨來說,小特魯多的政府簡直到了一個瘋狂的地步,更不用說他亂花錢,藉著新冠病毒(中共病毒)的疫情,加拿大已經到了一個地步,就是過了一trillion(兆)的國債。所以我們的民主體制,縱使每幾年就有一個機會(重新選舉),但是我們仍然很多時候需要關心、需要留意加拿大各個官員。譬如我們現在正在質問政府的就是,今年1月,加拿大的情報機關、加拿大的軍方,已經有消息給加拿大的中央政府,小特魯多的聯邦政府,說武漢肺炎是從武漢傳過來的,當時的疫情已經非常嚴重,傳染性很嚴重,人傳人等等。
台灣也曾向世界衛生組織通報,不過世衛的譚德塞ignore(沒有理睬)台灣。所以加拿大的官員,去提醒加拿大的政府,但是小特魯多那時候仍然為了他夢寐以求的聯合國安全理事會非常任理事國的一席,在遊說非洲的很多腐敗貪污的國家的首領,希望他們能投他(加拿大)一票。因為這緣故,加拿大本來可以更加獨善其身,做得更加好些的,卻因為這樣的緣故,尤其是安省、魁省等等,受到(疫情)很大的影響。
我們對香港的關心,坦白一點來說,也不完全是為了香港人的好處,因為在今天,21世紀要「壯大」的中國,在很多世界的層面,除了管制香港很嚴厲,除了在新疆對於維吾爾族人的壓迫,對海外很多的民眾,都有很大的影響。這次的《國安法》,第38條已經說明了,就算不是香港居民,就算你不是香港,《國安法》所列的這些國安條件,在四大範圍裡面的,你做了一些事情,你都犯了這個罪了。
即使小特魯多蠢到什麼程度都好,他也仍然懂得去保障加拿大人的安全,他立刻將加拿大和香港簽署的互相引渡條例,suspend暫停了。以香港和加拿大的關係,其實真的是千絲萬縷的。我們會在國會,繼續為香港人爭取,為加拿大人的福祉去爭取。
港人如飛鳥 自由意志無法阻擋
記者:香港的事件,是否使全世界的人都重新去認清中共政權的面目?
趙錦榮:《國安法》對很多加拿大人來說,其實是很驚訝的。我經常用一種比喻,在過去香港開埠以來,很多人都是從中國過來的,無論是土地改革的時候被殘殺的的地主,到三反五反、大鳴大放,然後三面紅旗、「大躍進」、人民公社,諸如此類,一直沒有停過,到了「文化大革命」,有很多,數以十萬計的香港人,透過這段時間逃到香港。就好似一隻鳥,從鳥籠當中飛了出來。
我經常和加拿大人解釋,為什麼今天香港人的抗爭是會如此堅毅去(堅持)做,原因就是,試一下將一隻鳥,從鳥籠裡釋放出來,然後再把一個鳥籠擺在它面前,要它再進去,這個鳥的反應會是怎麼樣呢?當一個人能夠知道共產黨所說的事情是錯的、是假的,當他在自由的空氣、自由的天空中能夠自由飛翔的時候,你要他再回到籠子裡面去,這是不可能的。加拿大都有留意到這一切的事情,我也會嘗試繼續不斷去說。
剛剛香港經歷過民主派的初選,我嘗試向加拿大人表達我自己感受,我很為香港的朋友感到很驕傲。我不能夠說以自己身為香港人的背景為榮,因為我不配這樣說,我自己本身都沒有做過香港人做的任何事情。我沒有辦法想像得到,在2019年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在被DQ(取消資格)的陰影下,在國安法的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在Covid-19新冠病毒肺炎引致的很多限聚令的情況下,你們仍然如此堅定地,也非常determine有決心地去實行這件事。這個情操,對我們這些已經在享受民主的朋友來說,我們真的是很佩服你們。
香港人,我們不能說加拿大人能夠教你們一些什麼,絕對不是。因為你們沒有自由,沒有自由的空氣、民主的土壤,你們更加願意去爭取,對我們加拿大的很多人來說,我們的市議會選舉,各省的選舉、聯邦選舉,我們的投票率都是偏低的,所以香港人給我很多的啟示。我會鼓勵大家繼續去爭取,用和平理性非暴力的方式,我想全世界的人都在背後看著你們支持你們。
中共禍害伸延它國 國際醒覺掀反共潮
記者:這次香港民主派初選投票,本土抗爭派拿了更多的票數,很多是政治素人,他們冒著可能被DQ(取消資格),冒著可能違反《國安法》的風險站了出來。怎麼看現在的選舉,無論是台灣選舉或者美國選舉,誰夠反共就獲得更多的票數這個趨勢?
趙錦榮:中國政府在過去十年來,四處去亮劍,顯示21世紀是屬於這個「壯大」了的中國的,和世界很多的地方產生磨擦。馬來西亞馬哈蒂爾執政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對於中國的「一帶一路」重新再談判。譬如加拿大,無論是省、市、聯邦的議員,過去有很多的指控,或者有證據的指控,說他們受到中國的影響。試試想像一下,如果中國有的人在人大、政協裡面的,受到加拿大、美國的影響的話,就很明顯知道這個問題有多嚴重。
對在外國生活的人來說,我們好像現在突然間醒了過來。在2019年,那個和我競爭的自由黨的在位的國會議員,很多方面都是因為和有中國背景的一些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從而影響到他,在市民面前,受到了很多人的質問,「究竟你是一個加拿大的國會議員呢,還是你是一個受到中共影響的個人呢?」這一件事情可以反映出,為什麼今天美國的川普政府一直不停地出台(各種不同)懲罰中共的政策。
一些中型國家,比如加拿大或者澳洲。其實澳洲的情況是更加嚴重,因為澳洲距離中國更加近。中國和澳洲之間的貿易往來,比中國和加拿大之間的貿易往來是強很多倍的。澳洲為了自己國家的利益,要站起來的時候,付出的代價是更加大的。但是,澳洲竟然在很多方面壓著中共去做,甘願付上一些在貿易上(損失)的情況下,用來去堅持自己國家的原則。
欽佩港人不屈不撓 願自由民主重歸香港
記者:美國關於制裁香港,出台了《香港自治法》,包括白宮準備禁止中共黨員及其家屬入境。加拿大那邊怎麼看這件事情呢?會不會掀起退黨潮?
趙錦榮:我暫時還沒有收到退黨潮等等。但是對於加拿大自己本身來說,有一個相類似的一套法例。這個所謂的,Magnitsky Act(《馬格尼茨基法案》),在加拿大叫做,受一些外國腐敗政權迫害的受害人的法例(Justice for Victims of Corrupt Foreign Officials Act)。
Magnitsky Act(《馬格尼茨基法案》),加拿大在2017年就已經有了。我自己也在過去質問過我們的政府,自由黨的特魯多政府,究竟在什麼的情況下,他才會去(按照這個法例)去做呢?如果按照現在,當數以百萬計的新疆的人士、藏族人士受到了打壓;當法輪功的學員,他們的器官被Harvested(活摘);當香港受到了這樣大的打壓,都還不是時候採取行動的話,那麼究竟要在什麼情況下,你(特魯多政府)才會行動呢?我在國會裡也問過執政的自由黨政府。但是很可惜,他們的答案仍然是模稜兩可,我想我們會再繼續(去做)的。
我很高興,其實在加拿大國會裡,這一個聲音並不只是在我們保守黨內有,加拿大國會的新民主黨、魁北克人黨等等,他們都有一個相類似的看法。
如果回頭看看以往連署的聲明,要求加拿大政府去做一些事,或者反對人大會用《國安法》去強制香港,等等這些聲明中,簽名的人有很多跨黨派的人士。所以我們會繼續在加拿大國會當中去留意香港的情況。
記者:香港處在亂局之中,很多人可能會選擇移民到加拿大。也有很多的年輕人,冒著風險願意留下來堅守。對於留守在香港這片土地,包括我們大紀元都會繼續堅守在香港,有什麼說話想和他們說嗎?
趙錦榮:我聽過城寨的劉細良有一句話,香港人在國際在世界面前展示的這一種不屈不撓的情操,其實是令人感到非常之欽佩。你們沒有因為這個高壓的打壓而放棄,我不是說移民就是一種放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個背景和原因。但是你能夠留守,繼續不斷地去爭取,其實這才體現出香港不是一個普通的中國城市這麼簡單。
我相信中國雖然是沒有資訊自由、言論自由,或者媒體報導的自由是沒有的,但是香港今天所做的一切,不僅僅是在世界在外國有資訊自由有新聞自由的地方,像我們這樣的地方,是看得到和令人欽佩的,我相信在神州大地在今天的中國,其實有很多的千千萬萬的中國人,看到你們所做的事情,其實都會覺得,哇,為什麼你們面對強權,竟然可以那樣不低頭地去生活。
我剛剛說過,我自己不配去說以香港人為榮,我只是很佩服你們在2019年、2020年,接下來在9月的立法會選舉,所展示的、給全世界看到的那份的可愛、那份堅毅、那份聰明,懂得去be water。這一切等等,其實都是很inspiring有啟發,對於全世界的人。希望你們能夠繼續堅守下去。我作為在加拿大的一個國會議員,我會繼續盡我的努力,為了在香港的30萬加拿大人,為了在加拿大超過50萬的香港背景的加拿大人,為了普通的加拿大民眾,來儘量爭取,希望你們能夠有一日得到你們應該有的,自由的空氣、民主的土壤。
(轉自香港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