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在一次澳大利亞主流報紙媒體的採訪中,有人問我:「你相信世上有魔鬼嗎?」
我感到有些驚訝,懷疑是一個伏擊。肯定回答可能會被嘲笑;回答否定又可能證明我很虛偽。
我放下謹慎的態度,幾乎立即做了回答,我想到記者會驚訝。
「當然,我相信。」我說。
「我們如何解釋,像希特勒、列寧和斯大林這樣的惡魔在20世紀殺害了超過1.25億人,還有手上沾滿的鮮血比其他所有人都要多得多的毛澤東?除了說明存在著作為邪惡力量的魔鬼以外,我們還能怎麼解釋呢?
「還有如何解釋超過億萬人遭受的奴役和酷刑呢?這難道還不能表明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種特別邪惡的力量嗎?」
當中共(CCP)看到蘇聯解體,看到它強加給中國人民的徹底的貧窮和毀滅,看到難民甚至不惜通過鯊魚出沒的海域游到英國殖民地香港時,中共擔心他們會步蘇聯的後塵。
為了自救,中共將列寧新經濟計劃(New Economic Plan)中短暫使用的法西斯式的公司模式引入中國,這種模式也曾被墨索裡尼(Benito Amilcare Andrea Mussolini,意大利國家法西斯黨黨魁,法西斯獨裁者)利用作為對意大利經濟和政治控制手段的一部分,希特勒還將這種模式加以完善以確保德國經濟順利運行,但這種模式是完全服從獨裁專政的。
許多西方人被上述表面現象所蒙蔽,加之接受了這樣的暗示:這是共產主義者打算逐步解放其本國人民的信號。
其實並不是。這種改變是出於一種目的,而且僅出於一種目的。
這是為了自我保護,保護那些億萬富翁獨裁者的大規模腐敗和極其邪惡的流氓集團。
在二十一年前就已經再清楚不過地表明,即使是最幼稚的人也明白,共產黨從來沒有打算解放中國人民。
早已視家庭教會基督徒(他們拒絕加入共產主義陣線的「愛國」教堂)和維吾爾族穆斯林為打擊目標的中共政權,又在不作任何通知的情況下,發起了對法輪功修煉團體的無限期殘酷迫害。
這裡有兩個原因。首先,修煉人的數量呈指數型增長,甚至超過了共產黨黨員的總人數,在中國,某些職位的人員必須強制性入黨。
這種強制入黨的情況與第二個原因也有關聯。沒有任何組織形式的法輪功團體提倡以「真、善、忍」為指導原則。畢竟,這是一個致力於與中國傳統宗教保持一致,並與耶穌的道德教義類似的團體。因此,這與自私自利的共產主義集團所信奉的殘酷教條正好相反,即使他們不相信這些教條,至少也要作為生存的藉口。
中共的做法證實了邱吉爾(Winston Churchill,20世紀初期至中期的英國保守黨籍政治家、演說家、外交家、軍事家和作家)所形容的,它們是真正的鼠疫桿菌,中共販賣法輪功修煉者的器官,如同它們對「有罪」死刑犯的恐怖做法一樣,當然,腐敗的領導還要優先挑選。
在共產黨統治之下,一旦被指控就必然會被判有罪。這才是真正的罪惡。蘇聯祕密警察頭目拉夫倫蒂·貝利亞(Lavrentiy Beria)曾說:「只要給我指出一個人,我就能給你指出他的罪行。」
中共甚至未經任何形式上的刑事審判就殺害法輪功修煉者,販賣他們的器官。如果對此有任何疑問,請了解一下總部設在倫敦的獨立人民法庭所得出的無可爭辯的調查結果,你的疑問將蕩然無存。
該法庭由英國著名大律師傑弗裡·尼斯爵士(Sir Geoffrey Nice QC)擔任主席,他曾在國際刑事法庭對斯洛波丹·米洛捨維奇(Slobodan Milošević,1941—2006,前南斯拉夫總統)進行審判時擔任副檢察官。除其他法律和人權專家以外,法庭成員還包括倫敦大學學院的小兒心胸外科教授。
其中一份證詞來自安華·托蒂博士(Enver Tohti),他曾被要求給囚犯做手術,最先接觸的是一個在胸右側被槍擊的犯人,當時他以為那人已經死了。但當他意識到該人的心臟還在跳動時,他仍被強迫摘除其肝臟和兩個腎臟,再將身體縫合起來,並被告知「記住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
共產黨統治下的中國進行器官移植的規模,很少的自願捐助者,巨大的「按需」移植產業的出現,來自手術時間表的證據,還有調查表明法輪功修煉者在關押期間被動接受身體檢查,用以評估其是否有資格選入器官供應者資料庫,這些證據清晰地表明,共產黨人犯下的邪惡罪行超乎想像。
很顯然,健康、漂亮的年輕人被帶走了,不為其它原因,只因他們在中共眼中是異端分子,並且在活著的時候就被摘除器官拿去販賣,這種可恥的交易已經受到國際社會的譴責。受害者可能包括維吾爾族穆斯林和「家庭」基督徒(即不去經共產黨批准的教堂,但在私人住宅中做禮拜),但絕大多數無疑都來自法輪功修煉群體。
西方有些人會警告不要反對共產黨的這些罪行。他們指出中共在經濟和政治上多麼重要。當然有些人從共產黨那裡得到了很多好處,還有很多人就像列寧說的「有用的白痴」,主動賣給共產黨人用來吊死他們自己的繩索。甚至有人會說中國人民與眾不同,他們既不想要、也不需要民主或者人權。
事實完全不是這樣。在最近香港和台灣舉行的選舉中,中國人民已經表明他們也希望獲得民主和人權。台灣確實在應對中共病毒(武漢肺炎)方面成為全世界最好的典範,但很遺憾,這一寶貴經驗卻被忽略了,因為更多的人還是接受北京的說辭,將台灣視為麻風病人。
澳大利亞作為英國和美國的後裔,他們堅信,正如《獨立宣言》中所說,「人人生而平等,享有創世主賦予給他們的若干不可剝奪的權利,其中包括生存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因此,《澳大利亞憲法》的序言指出,幾個殖民地的人民「謙卑地依靠全能上帝的祝福,已經同意聯合成一個不可分割的聯邦」。
盎格魯文化圈(Anglosphere)乃至整個西方的人們都堅信,所有人出生時都有某些不可剝奪的權利。(譯者注,「盎格魯文化圈」是一個新詞,或譯為盎格魯世界,指將英語作為常用語言的國家的合稱,今天保持著密切的政治、外交和軍事合作,包括英國本身以及澳大利亞、新西蘭、愛爾蘭、加拿大(不包括魁北克)和美國。)
任何人都不例外。
人們已經擺脫了斯大林製造的烏克蘭大饑荒和希特勒的猶太人大屠殺所帶來的恐懼,眾所周知,這些罪行已經遠離他們的視線,至少有一段時間了。這是一段令人悲傷的歷史。
如今同樣的歷史又在法輪功修煉者身上上演,這是不可原諒的。中共必須在各個層面接受審判。除非迫害停止,否則這一定是我們與北京當局打交道的主要原則。
原文On the 21st Anniversary of the Persecution of Falun Gong by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
大衛‧弗林特(David Flint)是澳大利亞新聞理事會(Australian Press Council)和澳大利亞廣播管理局(Australian Broadcasting Authority)的前主席,同時也是一位名譽法學教授。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