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領袖】馬龍:打疫苗越多 為何感染風險越大

2022年03月07日思想領袖
「它(奧密克戎病毒)會在整個人群中傳播,不管你戴不戴口罩,除非你住在山頂上,而且沒人跟你說話。」
馬龍博士表示:「民眾都認為疫苗會神奇地幫助他們解決這個問題。」
在我採訪信使核糖核酸(mRNA)疫苗技術的先驅——羅伯特·馬龍(Robert Malone)博士的節目的上集部分,我們談到了他的職業生涯以及名為「群體重塑」(mass formation)的奇妙心理現象。
現在是下集部分……
羅伯特‧馬龍博士談到,為兒童接種疫苗的風險、對群體免疫的誤解,和疫苗與奧密克戎毒株不匹配的問題。
我們討論了COVID疫苗對抗奧密克戎(Omicron)的效果,以及群體免疫的概念是如何被嚴重誤解的。
馬龍博士表示:「群體免疫不是非此即彼(要麽達到了,要麽沒有達到)。」以及為什麼他對兒童的疫苗強制接種深感擔憂。
馬龍博士說:「政府沒有數據來支持強制接種這些疫苗,而且這些疫苗與奧密克戎不匹配。」還有,兒童在這次大流行期間所付出的代價。
馬龍博士說:「不只是打疫苗,還要戴口罩。在非常年幼的孩子中,出現了明顯的惡化,智商下降了20點。」
這裡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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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密克戎不同於之前的病毒 疫苗失效

楊傑凱:現在有一個新的變種奧密克戎,它似乎成了主要的變種。我就此寫了一篇專欄文章。它似乎比較溫和,但是它的傳染性似乎比德爾塔(Delta)病毒強得多。但是與此同時,就我所見,眼下疫苗似乎對它並不是特別有效。
然而,一些政策正在進一步、加倍地強調疫苗的作用,這都在我們剛剛談到的背景下進行著。請告訴我,當奧密克戎開始在人群中傳播時,正確的應對方法是什麼?在此之前,我想請你根據現有的信息解釋一下它是什麼樣子的。
馬龍博士:奧密克戎是一個有趣的案例,它從本質上打亂了(之前對新冠病毒的官方)敘述。它與一種新的病原體,特別是新的病毒,跨入一個新的物種時經常觀察到的預測結果是一致的。
我們現在實時所看到的一切,是病毒學家和公共衛生官員已經一再看到的情況。
這是病毒(從源宿主)進入一個新物種時一個通常的過程,無論這種病毒是人工設計的,還是源自洞穴中的蝙蝠或穿山甲。從進化的角度來看,(病毒是天然的還是人造的)這並不重要。它進入了一個新的宿主:人類。

病毒本質是寄生蟲 並不想奪走人命

重要的是,觀眾要認識到,病毒的本質就是,它根本上是一種寄生蟲。它們在進入我們的細胞之前,並不是真正地活著,然後它們從我們的細胞那裡獲得能力,依靠我們的細胞為它們提供複製所需的食物。病毒其實是,極其小的、高度壓縮的DNA和RNA複製機制,該複製機制使這些核酸能夠存活下來。我們是它們的食物。
當病毒進入一個新(物種)的宿主,無論它是從蝙蝠傳給老鼠,還是從老鼠傳給人,還是從豬傳給人,還是從豬傳給雞等等,往往會經歷一個進化過程,這個過程將持續幾個月,通常是幾年,也許是幾十年,在這個過程中,它逐漸適應與宿主的生活,進化。這樣的過程中,它的傳染性就會增強,致病性就會降低。
如果你從進化的角度來看,這是有道理的。例如,埃博拉病毒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埃博拉(以往都是局部性地傳播,並多於數週內受到控制)——這就是最近(2013年12月至2016年1月)大規模爆發(使埃博拉首次成為流行病)的獨特之處——埃博拉通常是可自行消退的,它的致病性很強,會導致嚴重的疾病,當它進入一個小村莊時,它會感染整個村莊,那裡的人會很快死去。
但是因為這些村莊是孤立的,病毒不會傳播到下一個村莊,因為人們很快就會生病,會(因重病而)留在那個村莊,然後死去。
這並不符合病毒的利益。對病毒來說,如果它不那麼快地奪走人們的生命,讓人們感覺不那麼難受,那麼人們就會遷移到下個一個村莊去交易他們的牲畜,或做其它事情,於是就會把病毒傳播到那裡。所以,這才是病毒進入新宿主時典型的進化動態。

大流行期間才開始接種疫苗 但病毒演變難控制

風險在於,正如吉爾特‧凡登‧博歇(Geert Vanden Bossche)在工作和思考中特別強調的那樣,如果你在一個正在持續的大流行期間開始接種疫苗,會有一些風險。不同於在病毒進入或傳播到你的村莊之前接種疫苗。這是不同的情況。
假如你村裡的每個人都在鄰村的人走過來,交易他的牛或其它什麼導致人們互動的東西之前,接種了疫苗,那麼病毒就會發現它很難在這個假設(已經免疫了)的新村莊的新環境下有立足之地。
(但)如果那個村莊已經被感染,而人們開始接種一種有漏洞的疫苗,我們上次談過這個問題,提到(COVID)疫苗遠非完美,無法阻止病毒感染、複製、傳播給其他人,那麼將會發生的是,病毒就會在這種環境中進化,特別是在為了逃避疫苗的進化選擇壓力之下(會進化)。
我們已經實時地看到了這一點。吉爾特預見到了,我也預見到了,有這種進化逃避的現象或者超級病毒的出現,就像有超級病原體的出現,比如,由於在牲畜中過度使用抗生素(會發生的情況)。這種情況一直在發生,德爾塔毒株就是一個例子。我們擔心的是,從歷史上看,(確實)有這樣一些病例,特別是在獸醫領域,就是為正在爆發疫情的牛群或雞群注射疫苗(時發生的)。
對於某些類型的病毒——馬立克氏病就是一個顯著的例子,它是一個研究案例——隨著時間的推移,你會(因病毒進化)患上更嚴重的疾病,病毒的傳染性也更強。你會兩敗俱傷。
好消息是,雖然我們可能已經在德爾塔毒株上看到了這一點,但奧密克戎毒株的表現並非如此,而是另一種方式。來自南非的數據現在已經相當先進了(從而可以分析奧密克戎的特性)。
按照美國的標準,當然按照歐洲的標準也是一樣,南非的疫苗接種率是不足的,大約為20%,在約翰內斯堡等人口密集的城市地區,當奧密克戎從博茨瓦納傳過來時,就飛速地傳來。

奧密克戎為何傳染性更強 致病性更低

然而,他們看到,直接由奧密克戎造成的死亡人數非常少,甚至沒有。只有一些住院治療的病例,奧密克戎病原體的傳染性比德爾塔毒株高10到200倍。基本上在感染人數方面,奧密克戎勝過德爾塔。
但是它的致病性卻較低。這是個悖論。奧密克戎的傳染性更強,但致病性更低,更容易傳播,繁殖水平更高。矛盾在於,為什麼它沒有產生更多的疾病?從本質上講,人們會認為,更多的病毒等於更多的感染,會看到比德爾塔更多的疾病,但是事實並非如此。
我們已經從世界上的多個實驗室得到了一些線索,特別是從在香港和英國的實驗室,了解了一些正在發生的情況。多個實驗室的報告似乎有一些共同的線索。這些都沒有經過同行評議。這是早期數據,因為一切都在快速發展。
根據香港大學的數據,以前的菌株似乎偏向於感染深肺,奧密克戎似乎更傾向於感染呼吸道樹中較高處的導氣管。
我們之前見過這種模式。一個很好的例子就是H1N1流感。H5N9是另一個。H1N1有不同的變種。有些變種對唾液酸受體的親和力略有不同。對SARS-CoV-2來說,特殊的受體是ACE2(血管緊張素轉換酶2),該病毒是通過ACE2這種受體入侵人體的。唾液酸在蛋白質上的唾液化模式有細微的差別,這可能導致流感病毒優先感染深肺而不是導氣管。
攻擊深肺的病毒往往具有高致病性,而攻擊導氣管的病毒的致病性較低。這就是我們在奧密克戎上看到的模式。與以往菌株相比,(奧密克戎引發的症狀)喉痛、鼻咽痛較多,肺炎毛玻璃混濁表型較少,嗅覺和味覺喪失也較少。
仍然會有一些盜汗,但是與之前的菌株相比可能沒有那麼嚴重——這方面的數據還在發展中。它顯然更具傳染性。我們之前講過傳染係數。

接種疫苗越多 感染風險越大

簡單地說,基本傳染係數(R0)可以這樣定義:如果我被感染了,我沒有採取其它措施——我沒有接種疫苗,也沒有戴口罩,也沒有保持社交距離,我只是在我的世界裡活動、購物、做生意——那麼我平均會感染多少人?
基本傳染數R0是2人。原型的武漢毒株的基本傳染數是2~3人,這意味著如果我被感染了,在沒有其它干預措施的情況下,我平均會感染2~3人。德爾塔的R0是5~6人,比麻疹低一點,但是仍然具有難以置信的傳染性,比原始的武漢毒株更具傳染性。
至於人們對病毒的推測,追蹤人們對病毒的預期,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將進化成更具感染性,在新的宿主身上產生更多的病毒。
奧密克戎的傳染係數與麻疹(註:R0為12~18)相當,如果不是更高的話。麻疹是我們所知道的傳染性最強的人類病毒病原體之一,它的傳染性非常強。奧密克戎的R0在7到10之間。這意味著,如果你被感染了,你去參加一個聚會,在聚會上走來走去,平均來說,你會感染七到十個人。
現在,有一些耐人尋味的數據出現,顯示,如果你接種過一針、一劑基因疫苗,那麽你在環境中四處走動時被感染的概率可能會增加。如果你接種過兩劑疫苗,你的風險甚至更高。所以,我們稱其為被奧密克戎感染的負效應。
如果你接種了三劑疫苗——記得以色列人將要接種第四劑——如果你接種了三劑,你比未接種疫苗的人,或者接種了一劑疫苗,或者兩劑疫苗的人有更高的被感染的風險。
因此,根據一些國家政府的數據集,如果你接種了三劑疫苗,你被奧密克戎感染的風險平均來說是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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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