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左派奉行“不择手段”的理念,换句话说,“只要目地正当,可以使尽一切手段。”获得他们想要的结果,他们早把美国宪法抛诸脑后。对他们来说,正义与否要看对谁,而不是看人的行为,什么是合法、什么是道德,没有一定标准,都是相对的。
虽说这不是现在才存在的现象,但比过去的情况要严重多了。我记得上世纪90年代保拉·琼斯(Paula Jones)控告克林顿总统时,还有一位让人印象更深的受害者莫妮卡·莱温斯基(Monica Lewinsky)。
问题就在于克林顿因琼斯案被起诉时,在法庭上宣誓后却撒谎否认与莱温斯基有染。就在琼斯案之前没多久,民主党人还把克拉伦斯·托马斯(Clarence Thomas)法官说成是性掠夺者(sexual predator),一旦对像换成同党派的克林顿,就算克林顿先是撒谎后又承认性丑闻,民主党人对克林顿的违法行为却是一笔勾消,当成没发生过。
那时我与妻子经常和激进派的朋友一起聚餐,但结果常以激烈的政治辩论告终。那些所谓的自由主义者和女权主义者告诉我们,指控克林顿的妇女都是“笨女人”,她们“想和克林顿有性关系”,所以不用理会她们,只管“继续前行”(move on)。这就是当时创立的左翼组织MoveOn.org命名的由来。
但同样这个组织、这个党派的同一帮人,后来指控威拉德·罗姆尼(Mitt Romney),接着又因未经证实的高中恶作剧指控布雷特·卡瓦诺(Brett Kavanaugh)性骚扰,却又不理会最近对民主党总统候选人乔·拜登(Joe Biden)更严重的性骚扰指控。
他们声称“相信所有妇女”,这其实是违宪的,也违反美国司法制度之“无罪推定”(innocent until proven guilty)原则。不过他们所谓“相信所有妇女”的真实含意是:“所有妇女只要能帮助我们摧毁任何我们不认同的人,尤其是保守派和共和党人,我们都相信。”这就是为达目地不择手段,正义成了相对的。
或许更令人恐怖的是,他们为当前在美国主要城市的持续骚乱又找到一个辩解的理由。他们不是在和平抗议。就像左派分子所说的,没有无辜的旁观者。我同意,就像上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任何忽视美国南方反黑人种族主义的白人都有罪,以及二战期间在集中营里的德国人都不是无辜的。
正如哲学家爱德蒙·伯克(Edmund Burke)的名言:“只要善良人无所作为,邪恶就能获胜。”这些抗议者却不是啥也没做,他们真的在纵容骚乱者,在很多情况下甚至保护骚乱者。《连线》(Wired)杂志的一篇文章教抗议者如何保护骚乱者、无视犯罪事实、掩护违法的暴徒躲过警察。又一个为达目地不择手段,正义再次成了相对的
我不断地从左派那里听到一个辩解的理由:只有暴力才能带来改变。尤其是那些住在严禁外人进出的城郊社区、享受优越生活的激进派人士告诉我,美国是由暴民建立的,还特别提到波士顿茶党(Boston Tea Party)。
现在,这些人并不是没有受过教育、或接受错误教导的千禧一代,而是和我一样,是美国婴儿潮的同代人。许多人和我一样都就读公立学校,受教于相同的美国历史。他们首先应该知道,波士顿茶党事件中,没有伤及无辜的民众。
更重要的是,建立美国政府的目地是为了让少数群体可以表达意见、让人民可以掌控自己的生活,而且无需依靠暴民统治(mob rule)以达到此目标。可见激进主义者为其暴力行为寻找藉口,不惜扭曲历史。又一个为达目地不择手段,正义沦为相对的了。
在上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许多团体,尤其是女权主义者积极倡导停止“责怪受害者(blaming the victim)”的谬论。女性若在公共场所穿短裙,或许是不负责任的行为,甚至可能招致危险,但这并不是犯罪,也永远不可能成为强奸者开脱罪行的藉口,或因此减轻他们的罪责。这是自由主义者给我们上的重要一课。
但如今,就是同一帮人,或者至少是继承此类意识形态的人声称:为了对付系统性的种族歧视、白人至上、白人特权或川普(特朗普)总统,采取破坏、摧毁、暴行、甚至杀人等行为是可以被接受、被原谅的。
一百名保守派人士因不戴口罩招致许多激进人士以社论及政治演说谴责他们。几十名犹太教人士参加葬礼遭激进派市长逮捕。但几十万人在美国大城市大规模游行,完全没有保持安全社交距离,并且摧毁公共财产,甚至伤人、杀人,却不须追究其罪责。又一个为达目地不择手段,正义沦为相对的了。
在圣路易斯市( St. Louis)房主们为了保护自家财产,反击非法入侵的抗议者,结果房主被控犯罪,但真正犯罪的抗议者却逍遥法外。还是为达目地不择手段,正义再次沦为相对的了。
波特兰市(Portland)允许抗议者占领部分城区、武装巡逻、袭击警察、纵火及破坏建筑物,但市议会却对联邦政府处以罚款,因为联邦政府为了保护财产和生命安全,在所属建筑物周围设置围栏。再一个为达目地不择手段,正义是相对的。
民主党纽约州众议员杰里·纳德勒(Jerry Nadler)指控总检察长(Attorney General)威廉·巴尔(William Barr)只关注川普的阵营,阻止暴徒摧毁联邦建筑物。他说:“抗议者不是暴民,他们是母亲、退伍军人和市长”。
纳德勒言下之意,好像是这些“和蔼、受尊敬的人”有权违法、大肆作恶。纳德勒和许多他的同伴已清楚表明:为达目地可不择手段,正义是相对的。
如果川普总统的支持者相信:遵守法律和维护秩序是好的、法律之前应该人人平等、不该鼓吹破坏与暴力,应该反对才是,那么就把我也算在内。如果民主党人不认同这些看法,其实他们当中很多人的言行已经表现得非常清楚了,那么说明他们已经背弃了美国的价值观和美国人民。
原文Legal and Moral Relativism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鲍勃·泽德曼(Bob Zeidman)拥有康奈尔大学的文学学士和理学学士学位,他是位发明家,同时在矽谷创立了泽德曼谘询公司(Zeidman Consulting)、软件分析和鉴证工程(Software Analysis and Forensic Engineering)等成功的高科技公司。他也写小说,最近出版了政治讽刺作品《善意》(Good Inten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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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