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选之年,堕胎在美国似乎是一个政治问题。
共和党以保护生命为由坚决反对堕胎,认为胎儿是有灵魂有生命的。堕胎就是扼杀生命。
民主党以保护女性权益为理由, 认为女性有权选择怎样处理自己的身体,堕胎应该受到保护。
那么堕胎到底牵扯到哪些方面的问题?对女性的健康有什么样的伤害吗?一个怀孕的人到底应该怎么做?政府的角色应该是什么?
堕胎的两种方法
每一个处在生育阶段的妇女在排卵期受精的话,就有可能怀孕。精子和卵子的结合,把父母双方的遗传物质通过一系列的生化过程变成胚胎,在母亲血液的滋养下,发育成为婴儿,40周左右胎儿就会成熟分娩,正所谓“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堕胎就是用人工的方法终止怀孕过程,也叫人工流产。在怀孕的早期,人们通常采用药物堕胎;在怀孕的晚期,只能使用手术来终止这个过程。
药物是怎样终止怀孕的呢?
受精卵一旦形成之后,就要附着在子宫内膜上,身体里面有大量的孕激素产生,子宫内膜不断增厚,给婴儿的成长提供温床和养分。
市场上有三种类型的药物用于早期的流产,一种是让子宫肌肉强力收缩,把立足未稳的胚胎挤出体外;一种是对抗孕激素,破坏胚胎赖以生存的土壤;还有一种就是直接阻断胚胎发育过程中的基因转录和蛋白翻译。这些药物通常都有一些副作用,常见的副作用包括严重的腹痛、噁心呕吐、腹泻、大量出血,严重的情况下会导致不孕症。
当胎儿长到两个半月以上,就需要用手术流产的方法。这个方法的缺陷是可能导致严重的并发症,如子宫破裂,大量出血,输卵管的堵塞和不孕症。
关于堕胎,应该考虑的6个问题
人工终止妊娠还涉及到其它方面的问题,其实怀孕是创造生命的过程,也是大自然的神圣恩赐。
其实,从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刻起,母亲就和这个胚胎产生了一种永远都无法割舍的感情联系。所以流产会给孕妇造成严重的生理和心理的创伤,对她们今后的人生都会产生影响。
那么为什么还有人要堕胎呢?
在美国,1/4堕胎的人是因为时机不对,没有准备好要、或者再要一个小孩,这会影响到他们的学习、事业和照顾其他孩子。还有将近1/4的人因为经济上承担不起,19%的人已经不想再养小孩了,还有8%的人不愿意做单亲妈妈,7%的人认为自己太年轻也不成熟,承担不了妈妈的责任。一小部分人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或者对胎儿的健康没有信心。大多数选择堕胎的人是在20岁到30岁左右,经济上都比较困难,缺乏家庭的支持。
那么一个没有养育孩子的计划、不小心怀了孕的人应该怎么做呢?我认为只要是两情相悦的结果,就应该思考以下的问题:
首先,应该为双方有这样的感情投入,被上苍赋予养育生命的使命而感到骄傲。这个使命绝对不是偶然的,在某种意义上讲是给你和另外一个生命再续前缘的机会。
其次,生养一个新生命会给人的生活、学习、工作带来诸多的影响,也会增添不少困难。但与造人这个伟大的奇迹和使命,以及因为堕胎而产生终身的负罪感和悔恨相比,这些困难还是可以想办法克服的。
第三,是否结束一个妊娠中的生命不应该是孕妇个人的抉择,这影响到家庭中的每一个成员, 包括腹内婴儿的父亲,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的意见,理解和支持是至关重要的。
第四,人的身体所承载的是人的生命本质,也就是人的灵魂。而父母所给予的肉身,则为这个灵魂的生存提供了载体。 所以,无论是早期堕胎,还是晚期堕胎,都剥夺了一个生命的灵魂在人类社会生存的机会。对母婴的损失和伤害是一样大的。
第五,不同的宗教信仰都对婚前性行为有不同程度的戒律。早孕或未婚先孕的妇女会因为无法承受的羞耻和负罪感而选择堕胎,以维护自己和家人的颜面。其实,正向的宗教信仰,会更加珍视生命本身。它会宽容你之前的错误,并支持你保护生命的选择,而非让你错上加错。
第六,妇女有权选择怎样处理自己的身体,但是牵扯到另外一个自己孕育的生命,选择就非常困难了。选择堕胎是一种权利,选择生养更应该是一种权利。上面提到绝大部分选择堕胎的人都是因为面对各种各样客观的困境。而政府应当做的是为孕妇解决困难,以避免她们因无助而迫不得已选择堕胎。
大家都知道抽烟有害自己的健康,也有害他人的健康。政府成功的对大众进行了这方面的教育,对公众场合抽烟进行限制,既保护了不抽烟人的权力,同时也没有剥夺抽烟人的权利。绝大部分人主动放弃抽烟。
同样的道理,堕胎有害于母亲的健康,更直接伤害到一个新的生命,我们为什么不能够对大众进行珍惜生命的健康教育,既保护母亲在极特殊情况下选择堕胎的权利,更提供一切必要条件,包括社会支持、经济保障、教育和工作上的便利、母婴健康保险,来保障母亲选择生养的权利,保护无辜胎儿生存的权利。这样能让母亲没有后顾之忧,让婴儿健康快乐的成长。
如果全社会都认同生命无价,就会放下一切偏见,全力以赴捍卫一个母亲的幸福和她孕育的新生命!
作者简介:
杨景端,美国宾州杨氏整合医学中心创始人及医学主任、亚利桑那大学整合医学中心教授、美国临床针灸学院主席。出身中医世家,中西医双修,曾在英国牛津大学从事精神药理学研究,1989年成为该校最年轻的主治医师。多次受邀在哈佛大学、贝勒医学院、美国精神病学年会做专题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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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张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