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完全是大瘟疫的年代……在这大疫情背景之下,我们讲的“瘟神”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在今天的人类社会中,出现了一种非常尴尬和幼稚的场面,就我个人来讲,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健康的、很真实的环境——人们受制、受困于所谓科学的一切,而迷失了人性跟生命本来真正的东西。
那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自己开发出来的,很简单……
而在这个时候,我们正好谈到了吕岳瘟神,我们的视频的声音出了问题……这个故事实际是很应景的,是一种纪念。所以,当昨天节目声音出问题的时候,我跟大家说我会再重新录制一个上传。结果有朋友说:“涛哥,不用太拘泥于小节,无所谓啦!那是真实的一面。”
我个人也想,这话说得也对,录制节目至今从来没出问题,而出了问题,确实是一种“纪念”!我个人也觉得满有趣的。其实里面都能感受到一种内在的生命涵义。
《封神演义》一回套一回,等套到瘟疫出现在人间的时候,前面对应着朝廷里出了妖怪;人间的道德水平降到急功近利、物欲横流的一个环境。
朝廷出现了妖怪,是指妲己。用苏护暗引出妲己;用土行孙暗引出现在的时代背景,我觉得《封神演义》的作者太不得了了!里面蕴含的故事和生命真相,自始至终没有改变过,只不过后来看书的人看不出来!
这是一种“相生相克”的道理,这种道理就像元始天尊告诫姜子牙:“谁叫你,都别回头。”姜子牙也听师父的,但是最后他自己有他的理由去解释师父对他的劝告,从而给自己带来了三十六路人马来讨伐西岐。这是命里注定的故事。
这跟我们现在看到的故事是一样的,在那个年代人家留下了《封神演义》跟《西游记》,但今天的人把它称为神话故事,人们没有能力去认知它其中的生命真相,把它当成神话故事,但这神话故事(神魔小说)又在诠释着事情的真相!
它真的是神话——神,所演绎出来的一切。而人们到处去否定神,看着神话故事去否定神,没有把它归为鬼、妖。所以人的愚笨在于人的聪明,我满感慨的!
书归正传,第五十九回“殷洪下山收四将”。
土行孙说完了,然后是瘟神吕岳,瘟神出完之后,殷洪、殷郊就下山——背信弃义的人。
殷洪、殷郊下山,其实讲了一个“情的问题”。殷洪背叛他师父的过程是今天很多朋友值得借鉴的——深仇大恨不代表生命的一种转向。
殷洪的出现,有着习近平的身影,包括很多反共的人,不能从生命基础、生命本质上认识,基点在“人的情感”——杀富济贫等是不牢靠的,很容易被摧毁,无论你多么的沉稳。
诗曰:
纣王极恶已无恩,安得延绵及子孙。
非是申公能反国,只因天意绝商门。
收来四将皆逢劫,自遇三灾若返魂。
涂炭一场成个事,封神台上泣啼痕。
不是申公豹说反了殷洪,而是天意让纣王断子绝孙。这个说法相当地不同。我们通常只停留在申公豹说服了殷洪、殷郊,从而他们出现了反向。而这里说:这是“天意”。
当然,纣王最后还留了一个儿子,但是殷洪、殷郊是他真正嫡系,是原配王后生的。所以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嫡系”的概念,那是真正传宗接代的。如果你相信人有魂魄的话,你相信“阴阳相对应”这种绝对道理的话,你就知道中国讲的这一套东西,实际是上、下连通在一起的。
殷洪下山之后反了,一切就“涂炭一场”——他自己发的咒语,自己给烧死了。
上回书说到,吕岳带着他的四个门人杀进了西岐城,因为他没想到西岐城没事,他趁着西岐城的人尚在恢复时,想一举杀掉西岐城的人,做最后的拼搏。在撒瘟疫之毒的时候,他东、西、南、北四个门人各守一个方向,攻西岐城门的时候也是这么分的。北为上,吕岳是跟着北门方向的杨文辉走。
话说周信领三千人马杀至城下,一声响,冲开东门,往城里杀来。喧天金鼓,喊声大振。杨戬见人马俱进了城,把三尖刀一摆,大呼:“周信!是尔自来取死,不要走,吃吾一刀!”
西岐城这边只有哪吒、玉鼎真人、杨戬、黄龙真人四个。所以,他们听了黄龙真人的计谋,把吕岳他们都放进来。我能理解的就是:三千人马要进城得进一会儿,但是领头的会先进来,这样,会促成他的兵马跟他本身是隔开的。
所以故意开城门,当他们往里一走的时候,在城门截住了带头的,这样,其他的兵就进不来,这是一种不是办法的办法。
周信大怒,执剑飞来直取杨戬的刀,赴面交还,话分四路:李奇领三千人马杀进西门,有哪吒截住厮杀。朱天麟领人马杀进南门,有玉鼎真人截住去路。杨文辉同吕岳进北门。
只见黄龙真人跨鹤,大喝一声:“吕岳慢来!你欺敌擅入西岐,真如鱼游釜中,鸟投网里,自取其死!”
鱼游釜中的釜,就是锅、盆(指鱼在锅中游动)。
吕岳一见是黄龙真人,笑曰:“你有何能?敢出此大言!”将手中剑来取真人。真人忙用剑遮架。
正是:
神仙杀戒相逢日,只得将身向火焰。
吕岳不输给这十二门人的,而他自己有他的特异之处,黄龙真人其实不是他的对手。
黄龙真人用双剑来迎。吕岳在金眼驼上,现出三头六臂,大显神通。一位是了道真仙,一位是瘟部鼻祖。
不说吕岳在北门,且说东门杨戬战周信,未及数合,杨戬恐人马进满,杀戮城中百姓,随将哮天犬祭在空中,把周信夹颈子上一口,咬住不放。周信欲待挣时,早被杨戬一刀挥为两段。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
杨戬不怕周信瘟神的那一套,瘟疫你可以把他当成暗器,但对杨戬是不管用的。
杨戬大杀成汤人马,三军逃出城外,各顾性命。
大家要明白,杨戬一个人打三千人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把周信在城门口给杀了,他堵着城门往外打,(虽然)周信是神仙,但底下三千人马都是兵,那肯定就不灵了。
有些朋友可能不太相信这些,但是,你得跟上人家书里描写的,神仙就是神仙,你不能用人的角度去思考。
看这些书的时候,放弃自己的观点,你去享受其中的描绘,能够多少唤醒自己早已沉睡的生命的一部分(是可以做到了)。
杨戬往中央来接应。且说哪吒在西门与李奇大战,交锋未及数合,李奇非哪吒敌手,被哪吒干坤圈打倒在地,胁下复了一枪,一灵也往封神台去了。
玉鼎真人在南门战朱天麟,杨戬走马接应。只见哪吒杀了李奇,登风火轮赶杀士卒,势如猛虎,三军逃窜。吕岳战黄龙真人,真人不能敌,且败往正中央来。
杨文辉大呼:“拿住黄龙真人!”
哪吒听见三军呐喊,震动山川,急来看时,见吕岳三头六臂,追赶黄龙真人。哪吒大叫曰:“吕岳不要恃勇!吾来了!”把枪刺斜里杀来。吕岳手中剑架枪大战。哪吒正战,杨戬马到,使开三尖刀,如电光耀目。
玉鼎真人祭起斩仙剑,诛了朱天麟又来助杨戬、哪吒,来战吕岳。西岐城内止得吕岳、杨文辉二人。
这个办法,兵就进不来了。大家可想而知,吕岳是多么的厉害!
吕岳的厉害包括他的“三头六臂”,其实从另外一点就能诠释:当今天这种大瘟疫降临在人间的时候,人是逃不了的。人逃不了的原因就是人不认识它。
吕岳展开三头六臂,就是显示出他的真相,其实他代表人间出现大瘟疫的真正真相:大瘟疫对人的威胁、伤害之程度。
一般的神仙都弄不了他,原因就是:在三界一定境界的生命,与神当初造人时的样子,偏差甚远,为了使人遭到惩罚,当瘟神出现时,瘟神才有这么大的展现。
韦护降魔杵绝杨文辉 逼走吕岳
且说子牙坐在银安殿,其疾方愈,未能全妥。左右站立几个门人:雷震子、金吒、木吒、龙须虎、黄天化、土行孙。只听得喊声震地,锣鼓齐鸣。子牙慌问众门人,俱曰:“不知。”旁有雷震子深恨吕岳:“待弟子看来。”把风雷翅飞起空中一看,知是吕岳杀进城来,忙转身报于子牙:“吕岳欺敌,杀入城来。”
金吒、木吒、黄天化闻言,恨吕岳深入骨髓,五人喊声大叫:“今日不杀吕岳,怎肯干休!”齐出相府。子牙阻拦不住。
吕岳正战之间,只见金吒大呼曰:“兄弟!不可走了吕岳!”忙把遁龙桩祭在空中。
吕岳对于这些宝贝,是有忌讳。
吕岳见此宝落将下来,忙将金眼驼拍一把,那驼四足就起风云,方欲起去,不防木吒将吴钩剑祭起砍来。吕岳躲不及,被剑卸下一只膀臂,负痛逃走。
吕岳三头六臂,给砍掉了一个胳膊。
杨文辉见势不好,亦随师败下阵去。
且说众门人等回见子牙。黄龙真人同玉鼎真人曰:“子牙放心,此子今日之败,再不敢正眼觑西歧了。吾等暂回山岳,至拜将吉辰,再来拜贺。”
所以,黄龙真人同玉鼎真人是奉命来救姜子牙的,把吕岳打跑之后,他们就不再管了。
这时候就已经提到“姜子牙拜帅”,去讨伐商纣王这个事了。一切路都走完之后,就“至拜将吉辰”。
二仙回山。不表。
且说郑伦在城外,见败残人马来报:“启爷知道:吕老爷失机走了。”郑伦低首无语,回营见苏侯。
苏侯暗喜曰:“今日方显真命圣主。”
俱各无语。
相信天意的人,一般是这么来看:暂时的胜负无所谓。他们都归为天意,而不是个人的胜负。其实玉鼎真人、黄龙真人的出现,就应对了二郎神杨戬的悟性。
当整个西岐城人中了瘟疫,只剩下二郎神跟哪吒的时候,二郎神能够理解到:“不用怕!武王没问题的。”而哪吒也没问二郎神说:“你怎么知道没问题?”
这是一个悟性的问题、一个生命境界的问题。悟到什么,说不说都不会影响真正天意的结果。但是,个体的生命在遇到这种问题的时候,他的任何表达跟表态,却是大的天象背景之下个体生命的定位。
这一点对很多有着修行愿望的人,我觉得是个借鉴。就是“怎么看待问题”。我一再强调这不是宗教,宗教没有这个悟性,宗教只有知识。宗教只是在人的环境中对人的一种安抚和慰藉,得到心灵相对的平静。不是境界的一种表达。
且说那日吕岳同门人败走,来至一山,心下十分惊惧。下了坐骑,倚松靠石,少憩片时,对杨文辉曰:“今日之败,大辱吾九龙岛声名。如今往那里去觅一道友来?以报吾今日之恨!”
话犹未了,听得脑后有人唱道情而来,歌曰:
烟霞深处隐吾躯,修炼天皇访道机。
一点真元无破漏,
拖白虎,过桥西,易消磨,天地须臾。
人称我全真客,
伴龙虎,守茅庐,过几世,固守男儿。
我待在烟霞深处;从天皇那里就开始修炼(伏羲的年代)。修得没有一点瑕疵,原始的东西全都保留下来。听起来还是讲一个童子身,他没有经过世俗,自幼修炼。
吕岳听罢,回头一看,见一人非俗非道,头戴一顶盔,身穿道服,手执降魔杵,徐徐而来。吕岳立身,言曰:“来的道者是谁?”
其人答曰:“吾非别人,乃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门下韦护是也。今奉师命下山,佐师叔子牙,东进五关灭纣。今先往西岐,擒拿吕岳,以为进见之功。”
没感觉韦护出什么太多的力,但是他是修成的一个。不知道韦护后来是不是成为佛家的人?听起来是。
这时候,元始天尊已经叫他的十二门人竞相下山,为姜子牙东进五关灭纣王做准备了。所以,时辰到了,他们就做这些事。
杨文辉闻言大怒,大喝一声,曰:“你这厮好大胆,敢说欺心大话!”纵步执剑,来取韦护。
韦护笑曰:“事有凑巧,原来此处正与吕岳相逢!”
二人轻移虎步,大杀山前。只三五回合,韦护祭起降魔杵。怎见得好宝贝,有诗为证,诗曰:
曾经锻炼炉中火,制就降魔杵一根。
护法沙门多有道,文辉遇此绝真魂。
所以,韦护祭起“降魔杵”“护法沙门”!应该他后来进了佛家了。
《封神演义》跟《西游记》其实可以合成一个。这两本书在民间流传,不在官府流传,类似东、西方那些宗教的书。他们的用词、用语都非常简单,没有太多的形容词,而简单到让所有的人都可以明白。
《封神演义》跟《西游记》经历了中国社会的共产党环境,最残酷的环境,包括当时毛泽东的破四旧、文化大革命,包括现在习近平拆掉庭堂庙宇、烧掉十字架,但没听到他烧掉《封神演义》跟《西游记》。
所以我说他没有能力看懂这两本书。《封神演义》跟《西游记》是讲生命之间的关联。今天个个都是唯利是图、卖淫者他怎么看得懂?个个是妖怪!他怎么能看得懂神仙留下的东西呢?
话说此宝拿在手中轻如灰草,打在人身上重似泰山。杨文辉见此宝落将下来,方要脱身,怎免此厄,正中顶上,可怜打得脑浆迸出。一道灵魂进封神台去了。
吕岳见又折了门人,心中大怒,大喝曰:“好孽障!敢如此大胆,欺侮于我。”
拎手中剑,飞来直取。韦护展开杵,变化无穷。一个是护三教法门全真,一个是第三部瘟部正神。
雷神、火神、瘟神,都是正神。雷神、火神在“十绝阵”当中都没了。
“十绝阵”当中我们看到的大多是雷神,而在第五阵遇到了陆压,陆压是火的祖宗,所以陆压破了火神。燃灯道人是雷神的祖宗。
所以,三界里看到的神,他们的根脉在三界外面。反过来,在人间出现了大瘟疫,是有着更高的神的因素在其中。
两家来往,有五七回合,韦护又祭起宝杵。吕岳观之,料不能破此宝,随借土遁,化黄光而去。
吕岳厉害,他有三只眼,当“降魔杵”拿起来的时候,他的身形快,他的道行高,他有时间去判断能否破掉,当他知道自己破不掉的时候借土遁才走。
这样一来一往,对这些神仙、这些高手来讲,吕岳厉害,他背后的因素厉害。即使韦护拿着“降魔杵”能杀他,也杀不了他。
韦护见走了吕岳,收了降魔杵,迳往西岐来。早至相府。
门官通报:“有一道人求见。”
子牙听得是道者,忙道:“请来。”
韦护至檐前,倒身下拜,口称:“师叔,弟子是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门下韦护是也。今奉师命,来佐师叔,共辅西岐。弟子中途曾遇吕岳,两下交锋,被弟子用降魔杵打死了一个道者,不知何名?单走了吕岳。”
子牙闻言大悦。且说吕岳回往九龙岛,炼瘟癀伞。不表。
殷洪下山 收绿林四将
且说苏侯被郑伦拒住,不肯归周,心下十分不乐。自思:“屡屡得罪与子牙,如何是好?”且不言苏护纳闷,话分两处,且言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只因削了顶上三花,潜消胸中五气,闲坐于洞中保养天元。
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这些赤精子他练就好的东西都没了。他功夫没了,只能等着时辰到来。
只见有玉虚宫白鹤童子持札而至,赤精子接见,白鹤童儿开读御札。谢恩毕,方知姜子牙金台拜将。
“请师叔西岐接驾。”
姜子牙“金台拜将”——确定好时间了,要讨伐纣王。元始天尊亲自前往“金台拜将”,所有弟子都得到场,所以派白鹤童子通知他们。赤精子接到这样的御札。
赤精子打发白鹤童儿回宫。忽然见门人殷洪在旁,道人曰:“徒弟,你今在此,非是了道成仙之人。如今武王乃仁圣之君,有事于天下,伐罪吊民。你姜师叔合当封拜,东进五关,会诸侯于孟津,灭独夫于牧野。你可即下山,助子牙一臂之力。只是你有一件事掣肘。”
赤精子知道殷洪修不成。在当时赤精子救殷洪的时候,他已经看到殷洪辅佐姜子牙东进讨伐纣王。这是他看到的结果,前后对应,所以才对殷洪说了这番话。
殷洪曰:“老师,弟子有何事掣肘?”
赤精子曰:“你乃是纣王亲子,你决不肯佐周。”
殷洪闻言,将口中玉钉一锉,二目圆睁:“老师在上:弟子虽是纣王亲子,我与妲己有百世之仇。父不慈,子不孝,他听妲己之言,刳吾母之目,烙吾母二手,在西宫死于非命,弟子时时饮恨,刻刻痛心。怎能得此机会拿住妲己,以报我母沉冤,弟子虽死无恨!”
赤精子听罢大悦:“你既有此意,不可把念头改了。”
殷洪曰:“弟子怎敢有负师命?”
赤精子知道殷洪修不成,又知道他是纣王的儿子,怎么办?他就去激殷洪。
这里要提醒大家:赤精子被“削了顶上三花,潜消胸中五气,闲坐于洞中保养天元。”也就是:他真正内在的“境界”,下来了!
所以写书的人非常厉害,前面先做了铺垫。不是赤精子是否“有本事”,而是赤精子本身有着这种“劫难”。可能暗含着这么一个概念:多大的神仙,当他一进入人间的时候,他先天的本事全没了。
赤精子跟广成子进入了“黄河阵”之后,老子是这么说的:“消了三花,灭了五气。”跟凡夫俗子是一样的。
大神仙他有他的悟性、感悟,但是,同样又有他的劫难。不是赤精子对、错,而是赤精子经历了那样的磨难。他在“黄河阵”遭遇那样的劫难之后,当他回到自己的洞府,他同样有功夫、无境界,有相当大的局限性。当然也可以理解成:“神仙在人间”的感觉。
我描述半天,就是描述他的局限性。
而殷洪向赤精子的一番表达,是什么?全是他的愤恨,是人的情感的愤恨(非得给他碾碎了)。他的一切都是报仇,一切都是愤恨,一切都是怨气,要替母报仇。这就是殷洪。
人情世故,人中的情感,在生命大的变化当中是不可靠的。很多人是反共的,但他是“无神论”的,他自己站在自己的利益受到伤害的基础上去反共。
他只是在人的利益上受损而带来的愤恨,而共产党却是生命的根本就是邪恶的。所以,很多反共的人没有能力坚持下去!
我觉得殷洪就是站在利益上和受到伤害的基础上去灭纣,类似于今天反共的人。而赤精子失去了他的判断……
道人忙取紫绶仙衣、阴阳镜、水火锋,拿在手中,曰:“殷洪,你若是东进时,倘过佳梦关,有一火灵圣母,他有金霞冠戴在头上,放金霞三四十丈,罩着他一身,他看得见你,你看不见他。你穿此紫绶仙衣,可救你刀剑之灾。”
赤精子有本事知道在东进讨伐纣王的时候,他的徒弟会遇到谁,而且告诉自己的徒弟怎么使那些东西。所以赤精子看到了一面——原来安排的一面——但是,在实际的过程中改变了。
所以《封神演义》不得了!赤精子可以看到原来在天意之中的安排,可是这一份天意,他看到的是旧的,新的是“殷洪本身反叛了”,也就是说,赤精子看到的一切是假的,因为赤精子自己都在新的命运中“被安排的”。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讲,我相信大家就可以品味到“智者无语”的真实涵义了。真正有悟性的人他就不再说了,他知道不能说。
我们是在讲《封神演义》的故事! 所以写书的人讲述的赤精子,其实在提醒今天很多有所修为的人,要能审时度势的看清自己“以为的东西”,不一定是对的。
它不是对的原因,就是你只是看到了你自己以为的、你能够把握的,但真实的一面,这件事情牵扯到更大的环境。
换句话说吧,赤精子自己都在净化跟劫难中,他就不可能看得准更大的天象之下所展现的真实。
所以闭上嘴!你看到的什么都是假的!其实它不是假的,是过去的。当遇到大的环境的时候,你以为的那东西就不对了,因为你自己都在其中(过去的)。
又取阴阳镜付与殷洪:“徒弟,此镜半边红,半边白。把红的一晃,便是生路。把白的一晃,便是死路。水火锋可以随身护体。你不可迟留,快收拾去罢!吾不久也至西岐。”
赤精子给了殷洪三个宝贝,却偏偏解释了第一个宝贝,而且有时间、有地点、有具体环境。我们可以看看当金灵圣母出来的时候,故事给改成什么样了?
殷洪收拾,辞了师父下山。赤精子暗想:“我为子牙,故将洞中之宝尽付与殷洪去了。他终是纣王之子,倘若中途心变,如之奈何?那时节反为不美。赤精子忙叫:“殷洪!你且回来。”
殷洪曰:“弟子既去,老师又令弟子回来,有何吩咐?”
赤精子曰:“吾把此宝俱付与你,切不可忘师之言保纣伐周。”
殷洪曰:“弟子若无老师救上高山,死已多时,岂能望有今日!弟子怎敢背师言而忘之理!”
赤精子曰:“从来人面是心非,如何保得到底!你须是对我发个誓来。”
殷洪随口应曰:“弟子若有他意,四肢俱成飞灰!”
赤精子曰:“出口有愿。你便去罢!”
且说殷洪离了洞府,借土遁往西岐而来。
正是:
神仙道术非凡术,足踏风云按五行。
赤精子在他灵性、悟性的一面,根本不相信殷洪,所以逼他发愿。当殷洪保证,说的都是人情世故的话。这些话都掷地有声,但是作为修行的人,这话是有毛病的。
杨戬绝不说这话,杨戬讲的话一定是“天意”之言,而殷洪讲的话却是情感之语。赤精子出的状况也在这里:
因为他被削了三花,所以他也知道一出事很麻烦,其实可以解释成:赤精子生命的另外一部分,已经意识到要出事了,所以逼殷洪发咒,当殷洪随口发出咒语的时候,就应了这一回一开始的那句话:“并不是申公豹说反了殷洪,而是天意中要断了纣王的子孙。”
非是申公能反国,只因天意绝商门
有一个一直没解开的谜:土行孙是阐教(惧留孙的徒弟),那申公豹同样也是阐教,但他们都为截教服务?——写书的人到底是要告诉读者什么呢?我们之前都不曾提到一个关键的问题,今才意识到——
惧留孙是原始古佛的第四位(在燃灯道人之前),他同样是元始天尊十二门人当中的一个。所以,那土行孙的修行,是“正统”的。正统的弟子中出了这么一个土行孙(酒、色、财、气都在其中)!这在告诉我们什么?
我意识到这具有现实的含意:既使是在正法、正教当中修行,里面会出现反其道而行的“背叛者”!这个人虽然也在修行,但他却是见“利”而为——他在利益上修行。
姜子牙描绘土行孙:“他是其中最恶的生命!”
这里就提出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即使遇到了真正的师父、遇到了真正的法门,你自己要真正地修!你站在利益的角度去对待修行中的一切时,你就是一个“恶的生命”的代表!那份“恶”,超过其它外在表面的恶。
邓九公,没有土行孙恶——是土行孙自己说要潜入西岐杀了武王……邓九公是正经八百地、在两国相互尊重地对垒情况下……所以,背叛者、出卖者就更加地邪恶!他是在恶的基点上修行……后面出现的殷郊、殷洪同样类似。
话说殷洪架着土遁正行,不觉落将下来。一座古古怪怪高山,好凶险!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顶巅松柏接云青,石壁荆榛挂野藤。
万丈崔嵬峰岭峻,千层峭险壑崖深。
苍苔碧藓铺阴石,古桧高槐结大林。
林深处处听幽乌,石磊层层见虎行。
涧内水流如泻玉,路旁花落似堆金。
山势险恶难移步,十步全无半步平。
狐狸麋鹿成双走,野兽玄猿作对吟。
黄梅熟杏真堪食,野草闲花不识名。
我们解释过:这些仙,凡是驾着五行之术“土遁”等在走的时候,当“不觉落将下来”,里面都包含着“命运之所至”,不是自己要干嘛!因为,没有中间这些瓜葛的话,可以很顺利的到达。
话说殷洪看罢山景,只见茂林中一声锣响,殷洪见有一人,面如亮漆,海下红髯,两道黄眉,眼如金镀,皂袍乌马,穿一副金锁甲,用两条银装锏,滚上山来,大叱一声,如同雷鸣,问道:“你是那里道童,敢探吾之巢穴?”劈头就打一锏。
殷洪忙将水火锋急架忙迎。步马交还。山下又有一人大呼曰:“兄长,吾来了!”
那人戴虎磕脑,面如赤枣,海下长须,用驼龙枪,骑黄膘马,双战殷洪。殷洪怎敌得过二人,心不暗想:“吾师曾吩咐,阴阳镜按人生死,今日试他一试。”
殷洪把阴阳镜拿在手中,把一边白的对着二人一晃。那二人坐不住鞍鞒,撞下尘埃。殷洪大喜。
殷洪试宝贝了!
只见山下又有二人上山来,更是凶恶。一人面如黄金,短发虬须,穿大红披银甲,坐白马,用大刀,真是勇猛。
殷洪心下甚怯,把镜子对他一晃,那人又跌下鞍鞒。后面一人见殷洪这等道术,滚鞍下马,跪而告曰:“望仙长大发慈悲,赦免三人罪愆!”
殷洪曰:“吾非仙长,乃纣王殿下殷洪是也。”
一报名:“吾乃纣王殿下殷洪是也。”就完蛋了!他不忘却自己的头衔。换句话说:殷洪他逃脱不了与亲生父亲纣王之间的关系,其中的这份命脉。所以,应对了:“不是申公豹伶牙俐齿说反了殷洪,而是天意中告诫的:纣王没有子嗣。”
纣王没有留下接班人。那是天命来的!所以,这里反着说:殷洪念念不忘殿下是父王(纣王),从而埋下了祸根。也是他难逃劫难之由。
很多人难忘自己的名头,就像:“我爸是李刚!”这些都是劫难!当殷洪把纣王放在前头时——吾乃纣王殿下殷洪是也——他根本在修炼上没昇华!
真正修行的人是尊崇自己的师尊的。殷洪他没说:“我是赤精子的弟子。”根本的原因就在这儿。
所以,他犯的毛病,跟土行孙是一样的——七情六欲不去。
殷洪他站在对纣王的愤恨上(纣王杀了他妈妈);站在人的七情六欲之恶上,一切都放在人的基础上,而犯了大忌!
修行的人,一进门,认师父,不认父母。是因为,天门打开,展现的是你生命的本来。认父母,是牵挂肉身、肉欲,不能忘怀。
那人听罢,叩头在地,曰:“小人不知千岁驾临,吾兄亦不知,万望饶恕。”
殷洪曰:“吾与你非是敌国,再决不害他。”
将阴阳镜把红的半边对三人一晃,三人齐醒回来,跃身而起,大叫曰:“好妖道!敢欺侮我等!”
旁立一人,大呼曰:“长兄,不可造次!此乃是殷殿下也。”
三人听罢,倒身下拜,口称:“千岁!”
殷洪曰:“请问四位,高姓大名?”
内一人应曰:“某等在此二龙山黄峰岭啸聚绿林,末将姓庞,名弘。此人姓刘,名甫。此人姓苟,名章。此人姓毕,名环。”
殷洪曰:“观你四人,一表非俗,真是当世英雄。何不随我往西岐去助武王伐纣,如何?”
刘甫曰:“殿下乃成汤胄胤,反不佐成汤而助周武者,何也?”
殷洪曰:“纣王虽是吾父,奈他绝灭彝伦,有失君道,为天下所共弃。吾故顺天而行,不敢违逆。你此山如今有多少人马?”
庞弘答曰:“此山有三千人马。”
殷洪曰:“既是如此,你们同吾往西岐,不失人臣之位。”
四人答曰:“若千岁提携,乃贵神所照,敢不如命。”
你听着都别扭。叫他殷洪“千岁”、“纣王殿下”,然后跑西岐去伐纣!怎么听,都是别扭。所以自己拧了劲儿了。
这就是:顺天意,什么都顺;逆天意,就会有问题。不是其他人的毛病,是他自己的毛病。
四将随将三千人马改作官兵,打西岐号色,放火烧了山寨,离了高山。一路上正是:
杀气冲空人马进,这场异事又来侵。
话说人马非止一日。行在中途,忽见一道人跨虎而来。众人大叫:“虎来了!”
道人曰:“不妨,此虎乃是家虎,不敢伤人。烦你报与殷殿下,说有一道者要见。”
军士报至马前,曰:“启千岁:有一道者要见。”
殷洪原是道人出身,命左右:“住了人马,请来相见。”
少时,见一道者飘然而来,白面长须,上帐见殷洪,打个稽首。殷洪亦以师礼而待。殷洪问曰:“道长高姓?”
道人曰:“你师与吾一教,俱是玉虚门下。”
你看!两人都是逆着来的,都是玉虚门下,结果,申公豹反着干!
在现实生活中,很多朋友愿意去打这些名号。打名号的人,在相当程度上就会有这种类似的劫难!
殷洪欠身,口称:“师叔。”
二人坐下,殷洪问:“师叔,高姓、大名?今日至此,有何见谕?”
道人曰:“吾乃是申公豹也。你如今往那里去?”
殷洪曰:“奉师命往西岐,助武王伐纣。”
道人正色言曰:“岂有此理!纣王是你什么人?”
洪曰:“是弟子之父。”
道人大喝一声,曰:“世间岂有子助他人,反伐父亲之理!”
申公豹讲的,全是人的道理。而真正正的,是顺天意而为之。所以在我的理解,修行的人是不讲人的道理,只讲善、恶!
最会讲人的道理的,就是马克思。他讲很多人的道理,都是在利益中陈述,那就是恶的表述——《封神演义》讲的就是这些。人的道理就是吃、喝、拉、撒、睡,人的事儿。
殷洪曰:“纣王无道,天下叛之。今以天之所顺,行天之罚,天必顺之,虽有孝子慈孙,不能改其愆尤。”
这是天意。
申公豹笑曰:“你乃愚迷之人,执一之夫,不知大义。你乃成汤苗裔,虽纣王无道,无子伐父之理。况百年之后,谁为继嗣之人?你倒不思社稷为重,听何人之言,忤逆灭伦,为天下万世之不肖,未有若殿下之甚者!你今助武王伐纣,倘有不测,一则宗庙被他人之所坏,社稷被他人之所有。你久后死于九泉之下,将何颜相见你始祖哉?”
宗庙的概念,就是整个家族的延续。这对当时的人来讲,是非常注重的。现在都不是了,都乱来了。
其实,家族的延续是往上追、追、追,追到你生命的根本。里头有这个含义,那,正好就怼了殷洪内心的虚弱之处。
所以,我们说,殷洪一出手没说是“赤精子的弟子”,却说是“纣王的儿子”,所以人家申公豹讲的,也是这么一番道理。
殷洪被申公豹一篇言语说动其心,低头不语,默默无言。半晌,言曰:“老师之言虽则有理,我曾对我师发咒,立意来助武王。”
申公豹曰:“你发何咒?”
殷洪曰:“我发誓说:如不助武王伐纣,四肢俱成飞灰。”
申公豹笑曰:“此乃牙疼咒耳!世间岂有血肉成为飞灰之理。
但,申公豹可以把自己的脑袋拿下来……这就展现出申公豹的邪恶——以他的道行,他当然知道发了咒就有麻烦!如果说,发咒不管用的话,那就变成赤精子是傻瓜啰!。
当申公豹这么说,他就在骗殷洪,而殷洪完全被自己的贪欲、身世所迷!“红二代”类似的——你让红二代反共,他有难处!
你让红二代反共,就是让殷洪推翻纣王!最终,就让这些说客给毁了。
你依吾之言,改过念头,竟去伐周,久后必成大业,庶几不负祖宗庙社之灵,与我一片真心耳。”
殷洪跟他师父那么长时间,跟申公豹一面之交,怎么就变成了要应对他的“一片真心”?
申公豹没有真心,只有假意!而“当事者迷”,是殷洪自己的问题。
殷洪彼时听了申公豹之言,把赤精子之语丢了脑后。
申公豹曰:“如今西岐有冀州侯苏护征伐,你此去与他合兵一处,我再与你请一高人来,助你成功。”
殷洪曰:“苏护女妲己将吾母害了,我怎肯与仇人之父共居!”
这是很有趣、很诡异的地方……写书的人这么去写,把人的七情六欲、恩怨情仇完全交织在一起。苏护是人,但其他的都是神、仙,就说明殷洪根本没超脱出来(看问题)。
可是,殷洪他师父能看到。赤精子当时就说:“你殷洪,并非能够成道入仙的。”那他干嘛又把所有宝贝给殷洪呢?所以,这就是他的劫数。
都是劫数!都会毁尽在其中。这种劫数,说明任何一个具体的生命,在这个环境中,都有他需要净化的部分。(我自己以为啦!)
申公豹笑曰:“怪人须在腹,相见有何妨。你成了天下,任你将他怎么去报母之恨,何必在一时自失机会。”
凡是以“怪人须在腹”这样的概念相劝、相佐,大多都是恶的。
殷洪欠身,谢曰:“老师之言大是有理。”
申公豹说反了殷洪,跨虎而去。
正是:
堪恨申公多饶舌,殷洪难免此灾迍。
且说殷洪改了西周号色,打着成汤字号,一日到了西岐,果见苏侯大营扎在城下。殷洪命庞弘去令苏侯来见。庞弘不知就里,随上马到营前,大呼曰:“殷千岁驾临,令冀州侯去见!”
有探事马报入中军:“启君侯:营外有殷殿下兵到,如今来令君侯去见。”
苏侯听罢,沉吟曰:“天子殿下久已湮没,如何又有殿下?况吾奉敕征讨,身为大将,谁敢令我去见?”因吩咐旗门官曰:“你且将来人令来。”
军政司来令庞弘。庞弘随至中军。苏侯见庞弘生的凶恶,相貌跷蹊,便问来者曰:“你是那里来的兵?是那个殿下命你来至此?”
庞弘答曰:“此是二殿下之令,命末将来令老将军。”
苏侯听罢,沉吟曰:“当时有殷郊、殷洪绑在绞头桩上,被风刮不见了,那里又有一个二殿下殷洪也?”
旁有郑伦启曰:“君侯听禀:当时既有被风刮去之异,此时就有一个不可解之理。想必当初被那一位神仙收去,今见天下纷纷,刀兵四起,特来扶助家国,亦未可知。君侯且到他行营,看其真假,便知端的。”
在苏护的身上绕了太多的故事了。可能因为妲己是他女儿,与此相关。
苏侯从其言,随出大营来,至辕门。庞弘进营回覆殷洪,曰:“苏护在辕门等令。”
殷洪听得,命左右:“令来。”
苏侯、郑伦至中军行礼、欠身、打躬,曰:“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请问殿下是成汤那一支宗脉?”
殷洪曰:“孤乃当今嫡派次子殷洪。只因父王失政,把吾弟兄绑在绞头桩,欲待行刑,天不亡我,有海岛高人将吾提拔。故今日下山,助你成功,又何必问我?”
他殷洪只字不提他师父,叫师父“海岛高人”!这是欺师灭祖的行为。这应该是赤精子的难,但是,他给后面的人展现了一个道理。
郑伦听罢,以手加额曰:“以今日之遇,正见社稷之福!”
殷洪令苏护合兵一处。殷洪进营升帐,就问:“连日可曾与武王会兵,以分胜负?”
苏侯把前后大战一一说了一遍。殷洪在帐内,改换王服。次日领众将出营请战。有报马报入相府:“启丞相:外有殷殿下请战。”
子牙曰:“成汤少嗣,焉能又有殿下提兵?”
旁有黄飞虎曰:“当时殷郊、殷洪绑在绞头桩上被风刮去,想必今日回来。末将认得他,待吾出去,便知真假。”
黄飞虎领令出城,有子黄天化压阵;黄天禄、天爵、天祥父子五人齐出城。黄飞虎在坐骑上见殷洪王服,左右摆着庞、刘、苟、毕四将,后有郑伦为左右护卫使,真好齐整!
看殷洪出马,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束发金冠火焰生,连环铠甲长征云。
红袍上面团龙现,腰束挡兵走兽裙。
紫绶仙衣为内衬,暗挂稀奇水火锋。
拿人捉将阴阳镜,腹内安藏秘五行。
坐下走阵逍遥马,手提方天戟一根。
龙凤旛上书金字,成汤殿下是殷洪。
话说黄飞虎出马,言曰:“来者何人?”
殷洪离飞虎十年有馀,不想飞虎归了西岐,一时也想不到。殷洪答曰:“吾乃当今次殿下殷洪是也。你是何人,敢行叛乱?今奉敕征讨,早早下骑受缚,不必我费心。莫说西岐姜尚乃崑崙门下之人,若是恼了我,连你西岐寸草不留,定行灭绝!”
那话说得很狠!人在情感中,不能自已。所以人在情感中,展现出来的,都是恶的。
黄飞虎听说,答曰:“殿下,吾非别人,乃开国武成王黄飞虎是也。”
殿下暗思:“此处难道也有个黄飞虎?”
殷洪把马一纵,摇戟来取。黄飞虎催神牛,手中枪急架来迎。牛马相交,枪戟并举。这一场大战,不知胜负加何,且听下回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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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