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昌海:「新中國」是個要掙脫的思想政治囚籠

2011年11月07日評論
【新唐人2011年11月7日訊】如今的絕大部分中國大陸人,腦海裡總扔不掉黨文化的「舊中國」、「舊社會」、「封建專制」等曲解歷史的政治話語。在他們心目中,中國禮法制的帝王國家,從夏朝到清朝,從官場到社會,都是腐敗墮落的太監和小腳,認為中原12朝等於晚清。這當然是視而不見從陳勝、劉邦平民稱王當帝,到孔明、陶潛文士務農等史實,甚至不願正視唐朝「萬邦來朝」、元朝義大利商人嘆為觀止的歷史。甚至對辛亥革命之後,中華民國在北京政府、南京政府(包括重慶臨時政府)允許民間自由辦報、結社的高度自由無知,不知道正是當時太自由了,毛澤東才暴力奪權成功。

毛澤東之所以暴力奪權成功,得力於中華民國初年新文化和五四兩運動走歪了道路的「民主政治」。中國陳獨秀、胡適、魯迅等文人,不滿足全民驟然之間獲得的言論、結社、出版自由等權利,希望一步到位就擁有當時美英法等國就擁有的人民普選權,以歐美水到渠成的民主憲政現狀,評判自由泛濫的中華民國政治。1946年,儲安平在上海復旦大學當政治學教授,辦時政刊物《觀察》,見不到當時南京國民政府戡亂時局的艱難,對毛澤東「民主專政」的「極權專制」本質和蠱惑的了解,遠不如蔣介石、蔣經國父子。《觀察》發刊詞中,提出的「民主、自由、進步、理性」八個字,以民主壓自由,完全非理性的偏袒毛澤東「民主專政」暴力運動。如果當時儲安平們跟胡適們都旗幟鮮明支持國民黨戡亂,先解決毛澤東擁兵割據的問題,接受蔣介石父子後來在台灣對毛澤東「民主專政」實行的言禁、黨禁,而不是跟宋慶齡、郭沫若們共同參與「新中國」的創建,全國土改滅紳、鎮反滅義、反會道門使宗教變質、反右毀文人等罪惡都不會發生。1957年5月,儲安平應中共中央統戰部座談邀請給「老和尚」提意見,批評「黨天下」的政治狀況完全合乎歷史事實,卻被打成全國四大右派之一,作繭自縛。緊接著毛澤東搞全民「大鍊鋼」、「除麻雀」、「浮夸風」,民間再無春秋時代就有的鄉社輿論,無漢唐到明清一直存在的文官和文士自由諫言的制約傳統。1959年彭德懷上萬言書批評大躍進浮夸,因言獲罪被罷官之後,中國大陸執政黨黨內會議上的自由批評也蕩然無存了。中國人在急切地追求民主中,由於不禁毛澤東「民主專政」結社和言論的自由以及蠱惑,如同德國魏瑪共和國不禁納粹黨和共產黨,導致納粹專制的歷史不幸。中國大陸,現在還得重返中華民國以前全民擁有的道德倫理的自由傳統。

在中國,從傳說黃帝捨棄權力去崆峒山訪廣成子求得道成仙,到中華民國在北京政府、南京政府(包括抗戰時期的重慶政府)允許民間自由辦報、結社,中國人一直有信仰、思想和言行的基本自由,與時俱進地從帝君到諸侯、卿大夫、士大夫,再到隱士、文士,最終到工農民眾,直到1949年10月1日「新中國」成立才戛然而止。毛澤東「民主專政」的人民,濫用言論、出版、結社自由,跟毛澤東合作將國民黨趕出大陸,結果是儲安平1966年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是中國大陸的國民數億年收入不到二千美元,沒有全民勞保福利及全民選舉權利,是台灣的國民享有年收入兩萬美元以上、全民勞保福利及全民選舉權利。今日中華民國台灣省人,到全世界享有138國免簽證及落地簽的待遇,大陸人去香港、澳門特別行政區都比台灣人出國艱難!

「坦然面對,堅毅前行。××論壇歡迎您的到來。這裡是民主的沃土,自由的搖籃。這裡包容各種思想流派。希望您在這裡展現精彩的自我。」,這是近日在大陸一個專談論政治話題的語音聊天室看到的迎賓詞。「民主」訴求不經意的擺放到「自由」前面,中華民國丟失大陸和國民喪失自由的玄機,悄然呈現。但那個聊天室的某日話題是「如果您是室主、您該如何制定房間憲法、施政方針、社會福利、對外政策」,這種把聊天室的言論自由和政府的民主憲政混為一談的做法,導致聊天室出現三分之一、二分之一管理的奇觀,網管亂踢人使聊天室由上百人的春風熱氣降到十幾人的冷清秋景。這是在自由還沒發展出西方公民信徒的新教倫理或東方國民的新儒學倫理時的必然結局。

利比亞人民之所以有武裝起義,並能堅持到自由的勝利,並且宣布8個月內進行全民大選,是千年信仰伊斯蘭教的文化傳統及其人民力量。西方古代,古希臘以民主權力剝奪代表全希臘的良心良知的聖哲蘇格拉底的公民自由,喪失自由兩千年,至今還是尾巴國。傳說時代,中國黃帝「修德振兵」,堯、舜、禹禪讓,聯姻文教治天下,捨棄權力尋求與日月同輝,與天地共存,自由選擇修道。從夏商周三代到春秋戰國,自由推廣到整個貴族階層:為官、為奴、務農、經商、做工匠,都可以自由選擇。漢武帝獨尊儒家之後,文官政治主導中國歷史兩千年,社會大半時期和平、少半時期戰亂,實現了官民自由換位。辛亥革命之後,除了工農選舉,中華民國實現了所有自由。中華民國的國民非理性的偏袒毛澤東的暴力邪惡,在國民政治倫理尚未建立之際急切追求民主憲政,不禁毛澤東及其蘇俄組織蠱惑性結社和言論自由,給了毛澤東以民主謊言煽動工農暴亂奪權,最終剝奪全民自由的可乘之機。毛澤東以「新中國」的極權專制,滅了鄉紳自治、義士揭竿、正教導航、文人諫言等自由傳統,連帶黨內的自由批評。

知曉上述史實之後看中國,所謂「新中國」剝奪全民的言論思想政治自由,帝王修道、皇帝專權、國民共和時逐漸擴大的個人選擇完全喪失。這才是中國人真正的不幸歷史和現實。民國以前「治亂循環」的不幸如同黃河、長江流暢前行中新水流闖入時有的喧囂,地形變化中的迴流,都是自然的,如同樹的枝葉枯敗。但「新中國」卻是馬列社會主義運動輸入的結果,是人為。

辨析「自由民主」的倒置,弄明白新文化陳獨秀們和五四憤青們激進推動的「民主自由」運動究竟失誤何在。「新中國」這個詞,一直是蠱惑人心的謊言文字。中國大陸之「中華」實質是引進德國馬克思的鬥爭哲學,「人民」是引進蘇聯的整治文人的工農輿論,共和即由一把手或幕後一把手個人獨裁。所謂的「新中國」,準確地說應屬於政治奴隸制社會。

中國人在中華民國新文化運動和五四運動時期被蠱惑,以「民主」宗教寬容蘇俄共產在中國的存在和言行,削弱南京政府保護自由的力量,成為政治奴隸。中國大陸的政治奴隸,空有「公民」、「人民」之名,毛澤東從1927年到1949年能堅持22年直到勝利,主要靠暴力加謊言的思想政治蠱惑,對軍隊思想教育、文藝宣傳、憶苦思甜的洗腦催眠,拉攏想民主的軍民,以創建真正的謊言國家。

「自由民主」和「民主自由」,看似四個相同的漢字詞的不同組合,其實代表著截然不同的兩種歷史政治的訴求及其後果。自由民主,是今日世界所有民主國家和地區自由先行的循序漸進,到宗教公民政治倫理(例如英國、美國、法國)、禮教國民政治倫理(例如日本、韓國、台灣)形成之時,水到渠成的自然達成。而在「新中國」的黨國裡爭取民主,根本就是黨政治歷史教育的騙子遊戲。歷史和邏輯都告訴人們,政治奴隸首先要的不是民主,是自由,是文明,是走出思想政治囚籠。可今日不幸的中國大陸,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政治奴隸,不知道「新中國」是個自己首先要千方百計掙脫的思想政治囚籠,以為中國大陸現在還不能實現民主,是男女老少的阿Q、祥林嫂、華老栓、華小栓太多,是這些中國人被五千年的太監、小腳文化束縛住了思維。

這就是今日大陸論壇裡求民主的人的基本狀況,不知道自己所說的是20年前民主人士就在課堂和沙龍說的陳詞濫調。活在21世紀了,頭腦裡還裝的是17世紀霍布斯的狼人哲學,是18世紀狄德羅的戰鬥唯物論,是19世紀馬克思的唯物史觀和恩格斯的民主社會主義,是20世紀上半期五四新文化運動雜拌的憤青思維。

頭腦被憤青思維引導的人,你同他說毛澤東的罪錯,他說「人跟人像狼一樣成王敗寇,毛澤東當年不滅地主,恢復不了大陸的和平」;你說做事說話不能率性而為,要講天道,他說「天道是什麼,能讓我看見嗎?」;你講要在傳統文化的基地上,像日本、韓國、台灣那樣尊重自由而實現民主,你說中國文化悠久,才有從炎黃到華夏、漢族的歷史傳承,他說「文革還不夠,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民主憤青是黨文化學校教育和媒體、文藝宣傳造出來的。他們講理通常是這樣的:「我想你只會論證大便也是好東西因為裡面有豆瓣,就猶如中國那所謂優秀的文化」;「我的黨史課是靠抄襲混及格的,除此之外我沒看過任何黨史」;「中國就有無數你這樣的老鼠形成的老鼠會」;「錯,我不是攻擊,是恰如其分的描述而已,不是比喻而是描述,在我眼裡國人大多數就是老鼠」,「無論你看過多少書,無論你用如何華麗的辭藻,你記住這些都代表不了的自己獨立的思考。這是你最欠缺的」;「只有吹噓中國文化意淫的人才是獨立思考的人」,「中國傳統文化如此優秀為什麼我們這個國家是如此的不堪?你心裡和多數國人一樣,這是你們永遠的痛」。聽人說話斷章取義、歪曲意思後批駁,基本不用歸納論證,演繹論證也用的是虛假的前提。多數時候是堆砌一個個自以為正確的結論:民主要啟蒙,啟蒙要反傳統,公民意識覺醒了獨裁就完了中國民主就實現了。這些人缺乏論證能力,基本上是魯迅思想的奴隸,主要靠詩意想象和跟別人論戰來闡述自己的觀點,分不清論戰和論證,沒有對中國歷史文化的經驗描述和文獻閱讀的能力,整個思維和話語跟毛澤東如出一轍,帶著從幼兒到今日全部的黨史教育的痕跡。中國的歷史文化在書籍裡,魯迅的粉絲卻把魯迅的文學和雜文話語當真理的標準。

憤青思維充滿紅衛兵「大批判、大辯論」等「糞土王侯」的匪氣,缺乏獨立思考,說話基本拾拿來主義者魯迅的牙慧:破帽遮沿過鬧市,漏船載酒泛中流;橫眉冷對孔夫子,俯首甘為馬列猴。他們有的人還反共,卻只反不搞競選,而不反當權者對自由的禁錮和迫害。

中國從黃帝修道,堯、舜、禹禪讓的自由選擇,到辛亥革命之後的中華民國,實現了除了工農選舉的所有自由,「新中國」則是創建馬列極權專制的政治奴隸制社會。剝奪全民從修道成仙到結社建黨的思想政治自由,是馬列社會主義運動輸入的結果,是國人在中華民國新文化運動和五四運動時期被蠱惑。「自由民主」,則是普世自由先行的循序漸進,到宗教公民或禮教國民政治倫理形成之時,民主憲政水到渠成。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歷史,不經西方哲學、科學的縝密研究,憑著一個那時代的憤青作家魯迅的文學批判,就當成真理宣講到今天。「民主自由」的訴求者跟「自由民主」的訴求者,思維差異如同胡適和陳獨秀:胡適能夠讓思想走到杜威;陳獨秀則只能停滯在18世紀法國狄德羅時代,還進入不了19世紀德國康德時代。陳獨秀創建中國共產黨以後,中國人在大陸由此進入「小人欺壓君子」的魔性大發時期。黨中國的政治奴隸訴求民主如同逗鳥玩,謾罵中國古代自由文明的傳統文化,鑽進「新中國」思想政治囚籠,說著五四運動那代憤青的陳詞濫調,頭腦裡雜拌狼人哲學、戰鬥唯物論、鬥爭辯證法、唯物史觀(強盜歷史觀)和民主社會主義等混亂思想,聽人說話斷章取義,歪曲其意後批駁,狂妄自大地把魯迅的文學和雜文話語當真理的標準,說話基本拾拿來主義者魯迅的牙慧:橫眉冷對孔夫子,俯首甘為中國大陸執政黨猴,思想停滯在康德之前。

「自由民主」,是個人自由先行的循序漸進,到宗教公民或禮教國民的政治倫理形成之時,民主憲政水到渠成。「民主自由」,是中華民國國民在國民政治倫理未成之前的急功近利,企望推翻所謂蔣家王朝,實現多黨競選的民主憲政;是大陸政治奴隸受列寧極權專制奴役時的心浮氣躁,企望罵醒國民實現民主憲政。而中國台灣人今天也未必思維都很清晰,但兩蔣時代的國學教育使他們講「禮義廉恥」。「新中國」的人們從小到大的學校教育和媒體、影視宣傳中,不敢獨自面對「禮義廉恥」,主觀臆想,臆想魯迅是勇敢的,學習魯迅,自己也是勇敢的;從沒學會理性思考。魯迅談不上什麼勇敢,他只是敢利用中華民國時代的自由民權罵君子、罵政府賺錢。人們可以想一想,如果今天在中國大陸罵毛澤東可以成為百萬富翁,會有多少魯迅?!魯迅活在今天大陸會是什麼樣子?看魯迅的台灣傳人李敖來大陸清華北大演講中恭維大陸執政黨統治中國將有一千年的言論,就知道大概了。這些人活在中國大陸,卻連英國人費正清、比利時人雷震遠對中國歷史的知識都沒有。

「民主自由」,激進讀書人倒果為因,謾罵古代自由文明的傳統文化,鑽進「新中國」思想政治囚籠,頭腦混亂。沒有民主憲政之前,全世界大多數地區先有國家,先有自由和文明。因為沒有這麼長的時間,現代科技工業文明無法創建,世界各族就無法在今天由越洋電話、國際互聯網連接起來的「地球村」和平共處。眾所周知,希臘和羅馬的多神教文化曾經消失一千年,歐美國家今天有誰謾罵和否定《荷馬史詩》和蘇格拉底、柏拉圖與亞裡士多德?歐美人怎樣反思國家民族的?反思自己就是反思國家民族?個人不反思自己能反思一個民族國家嗎?不能。日本、韓國從沒個體出聲去罵祖輩,他們才有今日自由民主的憲政。日本和韓國從沒根本否定傳統文化,只是以西方科技工業和民主管理的技術補充傳統文化的不足。這才是真正的「西學為用,傳統為體」。台灣實現民主也是這樣。

在「新中國」,很多人卻以為洗腦教育時間太短,還不夠,還沒有把中國五千年的道德傳統的教育「流毒」肅清。的確,美國人寫了《醜陋的美國人》、日本人寫了《醜陋的日本人》,台灣人寫了《醜陋的中國人》。除了台灣柏楊有些輕微偏激,日本人、美國人都說的是當代人,沒罵祖宗傳承給今人的文化。

中華民國在國民政治倫理尚未建立之際追求民主,給了毛澤東以民主名義煽動工農暴亂奪權,奪權之後最終剝奪全民自由的可乘之機,也就是說,民主自由運動使國民黨丟失了中國大陸。中華民國撤到台灣之後,實行針對共產蠱惑的黨禁、言禁,保護日本殖民時期未受新文化運動和五四運動玷污的自由傳統,1966年更大力推廣中華文化復興運動,創建起國民政治倫理。當台灣經濟起飛後,1980年代再開放黨禁、言禁,實現民主憲政,自由民主運動完成。

「自由民主」,是個人自由先行,循序漸進到國民政治倫理形成時,多黨競選的民主憲政水到渠成。「民主自由」是大陸政治奴隸企望罵醒國民實現民主憲政的浮躁活動:斷章取義、歪曲其意地設假想敵戰鬥,不分論證和論辯、獨立思考和獨斷批判、先驗獨斷的演繹論證和經驗描述的歸納論證;借「民主自由訴求」侵犯個人言論自由,充滿謾罵誹謗的粗俗,不是誠實勇敢是懦弱:不敢獨自面對中國大陸執政黨,臆想學習魯迅就是勇敢,批評魯迅就是懦夫;不敢質疑魯迅的「國民劣根性」命題的真偽,以小人陋習罵人,是說理無力或理屈詞窮後的焦躁的魯迅邪術,欺軟怕硬,說五四憤青的陳詞濫調,頭腦混亂地謾罵古代自由文明。沒有民主之前,國家先有自由文明幾千年,這才有「地球村」的和平共處。

個人不反思自己的粗俗,決不能反思祖宗文化,只是魔性發作的黨文化斗罵。天主教神父雷鳴遠逃出被囚禁的太行山區後說:在中華民國尚未建立國民政治倫理時,以追求民主憲政為名煽動農民造反奪權之後剝奪全民自由,以馬列邪說改造中國人崇尚和平、儒雅的天性,仿魯迅作品的小人物製造的在大陸以假亂真。雷震遠1952年在《內在的敵人》中諄諄告誡人們:終結紅潮赤禍,必須恢復中國傳統和中國人的天性,必須恢復孔教、道教、佛教力量。毛澤東則怕儒道佛的中國文化,達到了戰天鬥地以毀滅自己的方式毀滅中華民族的目的。今日中國大陸人,須恢復中國傳統和國人的自由天性,不被假「公民」、「人民」帽子矇騙,應首先爭取心靈出埃及的自由,做真正的中國自由民。

文章來源:《大中華思想門戶》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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