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農民徐翊民致習近平公開信

【新唐人2013年12月4日訊】12月4日,本臺收到吉林農民徐翊民致習近平公開信:和平理性做公民。全文如下:

習主席:

2013年11月28日上午九時半,一位靠騎電單車維持生計的農民、年邁雙親的兒子、11個月嗷嗷待哺的女兒的爸爸,我在網路結識多年的朋友趙楓生,被湖南衡陽市四名警察帶到派出所,隨後在當晚22時被公安分局以「涉嫌顛覆國家政權罪」刑事拘留。

據傳趙楓生被刑拘可能與其在博訊發出的《北伐檄文》有關。

如果不是趙被刑拘相信包括我在內的很多趙的朋友都會至今不知此文。至今我也沒有興趣去仔細研讀此文。

趙楓生之前以涉嫌顛覆國家政權或煽動顛覆國家政權刑拘、入獄者也時有發生。

我要說的是趙被刑拘之後我一直就思考一個問題:我們的國家是人民的國家、政府是為人民服務的政府、政權是人民締造的政權,為什麼會有人民去顛覆國家政權?有人民去煽動人民顛覆國家政權?

人民顛覆人民政權與以父弒子有何區別?

煽動人民顛覆國家政權與教唆以父弒子有何區別?

以父弒子只有兩種可能:父不慈或子不孝。

人民顛覆政權也只有兩種可能:政不仁或民不順。

多麼滑稽可笑的罪名?

說趙顛覆國家政權,他憑藉的是何種力量?他有槍支彈藥嗎?他有飛機大炮嗎?憑他的電單車?憑農民手中的鋤頭和鐵鍬?

我和趙結識源於:2009年5月12日,我們來自全國各地的52位農民曾向民政部遞交一份發起成立「中華全國農民協會」的申請。

申請遞交之後民政部門沒有給予任何形式的答覆,共同申請人中的多位卻遭到地方警察的約談。其後多位申請人高調聲明退出申請。此事發生在政法委十年暴力維穩期間,難免使人聯想到退出的申請人被約談中是否遭遇了某種不公而背棄了簽名時的初衷。

與退出簽名相對的是趙以檄文的方式進行情緒的抒發、表達批評與聲討。

我相信,我們52人是以和平理性的建設者的心態遞交申請。我們堅信農民應該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組織去表達這個群體的訴求,去自我完善、自我教育、自我管理。是民政部門的不作為和警察的亂作為導致多人放棄申請及趙以這種方式抒發自己的情緒。

政權是人民締造的,因此人民也愛這個政權。

愛,有不同的方式去表達。

對政權建設的改進、改變、改革提出意見與建議,是一種愛的表達方式。在選擇這種愛的表達方式之後受挫逐漸走到政權的對立面,是幾乎所有的異見人士的心路歷程。只有實事製造的異見,沒有天生的反動。

山之高,於其不辭土;
海之深,於其納百川;
權之固,於其聚人心。

要想建立穩固的政權:必將容得下尖銳的批評,聽取不同的聲音,採納有益的意見。

我至今仍堅信應該有一個農民協會或者類似的組織供農民去自我教育、自我服務、自我管理。問題只在於如何去實施、組建這一組織官民之間或許會有分歧。

我懷疑此事會否出現滑稽、可笑的一幕:他的積極宣傳推動的民間人士因此事受挫而一步一步身陷牢獄;而牢房之外,廟堂之上卻在籌劃同一件事的進行。

因為同樣的事情已經上演:昨天,網傳中紀委即將推行新任領導幹部財產公示制度;今天,積極呼籲幹部財產公示的劉萍等江西「新余三傑」卻因此被司法構陷遭受法律的審判。同樣的一項制度,政府可以推行、公民卻不能呼籲。

十八大成功召開已經過去一年,十八屆中央履新無疑給公民社會帶來莫大期許。

但是近段時間以來已有多位官員財產公示制度的推動者、新公民運動的參與者被以不同的罪名刑拘、審判。這無疑給新政抱有希望的公民社會澆了一瓢冷水。

「中國處於3000年未有之大變局的前夜」。我記得您說過一句類似的話。如果確有這個變局,我相信他以人的思想的變遷為主要特徵。在這個變遷過程中將會不斷的有和平、理性的公民和他們的思想一同湧現。

司法構陷與迫害的直接作用是擴大了這些意見和聲音。這些和平理性的意見和聲音在網路化的信息海洋中如同一粒沙、一滴水,如果沒有構陷與迫害,這些微弱的聲音根本不足以吸引眼球。

構陷與迫害也只能逼迫和平、理性的公民走向異見;使異見者更加堅定。因為面對構陷每一位有思想的公民都不願退縮,和平理性的道路被堵死,他們除了異見別無選擇。

減少構陷與迫害,給願意做一個和平理性的建設者留一條出路。

如果這種司法構陷終將結束:

就從尚未宣判的劉萍案開始吧,少一分迫害就少一個堅定的異見分子;

就從尚未進入司法程序的趙楓生案開始吧,不要把一位理想主義者逼上絕路。

(就在此文完稿尚未發出的時候從新余傳出消息法庭內外對劉萍等三人的迫害行為正在升級)

吉林農民徐翊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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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jilinxuyimin
於2013年12月4日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