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願:以救世主自居的惡魔和騙子(中)

2014年03月08日時政評論
【新唐人2014年3月8日訊】三

早在青年時代,馬克思就表現出了鮮明的以救世主自居的人格特徵。入大學初,他就在《人的自豪》這首詩中激情萬丈的宣佈:

面對著整個的奸詐世界,
我會毫不留情地把戰挑;
讓世界這龐然大物塌倒,
它自身撲滅不了這火苗。
  
那時,我就會像上帝一樣,
在這宇宙的廢墟上漫步,
我的每一句話都是行動,
我是塵世生活的造物主……

常言道,詩言志。在這首詩中,馬克思直言不諱的稱自己為「塵世間的造物主」,自視為人間的「上帝」。在他的眼裡,自己不但有著挑戰和摧毀現實世界的超凡力量,而且還是至高無上的正義和真理的化身。

《共產黨宣言》不但是共產主義的第一份經典文獻,也是馬克思和恩格斯最有名的代表作,馬克思更是它的第一作者。

以往,人們對《共產黨宣言》的關注大都集中於它的內容,其實,從人格分析的角度講,這部書不但反映了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基本思想和觀點,也在無形之中顯露了作為作者的馬克思和恩格斯的人格特徵,特別是第一作者馬克思的人格特徵。透過《共產黨宣言》鮮明的與眾不同的行文風格,我們看到的馬克思不是一個平和謙遜的思想家,而是一個自居為歷史規律化身,自以為真理在握,自命為代表了無產階級和絕大多數人利益,自信必將顛覆整個舊世界,建立起一個嶄新的新世界的救世主。

這種形象不但與青年時代以詩言志的馬克思完全一致,也是一些熟悉馬克思的人對他的印象。無政府主義者巴庫甯曾是馬克思的朋友。他這樣形容馬克思:「他儼然就是人們的上帝,他不能容忍除了他之外,還有什麼別的人是上帝。他要人們像神一樣崇拜他,把他作為偶像頂禮膜拜,否則就大加撻伐,或陰謀迫害。」「馬克思生前,總是不斷的與人爭吵,跟政敵,跟朋友加敵人,跟同志;有時候是因為大的政治問題,有時候是為一點無價值的雞毛蒜皮。每次爭吵,正確的永遠是他,實在萬不得已就是恩格斯。如果不是為了生存,不是為了馬克,他也不會讓恩格斯正確。」



共產主義之所以會給人類造成史無前例的災難,在很大程度源於其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本性。

仔細觀察人類社會不難發現它包含四大關係,即人與自我的關係,人與神、天的關係,人與自然的關係和人與人的關係,其中對其他三種關係均有很大影響。而人與自我關係的核心是人如何認識和對待自我,就此而言,共產主義以救世主自居,唯我獨尊,無法無天,為所欲為,這種自大狂本性體現的顯然是一種病態的不正常的人與自我的關係。它的可怕之處不僅在於它將自我膨脹到了極點,還在於它把人與神、天,人與自然和人與人的關係也全都搞得不正常了,全都搞亂了。正因為如此,共產主義在本質上註定是反神靈反宇宙反人類反文明的。這樣一種反神靈反宇宙反人類反文明的社會運動能不為害天下禍亂人間嗎?!

先說共產主義為什麼搞亂了人與神靈的關係。

縱觀古今中外,無論是西方的正教,還是東方的儒、釋、道,都告誡人們要信神敬天、從善惜福、感恩知報。在中國古代,皇帝們以其九五之尊,仍然自稱天子,受到「天意」的管轄和制約,不時要下詔罪己,向天懺悔。這種對天意神靈的敬畏乃是維繫人類文明和社會秩序的一大基石。

然而,共產主義既然以救世主自居,自認為「老子天下第一」,它怎麼會像有敬畏心的人那樣,把神靈天意放在眼裡,承認它們的至尊地位呢?那是絕無可能的,如果可能它就不是自大狂了!不僅如此,共產主義還鼓吹無神,無佛,無道,認定宗教是毒害人民的鴉片,把一切信神敬天的傳統觀念統統斥之為「迷信」。更可怕的是,為了摧毀人類的正信,它利用國家機器系統的對全民灌輸無神論,大規模的迫害一切信仰和宗教,甚至不惜對信徒進行肉體消滅。類似這樣的事,歷史上從來沒有發生過,可謂駭人聽聞!中共對宗教的迫害就是這種倒行逆施的一個典型。

在中國歷史上,儒教、道教和佛教雖都曾分別遭到過破壞,但唯有中共是三教齊滅。1949年後,在中共的暴力鎮壓下,原有的各種宗教團體相繼被瓦解和改造,佛教界、道教界真正的精英被鎮壓了,剩下的很多還了俗,還有很多是不公開的共產黨員,專門穿著袈裟、道袍和牧師的袍服歪曲佛經、道藏、聖經,從這些經典中為中共的政治運動找根據。從此以後,在中國宗教界,只有做了「愛國」信徒才能受到國家憲法的保護。實際上,無論老百姓信的是什麼教,標準只有一個:就是要在行為上服從黨的指揮,承認共產黨是高於一切教會的。你信基督教,那共產黨就是上帝的上帝;你信佛教,那共產黨則是佛祖的佛祖;講到回教,共產黨就是真主的真主;講到活佛,共產黨就要批准誰來做活佛。說到底,黨需要你說什麼,你就得說什麼;黨需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教徒們要高舉你們各自的信仰去遵行黨的旨意。如果不這麼做,就成為打擊、專政的對象。

有人不是說過「上帝死了,一切都是可能的」嗎?事實確乎如此!一旦打翻了神靈,滅絕了信仰,道德和文明勢必被釜底抽薪,潘朵拉的盒子就被打開了,一切私欲和惡行也就無所顧忌了。人類社會能不亂嗎?能不大難臨頭嗎?

共產主義自稱是無神論,要打倒一切神,但在打到一切真神的同時,它卻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尊新的神,只不過這尊神不是真的,而是自封的,假的。而以假亂真,則必定禍亂人間。一個半多世紀來,人類已經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再說共產主義為什麼搞亂了人與自然的關係。

人類生活在大自然中,所需要的一切都取自於自然,依賴於自然。因此,傳統社會歷來強調要尊重和善待自然,與自然和諧共處。比如,中國傳統文化講天人合一,人要尊重自然,承天順地,感恩惜福。但共產主義既然以救世主自居,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連神靈都敢打翻在地,踩在腳下,它又怎麼會把天地自然當回事,尊重和善待它們呢?那當然是絕無可能的,如果可能它也就不是自大狂了!共產主義不僅藐視天地自然,而且自以為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人定勝天,因此號稱天不怕地不怕,與天鬥與地鬥其樂無窮,總是好大喜功,妄想改天換地,以此滿足主宰一切的權力欲。「讓高山低頭,讓河水讓路」;「天上沒有玉皇,地上沒有龍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龍王。喝令三山五嶺開道,我來了!」大躍進年代流行的這些民歌便是共產主義這種狂妄愚蠢的生動寫照。

但自然規律對於敢於冒犯它的狂妄自大者向來是無情的。以中國為例,五十多年來中共以戰天鬥地的姿態,對自然肆意搜刮掠奪,任行欺壓榨取,逆天地而行,並沒有讓「敢叫日月換新天」的癡心妄想如願的變成現實,只是把自古以來人與自然的和諧關係完完全全變成了利用與被利用、改造與被改造和征服與被征服的對立關係,最終不僅自食其果,而且導致了生態環境的嚴重破壞,給中華民族和子孫後代帶來了無窮的危害。

最後再說共產主義為什麼搞亂了人與人的關係。

從宏觀角度看,人類文明一方面在不斷演變,另一方面又有著顯而易見的延續性。新的文明形態既是通過推翻舊文明建立起來的,同時又不可避免的在某種程度上繼承了前者的某些成果。這是因為,人類文明的深層結構(如宗教道德家庭學校等等)是人類經過反復試錯後總結出來的一整套行之有效的生活經驗和制度文化安排,作為確保人類正常生活所不可缺少的前提條件,它們是相對穩定的,往往要被延續傳遞許多代之後才會有所變化。換句話說,迄今為止沒有一種新的社會和文明形態是在徹底拋棄舊的社會和文明形態之後另起爐灶建立起來的,它們或多或少總是要繼承前輩的某些東西。但以救世主自居共產主義卻好不含糊的宣判了以往一切文明成果的死刑,在它眼裡這些都是過時的廢物,都沒有繼續存在的價值,因而都是必須掃除的垃圾。正如《共產黨宣言》宣佈的那樣:「共產主義革命就是同傳統的所有制關係實行最徹底的決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發展進程中要同傳統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可見,狂妄自大的秉性決定了共產主義必然是激進的徹底革命論的鼓吹者和實行者。什麼叫「最徹底的決裂」?那不就是徹底顛覆傳統文明,把現存的一切推倒重來,另起爐灶嗎?用《國際歌》裡的話說,就是要把「舊世界打得落花流水」!顯而易見,這一來文明的延續性自然就要被割斷了,社會發展的規律當然就要被棄之不顧了。這麼搞,能不天下大亂,大禍臨頭嗎?這是其一。

其二,現代普世價值肯定和強調人性、人道,主張人人平等,要求保護人的權利和尊嚴,唯我獨尊無法無天的共產主義與此顯然是水火不容的。一個高高在上,眼裡只有自己的救世主,怎麼會把芸芸眾生當回事呢?事實正是如此!共產主義不但否定了普世價值,以階級性和黨性取代了人性和人道,而且公開鼓吹暴力革命,主張為了實現自己的政治目地可以不擇手段,其結果必然是對人的殘害和踐踏,是各種暴行的滋生和蔓延。

歷史表明,被共產主義殘害和踐踏的不僅是他們聲稱要消滅的敵人,即剝削階級和一切反對他們的人,包括那些不聽他們的話不跟他們走的普通人人,還包括他們宣稱要拯救的人,即被剝削的普羅大眾,其實也就是為他們充當炮灰被他們奴役的人。即便是在共產主義陣營內部,「革命吞吃了自己的兒女」的慘劇也是家常便飯!

著名的精神分析家弗洛姆曾經對馬克思進行過精神分析。他得出結論說,馬克思是具有暴力狂傾向的反社會型人格障礙患者。這類人對社會通常都有很強烈的仇恨和敵意,只要一有機會,就會以暴力的方式迫害他人。就對暴力的崇拜和熱愛而言,馬克思和希特勒可以說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他創立的共產主義的核心就是階級鬥爭,用暴力手段推翻民主社會。馬克思也毫不掩飾他對持異見的獨立思想者的態度。他曾惡狠狠的說過:「共產主義不是醫生手中的手術刀,而是武器。它的目標是對付敵人,不是駁斥他,而是要消滅他。」在這個問題上,共產主義和法西斯主義是一對親兄弟,它們都不允許有任何不同的意見。對待有獨立思想的人,它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從肉體上完全消滅。

馬克思的徒子徒孫更是以嗜殺嗜血著稱。以柬埔寨為例,在柬埔寨共產黨即「紅色高棉」執政的短短三年八個月二十天的時間內,它把這個國家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大屠宰場,累計殺害了至少100萬人,約占全國人口的六分之一左右。瞭解世界共產主義歷史的人都知道,類似這樣的慘劇其實在所有共產黨國家都程度不同的發生過。(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