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輝:更多了解川普 北京不妨看其最新演說

2018年04月17日評論
據4月13日《紐約時報》的評論文章,儘管中共領導層經貿方面的人才不少,但他們似乎都很迷茫,包括王滬寧、王岐山和劉鶴在內的中共高層,都對美國總統川普的迅速決策和貿易威脅感到驚訝和困惑。他們迫切想去了解川普,並尋找應對其貿易策略的方法,如最近幾週,與美國政商界多有聯繫的王岐山,會見了多位美國商界領袖和前內閣官員,以尋求他們的建議。

不過,這些美國商界領袖和前內閣官員是否真正了解川普,是否能提出合適的建議,有多少人內心其實是支持川普的主張,也是讓人感興趣的事情。另據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係學院教授時殷弘稱,中共官員在華盛頓熟悉的都是川普的敵人,川普卻很討厭這些人,而這也應該是北京高層無法了解川普真正意圖的原因之一。

其實,川普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其就任總統後的一切舉措都在告訴世人。不妨看看其於美國時間4月13日晚,就敘利亞局勢發表的全國演說。演說中明確指出,美英法聯軍針對敘利亞的精準軍事打擊,是因為不久前阿薩德政權再次使用了化武屠殺無辜的平民,川普指這「不是男子漢的行動,而是野獸的罪行」,而軍事打擊旨在「建立一個強大的威懾力量」。

川普還明確表示,「我們準備持續這種回應,直到敘利亞政權停止使用被禁止的化武。」「在過去的一個世紀中,我們直視人類靈魂的最黑暗之處。我們看到,痛苦可以被引發,邪惡可以占主導地位。在一次大戰結束的時候,超過100萬人因化武死亡或受傷。我們不希望見到驚人的恐怖重現。」

川普在打擊邪惡上鮮明的立場與北京政權在敘利亞化武問題上的左右逢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是,敘利亞有獨裁政權使用化武屠殺平民,中國則有中共利用龐大的專政機器強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血腥罪惡,或許從川普對待阿薩德政權的態度上,北京高層應該嗅到一絲寒意。而近日傳出的川普將改變美國過去對中國在宗教自由、人權、法治的惡化上抱持的軟弱態度,並將做出非常大的反應將不是虛言。這樣的態度顯然與其在貿易戰中的強硬一脈相承,而川普之所以要在貿易上發難,主要原因在於中共當局遲遲不履行入世承諾,且盜取美國的知識產權。尋求公平的貿易市場的川普有問題嗎?

不僅如此,演說中,在強烈抨擊阿薩德政權後,川普將矛頭指向了對其提供裝備和資金支持的伊朗和俄羅斯,其言辭尖銳犀利:「什麼樣的國家想要與對男人、女人和孩子進行大屠殺的政權為伍?」「世界上的國家都可以從其結交的朋友來判斷。沒有一個國家可以長期藉由支持流氓國家、殘忍暴君和凶殘獨裁者而獲得成功。」

這樣的言辭代表了世界任何有良知的人的心聲,也是美國政府對如敘利亞、中共這樣的政權的一個判斷,北京高層聽來如何?一個同樣殘害自己的男人、女人、孩子的政權,美國會願意與之為伍嗎?西方國家真的與北京做真心朋友嗎?看看北京曾經的、現在的老朋友們,有多少是屠夫、殺人狂、獨裁者?儘管上述言辭川普並非直接說給北京政權聽,但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繼續維持作惡多端的中共政權的北京高層們,是否想過什麼是真正的男子漢行為?什麼才是為人民的福祉著想?怎樣才能真正融入世界文明的河流中?

此外,北京高層還需注意的就是川普在演說最後,再次提到神:「今晚,我要求所有美國人為我們正在執行任務的高貴戰士和盟友祈禱。我們祈求上帝使敘利亞受難者獲得寬慰。我們祈求上帝指引這整個地區走向一個高尚與和平的未來。我們也祈求上帝繼續關照和保佑美國。」

這不是川普首次提到神。去年1月20日,川普在舉行就職典禮前去教堂禱告,在就職演講中一再提及「上帝保佑美國」。

2月2日晨,川普在美國年度國家祈禱早餐會上的演講中曾如此說道:「我們生活的品質不是由物質成功所決定的,而是精神層面的成功所決定的⋯⋯只要我們有對上帝的信仰,我們永遠不會孤獨⋯⋯上帝會永遠賜予我們安慰和力量⋯⋯我們將永遠向上帝祈求智慧,讓我們按照他的意願來服務於公眾。」

7月26日,他更在推特中寫道:「在美國,我們不向政府祈禱──我們向神祈禱!」

對於川普高調說出的「信神」之語,《華盛頓時報》發文大加讚賞,說:「這是美國的所在。美國就是這樣建立的,與其它相比,這是最重要的。這真是太好了!我們現在有了一位承認這些的總統。」「即使川普在白宮不做什麼,僅僅說這幾句話,他都可能是美國歷史上的最偉大總統之一。」 「信神,只有信神這個核心原則,才能引領我們美國走向偉大;失去這個,我們就失去一切,而變成另一種國家。」

信神並且按照神的旨意行事, 才有了川普與鼻祖馬克思、恩格斯信奉撒旦教並意圖毀滅人類的共產黨的正面交鋒,川普所要解決的正是被宣揚無神論的共產黨破壞了的道德、信仰、教育、經濟等諸多領域中的問題,而走在這條路上的川普,雖然面對的並非坦途,但註定得到神的眷顧,因為「天滅中共」絕非戲言。

對此,北京高層作何感想呢?如果按照中共的無神論走下去,繼續逆天而為,結局如何歷史已給出了唯一的答案。

歷史在這個關鍵時刻,讓美國、讓世界擁有了川普,歷史該走向何方也擺在了北京高層的面前。

──轉自《大紀元》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