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3日,是第21個「世界法輪功大法日」,全世界法輪功學員都在以不同方式紀念這個偉大的節日。作為一名原中紀委監察部官員,同時又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在這個特別的節日到來前,我想結合我的親身經歷,談一談回歸對神的信仰與敬畏,儘快退出中共黨、團、隊這個話題。
1963年10月,我出生在湖北省仙桃市一個貧窮農民家庭。57年來,經歷過5次大的磨難,每次磨難都使我對中共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了更多的認識,磨難的積累,逐步使我升起對神的信仰和敬畏。
跟大多數中國大陸人一樣,我從小受的是無神論教育,不相信神的存在,在「妄念」的支配下,走了不少彎路。1980年,我考大學。錄取分數下來那天,母親到學校打聽我的分數。半路上找個算命的給我算了算,結果是:我今年考不上大學。到學校一打聽,我的分數遠遠超過大學本科錄取分數線。母親回來跟我講這件事之後,我更不相信什麼神鬼之類的事。
但從小有「兩樣東西」在我腦子裡扎了根:一個是孟子的那段非常有名的話:「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這段話好像很久以前就印在我腦子裡一樣。再一個就是無論身心遭遇多大打擊,決不自殺。
因結拜兄弟被打成「反革命小集團」
1976年5月16日,是毛澤東發動的「整了1億人,死了2000萬人,浪費了8000億元人民幣」的「文化大革命」十周年紀念日。就在這一天,我被打成「反革命小集團」成員。當時,我13歲,上初中一年級。
1966年5月16日,中共中央發布「五一六」指示,標誌著「革」文化「命」的十年文革開始。1976年5月16日下午,我所在的學校將舉行紀念「五一六」指示發表十周年文藝演出。屆時,我和另外兩個同學都要上台表演。但是,當時年紀小,貪玩。演出前,我們跑到另外一個地方去玩,一玩玩過了點,把這件事忘到九霄雲外。輪到我們表演時,到處找不到我們。這一下可闖了大禍。等我們回到學校時,迎接我們的是老師冰冷的面孔,好像我們犯了天大的錯似的。從這一天開始,我們被打成「反革命小集團」。
接下來,就是辦學習班,挨批鬥。從第二天開始,就不准回家了,住在教室裡,由紅衛兵看著,沒完沒了交代問題,沒完沒了寫檢討。為什麼成了「反革命小集團」呢?因為我們仨是班上成績最好的。其中一個是從一個小城鎮下放到我們村的。他家裡的書很多。有一本《三國演義》,講到「桃園三結義」,對我們很有吸引力。
有一天,放學後,這個同學提議,我們也結拜兄弟吧,於是,鄭重其事寫了一份《山盟海誓》,上面寫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患難與共,生死相隨,如有誰違背此約,願上帝降詔,懲處」諸如此類的話,各自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跑到我家附近一個燒磚的窯下面,三個人跪成一排,用針將姆指戳破,將血擠出來,按在各自名字下面,再用火將這張紙燒掉,磕頭,禮成。從此,我們成了結拜兄弟。進進出出,經常在一起,談天說地,有時也議論一下國家大事。紀念文革那麼重大的演出活動,我們居然給玩忘了,這還得了。
畢竟當時我只有13歲,什麼革命?什麼反革命?根本就不懂啊。但是,老師天天逼著交代問題。就那麼點事,也交代不出什麼新花樣來。因為是「隔離審查」,也不知道另外兩個同學都交代了什麼。真想有個神幫我看一看他們都交代了什麼。當時,以「階級鬥爭為綱」,學校經常辦「學習班」,一期一期的「學習班」結束了,一批一批的學生被「解脫」了,我們總是畢不了業。檢討書寫了一摞又一摞,總被認為「不深刻」,「避重就輕」。真不知道檢討書怎麼寫才深刻。後來,才知道,就是不斷罵自己,把自己罵的一錢不值了,那才叫深刻。
動不動就開全校批鬥大會,有時在操場,有時在樹林裡。那時,毛澤東發表了一首詩叫《念奴嬌 鳥兒問答》,其中有一句「哎呀,我要飛躍。」一次,一不留神兒,我脫口說出來,被紅衛兵聽到後,報告給老師,說王友群要「逃避鬥爭」,立即召開全校批鬥大會,斗得我鼻血直流。還有一次,到我家附近一個大禮堂開批鬥大會,十裡八村許多學校的學生都趕來了。批鬥會開始前,我們被勒令坐在第一排。心想,反正我個子小,大家也看不見,批就批吧。突然,一聲令下,把三個「反革命分子」押上台來,我們被押上大禮堂主席台正中央,讓全體批鬥我們的學生看得一清二楚。然後,一個接一個學生代表上台,慷慨激昂地發言。雖然都是假話、大話、空話,但火藥味十足。
除此之外,我們還必須到學校試驗田參加勞動。挖溝,要「溝直如線」;碎土,要「土細如粉」;鋤草,要「一根不剩」。炎炎烈日下,我們臉朝黃土背朝天,經常乾的汗流浹背,監督我們的紅衛兵一口一個「你這個反革命!」,說的那個真叫難聽。如此這般,一直折騰到1976年10月6日「四人幫」被抓起來,才分別給我們正式處分:另外兩名同學被開除學籍;我的處分是:開除班內外一切職務,留校察看,以觀後效。因為我出身好,屬於貧下中農子女。
因觀看一次遊行成為最後一名被分配工作的碩士畢業生
我是1980年上大學的,1987年碩士畢業。1986年12月,我經歷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學潮。起因是中國科技大學的學生不滿合肥市西市區人大代表選舉,抗議中共不遵守「新選舉法」、干涉基層民主選舉,聯合安徽大學等高校4000多名學生走上街頭,發起「要求進行民主選舉」的遊行示威,由此引發全國範圍的第一次學潮。此次學潮被平息後,「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運動登場,時任中共中央總書記胡耀邦被趕下台。
我當時對學潮的事不是很清楚。但是,好奇心很強。1986年12月9日晚,先是從武漢大學出來一批遊行學生,然後,附近幾所大學也有不少學生加入,匯合到一起之後,沿武珞路到大東門再左拐到武昌火車站。我在歷史書上學過1935年發生過北京學生「一二九」上街遊行示威,但從未親眼見過,我也跑去看熱鬧。當時,天很冷,學生卻熱情高漲,遊行隊伍浩浩蕩蕩,一路走,一路高呼口號。我跟去了,到武昌火車站之後,就返回了。然後,什麼事也沒有了,該幹嘛還幹嘛。
轉眼到了1987年,我即將碩士畢業,得找工作了。當時,中國大陸碩士畢業生比較少,工作相對來講,比較好找。我的不少同學進了黨政機關。當時,我最大的心願是從政。我自信滿滿,以為可以找到一個可以充分發揮我的聰明才智的地方。但是,從3月一直找到9月,找了整整6個月,找一家,黃一家,再找一家,又黃一家。最後,武漢市委統戰部的一位官員跟我講了實話:說本來打算要你的,但去學校一了解,說你政治上有問題。這一下把我搞懵了。我政治上有什麼問題?我沒有犯什麼政治錯誤啊。後來,了解到,睡在我上鋪的那位,跑到研究生處告發我,說我參加了去年「一二九」遊行。然而,從去年12月9日到現在,沒有任何一位領導找我談過一次話,說我參加遊行錯了啊。就因為看了一下熱鬧,我成了我所在大學最後一位被分配工作的碩士畢業生。
1976年,13歲的我,不信神,不信命,小小年紀,卻遭了那麼大的一場難,隱隱感到這命運還真不是自己說了算的。然後是上大學,上研究生,順風順水,少年輕狂,心高氣傲,那裡想到什麼神佛命運之類的。當時,一位很欣賞我的老師專門找我談話,教導我要謙虛,我根本聽不進去,認為我沒有學會「裝謙虛」。找工作6個月,處處碰壁,碰得鼻青臉腫,終於將我那顆高傲的頭碰得低下來了。你想從政,想當官,門都沒有。這個時候,雖然不完全信神信佛,但從此往後,我也常到廟裡拜一拜,總感覺冥冥之中,有個什麼因素在支配我的命運。
因簽了一個名被取消博士研究生錄取資格
有了1987年的教訓,我開始夾著尾巴做人。除本職工作外,什麼額外的政治活動一概不參加。如此,順利走進1989年。這年3月,我到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參加了博士研究生入學考試。筆試之後,是面試,都通過了。
1989年4月15日,前中共中央總書記胡耀邦突然病逝。北京各大學的學生陸續到天安門廣場悼念胡耀邦。漸漸地,悼念活動演變成「反官倒」、「要民主」、「要自由」的全國性學潮。剛開始,我一直保持著冷靜的態度。當時,我在大學當老師,每天看著我的學生出去遊行,我一次也沒有參加。但這次學潮參加人數之多,地域之大,持續時間之長,社會影響之大,我有生以來從沒經歷過。全國從上到下,從早到晚,就這一件事,主導著人們的思想和行為。漸漸地,我緊繃的弦開始放鬆,我也忘了我已參加今年的博士研究生入學考試。
一天,有個人拿著一份聲援學潮的呼籲書,跑到我的宿捨徵集簽名。其他幾位年輕老師都簽了名。輪到我了,本不想簽,但經不起大夥一番勸說,我也把自己的名字簽上了。不久,鄧小平下令軍隊開進北京城,由此,發生了六四屠殺事件。緊接著,北京市實行戒嚴,一度轟轟烈烈的學潮,在坦克、裝甲車、機關槍的轟鳴聲中被鎮壓下去了,又一位中共中央總書記趙紫陽被趕下台。再後來,就是全國範圍的大清查。正好在這個時候,我的博士研究生錄取通知書來了。一查,雖然我沒有參加遊行示威,沒有參加絕食靜坐,沒有參加任何與學潮有關的組織,但是,我參加了武漢地區百名知識分子簽名。就因為簽了一個名,我的錄取資格被取消。
所幸的是,我簽名的事沒被寫進我的人事檔案,這等於說,我在「六四」中沒有被列入政治上的「黑名單」。兩年後,1991年,我再次報考中國人民大學的博士生,再次被錄取。這時,國際上發生了兩個重大歷史事件——蘇共亡黨,蘇聯亡國。1991年8月24日,戈爾巴喬夫決定辭去蘇共中央總書記一職,並宣布蘇共中央自行解散。11月6日,時任俄羅斯總統葉利欽簽署《關於終止蘇共和俄共在俄羅斯聯邦領土上活動的命令》。12月25日,聖誕節之夜,在克裡姆林宮上空飄揚了69年的蘇聯國旗緩緩降落,蘇聯最後解體。就在蘇聯東歐劇變的重大歷史關頭,我來到北京,成了當代中國人文社科領域最著名的學者之一的高放教授的弟子。
轉眼到了1994年,我博士畢業。到哪裡去工作呢?冥冥中的安排,在這個時候變得清晰了。5年前,1989年冬,我曾跟一個朋友聊天時說,我將來要到監察部去反腐敗。等我博士畢業時,我主動到中紀委幹部室「毛遂自薦」。當時,中紀委正好想錄用幾名博士。機緣巧合,我被錄取。入職培訓結束後,我被分到中紀委法規室。
當時,我還不知道「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監察部」已經合署辦公,即一個機關、兩塊牌子。但辦公在兩個地點,一個在中紀委大院,一個在監察部大院。中紀委法規室,也是監察部法規司,辦公室設在監察部大院內。我剛去中紀委上班時,實際上,是在監察部大院上班。這就是說,5年前,我在一次聊天中,無意間,將我5年後的工作單位給準確無誤的說出來了。
因給江澤民寫了一封信被開除黨籍
1995年5月3日,出於袪病健身的目的,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此前,我花錢練了一種假氣功,不僅沒袪病,還招來大麻煩。沒練幾天,就出了「自發功」。就是練著練著,只要放鬆自己,就自發動起來了,可以打出非常漂亮的拳法來。剛開始,我感到很新奇,沾沾自喜。但練了一段時間後,覺得不對勁,這是在放鬆自己主意識之後,被控制的一種狀態。我決定改變,然而,就在當晚,我便惡夢連連,此後,天天如此。白天要上班,晚上睡不好覺。如此折騰了我整整半年,每天昏昏沉沉的。
一天早上,我到公園溜灣兒,看到以前跟我一起練那種假氣功的老太太又在練另一種氣功。一打聽,說是法輪功。我就開始跟著練。剛練一會兒,又自發動起來了。煉功點的輔導員立即制止我,說:「煉法輪功,必須嚴格按照法輪功的動作要求做,任何別的動作都不能有。」我聽進去了。煉完後,那個老太太開始跟我介紹法輪功。我問:「要錢嗎?」回答說:「義務教功。」「治病嗎?」回答是:「修煉法輪功的人絕對不能給人治病。」這兩點引起我的興趣。如果要錢、治病,我肯定不練。因為剛練的那個假氣功又要錢,又講治病,結果,錢糟蹋了,舊病未治,又添新病。然後,老太太給我一本《轉法輪》。我又問:「要錢嗎?」老太太笑眯眯的說:「不要錢,送給你。」
回到家,我急不可耐的看起來。我沒按順序看,找到專門講「附體」那一部分。一看,我明白了:我練功自發動起來,實際上是被另外空間的東西附體了。第二天煉完功之後,那個老太太說,有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建議你從頭到尾看一遍。因為馬上要到北戴河出差,我花兩天時間全看完了。第一天,從早上8點多開始看,一直看到晚上12點多。看的過程中,我身上有很多反應,最突出的是頭疼。到深夜看完出門時,我身體那個輕哪,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過。就像一團棉花放在手心,輕輕往上一彈,就彈起來了。難道這就是師父幫我淨化身體後「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嗎?我還感到了法輪的旋轉,不是一個地方轉,渾身上下,到處都在轉。然後是我曾經練那個假氣功出現的那些不好的狀態全都消失了。
從那以後,我正式走入法輪功修煉。雖然有很多具體感受,但畢竟過去長期受無神論教育,對《轉法輪》中的許多說法,我不敢認同。一段時間內,我天天在思想中跟師父辯論。因為有過一次練假氣功的教訓,對法輪功,我一直抱著非常慎重的態度,多聽,多看,多思,少說。曾經好幾次,輔導員要我寫心得體會,我都婉言謝絕了,我想實踐實踐再說。
漸漸地,我聽到、看到許多法輪功學員修煉後,身體、精神都發生了質的飛躍。當時,大型心得交流會比較多。每參加一次,就是一次心靈的淨化。很多人的修煉體會,我是流著淚聽完的。許多人用自己親身的修煉實踐證明:《轉法輪》講的句句都是千真萬確的。我自己也按照《轉法輪》的要求做,書上說的,在我身上也能印證。比如,身體消業的反應。有時候,像得了重感冒一樣,鼻涕嘩嘩流個不停,但只要堅持學法煉功,很快就過去了。1997年,這一年的實修感觸太多了。這是我最忙的一年,幾乎每天都在單位加班加點寫東西。按常理,上一天班已經很累了,再加班到晚上10點、11點回家,更是疲憊不堪。但我不是,每天晚上10點、11點回家,經常是前面說的那種「一身輕」的感覺,身體輕飄飄的。
到1999年4月25日,我修煉法輪功近4年,戒菸、戒酒、戒色,不貪1分錢的財,沒花中紀委監察部1分錢醫藥費,身心不斷被淨化。有人給我送錢,我退回去了;有人給我送金戒指,我退回去了;有人給我送禮品,我退回去了;有人「暗送秋波」,我只當沒看見;分配住房,按我的條件,我可以分到大三室一廳,兩室兩廳,或嶄新的兩室一廳,最後,我選了一套樓層很高、朝向西北的舊兩室一廳。
我的工作深得中紀委監察部領導的信任,曾參與過涉及中共軍隊、武警部隊、政法機關最高機密的工作。直到1999年「4.25」事件前夕,我還參與了時任中共政治局常委、中紀委書記尉健行一份重要講話的起草。
1999年4月25日,由於時任中共黨魁江澤民的嚴重失職,上萬名法輪功學員不得不到中南海和平上訪,我也參加了。當晚,此前從未就法輪功問題進行全面、深入、細緻調查研究的江澤民,在致中共政治局常委的信中,竟然發誓要「戰勝法輪功」。1999年5月7日,我寫了致江澤民的信《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在法輪功問題上,表達了跟江完全相反的看法。這一下嗆了江的喉籠管子。
從1999年7月20日起,江澤民動用全部國家機器,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大迫害。我首當其衝,「7.20」當天被抓。在武警24小時嚴密監控下,被「隔離審查」135天,被開除黨籍,辭退回家。
修煉法輪功的4年多,是我有生以來各方面表現最好的4年多。就是在這個時候,我被中共清除出黨。
因堅持在法輪功問題上講真話被非法監禁5年
1999年12月2日回家之後,我成了「公安部重點監控對象」,我的人權狀況不斷惡化。我按照中共制定的法律法規維護我的人權,卻沒有一位中共官員依法解決我的問題。我堅持以寄掛號信的方式,就法輪功問題講真話。中共的做法是先極右:無論我寫了多少封信,多長時間的信,措辭多麼尖銳激烈的信,全都視而不見、麻木不仁;再極左:將我抓起來,關進監獄。從2008年7月11日至2013年7月10日,我被非法監禁5年,1825天。
5年間,就偽造我的電腦、U盤、MP3的鑑定結論等問題,我寫了大量檢舉信、控告信,包括上訴狀,白紙黑字向江澤民等索賠超過1億元人民幣。中共的公、檢、法、司,從下到上,沒有一位官員敢對此說一個「不」字。
我親歷的刑事訴訟全過程,就是中共公、檢、法、司聯手製造的一個大騙局:鑑定人騙預審警官,預審警官騙檢察官,檢察官騙初審法官,初審法官騙終審法官,終審法官騙監獄警官,然後,所有這些人,合起伙來,上騙時任中共黨魁胡錦濤,下騙全中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
我親歷的刑事訴訟全過程充分證明:只要中共當政一天,中國就不可能「依法治國」,中國就不可能有公平與正義。因為中共是黨管一切,黨管立法、執法、司法,黨管公、檢、法、司,黨既當運動員,又當教練員、裁判員。這樣的體制、機制、法制,每天都在批量複製冤假錯案。
中共當政71年,過去,製造了無數冤假錯案;現在,每天還在大量製造冤假錯案。回望故國,冤獄遍中華,冤魂盪九洲。
「中國共產黨亡」是天定的
2015年1月22日,我從北京飛抵美國紐約。在美國,我靜下心來,對「百年共產黨真相」進行了認真研究,對中共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中共一直在混淆中共與中國的界線。其實,中共不等於中國,兩者有本質區別。
中國人是炎黃子孫,中共是馬列子孫。中國人自古以來信神敬神,中共是無神論者。中國人根植中華大地,中共是國外敵對勢力——蘇聯共產黨操控下建立起來的。中共99年的歷史,前28年,不擇手段顛覆中華民國,後71年,不擇手段維護中共極權統治。中共根本不愛中國,將170多萬平方公裡的神聖國土無條件拱手送給了俄羅斯等國。中共根本不愛中國文化,將中華五千年神傳文化毀滅殆盡。中共根本不愛中國人,71年來,發動幾十次血腥殘暴的政治運動,整死8000多萬中國人。
中國人的精神源頭,是儒、釋、道交相輝映的神傳文化,中華民族因此得以五千年生生不息。中共的理論源頭,是171年前馬克思發表的《共產黨宣言》,其實質是「假、惡、斗」。171年的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史,就是一部從肉體上殺人和從精神上殺人的歷史。
2004年11月,大紀元發表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有史以來第一次將中共反天、反地、反人類、反神佛的本質昭告天下。從此,在全球範圍內興起一股退出中共黨、團、隊大潮。據大紀元退黨網站統計,至今已有3億5千萬中國人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
2007年1月川普就任美國總統以來,全球出現三次反共浪潮:一是由美中貿易戰引發的全球反共潮;二是香港反送中運動引發的全球反共潮;三是中共人禍致「中共病毒」蔓延全世界引發的全球反共潮。
中共即將滅亡,這不是人定的,是神定的。瘋狂迫害敬神信神的法輪功學員21年的中共,已經走向全面、徹底的腐敗,正在迅速解體中。
這裡,我再次奉勸良知尚存的中國人,在「天滅中共」的大劫來臨之前,趕緊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回歸對神的信仰與敬畏。信神的人,才會得到神的保佑。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王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