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早些時候的一份報導顯示,一名疑似中共情報機關的間諜與美國數個城市的市長和地方政客培養關係,其中包括舊金山灣區一個小鎮的前議員、現任國會議員埃裡克‧斯沃韋爾(Eric Swalwell)。
這個名叫方芳(英文名Christine Fang,克裡斯汀‧方)的女間諜,在2014年為斯沃韋爾競選議員時籌款,並在斯沃韋爾的華府辦公室安排一名實習生。她至少與兩個被瞄準的對象有過曖昧關係。斯沃韋爾是一位已婚、有兩個孩子的父親,他拒絕透露自己是否被方芳用美人計引誘。
斯沃韋爾連任的努力得到中共間諜幫助,隨著這一消息的揭露,他在民主黨「通俄門」眾口一詞中的作用值得重新思考。近四年來,斯沃韋爾聲稱他看到了「勾結的有力證據」,顯示川普是「為俄羅斯人工作」的特工。
斯沃韋爾在其官網發布的一篇文章中稱:「川普總統及其團隊與俄羅斯有直接和間接的聯繫」。斯沃韋爾還說:「川普和他的團隊都意識到自己的罪行。……我們國家的領導人與一個試圖破壞全球民主制度的外國政府有著如此廣泛的關係,這是不正常的,像這樣的關係應該引起美國公民的關注。」
在2017年3月眾議院情報委員會關於俄羅斯和川普競選活動的聽證會上,斯沃韋爾列舉了「外國敵對勢力可以尋求影響一個人的方式:金錢、曖昧關係和腐蝕。」他說。
媒體在以前瘋狂地炒作「通俄門」陰謀論,讓這個英俊的40歲男子在這些媒體上大出風頭,現在卻蒙上了不同的顏色。民主黨人是否在利用指控川普與俄羅斯勾結來作為一種防禦武器,以避開外界對該黨與外國勢力勾兌的審查?
例如,攻擊川普團隊以轉移對拜登家族的關注,那麼在希拉裡‧克林頓(Hillary Clinton)的競選團隊炮製的那份臭名昭著的文件中,有關外國現金、外國妓女和黑材料的聳人聽聞的故事就更能說明問題了。
更復雜的是斯沃韋爾在眾議院情報委員會的身分。
在沒有任何情報事務經驗的情況下,斯沃韋爾僅在第二個任期內,或者說就在方芳幫助他籌集連任資金之後,就被任命為該委員會成員。為什麼眾議院議長、同為舊金山灣區的鄰居南希‧佩洛西(Nancy Pelosi)在斯沃韋爾成為外國情報機構的目標後,把他安排在一個處理美國國家安全最緊急和敏感問題的位置上?
如果FBI的高層沒有像斯沃韋爾一樣,在過去的四年裡用川普—俄羅斯陰謀論毒害美國公眾,或許就能得到答案。
美國國家情報總監約翰‧拉特克裡夫(John Ratcliffe)曾警告說,中共是美國面臨的最大國家安全威脅。
12月初,拉特克裡夫撰文說:「北京試圖在經濟、軍事和技術上主導美國和世界其它國家」。斯沃韋爾事件凸顯了保護國家安全免受國家頭號威脅是多麼困難:那麼,為什麼中共即將突破我們的防禦?全因我們自己的官員。
方芳是加州州立大學東灣分校的學生,因此,和其他無數中共情報人員一樣,她是在利用美國大學、科技公司、國會和國務院提供的掩護。當我們的企業、政界、學術和文化精英認為,向一個決心「主宰」美國的外國勢力敞開大門,不僅對他們有利,而且對美國自身有利時,中共間諜機構就無需威脅或損害美國機構就能獲得簽證。
真正的最大國家安全威脅不是中共的情報部門、科技和金融部門,甚至不是其日益強大的軍隊。而是美國精英階層,他們從與中共的關係中獲取財富和權力。
想想另一個被中共盯上的灣區前市長的案例。
2013年,參議員黛安‧范士丹(Diane Feinstein)接到警報,中共情報部門招募了一名在她身邊工作了20年的工作人員,在此期間,她曾擔任參議院情報委員會的委員和主席。兩年前此事曝光後,范士丹表示,她的前雇員「從未接觸過機密或敏感信息或立法事務」。看來,她是故意漏掉了重點。
范士丹不是被監視,而是被操控。她在1978年擔任舊金山市長時,與時任上海市長江澤民見面。她公開談論他們的友誼,從而將天安門大屠殺後江的暴行合理化。
江澤民在1993年成為中共領導人,大約是那名間諜開始為范士丹工作的時候,但中共情報部門不必脅迫她,提出給予中國永久最惠國待遇的理由。事實上,因為崛起的中國符合她的自身利益,也符合她擁有大量中國投資組合的丈夫的利益,她說這對美國也有好處。
除非美國領導層仔細地照照鏡子,否則為應對中國崛起的威脅而作出的言論、評估和開支註定會無的放矢。美國的中國問題是我們自己的建制派與中共的關係。
作者簡介:
李‧史密斯(Lee Smith)是最新著作《永久的政變:國外和國內的勢力如何攻擊美國總統》(The Permanent Coup: How Enemies Foreign and Domestic Targeted the American President)的作者。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