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比干招閒事,去惹了狐狸。狐狸本身其實問題不大,他把狐狸仔子殺了也問題不大,也不至於當時出麻煩。他就是懟著狐狸的心去了。
故事講述商朝朝廷就走到這份兒上,任何人都勸不了紂王,這對很多朋友是有借鑑之意。類似今天習近平就是這樣,誰去勸他、阻止他,可能會招致殺身之禍!其中有一個時間的轉變,當那個定數走完,就像紂王把太廟一燒——當時讓文王去算卦的時候:周文王說第二天太廟要著火,紂王不信,沒把祖宗牌位挪開——元始天尊立刻就跟太乙真人說:馬上讓靈珠子投胎。
李靖的老婆懷孕三年半這孩子沒生,就等著靈珠子投胎。而靈珠子投胎(哪吒出世)跟李靖一家最後得到佛法是直接相關的。所以時辰不到哪吒不投胎,他不投胎是因為那邊沒燒太廟,燒了太廟就投胎,這事就是一環扣一環的。為什麼李靖的妻子不生孩子?她生不了。因為她妻子懷著這塊肉就是給哪吒留著的。
所以人的肉身是表象,你要看明白這個,很多事你就懂了。這東西就叫定數,所以在太廟燒了之前,紂王是有機會的,因為元始天尊還沒讓先鋒官(哪吒)下來,先鋒官沒下世,紂王他就有機會轉頭。到後面,他就沒機會轉頭了。道理是一樣的。
定數的概念是有變化,而變化是有階段的。對一個國家是這樣,其實對一個人也有這種東西在裡頭,所以為什麼在信仰的過程中要勸人向善呢?勸人向善是在定數中完結你業力的消亡,你的境界得以昇華,你的生命得以淨化。
人們在討論生命淨化的過程,就是人受難的過程,而受難被淨化的卻是你的魂魄、元神。你真正生命的自己,那是不死的——這是我們在節目中一再跟大家推崇的。當你看明白的時候,什麼東西你都看得懂。那些你沒看過的書,拿過來一看,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有些書沒必要看,書中研究的東西就是在文字的因為、所以中,既是因為又是所以;所以又是因為;因為又是……沒有境界。別人聽了覺得很有學問,啥也不是。你聽他有學問,其實你跟他一樣。
就像咱們講過蘇格拉底不認識字;禪宗六祖惠能不認識字;耶穌只寫過一次字,就在海邊。釋迦牟尼佛那時有字,周文王都演繹出《周易》來了,文王比釋迦牟尼早好幾百年,那時候就有字了,那釋迦牟尼佛為什麼沒留些字呢?在周文王那年代,燃燈古佛還沒轉過去(佛門),還稱為燃燈道人呢!文殊菩薩、觀世音菩薩還在元始天尊門下做弟子,還沒轉到佛門。那釋迦牟尼佛怎麼沒留下文字?其實祂們都不用人的文字。神不會用人的文字,是因為人的文字表達不了神的意思。
所以我跟大家講:這是人萬劫不復的機會,就現在。有共產黨出現,對等的就有真正的佛法再現。歷史上沒有共產黨。
金、木、水、火、土這是五顆行星,加上日、月,簇擁著地上的人。而中、外歷史中所有看星象算命的只看這七顆星星,加上二十八星宿。那時候沒人去看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那時候的人看得見二十八星宿,為什麼看不著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那三顆星星比二十八星宿低多了,他為什麼看不著?還等著你用望遠鏡看?
是因為那時候不讓看到。那三顆星星就對著共產黨來的,毛澤東有九個九月九,那三顆星出來之後,行星變成九個,都是對著共產黨來的。如果不是對著共產黨來的,如果不是天上跟人間對應的話,那你算什麼八字?為什麼《封神演義》有來道去的?其實是一個意思。
所以比乾的做法就是違背天意;而今天習近平做那些難以啟齒的事情,這就是使命,這一回他走入完整的使命。其實當初他是有機會,有機會改變這一切,因為終歸有更高的佛法再現。這就是一物降一物,他對應著出現的,這就是命啦!這就沒招了。
比干把心挖出來給了紂王之後,他就把身子裹上朝服,就跑出來了,沒流一滴血。那時候紂王完全被狐狸誘惑了。人把心掏出來沒流血,不是很嚇人嗎?為什麼紂王不害怕?他沒注意,因為他的注意力都在妲己身上。所以比干騎著馬往外跑,他不能輕易張嘴的,這時候道術已經在他身上了,他不能隨便講人話。他跑出去,黃飛虎就派他的家將追。
數定豈容人力轉 期逢自與鬼神同
二十七回,聞太師回來了。
詩曰:
天運循環有替隆,任他勝算總無功。
天運循環有升有降,都是在天數的概念中。在人的角度講,就是神的概念……當無盡的生命背後有著巨大的一隻手,這手大到人的眼睛根本看不著(看到的只是局部),那隻手同樣有他運作的規律——手就是應該這麼運動的,嘴就應該那麼運動的。這個東西就叫定數。任何事這麼算好、那麼算好,其實背後不是他算的,他只有順著——不是人所能把握的。
方纔少進和平策,又道提兵欲破戎。
在這種大的天象背景之下,進和平策與提兵戎,本身都是相互交替的。這是生命存在的方式,沒有什麼對錯。
數定豈容人力轉,期逢自與鬼神同。
定數就是定數,誰也不能改變。這裡就是講述比干必死無疑,同時又包括了姜子牙——姜子牙給他寫下了符,要保比干能夠成,但是比幹不成。定數一到,鬼與神是等同的,一切沒有差距。
從來逆孽終歸盡,縱有回天手亦窮。
一切的東西都將完結,這是站在天意的角度,意思就是任何人間的變化都是天意的展現,當需要淨化的時候人間就會出現大瘟疫,會出現我們看到的那種戰亂,而戰亂的背後這種朝代的更替,裡面卻有著狐黃白柳亂七八糟的出現,占據了人的身體。也是因為它們占據了人的身體,出現了這樣的狀況,才有淨化之說。現在是大瘟疫,以後朋友再聽到這一段,中國在鬧武漢病毒、「非典2.0」的時候,這是最盛的時候。
猶太人說人是按照神的容貌造的。而我能理解的是:人不只是神按照自己容貌造的,人是按照神真正的整體結構那樣的概念出現的。所以人的珍貴就在這裡。當人得到這樣珍貴的身軀,你卻相信了無神論、進化論,那就是對神巨大的污辱。所以我們現在看到的瘟疫,被淘汰的很多人都是社會的精英,都是這個制度下的精英。
「縱有回天手亦窮」,你真的有回天之術的話,你的手也做不成。這段話就是在說姜子牙,姜子牙救比干沒救成,原因就是定數,比干必死的定數高過了姜子牙今天的道術。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姜子牙還沒有正式出來,他只是按照師父說的,在當時他只是去了朝歌,他還沒有接洽到周文王,是那個時候給比干留下的符,所以那個時候他的道術根本完全不能展現崑崙山背後的那一份玄妙跟造化。
而狐狸不是,狐狸是直接受命女媧而來的,女媧的境界本身就高過元始天尊;第二個,狐狸受命女媧,是天意,姜子牙想去救比干是逆天意,他能不能?可以!但是他境界不夠,他的時辰不對。
反過來說,如果姜子牙已經受聘於文王,成為了右靈臺宰相,可能那時候他的境界再出手救比乾的話就不太一樣。如果他從元始天尊手裡接過了封神榜就更不一樣。
所以你看到的故事是這樣子變化的。時間是個神,對每一個人同樣的。
每個人在不同的時間段裡,即使修行的人,他可能也受了時間的控制(我講我自己),咱們講《封神演義》也不是現在講的,但正經八百這麼講,遠遠超過我們在其它節目中跟大家分享的。所以時間是個神,時辰沒到就沒辦法。
話說黃元帥見比干如此不言,逕出午門,命黃明、周紀:「隨看老殿下往何處去。」二將領命去訖。
且說比干馬走如飛,只聞得風聲之響。約走五七裡之遙,只聽得路傍有一婦人手提筐籃,叫賣無心菜。比干忽聽得,勒馬問曰:「怎麼是無心菜?」婦人曰:「民婦賣的是無心菜。」比干曰:「人若是無心,如何?」婦人曰:「人若無心,即死。」比干大叫一聲,撞下馬來,一腔熱血濺塵埃。
比乾死了!當時的姜子牙自己知道有定數,給自己留下了一個餘地。姜子牙同樣不敢把這事說死了。他救了比干,但是他要比干自己去問那賣無心菜的,看起來是比干問了對方,實際上是姜子牙知道這事逆的天意大,他也不敢承擔,但是他又願意出手幫。你可以說他是慈悲,所以才有這一幕。他如果完全能救,他出手救不就完了嗎!?
武吉當時對著周文王的時候,是周文王的道術不及姜子牙,姜子牙也知道命運、定數在他姜子牙手裡頭,所以姜子牙就敢幹,救了武吉……所以有道行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出手,什麼時候不該出手,什麼時候出手給自己留餘地。
人們只知進,卻不知退,知進的人超過知退的人上千萬倍。人能忍,就是走向智者的路。
有詩為證:
御札飛來實可傷,妲己設計害忠良。
比干倚仗崑崙術,卜兆焉知在路傍。
真正的果,是在婦人嘴裡。如果姜子牙硬來,不讓比乾死的話,會傷到姜子牙自己,姜子牙將會遭到報應。所以這裡面生命的結束、生命的定數有理有據,都在其中。
話說賣菜婦人見比乾落馬,不知何故,慌的躲了。黃明、周紀二騎馬,趕出北門,看見比乾死於馬下,一地鮮血,濺染衣袍,仰面朝天,瞑目無語。二將不知所以然──當時子牙留下簡帖,上書符印,將符燒灰入水,服於腹中,護其五臟,故能乘馬出北門耳。見賣無心菜的,比干問其因由,婦人言「人無心即死」,若是回道「人無心還活」,比干亦可不死。比干取心,下臺,上馬,血不出者,乃子牙符水玄妙之功。
就是一種咒符。我跟大家解釋過,我看過一些雜耍的,就是魔術,他可以把身體切開,有著類似的東西在裡頭。百分之九十九是假,剩下百分之一是真的。裡頭能看出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他厲害,他能超過人……但是當時辰一到就完了。
賣菜的這個女人也是命裡註定的,也是定數。她幹嘛賣無心菜啊?她賣有心菜不就得了……
話說黃明、周紀飛馬趕出北門,見如此行徑,回至九間殿來,回黃元帥說「見比干……如此而死」,說了一遍。
微子等百官無不傷情。內有一下大夫厲聲大叫:「昏君無事擅殺叔父,紀綱絕滅!吾自見駕!」此官乃是夏招,自往鹿臺,不聽宣召,逕上臺來。紂王將比干心立等做羹湯,又被夏招上臺見駕。紂王出見夏招,見招豎目揚眉,圓睜兩眼,面君不拜。
紂王曰:「夏招,無旨有何事見朕?」招曰:「特來弒君!」紂王笑曰:「自古以來,那有臣弒君之理!」招曰:「昏君!你也知道無弒君之理!世上那有無故侄殺叔父之情!比干乃昏君位之嫡叔,帝乙之弟,今聽妖婦妲己之謀,取比干心作羹,誠為弒叔父!臣弒昏君,以盡成湯之法!」
招把鹿臺上掛的飛雲劍掣在手,望紂王劈面殺來。紂王乃文武全才,豈懼此一個儒生,將身一閃讓過,夏招撲個空。紂王大怒,命:「武士拿下!」
武士領旨,方來擒拿。夏招大叫曰:「不必來!昏君殺叔父,招宜弒君,此事之當然。」眾人向前。夏招一跳。撞下鹿臺。可憐粉骨碎身,死於非命!
這些都是逆天意的,沒有什麼對、錯。我覺得朋友現在在面對中共的一切、習近平的一切,也應該理解到這一點,習近平就是順天意來滅中共的,就是這麼回事,中共就是毀在他手裡的。
有詩讚曰:
夏招怒發氣當嗔,只為君王行不仁。
不惜殘軀拚直諫,可憐血肉已成塵!
夏招就是成就自己人間的東西,他是個儒生,是個文官,也就是個人,所以他就秉承了人中的道理,這是對的。他的正直、忠心,都是人中所稱道的,但是在生命境界中他是錯的,比干也一樣。
忠心自合留千古,赤膽應知重萬鈞,
今日雖投臺下死,芳名常共日華新!
夏招的做法、一切將在人間流傳萬古。《封神演義》有著不同的道理,而不同層面的生命不能相互代替。《封神演義》講各個層面的故事,從妖、鬼一直到了女媧,甚至高過女媧這造人的神,這幾個層面在同一個時間點,他們各自擺放位置和各自表達故事。那作為書生,他就表達了人的層面正確的道理;作為比干,他也是一個人,但他管了妖精這個閒事,而妖精又是女媧派來的,所以比干就麻煩了。我們看這些故事的時候,就知道無神論的邪惡。
不說夏招死於鹿臺之下,且說各文武聽得夏招盡節鹿臺之下,又去北門外收比干之屍。世子微子德披麻執杖,拜謝百官。內有武成王黃飛虎、微子、箕子,傷悼不已;將比干用棺槨停在北門外,搭起蘆棚,揚紙旛安定魂魄。忽聽探馬報:「聞太師奏凱回朝。」
比干不死,聞太師不回來,如果在此之前,聞太師回來了,比乾死不了。
百官齊上馬,迎接十裡。至轅門,軍政司報太師:「百官迎接轅門。」大師傳令:「百官暫回,午門相會。」眾官速至午門等候。
聞太師乘墨麒轔往北門而進,忽見紙旛飄蕩,便問左右:「是何人靈柩?」左右答曰:「是亞相比干之柩。」太師驚訝。進城,又見鹿臺高聳,光景嵯峨。到了午門,見百官道傍相迎。太師下騎,笑臉問曰:「列位老大人,仲遠征北海,離別多年,景物城中盡多變了。」
武成王曰:「太師在北,可聞天下離亂,朝政荒蕪,諸侯四叛?」太師曰:「年年見報,月月通知,只心懸兩地,北海難平。托賴天地之恩,主上威福,方滅北海妖孽。吾恨脅無雙翼,飛至都城面君為快。」
眾官隨至九間大殿。太師見龍書案何以生塵,寂靜悽涼,又見殿東邊黃鄧鄧大圓柱子。太師問執殿官:「黃鄧鄧大柱子,為何放在殿上?」
這裡就很有趣了。聞太師他年年聽報、月月聽報,怎麼就沒有人告訴他這些炮烙的酷刑。那麼多大臣都死了,他理所應該得到報訃,除非那時候斷了他的消息,給他編故事,騙他。
執殿官跪而答曰:「此大柱子,所置新刑,名曰炮烙。」太師又問:「何為炮烙?」
只見武成王向前言曰:「太師,此刑乃銅造成的,有三層火門。凡有諫官阻事,盡忠無私,赤心為國的,言天子之過,說天子不仁,正天子不義,便將此物將炭燒紅,用鐵索將人兩手抱住銅柱,左右裹將過去,四肢烙為灰燼,殿前臭不可聞。為造此刑:忠良隱遁,賢者退位,能者去國,忠者死節。」
聞太師聽得此言,心中大怒,三目交輝,只急得當中那一隻神目睜開,白光現尺餘遠近。
聞太師額上有隻眼睛,就像二郎神一樣,這隻眼睛叫神目,通常就叫天目。我們講過的瀕死經驗,那些人的肉體死了,但他卻看到了一切,如果你能理解這個,你有什麼不能理解這個天目的呢?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能力。
命執殿官:「鳴鐘鼓請駕!」百官大悅。
「鳴鐘鼓請駕」就是讓紂王上殿。
太師兵回奏凱還 豈知國內事多姦
聞太師的概念,就像我們跟大家分享的:傳說中毛澤東身邊有個道士或和尚,什麼事都聽他的,道士不讓他進故宮,他就不敢進故宮。這些人就變成了王者的命符一樣。歷朝歷代都有,鄧小平、江澤民身邊都有這些人,自古以來都是這樣。
在西方社會當中同樣有這些。我們跟大家分享過,有個女的叫珍妮,當初羅斯福就找過她。而諾查丹瑪斯大預言英國人、法國人、德國人都用,各個國家按照自己理解的部分往自己這頭好處上說,跟自己沒好處的他不說。二次大戰的時候也用了這些東西,因為諾查丹瑪斯大預言中「希特勒」三個字都已經說出來了……
改變祖先留下來的東西有相當程度是改變命運,能否改變命運?就要看旁邊輔佐的人本事大小了。順天意就本事大,逆天意的本事再大,再厲害的也就受限制。聞太師就有這個成分在其中,他是前朝留下來的臣,而他的天目是開的,他的額上有一隻眼睛。在西方很多科幻的影片中,我們看到其實都有這隻眼睛,而且東、西方都沒有什麼區別,都知道前額這隻眼睛是豎著的。這個東西對人來講不是個迷,傳說中、歷史的紀載中很多人具備這樣的能力,只不過在真實的環境中,就像《封神演義》中他把不同層面的生命寫在一起了,沒分著寫,人也沒能力分得開,因為人是自我、自私的,所以沒能力分開,就把它稱作神話小說,或者《聊齋》,人從自己的角度去理解(自己本身具備不同層面生命的形式)。
在一些電影作品中它可以有所表達,《盜夢空間》就是典型的,導演諾蘭可以在電影中以夢的概念揭示不同層面;《雲圖》揭示六個時間段,但是事情從來沒改變過,形式表面有所改變,但是事情本身的內涵只不過是生命的重複。就像現在,現在就是《封神演義》現代版,你能對上號,誰是誰!一來一結、一來一結,它是前後對應的。
所以在歷史當中,所有這些王者身邊都有這些有本事的人——順天意(有本事)的人是被神、佛派下來的,姜子牙就是這種概念出現的。聞太師代表著一種歷史的過程,是一種被淘汰的過程。我們會發覺,他天目是開的,但他難道看不明白妲己就是一隻狐狸嗎?他就沒碰這個事,很奇怪!聞太師不碰這件事情,在朝歌的其他人就更不敢碰這隻狐狸。
你也可以理解成聞太師知道這隻狐狸有來頭,從他的角度來講,可能他也跟雲中子一樣,他懂得只能勸,不能碰。聞太師最後死在雲中子手裡,這是一種相互對應的,有著命裡註定的成分。
習近平聽信了一個「人之初性本惡」的王滬寧,他一切聽從他。人之初性本惡,是今天習近平處理一切事情的基礎。聞仲試圖要保住商朝,當他試圖保住商朝的時候,他怎麼做都不成(他就變成逆天意了)。你看起來這是小說,其實從聞仲身上同樣有兩層甚至三層的生命形式,透過他的一隻眼就表達出來了。
話說紂王自取比干心作湯,療妲己之疾,一時全愈,正在臺上溫存。當駕官啟奏曰:「九間殿鳴鐘鼓,乃聞太師還朝,請駕登殿。」紂王聞得此說,默然不語,隨傳旨:「排鑾輿臨軒。」車御、保駕等官,扈擁天子登九間大殿。
在今天北京的故宮當中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間半房子,是這樣,如果你到祈年殿,到天壇去,你數一下那柱子都是九的倍數……這樣的數是對應著天、地間的。所以在他們的年代裡只知道金、木、水、火、土、日、月圍繞著地球,他們不知道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但是在另外一個層面又讓他們知道「九」為最大。誰告訴他們「九」為最大?
就像說:金、木、水、火、土五顆行星怎麼命名的?沒人知道。沒有中外的差距、沒有歷史的資料,也沒有語言的差距,任何國家語言都這麼叫。中國的方言多得是,但是管這五顆星星都叫金、木、水、火、土,沒有一點差距。大家要懂得關鍵的問題:沒來處。金、木、水、火、土五顆行星的來處;就像全世界的人都認黃金、白銀,誰統一的?查不出來。
如果人的生命是神造的,在另外一個層面生命是溝通的,人家上了天,神、佛、道給人定了規矩,為什麼要讓人知道?人當然就不知道。但是在人的腦海中,在人的生命流傳過程中早就定下這規矩(定什麼規矩?就像你長了手指頭一樣)。所以現在很多科學的概念很愚笨。
百官朝賀。聞太師進禮,三呼畢,紂王秉圭諭曰:「太師遠征北海,登涉艱苦,鞍馬勞心,運籌無暇。欣然奏捷,其功不小。」
太師拜伏於地曰:「仰仗天威,感陛下洪福,滅怪除妖,斬逆勦賊。征伐十五年,臣捐軀報國,不敢有負先王。
很多老臣都談到了先王,他們都是來託孤的,那紂王就比他們小很多,如果按輩份說可能是他叔叔,所以這些臣子都是當初先王留下來的,他輔佐先王,作為晚輩的王來講,他就要有一番敬意。而聞太師在紂王父親的時候就是太師,原因是他有第三隻眼,現在講就是特異功能,就一般而言,他是打不死的,所以他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這樣的人才稱為太師,因為他有通天的本領(對一般的人講就是通天的)。紂王再厲害他只是個人,聞太師就有半仙的成分在裡頭。大家要明白這概念。
現在有些人的眼睛是開的,但是你看不到。有本事的人能看得著。今天,特別是中國社會很多人有本事。也因為有本事,就有對應的人出現,所以在今天的中南海裡面同樣就有妖精,它一定是這麼對應來的。那有本事的人為什麼不去除妖精,就像聞太師為什麼不把狐狸殺了?他有他自己生命的道理。
臣在外聞得內廷濁亂,各路諸侯反叛,使臣心懸兩地,恨不得插翅面君。今睹天顏,其情可實?」
你可以看到聞太師在紂王面前就像他的父親一樣。你做一個對比,文王死了的時候,他把武王叫到病榻前,把姜子牙也叫來,然後讓武王跪拜姜子牙為相父,托他為宰相,而從個人講又是個義父。作為義父,武王不能反姜子牙,武王只能聽他的。這裡聞仲的角色就類似。聞仲懂得自己的角色,所以當他回來的時候要三呼萬歲去拜紂王,但是在有關朝廷治理方面他毫不含糊,立刻就質問他。所以這有著類似相父的涵義在其中。
紂王曰:「姜桓楚謀逆弒朕,鄂崇禹縱惡為叛,具已伏誅;但其子肆虐,不遵國法,亂離各地,使關隘擾攘,甚是不法,良可痛恨!」太師奏曰:「姜桓楚篡位,鄂崇禹縱惡,誰可以為證?」紂王無辭以對。
因為紂王殺了姜皇後,他怕她父親姜桓楚反了,就要殺姜桓楚。
太師近前復奏曰:「臣征在外,苦戰多年;陛下仁政不修,荒淫酒色,誅諫殺忠,致使諸侯反亂。臣且啟陛下:殿東放著黃鄧鄧的是甚東西?」紂王曰:「諫臣惡口忤君,沽忠買直,故設此刑。名曰炮烙。」
紂王的辯詞就是馬克思的辯證唯物論,他污辱忠臣叫「沽忠買直」——倚老賣老、倚乖賣乖,倚巧賣巧。這事就是手心、手背的事了。在我眼睛裡就是紂王用了馬克思的辯證唯物論。
他之所以能夠得逞就是他把人的道理絕對化,他把生命的屬性給忽略了。生命的本質是善、惡的,這種善惡的概念不是人中的道理能夠衡量的。善、惡本身遠遠超過了對、錯,「對、錯」在人中的時間背景之下變得毫無用處,在沒有時間問題的時候,「對、錯」是相對的。當一個人有能力去考慮「時間是個神」的因素,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就像我說,一個「女人」生孩子這是肯定的,對誰說這都是天經地義的。一個老奶奶八十多歲,有十二個兒子,你叫她再生,這就變成胡說了。
「女人生孩子」是天經地義的,但是她有個極大的局限性(年紀)。可是人們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很難考慮到這種局限性(時間),當你在「對、錯」中,人們的思想是停止的、人們觀點是靜止的(沒有時間的背書),但是當一個人擁有生命涵義(生命的時間縱深)的時候,因為他不在「對、錯」中,他在生命的善、惡中,自然就可以看到這一份局限。
太師又啟:「臣進都城,見高聳青霄是什所在?」紂王曰:「朕至暑天,苦無憩地,造此行樂,亦觀高望遠,不致耳目蔽塞耳。名曰鹿臺。」
紂王自己編造瞎話,巧取豪奪,榨取朝歌百姓們的錢財,自己建了這麼個臺子,而這個臺子又是供他跟妲己尋歡作樂之用,他卻反而說我可以高瞻遠矚,不至於被人掩住耳目。
不至於被人掩住耳目,他責懲的是什麼,他責懲的是所有的大臣在騙他。就像習近平召開了十七萬人的幹部大會,胡錫進說了:「這樣很好,減少麻煩,我們可以直接聽到總書記的話。」——十七萬官員都聽到了,一直到縣團體,那旅長、軍長、師長、參謀長怎麼辦?全給廢了?他在表明習近平對他們全都不信任,才到這份上。所以君無能的表現就是賊心不死、賊心了得,不相信任何人。上自君王、下至要飯的都是一樣的。所以當紂王講出這話的時候,太師聽罷,他就知道問題出在紂王身上。
太師聽罷,心中甚是不平,乃大言曰:「今四海荒荒,諸侯齊叛,皆陛下有負於諸侯,故有離叛之患。
你看!為什麼反叛?你不相信任何人,你身居高位要避免堵你耳目,自己的耳目被別人堵了,你不就不相信別人嗎?那耳目本身不煩你才怪。自古的道理都是一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你疑人人,人人疑你;你疑人人,人人欺你、騙你。因為不欺你、不騙你他們活不了,是因為你疑心,造成人家一定欺你、騙你。
今陛下仁政不施,恩澤不降,忠諫不納,近奸色而遠賢良,戀歌飲而不分晝夜,廣施土木,民連累而反,軍糧而絕散。
所以太師明白,就憑藉紂王兩句話,太師知道是你出事了,不在別人,因為紂王把一切責任推給別人。當紂王把一切責任推給別人的時候,最大的責任就是他。
在今天的環境當中,我們可以看到很多人推卸責任,所以任何一個推卸責任的人,在明白人眼睛裡知道:這是一個不能委以責任的人。這樣的人沒有本事,除了壞事就是壞事。
文武軍民,乃君王四肢。四支順,其身康健;四肢不順,其身缺殘。
人的四肢是支撐著人的身體、人的主體、人的大腦的一切,而所作所為的任何行為都落實在四肢上。這是一種比喻。
君以禮待臣,臣以忠事君。
你看一下今天的習近平,「定於一尊」是他幹的事情,但他完全以虐殺、污辱的方式對待所有的人。他又怕所有人超過他,但他實在沒本事,又坐在這把椅子上,所以就出了問題。
今天沒有任何一個官對習近平忠誠,他知道沒有人忠誠於他,他也知道沒有人看得起他,他才強調所有人要忠誠於他。而真正服他的,他又看不起對方:蔡奇、栗戰書服他,但他看不起他們。
想先王在日,四夷拱手,八方賓服,享太平樂業之豐,受鞏固皇基之福。
所以有福之人不用勞苦,是因為他不貪婪;他善體人意;在人利益層面給予;包容、接受任何有著更大能力的人在他面前施展能力,而他卻讚賞對方的這份能力。
今陛下登臨大寶,殘虐萬姓,諸侯離叛,民亂軍怨。北海刀兵,使臣一片苦心,殄滅妖黨。今陛下不修德政,一意荒淫,數年以來,不知朝綱大變,國體全無,使臣日勞邊疆,正如辛勤立燕巢於朽木耳。
燕子立燕巢是一件非常辛勞的事情,而燕窩本身就是一份奢侈品,但是燕子卻把燕窩建立在枯木之上、朽木之下,隨時土崩瓦解。他在描述紂王今天所做所為,因荒淫而導致一切的崩塌。
唯陛下思之!臣今回朝,自有治國之策,容臣再陳。陛下暫請回宮。」紂王無言可對,只得進宮闕去了。
這就是聞太師的厲害!他相當於姜子牙對周武王,相當於相父。而姜子牙他有元始天尊給予他的麒麟、打神鞭、混元傘一套東西,代表君權神授的概念。同樣,聞太師是通天教主的弟子,後來打起來的時候他也請了他的師兄弟,都是通天教主的弟子。所以都有著上下對應的關係,而這種生命對應就看大的朝代、大的時代是個什麼時代。
且說聞太師立於殿上曰:「眾位先生,大夫,不必回府第,具同老夫到府內共議。吾自有處。」百官跟隨,同至太師府,到銀安殿上,各依次坐下。
太師府的「銀安殿」,就像周文王建立了靈臺,當他把姜子牙請來之後,封姜子牙「右靈臺宰相」,這是地位的象徵。
太師就問:「列位大夫,諸先生,老夫在外多年,遠征北地,不得在朝,但我聞仲感先王託孤之重,不敢有負遺言。但當今顛倒憲章,有不道之事。各以公論,不可架捏。我自有平定之說。」
就是說:「細節我不了解,大家到我府上大家暢所欲言,把這些事都給我道來,我想知道是怎麼回事,都說完之後我自有主張。」
內有一大夫孫容,欠身言曰:「太師在上:朝廷聽讒遠賢,沉湎酒色,殺忠阻諫,殄滅彝倫,怠荒國政,事跡多端。恐眾官齊言,有紊太師清聽。不若眾位靜坐,只是武成王黃老大人從頭至尾講與老太師聽。一來老太師便於聽聞;百官不致攙越。不識太師意下如何?」
他們都尊崇武成王。武成王是軍頭,而且武成王的妹妹還在後宮為娘娘,因為有這麼個關係,自然大家對他就敬畏三分了。
聞太師聽罷:「孫大夫之言甚善。黃老大人,老夫洗耳,願聞其詳。」
黃飛虎欠身曰:「既從尊命,末將不得不細細實陳:天子自從納了蘇護之女,朝中日漸荒亂。將元配姜娘娘剜目烙手,殺子絕倫。誆諸侯入朝歌,戮醢大臣,妄斬司天監太史杜元銑。
黃飛虎他先講紂王殺了姜娘娘,又追殺自己的兩個兒子,又把四大諸侯誆到朝歌來,殺虐四大諸侯。先殺了司天監太史杜元銑。
聽妲己之狐媚,造炮烙之刑。壞上大夫梅伯。因姬昌於羑裡七年。摘星樓內設蠆盆,宮娥慘死。造酒池、肉林,內侍遭殃。造鹿臺廣興土木之工,致上大夫趙啟墜樓而死。肆用崇侯虎監工,賄賂通行,三丁抽二,獨丁赴役,有錢者買閑在家,累死百姓,填於臺下。上大夫楊任諫阻鹿臺之工;將楊任剜去二目,至今屍骸無蹤。前者鹿臺上有四、五十狐狸化作仙人赴宴,被比干看破,妲己懷恨。今不明不白,內廷私納一女,不知來歷。昨日聽信妲己,詐言心疼,要玲瓏心作湯療疾,勒逼比干剖心,死於非命;靈柩見停北門。國家將興,禎祥自現,國家將亡,妖孽頻出。讒佞信如膠漆,忠良視如寇讎;慘虐異常,荒淫無忌。即不才等屢具諫章,視如故紙,甚至上下阻隔。正無可奈何之時,適太師奏凱還國,社稷幸甚!萬民幸甚!」
在我們講書的過程中,最多的詞就是荒淫。書上肯定有他的解釋,在我看來,「荒」字同時有洪荒之力,就是陰邪之力,可以使人忘乎所以。陰邪之力可以使人死於淫蕩之下,盡其全力滿足自己的淫慾;因淫而荒去了一切朝綱、朝政、憲政、人正常的一切道德行為,道德的荒蕪。
所以我覺得「荒淫」可以從兩個角度去解釋,因淫而無德,因荒而精竭而亡;反過來因淫而無德,荒謬了、荒卻了道德,荒卻了人本該的一切。
黃飛虎這一遍言語,從頭至尾,細細說完,就把聞太師急得厲聲大叫曰:「有這等反常之事!只因北海刀兵,致天子紊亂綱常。我負先王,有誤國事,實老夫之罪也!眾大夫、先生請回。我三日後上殿,自有條陳。」
太師送眾宮出府,喚徐急雨,令封了府門,一應公文不許投遞。至第四日面君,方許開門應接事體。徐急雨得令,即閉府門。
有詩為證,詩曰:
太師兵回奏凱還,豈知國內事多姦。
君王失政乾坤亂,海宇分崩國政艱。
其實在外征戰,內庭中出現紛亂之後,任何外在都無濟於事。今天中國環境跟這極其類似,所以這種內憂外患就像瘟疫的起來,是跟中南海的潰敗、崩潰相關,中南海沒有潰敗、崩潰,也不會起如此的瘟疫,而這種瘟疫一起來,所有的人都會說:「與其說是天災,不如說是人禍。」所以天災、人禍是相伴而生的,因人禍而起天災,而天災起來之後,又因天災而製造更大的人禍。所以這如同孿兄姊妹。
十道條陳安社稷,九重金闕削奸頑。
山河旺氣該如此,總用心機只等閒。
聞仲條陳十道,是他想去幫助紂王能夠擺脫這份困境。是否被紂王接受?因為它直接影響到商朝的興敗,也就命裡註定地定下了聞太師無論多麼努力,他同樣無力扭轉乾坤。如果他一再拚命非要扭轉乾坤的話,他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話說聞太師三日內造成條陳十道。第四日入朝面君。文武官員已知聞太師有本上殿。那日早朝,聚兩班文武,百官朝畢。紂王曰:「有奏章出班,無事朝散。」左班中聞太師進禮稱臣曰:「臣有疏。」將本鋪展御案。
聞太師十策有三魂
聞仲一出場顯然跟其他大臣都不一樣:比干是紂王的叔叔,所以比干顯得比其他大臣資格老,僅此而已,但是聞仲不同,他一出場顯然紂王懼怕他,紂王一見到他就沒招了,這是在整個商朝當中唯一能夠制衡紂王的。書中文字並沒有太特別介紹,也沒有說他們之間關係為什麼促成這樣的場面。唯一我們看到的就是聞仲有第三隻眼睛。
也就是講:生命的境界、生命的形式已經出現了本質上的差距——聞仲本身有著一般人所不具備的能力跟特點。這就是聞仲在紂王面前有著絕對分量的原因。
《封神演義》中,生命之間的境界在相當程度上是不可跨越的,是這麼定位、定格的,把不同的生命境界表現在同一個時間點上,羅列在一起,我覺得這是一種迷。也就是因為有迷的存在,中共本身沒有能力封掉這本書和《西遊記》。
《三國演義》跟《水滸傳》概念稍微不同,《三國演義》跟《水滸傳》都是講人的層面,到了《紅樓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紅樓夢》講了半天僅是另類的《金瓶梅》,裡面有修行的東西,我個人承認,但是更多的是讓人墜入到某種情慾中。而《封神演義》能讓人們在閱讀書中故事時趨向於昇華,談不上淨化,但是是讓生命境界自然往上昇華,人們會有一種內在的驅使,有內在的一種力量去探討生命更高的形式,而在探討的過程中自然而然會把自己放入其中。
我以為這是《封神演義》真正厲害的地方,也就是它真正好的地方,這麼平鋪直述,共產黨卻沒能力意識到、沒能力封它。換個角度講,共產黨魔鬼再厲害,它沒有寫這本書的人厲害,寫這本書的人超過了共產黨的邪惡。其實是一物降一物。
一物降一物,還是在同一個層面上,《封神演義》的概念不在同一個層面上,這就是我們看到的聞仲,他就有這個成分在裡頭。紂王不敢惹他,不敢惹他的原因在於聞仲跟商朝的天下是栓在一起的,而商朝的天下在人的層面透過聞仲的身體、透過聞仲的存在跟神的層面有瓜葛、有牽連,因為聞仲本身就是截教的人(等到後來一上來出手打起來的就是聞仲,他先去找截教魔王四兄弟),這就是前、後之間的關係。
任何一個朝代,天有天象,人間有表現,就是神界跟人間這種對應。現在共產黨不承認,其實它也同樣是在這種天象之下,包括我們現在看到的瘟疫,同樣是一種巨大天象。
所以在這個背景之下,聞仲上書。他在太師府關了三天,第四天率眾大臣直接上朝上書。
紂王覽表:
「具疏太師臣聞仲上言。
聞仲直接上言。包括西伯侯他們上書,都是三呼萬歲的,聞仲不呼萬歲,上來就說:「我告訴你……」
奏為國政大變,有傷風化,寵淫近佞,逆治慘刑,大幹天變,隱憂莫測事。
聞太師一上來先講淫亂,只要人把心思放在肉上就是墮落。也就是說,與天意、天象完全相對立的就隱藏著大的隱患在其中。所以這是今天中共體制之下,共產黨把人毀得最到位的地方,它就讓人完全植根、停留在肉上。這也是一種自我傷害。
臣聞:堯受命以天下為己憂,而未常以位為樂也。故誅逐亂臣,務求賢聖,是以得舜、禹、稷、契及咎繇,眾聖輔德,賢能佐職,教化大行,天下和洽,萬民皆安仁樂義,各得其宜,動作應禮,從容中道,乃『王者必世而後仁』之謂也。
聞太師一上來就追述到三皇五帝後面兩帝——堯、舜。其他的臣子追不到堯、舜高度,只從大禹的角度去說、從夏朝的初始去說。在我眼中,他這麼寫的原因是聞仲有通天的本事。越往上,通得越高,他對事物的判斷也就越精準、能夠把控時間的概念也就越長。從聞仲的角度來講,他可以保住商朝萬年(萬歲)不變。
這裡談到了後來孔老夫子講的「仁、義、禮、智、信」,那時候就談到了。他談到了凡是跟至高的神能夠連上的,人的行為自然就善良,自然就有禮儀、謙讓……那越往下,越是用人的肉身感受在看待事物……
堯在位七十載,迺遜位以禪虞舜。堯崩,天下不歸堯子丹朱而歸舜。
這是講堯的境界。聞仲上言,在教化、教誨紂王,那紂王何嘗不知道。紂王文武雙全他當然知道,只不過他就是被妖怪給誘惑了,一旦妖怪不離其左右的話,他就很難去擺脫了。
舜知不可避,乃即天子之位,以禹為相,因堯之輔佐,繼其統業,是以垂拱無為而天下治。
我以為這裡講的「無為而治」是指舜的生命境界,他沒有任何自私貪念,他在整個過程中不會表現自己的能力。不像現在,概念是要「定為一尊」,一切的概念都要表現他自己,他一定要把自己塑造成完美的——在人的環境中當要求環境把他塑造成完美的,這大多都是邪惡的,因為人中沒有完美。
所作韶樂,盡美盡善。今陛下繼承大位,當行仁義,普施恩澤,惜愛軍民,禮文敬武,順天和地,則社稷奠安,生民樂業。
講的這些都是教化紂王的。講君、臣一定是順天意的,一定是從別人的角度去考慮的,一定是自我修行、自我道德的完善。所以你看到三千多年前的《封神演義》,講述的依然是人的品質。
有一句話:「人壞了,全部都完了。」
豈意陛下近淫酒,親奸佞,亡恩愛,將皇後炮手剜睛,殺子嗣,自剪其後。
再怎麼樣,都不能去追殺自己的兒子,而追殺自己兒子的原因卻是因為外來的女人,你怎麼去想都知道不可,但他真的這麼做了。今天習近平的「定於一尊」,其實就有這樣的東西在其中。今天大疫當前,造成太多的中國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說什麼戰勝大疫,他在吹噓自己的運籌帷幄。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所以跟紂王是一樣的,因為百姓在受苦、受死,結果一切以百姓的死作為奠定自己所謂「輝煌」的基礎。怎麼可能!那不僅是滅絕人性,那是沒有人性,所以講:是高級動物。
此皆無道之君所行,自取滅亡之禍。
其實滅亡的一切永遠都是自己招來的,所謂的神出手,是背後的內涵,而表現的過程,一般都是當事人自己的所作所為。
臣願陛下痛改前非,行仁興義,遠小人,近君子;庶幾社稷奠安,萬民欽服,天心效順,國祚靈長,風和雨順,天下享承平之福矣。臣帶罪冒犯天顏,條陳開列於後:
笫一件:拆鹿臺,安民不亂;
拆掉鹿臺,首先安撫的是百姓,所以一切都以尊重百姓作為一個明君之所為。而今天中共完全是反的,面對疫情時都是「我有恩於你」,那老百姓都已經那樣了,它更加製造危難,然後似乎在拯救別人於危難中。那是相當邪惡的。
第二件:廢炮烙,使諫官盡忠;
第三件:填蠆盆,宮患自安;
第一條,是對百姓,第二條,是輔佐的大臣,第三條是內宮,全部都是你紂王身邊的人。
第四件:去酒池、肉林,掩諸侯謗議;
酒池、肉林就是紂王他個人荒淫無度的做法,作為大臣來講,如果看到王是這麼為王的話,那越好的臣越離開。
第五件:貶妲己,別立正宮,使內庭無蠱惑之虞;
他講貶妲己,沒有說殺妲己,因為妲己是隻狐狸,而這隻狐狸背後有著女媧的使命——作為聞仲,客觀狀況他不敢碰妲己,但他會有自己角度的一些原由。
第六件:勘佞臣,速斬費仲、尤渾而快人心,使不肖者自遠;
第七件:開倉廩,賑民饑饉;
第八件:遣使命招安於東南;
第九件:訪遺賢於山澤,釋天下疑似者之心;
在聞仲的角度,商朝還是有能人的,但當時商朝的王——紂王以這樣的方式統治國家的時候,所有有本事的人全離開了,全都隱藏於山澤之中,這裡才叫「訪遺賢於山澤」(「遺賢」的意思是還剩下的,因為他已經殺了很多人,姜子牙也跑了)。以這樣的方式來攏絡人心。
第十件:納忠諫,大開言路,使天下無壅塞之蔽。
後面這些方法都是輔佐的,最關鍵的是三條:拆鹿臺、貶妲己、殺費仲。這是聞太師把奏書放在龍案上,鋪開來要紂王看。
聞太師立於龍書案傍,磨墨潤毫,將筆遞與紂王:「請陛下批准施行。」紂王看十款之中,頭一件便是拆鹿臺。紂王曰:「鹿臺之工,費無限錢糧,成功不毀。今一旦拆去,實是可惜。此等再議。
鹿臺是妲己藉機編造的一個理由要殺姜子牙而造的,連妲己都不想造鹿臺,可是紂王偏要造,當造出來之後,就樂享其中了,結果聞仲要拆,紂王不拆。所以人要完蛋的時候會比妖怪還惡。
二件,『炮烙』,准行。三件,『蠆盆』准行。五件,『貶蘇後』,今妲己德性幽閒,並無失德,如何便加謫眨?也再議。
這很有趣:水能載舟,也能覆舟。百姓就是水,沒有百姓,這個國家也不成立了——當直接關係到百姓的問題時,紂王卻不幹了。第二個,女人,這個女人是睡他屋裡的,跟他自身是成為一體的,要讓他自身得以淨化,把妖怪給除了,他又不幹了!
六件,中大夫費、尤二人,素有功而無過,何為讒佞,豈得便加誅戮!除此三件,以下准行。」
他留著妲己、佞臣、鹿臺,應對著天、地、人。鹿臺應對人、老百姓;費仲、尤渾應對地,是他的近臣、大臣,是他治國的團隊——他留下了這些奸臣、佞臣、獻媚之人;妲己是狐狸,而妲己是受命於女媧而來的。所以當他留下這三樣的時候,也就註定了聞太師無論多努力,他也沒辦法扭轉乾坤。
所以我們在節目中跟大家解釋過,人是最珍貴的。每一個人能回心轉意認清生命的屬性,就能從中體會到自己生命的尊嚴。你(一個生命個體)不是仗著中華人民共和國活的。
每一個個體外在相貌雖然有膚色的差距,但是人們內在喜、怒、哀、樂是一樣的。像咱們說的:不同民族、國度、生活在任何一個角落的人,都是這麼去稱呼金、木、水、火、土五顆星星跟日、月;同樣,金、銀、藍寶石、鑽石,人們為什麼有著共同的認識——連文字都沒有的時候,不同膚色的人卻對這種珠寶有共同的認識!它就是塊破石頭,為什麼有共同的認識?
所以石頭的背後有著它生命的內涵,這生命的內涵突破了人的層面的差距,超越了來自國家的規範。中華人民共和國那本身就是賊寇,中共反過來就用國家害人了。
太師奏曰:「鹿臺功大,勞民傷財,萬民深怨,拆之所以消天下百姓之隱恨。皇後諫陛下造此慘刑,神怒鬼怨,屈魂無申,乞速貶蘇後,則神喜鬼舒,屈魂瞑目,所以消在天之幽怨。
聞仲看出妲己是狐狸,但聞仲知道這事不好辦(應了現在的話了:勸賭不勸嫖)。他描繪:「神怒鬼怨」、「神喜鬼舒」、「屈魂瞑目,所以消在天之幽怨。」如果你真正懂得「天、地、人」的話,你就什麼都懂了。
勘斬費仲、尤渾,則朝綱清淨,國內無讒,聖心無惑亂之虞,則朝政不期清而自清矣。
這就是「地」的概念——大臣們烘托著王。如果斬掉這些佞臣之後,一切就順理成章,自然可以調整好。
能說出這樣話的人就是有境界的,沒有境界的人一定是立了一大堆規矩,按照規矩走。就像現在很多人都是按照各種條例去管,把人自身的境界跟道德全都扼殺了,人們覺得管用,就用在務實上,把人當成物去用。
願陛下速賜施行,幸無遲疑不決,以誤國事,則臣不勝幸甚!」紂王沒奈何,立語曰:「太師所奏,朕准七件;此三件候議妥再行。」聞太師曰:「陛下莫謂三事小節而不足為,此三事關係治亂之源,陛下不可不察,毋得草草放過。」
紂王從他自己貪念的角度去思考,當他留下這三條的時候,也就是以他為代表,廢掉商朝。而聞仲卻知道這三條比那七條重多了,絕不讓。聞仲的理解一定超過紂王。而紂王只從他生命的本願走。
當你看到習近平很多行為的時候,你要記住他根本沒有任何能力,他的行為、做法只是按照他個人貪婪的本性在做,所以習近平的做法順天意啊!要把整個中共送終。
君臣立辨,只見中大夫費仲還不識時務,出班上殿見駕。聞太師認不得費仲,問曰:「這員官是誰?」仲曰:「卑職費仲是也。」太師道:「先生就是費仲。先生上殿有什麼話講?」仲曰:「太師雖位極人臣,不按國體:持筆逼君批行奏疏,非禮也;本參皇後,非臣也;令殺無辜之臣,非法也。太師滅君恃己,以下凌上,肆行殿庭,大失人臣之禮,可謂大不敬!」
「非禮、非臣、非法」,這些能說善道的,特別是以法、以人中道理叨叨而來的人,十有八九不咋地,沒有說誰對、誰錯,為什麼?我還是說那話:生命是境界,不是「因為所以」的,更不是人中道理的。人中的道理局限性太大,他的框架空間太小,而人有靈魂在。
太師聽說,當中神目睜開,長髯直豎,大聲曰:「費仲巧言惑主,氣殺我也!」將手一拳,把費仲打下丹墀,面門青腫。
為什麼叫「神目」?天目是直接跟人的元神連在一起的。在《封神演義》裡直接就叫神目。
所以費仲就出頭了,這就屬於聰明人的愚蠢,他不懂得聞仲的境界。
只見尤渾怒上心來,上殿言曰:「太師當殿毀打大臣,非打費仲,即打陛下矣!」
尤渾他講的是人中的道理:打狗還得看主人。但是他們就是不懂得生命的境界。而紂王在某種程度上完全理解。
太師曰:「汝是何官?」
尤渾曰:「吾乃是尤渾。」
太師笑曰:「原來是你!兩個賊臣表裡弄權,互相回護!」趨向前,只一掌打去,把那奸臣翻觔斗跌下丹墀有丈餘遠近。喚左右:「將費、尤二人拿出午門斬了!」
聞仲敢當著紂王面前殺大臣,這就是我們跟大家解釋的概念,你可以看到後面姜子牙也有類似的權利。所以聞仲應該是類似相父的概念,是紂王的半喇父親。
當朝武士最惱此二人,聽得太師發怒,將二人推出午門。聞太師怒衝牛斗。紂王默默無語,口裡不言,心中暗道:「費、尤二人不知起倒,自討其辱。」
聞太師復奏請紂王發行刑旨。紂王怎肯殺費、尤二人。紂王曰:「太師奏疏,具說得是。此三件事,朕具總行;待朕再商議而行。費、尤二臣,雖是冒犯參卿,其罪無證,且發下法司勘問,情真罪當,彼亦無怨。」
聞太師見紂王再三委曲,反有兢業顏色,自思:「吾雖為國直諫盡忠,使君懼臣,吾先得欺君之罪矣。」太師跪而奏曰:「臣但願四方綏服,百姓奠安,諸侯賓服,臣之願足矣,敢有他望哉!」
聞太師也意識到他太兇了,終歸紂王是王,這事反而不好辦了,所以聞太師先跪下請罪。
紂王傳旨:「將費、尤發下法司勘問。七道條陳限即舉行;三條再議妥施行。」紂王回宮。百官各散。
聞仲想保商朝天下是保不下來的。聞仲保商朝天下就是逆天意而行。
天下興,好事行;天下亡,禍胎降。太師方上條陳,事已好將來了,不防東海反了平靈王。
東海又反了。總是會有事情來攪亂。本來聞仲回來這事就好辦了,但是聞仲又待不了。
飛報進朝歌來,先至武成王府。黃元帥見報,嘆曰:「兵戈四起,八方不寧,如今又反了平靈王,何時定息!」黃元帥把報差官送到聞太師府裡去。太師在府正坐。堂候官報:「黃元帥差官見老爺。」太師命:「令來。」差官將報呈上。太師看罷,打發來人,隨即往黃元帥府裡來。黃元帥迎接到殿上行禮,分賓主坐下。
聞太師道:「元帥,今反了東海平靈王,老夫來與將軍共議:還是老夫去,還是元帥去?」黃元帥答曰:「末將去也可,老太師去也可,但憑太師主見。」太師想一想,道曰:「黃將軍,你還隨朝。老夫領二十萬人馬前往東海,剿平反叛,歸國再商政事。」二人共議停當。
聞太師一心為了商朝,但是天要滅商朝。他自己盡心盡力,但是你會看到事情的發生就這麼擰著。其實跟現在許多事情是一樣的。
次日早朝,聞太師朝賀畢。太師上表出師。紂王覽表,驚問曰:「平靈王又反,如之奈何?」聞太師奏曰:「臣之丹心,憂國憂民,不得不去。今留黃飛虎守國;臣往東海,削平反叛。願陛下早晚以社稷為重,條陳三件,待臣回再議。」
這三件事就是沒辦成,這三件事就最關鍵。他辦不成也就是天意了。
紂王聞奏大悅,巴不得聞太師去了,不在面前攪擾,心中甚是清淨;忙傳諭:「發黃旄、白鉞,即與聞太師餞行起兵。」紂王駕出朝歌東門。太師接見。紂王命斟酒賜與太師。聞仲接酒在手,轉身遞與黃飛虎,太師曰:「此酒黃將軍先飲。」飛虎欠身曰:「太師遠征,聖上所賜,黃飛虎怎敢先飲?」太師曰:「將軍接此酒,老夫有一言相告。」黃飛虎依言,接酒在手。聞太師曰:「朝綱無人,全賴將軍。當今若是有什不平之事,禮當直諫,不可鉗口結舌,非人臣愛君之心。」
聞仲託付黃飛虎,原因就是黃飛虎的妹妹是紂王的妃。黃飛虎是人來著,但他騎的是神獸,而他又是武將,手裡有兵權,所以在無可奈何之下,聞仲只能去找擁有兵權的人,文官是沒有用的。
太師回身見紂王曰:「臣此去無別事憂心,願陛下聽忠告之言,以社稷為重,毋變亂舊章,有乖君道。臣此一去,多則一載,少則半載,不久便歸。」
太師用罷酒,一聲砲響,起兵逕往東海去了。眼前一段蹊蹺事,惹得刀兵滾滾來。
就是說:事情出得蹊蹺,非人力而為,乃天意促之。
不知勝負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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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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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