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寬:三星堆藏密鑰 打開塵封歷史之鎖?

2021年04月14日時政評論

 2021年3月下旬,四川三星堆文化遺址再次宣布出土更多文物,包括青銅神樹、青銅人像、黃金面具的殘片、象牙等500多件,這是繼1986年兩個祭祀坑發掘出上千件文物後,時隔35年之後又一次震驚世界的發現。央視連續多日直播挖掘行動並大力宣傳,將三星堆事件推上了焦點,相關新聞隨之衝上了熱搜。

就在黨媒喉舌為炒熱新考古發現而忙得不亦樂乎的同時,三星堆文化的種種未解之謎也引發了人們對真實歷史的重新審視,網絡上也展開了對三星堆文化的探究和辯駁:到底三星堆文化是中原文化還是外來文化,是外星文明還是史前文明?雖然有很多說法至今未有定論,但有一點,就是隨著三星堆文物的出土,很多封塵已久的歷史也將逐漸重見天日。

三星堆文物與《山海經》記載互相印證

提到《山海經》,大多數朋友都不會否認這是中華文化流傳下來的一部奇書,全書三萬多字幾乎包羅萬象,從地理到歷史、從動植物到礦物、從宗教到民俗……只因其記載的很多事情離奇怪異,如民間傳說中的妖怪、以及詭異的怪獸等,與近兩三千年的中華文化大相逕庭,因此被今人普遍認為是一部先秦神話古籍。連當年《史記》的作者司馬遷讀過此書後都深感難以置信、並嘆曰:「《山海經》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
然而,三星堆出土的許多文物,竟與《山海經》中的相關記載幾乎完全吻合,為人們了解真實的人類歷史推開了新的一扇門。
首先,三星堆出土的最大一棵青銅神樹(1號青銅樹),與《山海經》中對神樹扶桑的相關記載幾乎吻合!1號青銅神樹高度為3.96米,分為上中下三層,每層3個樹枝,共9個樹枝。向下彎起的每個樹枝上有一朵花,上面都站著一隻鳥。(見圖一)
圖一:三星堆出土的1號青銅神樹。(公有領域)
據《山海經》記載,扶桑神樹上棲息著九隻代表太陽的金烏鳥,「下有湯谷,湯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齒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而1號青銅神樹上的9隻鳥居於樹枝上,正好對應了扶桑樹上的金烏鳥之「九日居下枝」。
那麼,根據《山海經》「一日居上枝」之提示,是不是還應該有一隻代表太陽的鳥居於神樹的頂部呢?的確,考古專家和遊客早就發現了,「青銅神樹」的頂部呈現出折斷、殘缺的形狀,是否是因歷史久遠而遺失了?
同時,「青銅神樹」上的龍紋飾和新發現的銅器上的龍、夔等,均可在《山海經》中找到原型。
不僅如此,三星堆最近首次亮相的3號青銅樹,在其樹頂上站立著三座人首鳥身的青銅像(圖二,左),這與《山海經·海外東經》中所描述的句芒相吻合:「東方句芒,鳥身人面」,而據《山海經》記載,看管扶桑神樹的正是句芒。
而且,三星堆出土的多個人首蛇身的青銅人像(圖二,右邊四幅),也對應《山海經》中的記載,比如,大家熟悉的伏羲、女媧等上古神仙都是人首蛇身的形象。
圖二:三星堆出土的青銅人像。左邊第一張圖為人首鳥身青銅像,右邊四張為人首蛇身的青銅人像。(公有領域)
此外,《山海經》的山經部分又被稱為「五藏山經」,後世認為「藏」為通假字,通「五臟」的「臟」。怎樣理解地球的「五臟」呢?如果對比五臟形狀和各大陸地殼形狀,可以發現:澳大利亞是心臟,非洲和南美是肺臟,北美是脾臟,格陵蘭島是腎臟,亞歐大陸是肝臟。而南極洲對應人腦,其中西南極洲是大腦,東南極洲是小腦,東南極洲伸向南美洲的半島是腦幹。而且,據美國科學家研究發現,《山海經》詳細描述了五大湖及密西西比河流域等北美東部地區的情況,在其第九經和第十經裡,描述到美洲的很多地方都準確無誤。此外,第十四章《大荒東經》中描述的「光華之後」、「河水流進無深淵」、「日生如此」,正是北美科羅拉多大峽谷日出的情景。
因此,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山海經》並非神話傳說,而是真實地記載了歷史。如今三星堆出土的文物再一次印證了《山海經》的記載,有不少網友驚呼:「神話故事本來就是神的故事,都是真的。」「真實的歷史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變成了神話傳說!」「神話傳說都是真實的歷史」……
如果《山海經》真是一部嚴謹而又準確的史記的話,那麼其中記載的史前大洪水、大禹治水等等曾經被認為是神話傳說的事情,是不是也都是真的呢?
大洪水、大禹治水等「神話」被現代科學證實?
《山海經》中記載的大禹所治的那場大洪水發生在堯帝在位期間,據推算,距今大約是4400—4300年。而西方《聖經》中記載的諾亞方舟時的大洪水,同樣發生在大約4400—4300年前。東西方記載的兩場大洪水在時間上完全是吻合的。據記載,這場全球性的大洪水,是距離今天人類最近的一次全球性的大災難,差不多徹底毀滅了當時的人類文明。
儘管大禹治水的故事在大陸是婦孺皆知,但是因為疏通九川、開闢九州等工程極為浩大、艱難,實證科學追隨者們無法相信在「落後」的古代大禹可以成功做到,再加之長久以來缺乏考古學證據,普遍被人們認為是神話傳說。
然而,2016年《科學》(Science)雜誌登載的一篇研究論文,證實了中國在大約4000年前確實發生了大洪水。這篇文章的主要作者是南京師範大學地質學家吳慶龍博士。
早在2007年,吳慶龍博士在黃河沿岸發現,一些沉積物的厚度不尋常,高達20米厚,而且看起來很像是「洪水潰決後的沉積物」。研究團隊對洪水沉積物內含的有機物質進行碳分析,結果顯示大洪水大約發生在4000年前,正好和歷史記載的堯舜禹時期的大洪水相吻合。
與此同時,考古學也不斷有新的證據佐證這場大洪水的真實存在。自1999年起,中國社科院文物研究所便開始在喇家遺址(位於青海省東南部民和縣喇家村,黃河北岸)展開考古挖掘,發現這是4300年前到3900年前一個村落遺址。挖掘出的多具人類遺體保持著被瞬間凍結的狀態(圖三),因此喇家遺址又被稱為「東方龐貝」。
圖三:「東方龐貝」喇家遺址出土的人類遺體顯示出「瞬間凍結」狀。(公有領域)
研究人員從挖掘出的遺體和文物推斷出,黃河北岸的喇家村是被4000年前的一場大洪水席捲著的厚厚泥漿迅速埋葬,正好和吳慶龍博士的研究、以及《山海經》記載的大洪水互為印證。
此外,喇家遺址還出土了大型石磬和玉刀、玉璧,顯示出這裡的文明曾達到了較高的程度,而非現代人認為的只是一個「原始村落」。
對於吳慶龍博士的研究,《科學》雜誌副主編說:「這項研究擴大了我們對中華古文明的理解,實證了文明的起源及古文明社會環境的出現。」
華盛頓大學地質專家蒙哥馬利(David Montgomery)認為,吳慶龍研究團隊提供了大洪水確實發生過的令人信服的證據:「現在我們知道了中國的大洪水是真的,那麼其它古老的大災難故事,是否也有可能是真的?」
蒙哥馬利的評論自然會讓人們聯想到——西方記載的大洪水災難以及諾亞方舟的故事。
《聖經》記載:「當諾亞六百歲,二月十七日那一天,大淵的泉源都裂開了,天上的窗戶也敞開了。四十晝夜降大雨在地上。正當那日,諾亞和他三個兒子閃、含、雅弗,並諾亞的妻子和三個兒媳,都進入方舟。……
「洪水泛濫在地上四十天,水往上漲,把方舟從地上漂起。水勢浩大,在地上大大地往上漲,方舟在水面上漂來漂去。……七月十七日,方舟停在阿勒山上。」
《聖經》中提到的阿勒山,就坐落在今天土耳其厄德爾省的東北邊界附近,是土耳其的最高峰。1960年,美國老牌雜誌《生活》刊登了一張衛星照片,是由土耳其的偵查機於一萬尺高空所拍攝到的,清晰地顯示出在阿勒山附近確實有一個船形遺蹟。這個照片發表後,吸引了許多科學家前往探索。
1977年,美國探險家羅納德·艾爾登·威亞特(Ronald Eldon Wyatt)帶領團隊到阿勒山考察,發現船形遺蹟從船頭到船尾的距離為515英尺(圖四),與《聖經》中對諾亞方舟長度的描述基本吻合。
圖四:土耳其阿勒山上的船型遺址,與《聖經》中所述諾亞方舟相吻合。(大紀元製圖,取材於視頻截圖)
由於年代久遠,研究人員發現諾亞方舟已經石化,並且發現這些石化的木頭有加工的痕跡——是三塊添加了有機膠水的木板所粘合而成的,最外層的木板還塗過瀝青。
2019年年底,考古學家安德魯·瓊斯(Andrew Johns)和地球物理學家約翰·拉爾森(John Larsen)利用最新的3D成像技術,通過電纜對地下發送電信號,發現地下埋的確實是一艘船的船體。(圖四,右下)
2008年,一支由香港人和土耳其人組成的探險隊成功進入巨型木結構的方舟遺址內,並在方舟內發現了陶器、繩索以及類似種子的東西。探險隊員對木板進行了碳元素測試,發現木樣可以追溯到4000多年前,正好和《聖經》記載的諾亞方舟的存在時期相吻合。
香港探險隊的隊員之一是香港記錄片製片人楊永松,親眼目睹了方舟遺址細節的他表示:「即便不能100%確定那就是諾亞方舟,我們對此也有99.9%的把握。」
此外,令人驚訝的是,在諾亞方舟石化的木頭中還發現鑲嵌著大圓盤狀的鉚釘,而且是強度高、耐腐蝕的鐵、鋁、鈦的合金。顯示出4000多年前已有非常高超的冶煉技術。
這一點,從三星堆出土的文物中也發現了同樣先進的冶煉技術,比如黃金面具,其加工溫度要超過1000攝氏度,還有,那個青銅神樹採用了極為精湛的套鑄、鉚鑄、嵌鑄和鑄接等工藝,而且很多青銅器裡面的鋅與鉛都被提取分離了,要知道,那個時候正處於進化論中石器時代到青銅時代的過渡期,因此,這些三星堆文物都遠超今天人類對那個時代工藝水平的認知。
史前文明不斷浮現,進化論瀕臨破產?
根據達爾文的進化論,人類的「祖先」類人猿大概出現在三四百萬年前,過程中不斷進化,直到10萬年前的南非,才出現了具有現代人解剖特徵的人類。而人類真正出現文明,也就是幾千年前的事,距離今天並沒有超過1萬年。
然而,一個多世紀以來,世界各地的考古專家卻接連不斷發掘一些史前的文物,其工藝水平之高超、年代之久遠,都大大超出了現代科學對人類歷史的認識。
在南非的克萊克山坡的地層中,人們發現了幾百個帶有凹槽的金屬球,而這處地層有著28億年歷史(圖五,A);1972年,法國原子能委員會與來自世界各地的科學家在非洲的加蓬共和國鈾礦附近,發現了6座大型核反應堆,據探測是20億年前形成的,並在當時運轉了至少50萬年(圖五,B);1968年,美國出土了一塊三葉蟲化石,上面同樣還有一個人穿著鞋踩出的腳印,這隻鞋印長26厘米、寬9厘米,是成年男子鞋的常見尺碼(圖五,C);1851年,美國馬薩諸塞州出土了一個鋅銀合金的金屬花瓶,據考察,距今至少有10萬年的歷史了(圖五,D)。
在祕魯一家博物館裡收藏了一塊石頭,石頭上刻著一個拿著望遠鏡在觀察天體的人像。波恩大學礦物學與石油學研究所對石頭凹槽的氧化層進行了測年,發現氧化層至今至少超過了一萬二千年(圖五,E)。可是,今天人們普遍認為,意大利物理學家伽利略發明了望遠鏡,至今不過才400多年的時間。
圖五:史前人類文明的遺蹟不斷衝擊著達爾文的進化論。(大紀元製圖,取材於公有領域)
類似的史前文化的例子不勝枚舉。考古學家克萊默和湯姆森(MichaelA. Cremo & Richard Thompson)撰寫的《考古學禁區》(Forbidden Archeology)一書,其中列舉了500個確鑿的人類文明的遺蹟,可追溯到幾萬年前、以至幾十億年前。這些考古證據都直接在挑戰進化論,因此也成為進化論擁護者迴避的禁區。
關於人類的起源,擺在人類面前的無非就是兩種可能,一種是神創論,一種是進化論。如今,漏洞百出的進化論在史前文明的挑戰下正瀕臨破產,相信不久的將來,人們一定會找到自己生命真正的來源。
事實上,當年達爾文在遐想出《進化論》以後,他在拿出來的時候並不自信,因為實在是缺乏物種進化的中間過程,難以自圓其說。然而,這種未被證實的假說卻在現代社會被奉為圭臬,登上了大雅之堂。
一些敢於正視現實的科學家提出了史前文明學說,認為人類的發展並不像進化論所述,而是周期性地在發展,也就是不同時期地球的大災難毀滅了當時的文明,殘存下來的人再從原始狀態開始繁衍發展,又進入下一次文明,又經歷災難性的災難,周而復始……
而離本次人類最近的史前大洪水,在世界二百五十多個主要民族、八十多種語言區域裡,都發現了相關記載。在交通與通訊不甚發達的幾千年前,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相同記載不可能是編造出的神話,而今天的地質研究、考古研究也在不斷地證實史前大洪水並非神話,而是真實存在過。
那麼,人類在歷史上為何一次又一次經歷了毀滅性的災難呢?根據《聖經》描述,大洪水災難是因為人類的道德變了樣,不符合做人的標準了,罪惡越來越大,最終招致耶和華的懲罰。在希臘流傳下來的神話中,同樣顯示出當時的人心險惡、弱肉強食,最終招致天帝宙斯的懲罰。而中國那場史前大洪水中,女媧補天、拯救蒼生於水火,最後得以在劫難中存活下來的,同樣是守住了善良的人。
根據聖經《啟示錄》記載,以色列復國後的那一代人將會看到救世主彌賽亞,會有神的歸來,最後將有一場大審判,但過程中也會伴隨著人類道德的淪喪與瘟疫的出現;而佛經中記載,當三千年一開的優曇婆羅花開時(圖六),轉輪聖王會下世傳法度人;此外,其他許多民族都留下了神在最後會回來、以及末劫時人類會有災難的傳說。
圖六:左:1997年7月,韓國京畿道廣州郡一家寺院的方丈在一尊金銅如來座像上發現了盛開的優曇婆羅花,隨後二十多年,優曇婆羅花在世界各地陸續開放。右:在400倍的電子顯微鏡下的優曇婆羅花,花莖呈現透明。
如果這些「神話」都是真實的神的話,那麼我們應該如何看待今天人類所處的時代呢?又該如何才能避免再一次地重蹈覆轍呢?
結語
在漫長歷史的長河中,人類經歷了太多太多,那些久遠的文明與神跡,在歷史的塵封與流水般的時間稀釋下,逐漸被後人當成了神話與傳說,而進化論等假說就像在塵封的歷史上又上了一把把沉重的枷鎖,阻擋著人們看清真實的歷史、生命的真相。
可喜的是,開啟歷史枷鎖的一部分密鑰就藏在了史前文明的遺蹟中,其中就包括三星堆遺址。據三星堆考古研究所所長介紹,遺址總分布面積達到1200萬平方米,而目前所有的挖掘面積加在一起,還不到2萬平方米;儘管如此,三星堆遺蹟這冰山之一角,就足以改變今天的人們對歷史僵化了的認識。
目前三星堆的考古挖掘工作還在繼續,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有更多的新密鑰被發現,從而為人類開啟更多塵封的歷史之鎖,幫助人們重新審視自己對歷史、對信仰、以及對生命意義的認識。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