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在新當選的中共總書記江澤民等舉行的中外記者會上,當一個法國記者問及一個女大學生因「六四」被發配到四川農場搬磚,遭當地農民多次強姦一事時,在場的人誰也沒有料到,江竟回答說:「我不知道你說的事情是否是事實。她是暴徒。如果是真的,那也是罪有應得。」
按照源於人性的道德通則,強姦一個人,無論這個人是誰,哪怕是個罪犯,也是應該受到譴責的。但江澤民卻公然聲稱如果是「暴徒」,遭人強姦就是「罪有應得」。一個共產黨的總書記竟當眾說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話,可見這個黨毫無人性可言。
與世界上的其它政黨不同,共產黨否認超階級的普遍人性的存在,始終強調黨性至上,黨的利益和需要高於一切。既然如此,親情人倫和道義良知當然也就可以統統拋於腦後,善良和貪惡、法律和原則當然也就成了可以隨意更改的標準,只要目地正確手段當然也就可以在所不記。舉個例子說,不能殺人是人類的公理,但黨認定的敵人卻可以除外;孝敬父母是社會的通則,但階級敵人的父母不在其中;仁義禮智信是道德的基本要求,但黨不想或不願意的時候也可以不予理會。這一切勢必導致對人性中善的踐踏和扼殺與對人性中惡的放大和縱容,所以共產黨註定是反人性的。中共就是全世界最沒人性的禽獸黨!
回顧中共建黨後的百年歷史,可以說有難以記數的黨員和民眾在黨性的強制之下,為了所謂黨的利益與需要,置道義良知和親情人倫於不顧,干出了許許多多諸如夫妻反目、父子相殘、母女告發和師生互斗這類傷天害理荒誕不經的事!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的人性被嚴重變異、扭曲甚至吞噬,要麼變成了中共這部「絞肉機」的「馴服工具」、「螺絲釘」,要麼墮落成了具有雙重乃至多重人格的「兩面人」、「多面人」。
尤其到文革中,夫妻反目、父子相殘、母女告發和師生互斗的事情就愈加普遍了。1966年8月5日,北京師範大學女子附屬中學的卞仲耘老師就被女學生們戴上高帽子、往身上潑黑墨、敲簸箕遊街、掛黑牌子、強迫下跪、用帶釘子的木棍打、用開水燙等等方法活活打死。北京大學附屬中學的女校長則被學生強迫敲著一個破臉盆喊「我是牛鬼蛇神」,頭髮亂七八糟被剪光,頭打出了血,推倒在地上爬。古人雲,「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如此殘忍的行徑,哪裡還有一點人性可言?!
黨性至上、顛覆人性的結果,不僅讓父子相殘、夫妻反目、母女告發和師生互斗,而且使許多為人類所不齒的惡行居然變成了崇高的事業和正當的行為。
眾所周知,鴉片不僅是列強侵略中國的象徵,更是危害人類心身的毒品,為所有稍具良知者所不齒,也是各個國家各種政權都要打擊的共同對象。但在抗戰時期,中共竟冒天下之大不韙大片種植鴉片,用「肥皂」作為「鴉片」的代號,輸往境外賺取經費。早期中共領導人之一的任弼時當時即任鴉片專員,黨性模範張思德民間也說他其實是因烤鴉片而死。毛澤東當年曾專門撰文對張思德讚揚倍至。中共新領導人在任弼時生日一百周年時也發表講話,稱讚他「具有崇高的品德,是一位模範的共產黨員。他信念堅定,對黨的事業無限忠誠」,對任弼時的黨性給予高度評價。但「黨性強」到竟置人類應有的良知於不顧,把罪惡的鴉片勾當成了自己獻身的崇高事業,這又是多麼得可悲和荒唐!
經過文化大革命的人們都不會忘記張志新,她被投入監獄後,獄警多次毫無人性地將她衣服扒光,把手反銬在背後,投進男犯人牢房,任人輪姦,終至精神失常。即使這樣,在臨處決她時,因為怕她呼喊口號,在「黨」的授意下,監獄今年感派人直接把她的頭按在磚塊上,不施麻藥就用刀切開了她的喉管。這明明是殘無人道的獸行,卻因為是所謂黨和革命的需要,竟也成了名正言順的正當行為!
試想,這樣毫無人性的黨,不是禽獸黨又是什麼?!
迫於形勢的變化,今天的中共雖然與時俱進穿上了西裝打起了領帶,竭力裝扮出一副很有人性的形象,但其反人性的本質沒有任何改變,也絕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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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供/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