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雲:鄭州遇難者家屬追問官員 中共要怎麼說

2021年07月26日時政評論
大陸《冰點週刊》報導,「7月23日,在鄭州市第九醫院,對於地鐵遇難者家屬的追問,鄭州市一名官員稱代表市政府向家屬作了解釋和說明。這位官員稱,會給家屬一個準確、權威的結論。一名鄭州地鐵集團負責人在現場表示,上級相關部門已經介入調查,他也是被調查的對象。」請注意,該官員稱「會給家屬一個準確、權威的結論」,這意味著:其一,河南及中共高層尚未決定要如何對事故做結論;其二,中共將統一定調,統一口徑,推出替罪羊是肯定的,「權威」隱隱透著威懾。
另據「極目新聞」報導,地鐵5號線遇難家屬質疑:事發當天下午,鄭州城區的公交和許多地鐵線路都停了,為什麼5號線卻沒有停?另外,一位死裡逃生的乘客表示,當列車到達海灘寺站時,完全可以停止運營並及時疏散所有乘客。
還有乘客說,從下午6點多車廂進水到他們9點多獲救,中間兩個多小時,「如果救援及時一點,哪怕提前半個小時,就不會出現如此慘痛的傷亡」。
郭亮的妻子蘆笛是地鐵遇難者之一,7歲的女兒還不知道媽媽永遠不會再回家。7月22日晚10點左右,郭亮告訴記者:「我們在和地鐵公司以及政府相關領導會面的時候,也都提出了上述疑問」,但是遇難者家屬們並未得到合理的答覆。
至於京廣隧道事故,受創車輛恐達上千輛,災難更為慘烈,遇難人數肯定相當多,可是至今未見遇難車主的家人發聲,不知他們是否已被政府控制,或是許多人舉家罹難。無論如何,疑問是相同的,災難本可避免,究竟誰應負責?
鄭州地鐵公司及相關領導不能向遇難者家屬給出合理的答覆,估計京廣隧道負責人也不會。為什麼?
第一,這兩起重大事故並非完全由暴雨導致,水庫泄洪是主要原因。那麼這就牽涉到泄洪預警問題了。首先,泄洪的水庫有無提前通知將受到影響的部門?如果有,那麼所有收到通知的部門是否及時將消息傳至各單位及全體員工,並且啟動應急方案,諸如停運地鐵、關閉隧道等措施?要查清兩方面的責任並非難事。相關領導之所以說不清,是因為事關重大,誰也不想擔責,換句話說,上級還沒想好誰來背這個鍋。再者,悲劇後面或許還有隱情,官方需要保密。
第二,在防汛期,暴雨來襲,水庫潰壩或泄洪都可能發生,此時,鄭州市、河南省領導應當密切注意汛情,24小時與氣象、公交、水電、搶險等各部門溝通,及時下達指令。當下級單位不敢越雷池時,上級官員若果斷決策也可奏效。因此,省市二級官員難辭其咎。
第三,災難的發生凸顯中共官僚制度管理僵化,經濟效益一貫被置於生命安全之上。面對突發事件,一些單位或相關人員缺乏當機立斷的膽量,僥倖心理或是擔心事後受罰也都是釀成悲劇的因素。
第四,若談追責,不能只追究地鐵公司和隧道公司的責任,也不能只追究泄洪水庫的責任。癥結的根本在於中共體制。
這個擁有世界上最龐大、最腐敗的官僚隊伍的政黨,不斷地製造和招來各種災難。因為中共從本質上反天、反地、反人性,它鼓吹鬥爭,要和天斗、和地斗,要改造自然。它不把人的性命放在眼裡。在這種黨性思路的引導和命令下,絕大多數官員都盲目地追求表面的經濟成長,大搞面子工程,以此拼政績,也為此壓制民間和體制內的合理建議。
最後的結果舉世有目共睹:幾十年不停的瘋狂「開發」破壞了自然環境,攔河建壩,掏空地基,拆舊造新,不重實效,腐敗蔓延。
一位網民說:「現在的大城市, 把一些該有的河道都不要了, 建起一個個樓盤, 大城市病由原來的擁堵, 增加一個淹水。」
來自福州的網友寫道:「我們小區附近現在在建樓,把原來的一條河直接封閉成下水道,每次下大雨井蓋都往上噴水,不知道怎麼審批通過的。」
河南7月洪災反映出中共執政的多方面重大問題,盲目、低效、無能、奢侈、冷酷。類似的天災裹著人禍早已重複若干次,每一次都導致大批民眾失去生命、傾家蕩產,而在洪水之後,次生災害和隱患還不知有多少,許多惡果將在日後浮現。
當鄭州官方閃爍其詞,迴避遇難者家屬的質問時,當中共高官在豪華舒適中享受歲月靜好時,善良、平凡的中國人挺身而出、攜手相助。據外媒報導,在鄭州街頭,一些志願者使用橡皮艇或臨時製作的木筏運送受困居民,或是為困在高層公寓中的居民運送食物。
路透社訪問了34歲的志願者李奎(音譯),他說,災民對食物和基本生活品的需求非常大,「我們每天上午8點開始工作,一直要忙到第二天凌晨2點。除了吃口中飯和上廁所,我們一整天都在街上忙碌。」
這時候,多少中共官員或紅色吹鼓手還有臉說什麼「跟黨走」、「黨旗飄飄」的無恥鬼話 ?
關於向鄭州災區捐款,一位網友寫道:「老百姓說,你在全世界大撒幣,就沒有錢救災,還要民營企業捐款,還不停的搶劫民營企業,欺負民營企業,老百姓說,捐你娘!」
回想去年疫情大爆發,武漢市民呼喊、悲泣;今天,同樣的邪惡正在招來更多的悲劇。人們無法也不敢想像,那些不幸遇難的河南人,在突如其來的滅頂洪水中,經歷了怎樣的絕望!
殘酷的事實再次證明:沒有共產黨,中國一定會更好。
視頻:鄭州洪災遇難者家屬在親人遇難現場祭拜,失聲痛哭。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劉明湘)